初恋怎么这么甜啊(134)
众人的视线一起下移一瞬 。
下一秒,鼓掌声更大,所有人一起默契地选择视而不见。
盛奕闭了闭眼,接过点好蜡烛的生日蛋糕,在生日歌中面色平静地吹灭蜡烛。
“二十二岁啦!”杨月振臂欢呼。
程文歌:“今年来点实际的,祝你长命百岁,活到两百岁还是这么帅。”
凌也:“没什么好祝福的,我相信只要你想做的事,你都可以做到。加油吧。”
看着眼前的一张张笑脸,盛奕眼眶湿润:“谢谢大家的祝福。”
嘴角不明一勾,盛奕把手里的蛋糕往荣裕那边递了递,真诚地说:“这么多祝福,我觉得有必要跟大家分享。”
众人:“?”
荣裕默契地接过盛奕手里的蛋糕,垂眼保持静默。
盛奕去车后备箱拿出他们自己买的那份蛋糕,抓起一把奶油就扔向看了半天热闹还不出声的损友们。
庭院里惊叫闪躲一片。
“盛奕,你冲我来!”程文歌狼狈地被糊了一脸蛋糕,把同样狼狈的楚思雅护在身后,“针对女生算什么男人!”
“哦。”盛奕已经玩疯了,坏坏地笑出两颗尖锐的虎牙,精准地用奶油砸中程文歌:“扔的就是你啊,谁让你躲的。你不躲我就扔不到她了。”
凌也想去抢荣裕手里的另一块蛋糕反攻盛奕,被荣裕轻巧躲开。
“想还手?”盛奕转头疯狂攻击凌也和杨月,“凌也你刚才是不是拍照了?”
“我没那么无聊。”凌也挡住飞向杨月的奶油,用手背蹭开脸颊的绵密白痕,咬牙:“你就是这么接待客人的?”
“哥!你不能这么偏心!我也是你妹啊!”杨月躲在凌也身后,紧紧抓着凌也的T恤跟着他跑。
荣裕把保护好的另一块蛋糕交给来拿的盛奕,抱起手臂淡漠说:“但凡你想过最后陪我一生的人是谁,就不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发泄完所有尴尬和感动兴奋,盛奕气喘吁吁回到荣裕身边,抬手在荣裕脸颊上蹭出一道奶油,勾起一遍嘴角:“原谅你了。”
揽住盛奕的腰,荣裕低头亲了亲盛奕的耳畔:“生日快乐。”
“快乐。”盛奕扑抱住荣裕的脖子,抬起下巴亲在荣裕脸上的奶油上,眼里笑意明亮:“很快乐。”
“能看到你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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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梦我·最终章
算是一次温居。
刚才闹得一身奶油, 大家各自去洗了澡,回到客厅玩桌游。
玩到凌晨两点,为了第二天露营早起出发, 几人就在这里住下了。
盛奕还是第一次体验家里来这么多客人, 把所有人妥善安顿好才和荣裕回了房间。
洗完澡换上睡衣,盛奕趴在床上查露营攻略,回头问刚从浴室出来的荣裕:“明天几点出发?凌也说装备他那里有,去他家取就行。”
“不用。”荣裕坐到床边, 捉住盛奕在床上兴奋晃悠的脚,“都在储藏室里, 准备好了。”
“我都不知道露营这么麻烦。”盛奕只是一时兴起提出的想法,起来帮荣裕捏了捏手臂, “辛苦你了,下次我来准备。”
荣裕很受用地享受了一会儿盛奕的按摩,关了灯, 把人按到床上拉好被子,“睡觉, 营地很远,明天还要早起。”
“睡不着。”盛奕在被窝里头抵着荣裕的肩膀,手指在屏幕上划动久违的朋友圈。
荣裕微微蹙眉看向盛奕的手机, 刚要说什么, 两人同时看见一条朋友圈。
季子初:[这就是给我的惩罚吗]
“这孩子怎么了?”盛奕挑了下眉。
荣裕沉默片刻:“他母亲病重住院,在B大附属医院。”
