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病美人在娃综爆红(160)
晏久加了块锅包肉放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哝道:“那大哥,我施哥的终身大事就交给你了哈,这件事你可一定要用心去做……”
……原来如此。斯樾松了口气。
“不用!”“好的。”
坐在晏久对面的二人齐声道。
晏久疑惑地看了他俩一眼,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儿:“你们今天怎么回事儿?”
斯樾把清茶喂到晏久的唇边,及时替面红耳赤的施郝仁解了围:“乖,喝茶。”
.
“嘭——”
斯樾一手抱着睡得正香的帕帕,另一手带上了入户门,看着晏久累得靠在门框上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
晏久在晚饭桌上吃了不少,引以为傲的那点儿薄薄腹肌都有些看不出形状了,回来的路上,硬生生跟他抱怨了一路。
斯樾自知晏久今天亏欠自己,甚至时常会伴随着心虚的目光偷偷看自己几眼,便趁此机会故意气他,修长的手指落在仍旧平坦有型的腹前摁了摁,佯装不在意的样子:“唉,这几天疏于锻炼,可能……嘶!”
晏久怎么可能给他机会践踏自己的尊严,直接伸手攥住了小樾。
斯樾呼吸一滞,咬着后槽牙:“你给我等着。”
身体恢复的那天,就是你的大限之日。
今天轮到蓝莓陪帕帕一起睡午觉。
由于平日里被香香和加加在智商层面上压制得太狠,蓝莓的天性始终都没有得到释放。
幸运的是,今天香香和加加都被晏恒带走了,直到明天才会回家,因此无□□制的战力天花板蓝莓彻底疯狂了起来。
仗着汪汪队长帕帕追不上自己,蓝莓嚣张地跳上了沙发,顺带将晏久的灰色毛衣都踩出了两个硕大的狗爪印。
估计是因为跟香香在一起待久了,蓝莓变得狐假虎威了起来,直接咬住了火柴脖子上的项圈,把它拉出了狗狗房。
“不许欺负火柴!”到了家就不困的帕帕站在旁边,叉着腰大声道。
自从晏久和施郝仁认认真真地教了帕帕该如何区分平翘舌之后,吐字清晰了不少的奶娃娃顿时连气势都壮大了不少。
听到帕帕的命令,蓝莓立刻张大嘴巴,松开了口中叼着的火柴的项圈,而后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跑到帕帕身边,趴在地上嘤嘤嘤地开始装可怜。
帕帕的性格将斯樾和晏久的特点很好地融合到了一起。
晏久嘴硬心软,斯樾笑里藏刀。
遗传到了帕帕的身上,就变成了心软又嘴软。
“好好好,不批评蓝莓啦,”帕帕摸摸蓝莓油光水滑的狗头,“但是蓝莓要跟火柴道歉哦!”
蓝莓“腾”地一下跳起来,气势汹汹地朝火柴冲去,那架势哪里像是要道歉的样子。
斯樾端了杯温水从客厅经过,差点儿被突然发癫的蓝莓绊倒。
要不是他的体重基数大,核心力量强,怕是也会像久久一样被蓝莓撞翻在地,当场送医。
撞到了斯樾大腿的蓝莓哀鸣一声,瞬间委屈地蹿到了帕帕的身边,用那颗本就不太聪明的脑袋不停地拱着帕帕的小肉手。
.
斯樾推开卧室门。
午后的日光温暖宜人,从落地窗透进来,落在靠着床头看书的晏久身上,给他镀了一层漂亮到有些不真实的光晕。
只要晏久不开口,画面美好而恬静。
……久久居然开始看纸质书了。
难道终于摆脱了强制爱和霸总文学的束缚?
不得了,究竟是什么样的书,能以一己之力干掉这两个标签对久久的吸引?
