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后,宋先生说他爱我(68)
而且他想要的也非露水情缘,他是想长期和我保持这种关系。
我本以为自己要费一番功夫才能搭上孙盛举这条船,没想到一个温泉轰趴居然让我机缘巧合的得到了任何川的垂怜。
这是多少公司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
橄榄枝现在已经抛来了,至于接不接就看我了。
如果只是为了给宋御创造业绩,我会毫不犹豫的甩脸走人,可现在涉及到了小鹿,我不得不低下头。
“任董,如果我同意了,你会让寰亚的企业资质挂在电力集团名下,批注国有贸易标志,开通国际企业代码吗?”
如果任何川答应了我的要求就意味着寰亚以后可以代表国家进行国与国之间的贸易往来,大到国防科技,小到吃穿住行,全都可以合法,合理的参与其中,而且税点极低,又有国家作为依靠,根本不用愁资金链的问题。
任何川把我抱在他腿上,双手掀开我半截衣服,笑看着我:“小东西,胃口不小啊。”
我呼吸乱糟糟的,手心直冒虚汗,可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你答应我,我就答应你。”
我是有自知之明的,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更知道自己还没重要到能换得这么重要的项目。
尽管如此,我还是要试一试。
胆子大一点,也许会收获意想不到的惊喜。
我这边各种思想碰撞,考虑这个,担心那个,结果任何川却很随意的答应了我,没有一丝迟疑,我甚至觉得他在糊弄我。
“任董,您不再考虑一下吗?”
“考虑什么?”任何川笑笑。
“就是……就是您答应得太快了,我……”
“以为我在骗你?”任何川勾唇反问。
我犹豫了几秒,点点头。
“电力集团是国家的,不是我个人的,无论是哪个公司挂进电力集团都和我没有关系,寰亚享受的任何福利都是国家给予的,赚的也是国家的钱,我只是起了一个协调和管理的作用。”
“所以批准寰亚进电力集团只是我其中的一个工作而已,又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我这时才明白过来,原来对于任何川而言,他虽然是电力集团的董事长,但公司实际控股却是在国家手里,他不过就是个吃皇粮的打工人而已。
所以把谁挂进电力集团对他都没有影响。他还能借此得到自己想要的,怎么算他都是获益的那一个。
任何川的手在我腰间打转,声音低低的,“所以你决定好了吗?”
又是选择题,仿佛我认识宋御后所有的事都要面临选择,而且都是让我无法拒绝的选择。
我微微垂下眼,睫毛遮住了我一半的视线,不敢去看任何川的脸。
这一刹那的选择将直接决定了我和小鹿的未来。
我,将成为任何川的情夫。
小鹿,一个干干净净的身份。
看似不公平却又无比公平。
宋御有句话说得对,不是谁都可以年纪轻轻就能拥有别人一辈子都得不到的财富,也不是谁都有这么好运气能得到任何川的赏识,即便我心里百般不愿,可一想到小鹿为了我甚至可以不顾自己的生死未来。
我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最后———
“我答应你,只要寰亚能够顺利批下企业资质,我就做你的人。”
任何川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将我按倒在沙发上,俯身口口口口口口…
……
我擦掉眼尾的眼泪,抱着瑟缩的身体从沙发上坐起来,这两个小时几乎是我一生中最生不如死的时刻。
并非身体的痛苦,而是心理上的折磨。
我被一个我不喜欢的人口口,口口,宛如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被任何川口口口。
我本以为他会直接口口我,然而他只是在我身上口口口口口口,我不知道他是想玩口口口,还是力不从心。
反正我是逃过了一劫。
任何川拉好裤链,在茶几上抽出几张湿纸巾递给我。
“擦擦脸,弄进眼里会疼的。”
我抱着皱皱巴巴的衬衫挡在胸前,伸手接过纸巾,擦去脸上汗泪交织的黏腻。
忽然我眼前多了一张金色名片。
我抬头看去,“这是什么?”
任何川笑道:“这是我的名片。”
我接过那张薄薄的金箔卡片,眼里充满疑惑。
他给我一张名片算什么?
“你拿着我的名片随时可以去电力集团谈寰亚挂资的事。”任何川淡淡道。
我愕然,一张名片就能解决这么大的事吗?
任何川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弯下腰把名片塞进我并拢的腿缝间。
“我的名片就相当于通行证,有了它办理任何手续都没有人会阻拦。”
我低头看着张薄薄的名片,心里五味杂陈。
就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东西就能让别人挤破头的挣来抢去,甚至不惜付出身体。
这一刻,我觉得我所有的人格,自尊,廉耻全都被狠狠踩碎,撵进了土里。
既肮脏下贱,又无可奈何。
……
任何川没有久留我,离开洋楼的时候他问我要去哪,我说回公司。
他笑了一声说道:“以后你那个公司就不用去了,钱我会给你。”
我浅浅扯动嘴角,敷衍他道:“好呀,等我把这个项目交接完,我就不去了。”
等小鹿的事情结束后,管你什么任何川还是宋御,全都滚远远的吧,到时候就是天高皇帝远,再也没有谁能控制我,左右我。
我彻底是个自由的人了。
任何川见我这么乖巧听话,十分开心。
他攥着我手放在他的腿上,语重心长的说道:“小白啊,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激动过了,仿佛一下子回到了我年轻的时候,浑身充满了干劲。”
“只是人年岁大了,有时候体力跟不上需求……”任何川发出一声长叹,又道:“不过在口口口我还是会尽力满足你。”
这样不加修饰的对话简直让我羞臊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怪不得刚才在洋楼里,任何川口口把我口口个遍,却迟迟不上口口口。
原来真的是力不从心。
不过也得亏他年纪大我才免于被开后门。
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任何川把我送回了公司,我准备直接去三十三层找宋御,结果刚一进公司大门迎面就遇见了一脸急色的池劲。
他一把攥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一旁,凶巴巴的说道:“你去哪了?从中午打你电话就一直没人接。”
我心道糟糕,肯定是昨天徐总的事池劲知道了,所以来找我兴师问罪来了。
我心虚的咧了咧嘴,“手机没电了。”
其实是我为了防止别人打扰我中午的饭局所以提前关机了,后面就忘记开了。
“你还有事吗?我得……”
“樊鹿死了。”池劲突然说了句。
“……”
听他说完这句话我脑袋里瞬间发出一声长长的哔音,好半晌才慢慢消失。
“你说……什么?”我眼里带着笑,语气却冷了下来。
“我说你那个写在日历本上的好朋友樊鹿,死了!”池劲说的很大声,像是一颗原子弹直接炸开的我的脑袋。
顷刻间,我整个人都懵了。
只是短暂的失神过后,我瞬间恢复了理智。
小鹿明明已经回到贵阳了,怎么会死了?
“池劲,你有病吧?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告诉你再敢说这种话,我不管你是什么少东家还是什么,我都不会客气。”
我怒瞪着双眼狠狠推开池劲就往电梯方向走。
“樊鹿根本没回贵阳,他早在一个多月前就死在远光看守所里了。”池劲在我身后大喊道。
我急匆的步履像被按了暂停键,定格不动了。
原因是我听见“远光看守所”几个字,那是羁押小鹿的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