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Alpha才不做死对头的舔狗(70)
孟砚辞捏了捏池野的指尖,顺势从他手里拿过相机,放在一边:“所以,可以吗?”
池野甩下一句:“随便。”
一贯的傲娇,一贯的用冷硬的语气,说出软弱的回答。
孟砚辞没有急着直奔主题,而是浅笑着贴近他的耳朵,吻了吻他的耳垂。
然后慢吞吞地下移,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唇瓣未到,热烈的气息就先一步激起了池野的敏感与瑟缩。
温热的唇一点一点地落在了嘴角。
明明已经接吻过无数次,池野也还是不由得僵直住身体,呆呆地承受着孟砚辞下一步的进攻。
他在心里无力地吐槽自己,他现在对于这种亲密的事已经有经验了,可为什么他还是会被孟砚辞撩得招架不住啊!
这样真的很丢Alpha的脸啊!
不过很快池野就起了坏心思。
这里离他们租的度假别墅很远,有一个小时的车程。
如果“起火”了,等回到可以“灭火”的地方,早就偃旗息鼓了。
晚上就不会再折腾他了。
也就是说!他可以放心大胆地反撩孟砚辞!
但是。
池野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当初在选自驾出游的车时,孟砚辞提的唯一一个要求就是,空间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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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啦,原本我以为只要写两章就能完结了,没想到写起来就超标了,应该还有六千字,今天会全都发出来的。
啊啊啊话说,真想住有地暖的房子!手指已经不是简单的冷了,而是冻到疼了,我宣布南方的冬天才是最难熬的!!○○(><)○○
第74章 会把车里弄脏的!
是时候拿出点Alpha的气势来了!
池野不再坐以待毙,而是主动出击,嗷呜一口咬了回去。
唇齿厮磨间手也没闲着。
他学着孟砚辞一贯的作风,手掌从下往上,先是捏了捏孟砚辞的大腿,宽松的运动裤下是量感紧实的肌肉。
接着指尖缓缓探入冲锋衣外套下摆,时轻时重地摩挲着孟砚辞的小腹,即便是隔着棉质T恤衫,指尖也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肌肉绷紧的瞬间。
这样做的后果是,孟砚辞的气息明显变得粗重,一把揽住了他的腰,将他用力按向自己。
可即便已经身处桎梏,池野依旧玩心不死,不仅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愈加大胆起来。
他停下难舍难分的亲吻,转为低下头去。
凑到孟砚辞的胸膛前,很近很近的距离,近到头发摩擦着孟砚辞的喉结,鼻尖可以轻触到孟砚辞的锁骨。
孟砚辞心口一窒,腰腹绷紧,呼吸节奏被打乱。
胸膛随之上下起伏,每一次胸腔扩张都会让他碰到池野的脸。
孟砚辞哑着嗓子正要开口,衣服突然被揪住。
他疑惑地垂眸望去。
……确切地说,是外套拉链被咬住。
池野……
也不知道池野是从哪里学来的,竟然探出舌尖,挑起了他外套拉链上的金属拉环,然后用牙齿,轻轻咬住。
向下。
池野的头越来越低,拉环也就跟着一起向下,拉链随之崩开,制造出一阵清泠的悦耳声响。
这个过程发生得很慢,慢到孟砚辞仿佛能听到拉链之间,每一处咬合在一起的不足一毫米的密齿崩开的瞬间,发出的细微响声。
像有一股细流,从喉咙滑过,顺着食管向下,流进胃里,再通往四肢百骸。
喉结上下滚动,孟砚辞保持着原来的坐姿,低声开口:“你这是……要做什么……”
池野抬起头,冲他扬起了嘴角,眼底盛满了灿烂的笑意。
他什么话都没有说,而是就这么恣意又大胆地盯着孟砚辞的眼睛,目光没有移动半分。
手指从敞开的外套衣襟往里探,隔着衣服贴在孟砚辞肌肉绷紧的胸膛之上。
然后,他抬起下颌吻了过去。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
池野故意在接吻的时候,手指覆上了孟砚辞的_。
*