对此,斯樾表示很感兴趣。
他端着水杯走到跟前,好奇地朝晏久手中的书封面看了一眼,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制服诱惑》
作者有话要说:
四弟:o.O……(*^▽^*)
久久:我劝你别想太多
帕帕:香香快肥来呀TuT
【1】文中歌曲出自《好日子》
第81章
见斯樾推门走了进来, 晏久读完当前这一页上的最后一段话,抬眼朝他看了过来。
没想到却对上了斯樾略显悸动的眼神。
晏久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上一次看到这种眼神……还是在法治频道的纪录片里。
只不过斯樾的这张脸看上去实在不像是能够出现在法治频道的地步。
斯樾反手关上了卧室门,慢慢地踱步过来, 视线片刻都没有离开晏久的眼睛。
“铿——”
水杯被放在床头柜上, 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晏久跟着一抖,像是猛然间才回过神来一样。
斯樾单膝跪在床上,朝晏久伸出手。
晏久下意识按住自己的领口,满眼防备地看着他:“你干嘛?!”
不是他不相信斯樾,而是当前的趋势看起来确实对他有些不利。
毕竟斯樾的这个眼神,按照以前的经验来判断的话……该说不说,估计够四个辅警转正了。
想到这里,晏久不由得一愣。
以前?
他这几天似乎总是会断断续续地想起一些关于以前的记忆, 并会以潜意识的方式迸现出来。
看到晏久的反应,斯樾反倒觉得有点儿奇怪,失笑着问他道:“怎么了久久?我没想干嘛啊。”
晏久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路看了过去,尴尬地眨了眨眼睛。
……原来是想拿书啊。
思虑间,斯樾已经将晏久方才看的那本《制服诱惑》从枕边拿了起来,翻到晏久用书签夹着的那页,一目十行地扫了两眼。
【面对诱惑,能够以从容不迫的方式来看到的人,无疑是优秀的。】
【一个人如果不能制服自己心中的诱惑, 那将一事无成。】
【如若我们今天不能抵抗住诱惑,也许明天就会铸下更大的错误】
斯樾:“……”
他不甘心地对着书上的那句话看了一遍又一遍,最终也没能找到自己隐约有些期待的段落出现,于是合上书问晏久道:“久久, 这个‘制服’和‘诱惑’中间为什么有字?”
晏久比他还惊讶:“本来就有字啊, 不然要怎么制服诱惑啊……诶?你为什么会认为没字?”
体面人斯某无法正视自己被当场戳破的隐晦心思, 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状作不以为意的样子,坦然道:“你知道的,我从小就不怎么会断句。”
商人的反应力在他的身上被体现得淋漓尽致。
就算身处于尴尬的境地之中,也能跟导致他尴尬的因素拼个鱼死网破,说不出谁对谁错来。
晏久:“……”
他连去年的事情都记不起来了,怎么可能知道斯樾小时候会不会断句的事?
这明显是斯樾仗着自己记忆有缺失,堂而皇之地欺负人!
晏久垂眸琢磨着自己该如何跟斯樾讲道理,然而正当他刚想明白一点儿、抬起头准备跟斯樾理论的时候,就被倾身过来的男人攥住了肩膀:“你……唔。”
被斯樾如此突然地袭击过来,晏久瞬间习惯性地蜷起指尖,想了想,还是抬起手,涩然地用瓷白的指尖攀住了斯樾宽阔的背脊。
背后的日光暖融融的,照得晏久忍不住惬意地闭上了眼睛,任凭斯樾的手掌扶住自己的肩背,轻松地承住了他向后倚靠的重力。
一吻既罢,斯樾松开晏久的肩膀,顺手帮他捋了捋散在耳际的凌乱发丝:“好啦,久久,你睡一会儿,下午不是还有可能去剧组吗?”
“……不一定会接到通知。”面对斯樾的问题,晏久自然实话实说。
可偏生那双仿佛浸了水似的眸子从始至终都不曾偏移半分,真挚而柔润地仰头望着斯樾。
这种反差……看得斯樾心神摇晃,恨不能当场将人拆吃入腹。
无论是多年以前,还是今时今日,斯樾都清楚,晏久对这些事情的感知一直都是懵懂迟钝的。
禹蹊蒸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