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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玻璃(36)

作者:会撒娇才会有老婆 时间:2023-09-03 09:33 标签:双性 强制爱 3P 年下 狗血

  “害怕就坐我脸上。”
  萧烬舔干净男人溢出唇外的涎液,又嗦嗦男人因麻痛收不回的舌尖。捞男人的腰,调转姿势,把那血糯糯的臀直接往自己脸按。
  陈眠惊叫,拱起背,上半身几乎靠萧烬的手撑着。
  鼻尖逗弄花豆,双唇扫开花瓣,舌头舔食花心,吮吸花蜜。
  被迫上下骑乘,软屁股翘起又压入脸,高挺的鼻尖戳顶肉蒂,舌头鸡巴似的进出小穴。
  每一下都好深,都忘我,都令陈眠浪声淫叫。
  被绑的双手一开始还薅萧烬的头发,要扯开推开,低哑地叫着不行、不行,直到后来摇晃粘稠的白带甩满萧烬的脸,自顾自地动起臀腿,抠着萧烬的头皮往逼上撞,蜷缩起单薄的上身高潮喷水。
  整个人瘫软下来。
  萧烬被呛得不行,咳得青筋猛跳,但一点儿不生气,鸡巴反而越来越硬,像块烧红的烙铁。
  睫毛、鼻子和嘴挂着湿湿黏黏的白带,可管不上,拽过陈眠的腿,M字压开,提上肿胀的重型紫枪,一捅到底,把宫眼也捅开捅大。
  刚高潮的身体余韵未消,这会儿被大鸡巴一碾,嘟噜嘟噜滋出一滩水。
  床都要摇塌了。
  陈眠精疲力竭,萧烬还没射,半昏迷,复被簸动干醒。
  一晚上来回反复。
  胀起肚子排精,精液灌满口腔,乳头红肿刺痛,被虎牙捻揉出血,身体黏稠软烂,一开始以为是汗,后面才发现到处都是新的吻痕和精斑,肚脐眼里、腰窝、肩胛、锁骨,到后来眼都睁不开,因为浓精黏起睫毛,重得眼皮塌坠。
  依稀能感受光亮,好像是早上了。
  胯间的冲撞终于慢慢熄止,阴茎却还倔强地不肯退出。
  有人亲他的后颈,往他皮肤上浇灌温热的净水。
  头靠上柔软潮湿的胸膛,能听到心脏在皮肤、骨骼和肌肉下强烈的搏动。
  “咚咚——”
  “咚咚——”
  “咚咚——”
  他听过的、为数不多的烂俗情歌也是这个调调。
  好吵,耳朵都疼了。
  于是慢慢调转方向,安静了,水声哗啦啦,一点点儿急促的起伏,比他的呼吸要快一些,但正正好能催眠。
  疲倦得连睫毛都无法掀动,闭上眼,即将睡去。
  临入梦乡,依稀有热气吹拂耳廓,低沉的话音郑重又虔诚。
  可身体已被浇筑成石雕,裸体摆放在教堂花窗玻璃之前,那位信徒仰慕的,只不过是一具斑斓破碎的空洞躯壳。
  连最轻的罪行也无法给予关怀和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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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阅读


