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嫁给了前男友他爸(100)
“老公,你再让人试试呗,他做了这么多坏事,不能受到应有的惩罚,对那些被他伤害过的女孩子来说,太不公平了。”他坐在霍承远腿上,仰头亲亲男人下巴跟嘴角。
“他还骂我恶心,我喜欢男的女的关他什么事?”
说着噘起嘴,拧着眉毛一脸生气地说:“这个人实在是太讨厌了。”
男孩的小心思都写在脸上,霍承远憋笑憋得难受,他拳头抵在唇边轻咳一声,说道:“好,我让人再去那些受害者家里跑一趟。”
“谢谢老公,就知道老公对我最好了!”江念捧着自家老公脑袋,在男人嘴巴上结结实实啃了一口。
“嘶——念念,下次记得收一收力道。”霍承远勾唇,语气无奈又宠溺。
“老公我错了。”后者眨着水润的杏眼,乖乖认错。
到了晚上,体力恢复得差不多的江念,等霍承远躺下后,掀开被子小蛇一样,扭着身子钻进霍承远怀里。
“还想要。”他蹭着男人下巴,小声说。
霍承远按住某人不安分的小手,笑着问:“不疼了?”
江念摇头,一对耳朵尖红到发烫。
“不疼了……”他用比刚才更小的声音说。
“不疼也不可以。”霍承远亲亲他耳朵,“你还年轻,频繁做这种事,影响身体发育。”
江念抿唇:“怕什么,我又不用生小孩儿。”
霍承远低笑一声,把人揽进怀里,吻着唇瓣温声哄道:“许叔明早的飞机,再不睡明天该起不来了。”
江念对这个理由还算满意,但还是有些不甘心,于是凑到自家老公耳朵边,用气声问:“明天晚上总可以了吧?”
霍承远哭笑不得。
“可以,快睡吧。”他拍着江念后背说。
江念满足了,打着哈欠道了声晚安,窝在自家老公怀里半分钟不到,呼吸均匀地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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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机场。
“老公,快帮我看看,我衣服跟头发没乱吧?”江念扯着男人衣角问。
霍承远笑:“没乱。”
说着牵起江念手腕,安抚性地捏了捏他的指尖。
“别紧张,许叔人很好说话,你不必拘束,就像面对自家人一样。”
江念点头,但他做不到啊。
许老师跟唐老先生是师兄弟,两人不仅在国内有名,国外也相当有名气。
其实相比唐老先生,他更喜欢许老师的作品。
许老师还未成名时创作的那幅《夜》,直到现在都让他感到十分震撼。
“来了。”霍承远轻声说。
“来、来了吗?”江念看着不远处朝这边走来的中年男人,吞了吞口水。
许松柏一个人回来的,他走近后,看着霍承远不确定地问:“你是承远吧?”
霍承远:“许叔,是我。”
许松柏拍拍他肩膀:“好啊。对了,老爷子身子骨还好吧?”
“挺好的。”霍承远笑着说,“他不知道您提前回来,前几天跟我妈两人去南方旅游去了。”
“看来是真不错。”许松柏也笑了起来。
“这位是?”他看着霍承远身边的江念问。
“家里小朋友。”霍承远手掌搭上江念后背,用眼神示意他叫人。
江念有些紧张,叫了声“许叔叔好”后,还朝人鞠了一躬,把许松柏看得一愣一愣的。
“你就是承远那个小男朋友吧?”许松柏笑眯眯地问。
江念没想到许老师这么直接,脸腾的一下红透了。
“是、是的。”他抠着手指小声说。
许松柏笑容和蔼:“听说你也喜欢画画,等会儿方便看看你的作品吗?”
江念愣了下,随即连忙点头:“方便的!”
“哪里拐来的小孩儿,这么乖?”许松柏调侃霍承远。
霍承远勾唇,他目光温柔地注视着江念,笑着说:“南大。”
“南大啊。”许松柏问江念,“油画专业还是南艺比较好,怎么没考南艺?”
江念:“我是金融转的油画。”
许松柏听后露出惊讶的表情:“小朋友还是个学霸那,南大金融专业录取分数线可不低,按照你当时的文化课水平,考云大油画专业也是绰绰有余了。”
“因为当时发生了一些事情,导致没能报考艺术类院校。”江念不想提起以前的事情,他朝许松柏笑了笑,“许叔叔,我帮您提行李吧。”
说着跑过去,把行李箱接了过来。
霍承远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
“时间不早了,许叔我先带您去吃个饭吧。”
许松柏:“听老爷子说黎萱最近又搞了个新餐厅,里边还有川菜是吧?”
“对,今儿就带您尝尝看。”
“成,我就好这口。”
江念头一次跟偶像见面有些拘谨,坐在后排陪许松柏说话,也放不太开。
许松柏见状,给他说了些国外碰到的趣事,没过多久江念就不再那么紧张了。
因为许老师跟他想得一点都不一样,许老师就像一个温柔的叔叔,跟他聊聊家常说说趣事,让他不自觉便放松下来。
“许叔叔,我们到了。”江念看着窗外说。
许松柏点头:“好。”
进了餐厅后,霍承远直接把人领去了二楼包间。
许松柏背着双手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点头说:“装修风格还不错。”
目光触及挂在墙壁上的一幅油画,停下脚步。
“这幅画是?”
笔触跟绘画手法十分眼熟,仔细一看跟之前在y国画廊上看到的那副《梦中的女孩》竟然十分相似。
“承远,你知道这幅画是谁画的吗?”他有些激动地问。
霍承远笑:“知道。”
江念听到许老师问起墙上的画,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里。
许松柏:“有那人的联系方式吗?快给我一个。”
“不用给了,这幅画的作者就在您面前。”霍承远按着江念的肩膀说。
“这画是小江你画的?”许松柏吃惊道,“你是不是还有幅作品,叫《梦中的女孩》?”
江念有点懵:“是的,许叔叔您怎么知道?”
难道杰森当初说的那位知名画家,就是许叔叔?
可他说那人姓薛啊。等等,薛……许!
杰森说话有口音,他听错了!
“这不是巧了吗,我当时在y国画廊看到那幅画没买成,后来胃病发作也没加上作者联系方式,谁知道那幅画竟然是小江画的。”许松柏大笑一声,“承远啊,你这小对象可不得了,小小年纪就这么有灵性,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许叔,您这是要收我家念念为徒吗?”霍承远半开玩笑地说。
许松柏继续看画,边看边说:“我倒是有这个意思,就是不知道小江同不同意。”
江念还在懵逼状态中,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表情傻乎乎的,可爱又有趣。
耳垂被人捏了下,他偏头目光呆呆地看着自家老公。
“还不快叫师父。”霍承远笑着说。
江念眨眨眼,下意识叫了声“师父”。
“错了。”霍承远无奈,板着他的肩,让他面朝许松柏。
视线跟许松柏对上,江念猛地回过神来。
“师父好!”叫完又来了个九十度大鞠躬。
“好好好。”许松柏把人扶起来,对霍承远说,“这孩子怎么有些傻乎乎的?”
霍承远笑:“小朋友太高兴了。”
他揉揉江念脑袋,温声道:“不是还有礼物要送给许叔吗?”
江念点头:“许叔、师父您等一下。”
他跑去包间内休息室,片刻后怀里抱着一个精致的木质漆器盒子,小心翼翼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