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还是一只童子鸡?(65)
站起来然后转身。
下一秒我好不容易控制住的哈喇子卷土重来,
在快要溢出嘴角的时候猛地一收,
于是空气中爆出一记清晰的咽口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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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在上个剧本里疑似是我的命中注定,
我清楚地记得那天在机场相遇,
一整个晚上我眼里和心里都是他。
其他什么人妻受学霸受花痴受强手在命中注定面前都黯然失色。
然而这一次我忍住了没有马上舔上去,
而是在心里把他跟李佳之顾笠林望穿甚至坂冢做比较,
比来比去得出一个令人恼火的结论。
他对我不及其他股对我的十分之一好,
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发现我俩有一丝一毫的夫妻情份,
可即便如此我对他也没有特别的仇恨,或者一拍两散互不相干的想法,
甚至就在几秒钟前我还在对着他的背流哈喇子。
奇怪了,
主攻买股文不应该是一群小受争着讨老攻欢心吗,
为什么到我这儿突然冒出一根单箭头,
还是从我这儿发出来的。
难道说在跟姜作这个分支里我是单相思!?
不,绝不可能,
此事必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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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梳理剧情的时候姜作已经面向我转过身来,
我的哈喇子又开始违背我的意志往外冒,
因为一眼望过去我突然发现他胸前那什么居然是粉色的。
看到这个我瞬间就放心了,
因为众所周知男男cp里*头比较粉的那个必然是受,
而且发现这个秘密的大概率是攻,
因为首先,攻没有必要拥有一对粉色的*头。
……
“看够了没?”姜作突然一个眼刀飞过来打断了我的心理活动,
“你给四姨太调理的时候也是用眼睛调的么?”
——当然不是,全身的劲都用上了,现在胳膊还酸着。
我:“你找我来难道只是为了调理?”
姜作:“看起来你还期待别的。”
我:“如果你是在吃醋的话那大可不必,但凡你给我一个机会我又何必去讨别人的欢心?”
姜作:“我给过你机会,姜合,很久以前。”
姜作撩开头发一甩,眼波如水纹般浅浅晕开:“是你搞砸了。”
我眼看着他从浴桶里跨出来,水珠顺着光裸的大腿滑过膝盖。
我:“很久以前的事我已经忘了。”
姜作:“多以前?”
我:“你还爱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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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下次出现的时候会爆更!嗯!
第137章 67 他爱过我
“很久以前的事我已经忘记了。”
“多久以前?”
“你还爱我的时候。”
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脑子里突然略过一些从未有过的记忆,
大多片段式,主人公全是我跟姜作。
类似的情况我从前也遇到过,
因为作者在写文过程中时而需要让主角想起某些过去的剧情,
有时候是插叙,
有时候是脑内播放,
有时候索性几句话略过。
这次这个大概介于脑内播放和简单略过之间,
我先是看到姜作当着我的面责骂一名仆人,
让他自己掌嘴,
而后回头牵起我的手说:“不会再有人说你的闲话,不管你是因为什么理由来我家的,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亲兄弟!”
眼前的少年约摸十二三岁,
眉眼间依稀能辨别出二十八岁的姜作的影子,
然而那望向我的眼神却前所未有的温柔。
我低头看自己的身体,
细胳膊短腿,也还是个没有长开的稚嫩孩童。
再抬头时眼前的人却变了模样,
十六七岁的姜作目眦欲裂地望着我,
右手颤抖着抬起又放下,
“你撒谎,都是你编出来骗我的……你想干什么?你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我张开嘴说了什么,自己却听不真切,
只看到姜作后退一步抓起桌上的镇纸朝我扔过来:“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镇纸砸到我的右肩,
然而我感觉不到疼痛,
视线一晃眼前突然出现了姜老爷的脸。
这个理论上应该也是我父亲的男人,
不知为什么在这个剧本里是我从未见过的相貌。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眼神里尽是我读不懂的东西,
“你不该跟他说这些,他是什么人我说了算,你也一样。”
下一秒这一切都消失了,思绪被拉回到现在,
没等我想明白刚才那些凌乱的记忆到底是什么意思,
姜作突然走到我跟前停住,
蒙着水汽白里透红的脸直直怼到我的眼皮底下,
“那真的……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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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近距离放大的桃花眼使我心跳加速,
脑子里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紧接着我想起几秒钟前自己说过的话。
所以……
他这是承认,爱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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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68 第一个吻
姜作承认他爱过我,
虽然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但是没关系,爱过就好办,
脆皮鸭里的“爱过”约等于““现在还爱”。
而且他撑死三十岁不到,再久能久到哪儿去?
假设刚才那些记忆片段是真的,
那起码十来年前我俩关系还没有像现在这么僵。
而至于十来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刚才的回忆给我提了个醒。
这府上除了姜作还有一个人知道事情的全貌,
而且更加有可能原原本本不带偏见地讲给我听,
——姜老爷,也就是姜作的父亲。
到时候我想知道什么直接找他问去。
那边问一问,这边套点话,
再加上我虚无缥缈的记忆和想象力,剧情差不多就完整了。
至于现在……
眼下姜作的果体距离我不超过两个拳头,
我顺势搂住他的后背猛地按进怀里,
然后把嘴贴到他耳边说:“我记得你爱过我,就只记得这个……但是别的都不重要不是吗?”
姜作没有抗拒,反而抬手搭住我的肩:“哦?你记得我是怎么爱你的?”
我:“你为我责罚嘴碎的仆人,对我笑,说我们永远是亲兄弟。”
姜作:“哈……不该记得倒都记着。”
我:“我应该记得什么呢?”
姜作:“对,我是对你说我们永远是亲兄弟,是你亲口告诉我我们不是。”
——艹,到底是不是啊!?
我在心里呐喊,然而表面上不能显得不耐烦,
因为我正在套话,在勾引姜作追忆似水年华,
任何不耐烦和节外生枝都会打断他的思路。
我:“是不是有什么关系,你难道是因为血缘才爱我的吗?”
“你还真什么都忘了?”
姜作抬起头与我拉开距离,
脸上似笑非笑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虽然比我矮那么一两公分,
但奇怪的是每次对视我总觉得自己在气势上输他一截,
可能因为他总是喜欢仰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人,
仿佛在审视一名仆从。
……算了,
看在长得好看的份上我忍了。
我:“我还记得你后来讨厌我了,说我骗你,说我另有所图。”
姜作:“是啊,我对你那么好,你说做童养媳会被人看不起我就还你自由身,你说不敢公开私生子的身份我就劝我爹收你为义子。我想尽办法让你能站起来扬眉吐气,可你呢,你回报给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