第31章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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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醒来已是下午。
  手指微微撬起,但腰以下的部位都无法动弹,骨头好像跑到肉身之外。
  身体干燥、清爽,眼睛也能睁开,只是仍然艰难,肿得掀不开,抬抬眼皮就折出三四层。
  正是艳阳高照,落地窗帘收卷,金黄日光扑上白色棉被,反射进眼球,刺得他双眼微眯。
  阳光携来温暖,往他肌肤烫了一刀。
  一下痛醒。
  是彻彻底底的醒。
  猛弹起身,因为腰疼,又摔回去,哆哆嗦嗦伸手,往床沿下探,像是要伸入海底最深处,根本不怕溺亡,一心只有逃跑,裹着棉被跌倒,有鸭绒做垫,声音不大,但找不到衣服很慌,一会儿就满头大汗。
  乳质的光拥上身躯,残忍的暴痕清晰地浮现。
  还在寻找能蔽体的衣物。
  听到脚步声,心脏不规律地乱跳,不想面对那个人,想逃、想逃、想逃,逃不了,腿和手无法支撑,所以蜷入膨化的被窝,只露出被红痕布满的透明肩头。
  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萧烬发现床空了,扫视半圈卧室,轻易找到角落里弓起的一团棉花。
  “怎么到地上了?”
  走过去,蹲下,指腹微触上那冰软的肩,被剧烈地躲过,像暴风中颤抖的铁板屋顶,僵硬地把肩缩回。
  不说话。
  萧烬以为陈眠在害羞,极轻地笑了声。
  似乎心情不错,完全没意识到昨天的行为和强奸别无两样,还以为单纯的男人在害羞。
  长臂一揽,精确地找到男人隐藏在被窝里折起的细腿,背部也准确贴上男人的瘦脊,就着他折叠的姿势扛起,仿佛在抱一个空荡的泡沫箱,不费吹灰之力。
  昨晚也如此,很轻松地将男人摆出各种姿势,甚至腾空,让男人的重量全部压上他的阴茎和胯骨。
  他同样用那双粗壮的手臂轻易桎梏男人的反抗。
  力量是压迫与毁灭的武器。
  以至于连温柔的触碰和拥抱都变成暴行。
  把陈眠放进床。
  陈眠裹紧棉被,小虫子似的,又挣扎着蠕下去。
  头还埋在被窝里,下颚扯出一道白色的利刃。
  萧烬攥着他的脚踝,一次一次拽回,一开始在跟他玩,还戏谑着“宝贝想去哪,昨晚那么火热,一睁眼就翻脸不认人,我好伤心”,可陈眠太倔强,萧烬到最后也没耐心,四肢齐齐缠上瘦弱的玻璃人。
  昨天明明紧贴的躯体还如此火热浪荡,现在却只剩下冰冷的颤抖。
  听到一声带有哭腔的无力控诉。
  很小声,小声到呼吸剧烈一点儿就能错过。
  “强奸犯……”
  不过萧烬听清了。
  微带不耐的眉心刻出川字。
  昨晚感觉极棒,几日躁郁的心情难得晴朗,不想跟陈眠生气,所以狎昵地亲吻他的耳,还是开玩笑的语气:“你昨天明明也很爽,一大半床单都是你的水,怎么也得算和奸吧。”
  “滚……开。”
  根本不给面子。
  四肢受缚加上药物催磨,他无力反抗。
  获得快感不代表情愿。
  萧烬好自私,亦或自己太傻,没看清他的真面目。
  “已经……够了,做了一晚上……应该满足了,不管是好奇心,还是性欲,现在、能放过我了吗……”
  亲上耳尖的吻悬停,只有粘腻的热息裹挟隐含的暴戾袭上耳骨。
  好几次,男性硬物顶入最深处,耳旁便萦绕这股气息,久久不散。
  可能是萧烬的那话儿太粗太长,积压肠胃,每一次撞动都想呕,也可能是陈眠的心理作用,厌恶男性残暴凌虐的侵犯和剥夺,以及败战后臣服欲望的自己。
  于是记忆随萧烬的炽息逐渐清晰。
  他躲开,咳嗽不止。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细腰连上窄背颤巍,是一座即将坍塌的石桥。
  要被野蛮的劲道压垮。
  “你什么意思?”
  萧烬的双手即将攥碎他的肩膀。
  视线如冰刀,一寸寸划过他生嫩的脸。
  不过陈眠不怕。
  自认为已经说得清楚,为什么萧烬还要明知故问。
  嘴唇哆嗦,细若蚊声,直戳了当,也不需要留什么体面了。
  “我……叫你、滚开……”
  话里的内容铿锵、尖锐,好像是已成定局的客观陈述。
  萧烬不明所以,隐忍着些许恼怒质问:“你闹什么脾气?昨天你和我身体明明合得来,你留在我身边,我能让你爽,还能脱离沈离初的控制,有什么不好的?”
  “你强奸……我。”
  “我——”
  萧烬烦躁地往后捋一把刘海,见把陈眠捏疼了,松开点儿力道,深吐口气,假装大度,正经了些,跟他捋逻辑。
  “好,就算我强奸你,但你不也是爽了?你忘记自己喷多少水,忘记自己还一直迎着屁股撞我鸡巴?你现在跟我装什么矜持清高,我真搞不懂你,你爽,我爽,我们很合拍,你跟我,我保护你,就这么简单的道理,对你我都有利,有什么想不通?”
  不可置信。
  眼前的萧烬变成了陈眠最陌生的人。
  不明白他怎么可以理所当然地说出这种丧尽天良的话。
  难得也生出愤怒的情绪,只是经过嘴,还是怯懦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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