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怀崽后被豪门霸总宠上天(45)
然后男人却不愿意,不依不饶,不仅要他们餐厅免单,还要赔偿。
“先生,这个牛排并没有变质,我们是可以给你重新换一份的,但是赔偿的话,我们没有这个规定。”盛怀谦保持着微笑。
“那把你们领导叫来!”
“叫领导来也是一样的处理方法。”
中年男人被盛怀谦这样二两拨千斤的态度气到了,大声嚷嚷道:“那我投诉到卫生监督所!”
这个事情,错不在他们,盛怀谦并不怕他投诉到什么地方,只是和这种人纠缠实在浪费时间,而且客人越来越多,这样吵吵闹闹,难免影响到别的客人的心情。
盛怀谦正在想解决办法时,旁边忽然传来一句,“真巧,这不是吴老板吗?”
晏卫妄西装革履,一手插兜,潇洒地走过来,笑道:“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生气?”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人忽然愣住,随即慌乱起身,“嗐,还最好的西餐厅呢,牛排一股子酸味,还非说我的问题。”
晏卫妄点烟,笑,“和他们计较什么,改天我请你去别的地方吃一顿,保证你吃得开心。”
以他的地位,哪受得了晏卫妄这样的抬举,当即明白了晏卫妄是给了给这两个解围的服务生解围,人家都给了台阶了,他再闹下去反而不好看了。
“那就说定了。”吴老板应着,而后对着盛怀谦:“今天有熟人过来,我懒得和你们计较,给我结账。”
风波解决后,晏卫妄入座,盛怀谦拿来菜单给他。
晏卫妄出现他其实是惊讶的,可随即又想,这地方本来就是富人出入的地方,能见晏卫妄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刚才谢谢你。”盛怀谦诚恳道。
晏卫妄将菜单推远一些,直勾勾地望着他,风流倜傥地笑。
“不如一起吃个饭。”
……
周六,温郁给晏桐补完课后,要回去,盛怀乐出院了,趁着周六,盛容打算在家里做一顿丰盛的菜肴,他们一家四口一起好好吃一顿。
温郁要走时,晏珩山正好从集团回来,刚下车,又和温郁一起上了车,他要亲自送温郁回去。
这一周,晏珩山工作有些忙,两人相处的时间少了许多,除了亲亲抱抱,他也没对温郁再做什么,知道今天温郁要给晏桐补习,特地赶早回来。
坐在车上,抱着温郁好好亲了一会儿,亲完还要问温郁想不想他,温郁说想,又要往下追问,是哪里想,什么地方,逼着温郁说出难堪的话。
晏珩山的怀抱坚实有力,他抱温郁,又总是像抱小婴儿一样,小臂托住温郁的臀部,手掌按在温郁的脖子上,微微用力让温郁的脸贴在他的肩窝里,完全地护住了温郁,而温郁不安地动了一会儿,便安静下来,耳根有些红了。
这段时间他总是莫名的不安,周围稍大一点的动静都要心惊胆战好一会儿,现在这样被晏珩山抱着,呼吸里都是晏珩山的气味,那些草木皆兵的恐惧慢慢地消失了,偷偷地,又有些依赖地攥紧晏珩山的衣服。
到了盛家的楼下,晏珩山靠在车门上,点着烟望着温郁上楼。
一个中年男人拎着一大袋东西走过来,停在不晏珩山面前。
“晏先生,你怎么在这里?”盛容惊喜道。
晏珩山掐烟,“送温郁回来。”
刚迈上一层台阶的温郁紧张地返回,“……盛叔叔……”
盛容有些急道:“你这孩子,晏先生送你回来,你就让人家站在外面,也不说请他上去坐坐。”
“小孩子不懂事,正好盛怀乐出院了,今天晚上打算多做一些菜,要是晏先生不介意的话,一起吃吧。”
“怀乐的病还多亏了您,您菩萨心肠,以后一定有好报的。”
盛怀乐的好转让盛容面貌精神了许多,虽然还是满头白发,看着却不那么颓丧了,他热情而又感恩地望着晏珩山。
这几天有些忙,晏珩山是打算过几天带着礼物来温郁的家人的,便平和地推拒。
温郁听他拒绝,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他担忧盛容和盛怀谦发现他和晏珩山的关系。
