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真香定律(89)
倘若以后需要出国进修,又或者事业上有更好的追求选择,他私心不愿,但也会说服自己支持。
现在,他的小爱人主动要粘着他,想跟他在一起工作,一种满足的情绪令心情人愉悦。
“实在不行就算了。“
贺年见他不说话,还以为这件事情很为难,他心底难过的很,轻哼了声起身要去排队,被储西烬手疾眼快给拉住了。
“别气,没说不行,只是有点意外,本来还想着要怎么把你哄进公司。”
“哄”这个字眼,贺年一听就明白了储西烬的意思,他很满意的抿了抿嘴巴,嘴角弧度控制不住。
“先生我饿了,想吃清汤混沌。”
储西烬起身看了眼时间:“你坐着我去,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贺年又要了两个地方特色菜。
一顿饭前前后后不到四十分钟,公司里早就传遍了,老板看着高冷又严肃,实际上特别疼老婆这件事。
晚上储西烬开车回了梧桐大街那边的小公寓,可能是前几天学校的事情闹得贺年好几天没睡好,他刚爬上床就哈欠连连,也可能是因为先生在,很安心。
等储西烬从浴室出来,贺年已经困倦的睁不开眼,估摸着马上就要入睡。
“小年。”
“……嗯?”贺年困极了,闭着眼睛小声哼哼,储西烬躺在床上把人捞进怀里,他想起之前在资料书上看见的那行正楷小字,低头沉声问:
“如果以后有机会从事外交工作,成为一名外交官呢?”
或许贺年自己都不记得这件事了,他之前读过一篇关于外交官的英语阅读,那会儿少年对未来充满幻想,在书上写着“我也想成为一名优秀的外交官”这样的话,又恰巧又被储西烬看见了。
“不要。”贺年把被子往上拉,盖住脑袋下意识想要翻身,结果被抱的太紧了,完全挣脱不动。
“宝贝,说清楚。”
耳边的呼吸痒痒的,贺年被闹得嘟了下嘴,勉强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很缓慢的眨了眨眼,他主动伸手抱住储西烬的脖子,像是在撒娇小声说:
“你不在那里,不想去。”
储西烬呼吸沉了沉,心痒难耐再也忍不住,他凑过去含住贺年饱满的唇瓣,来回舔吻,一寸寸尝够甜美的味道。
“真乖。”
口腔被强势入侵,唇舌纠缠,鼻间是清凉的薄荷味道和男人灼热撩人的气息,烫的人酥麻,贺年眼眸莹起水雾,满脸动情潮红,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卧室里开着暖黄色的壁灯,窗外夜色撩人,贺年身上出了热汗,他仰躺在床上,双手抵着储西烬的起伏的胸膛,偏过头快喘不上气,目光涣散,半张红润的唇。
“先生,我渴了,想喝水……”
储西烬拨开他额前潮湿的发丝,俯身亲了亲光洁的额头,这才翻身起来。
“乖乖等会儿,我去拿。”
原本的困意清醒了不少,贺年伸手摸了摸微肿的嘴唇,又抱住柔软的被子,只露出一双蒙了水汽的眼睛,像是在贪恋刚刚的怀抱。
很快,储西烬倒了杯温水上来。
“小年,起来喝水了。”说着他跪坐在床上扶着贺年的脖子喂下去。
许是太渴了,贺年抱着被子咕噜噜喝了大半杯,脸颊还是一片诱人的酡红,窗户开了条缝,微凉的夜风顺着吹进来。
喝完水贺年整个人舒适了很多,他抬眼看过去,正好看见储西烬的浴袍带子松了,隐约看得见男人肩宽背阔,胸膛结实的的肌肉线条隐含着爆发力。
怎么刚喝完水又有点渴。
贺年脸热热的,他很自然的钻进储西烬的怀里,抱住男人精壮的腰身,迷恋的抚摸着腹部起伏不止的肌肉,又觉得自己手有点凉。
“先生,有没有冰到你?”