差不多之后,池野又干脆利落地收回手,坐直了身体,很是自然地打了个哈欠:“好困哦,还有多久才能看到流星啊,我想坐在车里等。”
余光偷瞄到孟砚辞脸上欲壑难填的神色,池野表面上一副什么都不懂的单纯模样,实则不着痕迹地勾起了唇角。
他淡然自若地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
身后,孟砚辞又一次紧紧地贴了上来,他没有直接推拒,而是从车载冰箱里拿出来了一支冰激凌。
美其名曰:“不能和一个正在吃冰激凌的人接吻。”
因为不吃的话,冰激凌会化掉。
不过令池野感到意外的是,被撩了一身火的孟砚辞并没有表现出烦躁和生气,而是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很快便恢复成一贯的矜冷贵气的模样,不紧不慢地绕过车头,坐进了驾驶位。
副驾驶的座椅经过调节,呈150°,天窗打开后,还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简直是一面纯天然的星空顶。
夜里晚风清凉,带着草原特有的泥土与草木散发出的混合香气。
突然,深蓝夜空中一颗流星划过,转瞬即逝,池野没有任何准备,一下子愣住了,冰激凌也就失手掉在了衣服上。
虽然已经年底,但由于地理位置的原因,这边天气仍旧温热,池野就穿了一件短袖。
凉意很快便渗透到胸口。
“冰激凌,化了……”池野喃喃道。
他木讷地伸出手去,指尖轻轻地碰了碰自己衣服上那处奶白绵软的冰激凌。
冰激凌逐渐被体温融化,化成了一小滩略微有些黏腻的水渍。
“纸,快给我纸。”
一旁的孟砚辞心里还振荡着没有尽兴、强行哑火的滚烫躁意,他本来已经抽了两张纸,但看到池野这副样子后,又临时改变了主意。
池野刚想抬头问他纸呢,胸口就突然一热。
孟砚辞倾身过来,趴在他胸口,探出了舌尖。
像他刚才在外面对孟砚辞做的那样,用舌头舔掉了那块冰激凌。
实实在在地作为承受方经历过之后,池野这才意识到刚才孟砚辞的处境与煎熬。
可与孟砚辞不同的是,他外强中干,只敢撩了就跑。
此刻他只能僵硬地靠在椅背上,什么都做不了。
“你,你神经病啊……”
池野被迫仰起头,喉结,锁骨,脖子,也都被孟砚辞纳入了舌尖。
“你干嘛,那里又没有冰激凌……”池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颤抖着,他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现在手上还拿着剩下的冰激凌卷筒,只有一只手有空闲,但力量不够,完全不是孟砚辞的对手。
孟砚辞从他怀里抬起头,黑漆漆的瞳仁缓缓向下移动,不动声色却又张力十足地扫视着他身体的每一寸。
正当孟砚辞低下头,准备吻下来的时候,恰在这时,流星雨来了。
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池野忙不迭地拍打着孟砚辞的肩膀,手指指向天窗外:“流星雨!别弄了,快看流星雨!”
可只有孟砚辞自己知道,他才不是为了流星雨来的。
他直起身,按下了控制台上的一个按钮,座椅就自动调整角度,变成了一张简易的………
床。
这个时候池野再傻也能意识到孟砚辞想要做什么了。
他赶紧起身打开车门。
指尖刚碰到把手,就听到“咔哒”一声清脆的落锁,所有的车门都被关闭。
打不开了。
被推倒的时候,池野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可是冰激凌还没吃完!会把车里弄脏的!”
孟砚辞则跪在他双腿两侧,一边解着自己身上的衬衫扣子,一边垂眸扫视着他,思考着该从哪里开始吃。
“没关系,反正本来就要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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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砚辞……”池野双手抵在车窗上,透明玻璃外面就是一望无际的草原。
黑夜就这么骤然降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