不希望盛奕操心太多,荣裕没有把这几年季子初来找他“寻求帮助”的事告诉盛奕。
荣裕当然相信那场大火和盛铭的去世与盛奕无关,但在季子初这个另一目击者眼中,这件事就有了无限的可能性。
这成了季子初可以用来提条件的把柄。
但季子初并不知道,其实警方的调查结果早就出来了, 盛铭的死亡和盛奕没有关系。荣裕还是给了季子初很多钱,因为他知道,这些钱最终都会被季子初拿去给他的母亲治病,在他面前装腔作势,只不过是小孩子不成熟的自尊心。
那个女人的病是无底洞,只能用钱换命。是和盛铭结婚后发现自己只是一个替代品,才抑郁成疾导致。
会这么一次次任由季子初和他玩小朋友的把戏,也是荣裕因为太了解盛奕了。如果盛奕醒着,一定会竭尽所能去帮助这对不幸的母子。
荣裕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但盛奕的心比他软得多。
果然,盛奕点开了季子初的对话框,想到那天季子初想要回避的样子,犹豫许久没有发送消息过去,靠在荣裕的肩膀上抬头对他说:“明天路上陪我去办个新的银行卡,你下次去医院的时候帮我拿给他吧。”
荣裕温柔地揉了揉盛奕的头,低低“嗯”了声。
盛奕在黑暗中出神地思考着,抱住荣裕闭上眼睛。
二十二岁生日的这天,盛奕走进了人生的新阶段。
他和朋友们一起在风和日丽的湖边享受了此生难忘的一天。
和凌也在湖边钓鱼时,盛奕戴着渔夫帽懒懒靠在户外折叠椅上,回头看了眼和楚思雅说话的杨月,打趣问:“恋爱了?”
知道盛奕在问什么,凌也收着鱼线,神情有点不自然,淡淡说:“还没。”
“你初恋几岁?”盛奕有点好奇。
凌也无奈地看了盛奕一眼:“你问题很多。”
刚说完盛奕,凌也自己又有了好奇的问题,看向在不远处躺椅上放松地闭眼小憩的荣裕,问盛奕:“荣裕会继承荣氏集团吗?”
“嗯。”盛奕托着脸叹了口气,担心地看向荣裕,“应该压力很大吧,荣裕要是能一直做自己喜欢的工作该有多好。”
“是吗。”凌也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和我听说的不太一样。”
盛奕愣了下,忙问:“你听说什么了?”
凌也不紧不慢挂上鱼饵重新抛出去,伸直一边长腿往后靠,“之前听我老爸和荣伯父一起打高尔夫,荣伯父说会一直亲自管理集团到彻底动不了的那一天,根本没有要退休的意思。”
“!!”
盛奕:“什么时候说的?”
“前几个月吧。”凌也又想了想,“荣裕因为救患者上新闻之后。”
盛奕忽然想到,荣裕住院时,荣青禾虽然因为工作忙没有去看过,但从国外出差回来就亲自去接荣裕出院。
荣裕当时也很意外。
毕竟只是骨折,放在以前,按照荣家的“部队”作风,荣青禾是绝对不会因为儿子受这点小伤就动员全家的。
当过大将的爷爷也根本就没担心过孙子会因为这点小伤出什么事,反而一直向家里的亲戚骄傲地宣传荣裕这次危险的救人经历,对荣裕的职业和敬业表现非常认可。
了然一笑,盛奕放下心。
其实从以前荣青禾去学校帮他们去学校处理问题就能看出来,荣青禾其实是一个相当宠儿子的父亲。
如果荣裕能有更幸福的人生,荣青禾是不会插手干预的。
手里的鱼线忽然绷紧,盛奕忙站起来往后拽鱼竿:“上钩了,好大一只!”
在营地烧烤的几人闻声朝这边看过来,杨月期待地拿着相机跑过来:“真的!超级大!快抓上来,别跑了!”
湖面浮现一只硕大的鱼,力气非常大,盛奕拽得手酸,那只鱼还是一直在试图逃跑,“不行,它力气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