“我的体温高,给你暖暖。”储西烬说着干脆往床头一靠,握住贺年的手贴在自己胸口,怀抱之间像是天然契合,熨帖地暖着贺年。
血液一点点沸腾起来,燥热,心悸。
没一会儿,两人情不自禁又吻到了一起,这次储西烬的动作不再温柔,抚摸揉搓都带着力量,变得有些失控,他咬红了贺年的唇,缠着软舌吸允,等到怀里人呼吸紧促才拉开一点距离,片刻又重重吻下去。
“呜,先生…”
一时间暧昧水声响起,混乱的呼吸纠缠,贺年觉得自己的舌头都要麻了,睡衣也被凌乱卷起,露出一截柔韧的软腰。
压在身上的男人就像一座火山,贺年舒服到意识混乱,他无意识伸手挣扎,却被人捉住手腕扣在头顶,被吻的连唾液都要含不住。
“宝宝,你好香啊,腰也好软。”
储西烬粗喘一口气,抱着人安安静静温存了会儿,幽深的眼底抑着yu火,最后他伸手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理智占了上风,床垫轻轻一响,压在身上的男人终于起身。
“不早了,明天你还要上课。”
贺年也不好受,潮红的脸上被情yu熏出可爱的痴态。
他狼狈的蜷缩着腿,身体那处又酸又涨的,意识到储西烬是要去浴室“自力更生”,心里有点气闷,他快一步拉住人,软着声音,像只可爱的小动物,讨好似的磨蹭着。
“……老公,你别走。”
贺年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一副什么样子,睡衣早已经松垮到肩膀,露出的白皙皮肤上隐约可见梅花般的红痕,脖子上汗津津的,双眼像是含了春水,甚至拿腿去勾男人的腰。
储西烬喉结上下滚动,大脑神经异常兴奋,他目光紧盯着床上的人,哑着嗓子问:
“明天早上起的来吗?”
“反正不准走,你可以喊我。”贺年扯着被子拱了拱,小声嘟囔,最红脸红到脖子,支支吾吾凑到男人耳边说:
“你轻一点就好了。”
储西烬抚摸着贺年烫热的脸颊,扣着他的后劲再度接吻,又摸他颤栗不止的后背,最后嘴唇贴上他的耳朵,声音有如温柔魔障:
“宝宝真乖,再喊一遍好不好,再喊一遍老公什么都给你。”
耳边是性感的声音和压低的喘息,贺年心跳的很快,仿佛坠入湖水之中,他倒在柔软蓬松的枕头上,眯着眼睛看面前的男人,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
“……老公,我爱你。”
纯粹又热烈的示爱,储西烬搂住他的腰,收紧手臂,把人牢牢禁锢在温情的怀抱里,张嘴在小爱人的耳廓上缠绵轻吻。
“我也爱你。”
去浴室洗澡的时候,贺年已经困到半昏迷状态,浑身上下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模糊间只感觉温热的水贴上皮肤,先生帮他清洗了身体。
这一觉他睡得很沉,下半夜刮起了大风,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小雨,本来已经是深秋,经过这场洗礼,树叶凋零大半能看见光秃秃的树干。
早上快七点,储西烬醒来看着怀里熟睡的人,用指关节轻轻刮了一下贺年的鼻梁,拇指指腹蹭在他面颊柔软的皮肤上。
“小年,该起床了。”
贺年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翻了个身,闭着眼睛小声哼哼:“…嗯,先生,再让我睡一会儿吧……”
“好。”储西烬没忍心把人叫醒,掀开被子轻手轻脚起床,先去厨房简单做了早饭,这才折回来去浴室打湿热毛巾,敷在贺年脸上。
大概是昨晚上哭过,眼睑处轻微有点肿胀,约莫过了四五分钟,贺年觉得自己再不起床意识就又要不清醒了,他眼睛都没睁就稀里糊涂的爬起来穿衣服。
腰腹往下实在是太酸了,某种不适的感觉让贺年涨红了耳朵,他坐在床上,双手环抱着自己,也不说话。
“疼吗?“
储西烬直接把人抱起来,手臂穿过膝窝,朝洗手间走去,说着大手还捏了捏那挺翘圆润的屁股,指尖掐出了小肉窝。
顶多身上有点酸痛,没什么劲儿,也不能算多不舒服吧,贺年把头埋在男人胸口,舔舔有点干涩的唇瓣,想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