而盛容却执意。
到底没抵过这样的热情,同时也想知道温郁在忧心忡忡什么,晏珩山点头。
礼数不能少的,他给陈修明发短讯,让他送贵重的礼物过来,
正在看电视的盛怀乐听见敲门声,赶紧去开门,看见温郁瞬间笑起来,要扑到温郁的怀里,然而动作却因为温郁身后那个高大严肃的男人而止住。
盛怀乐知道他是谁,不论是爸爸还是哥哥都告诉过他,这是救过他命的男人,要一辈子感恩,可盛怀乐却很害怕他,原本活泼可爱的他忽然变成了内向不爱讲话的小孩子。
盛容只能对着晏珩山不停地道歉。
晏珩山不甚在意。
盛容去厨房里洗菜做饭,盛怀乐因为害怕晏珩山,便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盛容,盛容让温郁带晏珩山在房子里看看。
上次来都被血吸引目光了,晏珩山没多少注意力分给房子的构造,现在看来这房子虽然简陋,却是整洁的,不因贫穷而自暴自弃。
“带我去你房间看看。”
“太,乱了。”温郁垂眼,紧张地绞手指。
“没关系。”
过了一会儿,温郁才慢慢地挪动步子,然后打开了自己的房门。
客厅里面只是贴得那种廉价的地板纸,卧室里面确实光滑的地板,墙壁也是洁白的,只有一张大床,被褥铺得极厚,一张桌子靠着窗户放着,上面摆满了教科书。
其实只是看看自己住过的房间而已,温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难为情,那种感觉像是扒开自己的衣服给晏珩山看,将自己过往所有的一切都赤条条地袒露出来。
又忽地看见自己贴身的衣服挂在外面,耳根子一下子红透了,慌忙过去藏起来。
“可以,走了吗?”
“我还没有看够。”晏珩山走进来,指着桌子上的瓶罐问,“那是什么?”
离得有些远,温郁也不确定那是什么,走过去拿着看,他还以为晏珩山真的好奇这是什么东西,拿住之后便要给晏珩山看。
晏珩山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身形因为近距离而更高大,压迫感极强,温郁惊了一下,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腰忽然被箍住。
晏珩山掐住他的下巴吻他。
厨房的门开着,卧室的门也开着,两个地方又相隔不远,盛容和盛怀乐出来的话轻而易举地便能看到,温郁害怕极了,柔弱无力的手推他。
晏珩山放开时,温郁的唇瓣水红水红的,又肿了起来。
温郁很担心晏珩山会在这里忽然对他做什么事情,几乎是立刻离远了他。
很容易便能发现,从盛容出现,温郁便在刻意和他保持距离,在盛容问他两人为什么会一起过来时,温郁也是含糊其辞说了碰巧遇见这样蹩脚的理由。
他并不想让盛容知道他们的关系。
如果不想让晏桉知道是因为愧疚,那不想让家人知道是因为什么?
开锁的声音传来,盛怀谦提着饮料换鞋进来,他叫了一声爸,盛怀乐最先跑出去,温郁也慌张地整理衣服,对晏珩山道:“怀谦哥,回来了。”
和盛怀乐一样,温郁一见到盛怀谦便笑了起来,那笑容放松自在的,盛怀谦摸了摸盛怀乐的头,又摸了摸温郁的头,还格外和温郁说了几句话,话语轻声细语,笑容也温柔。
看到晏珩山出来时,盛怀谦的笑容才慢慢消失。
“……晏先生。”
盛容拿着锅铲出来,和他解释了晏珩山为什么会在他们家,盛怀谦释然,随即也热情起来,又是给他倒水,又是拿吃的东西出来,即使已经很照顾他了,晏珩山依旧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而他和这个家庭唯一的纽扣温郁并没有想要拉近他和盛家人的关系。
吃完饭,盛怀谦去洗碗,温郁也去了帮忙,盛容在客厅陪晏珩山聊天,晏珩山坐的位置,正好看清楚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