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医生闪婚后(73)
从宣布退圈到主播大赛, 再到参加漫展,于清溏丝毫没隐瞒过婚事, 也总是大大方方夸赞自己先生。
徐柏樟认真又坦诚, “听到了。”
于清溏:“采访一下当时的心情。”
“挺开心的。”徐柏樟想了想,“特别特别开心。”
觉得不够,徐柏樟又说,“喜欢听你夸我, 一辈子都不腻。”
于清溏收了手,又把脸别过去, “别说了,我快臊死了。”
随后的几分钟里,于清溏耳边静的连风声都听不到。
他转头,哭笑不得,“你还真一句话都不说了?”
徐柏樟化身成委屈大狗,“你不是不让说?”
“你这人,坏透了。”于清溏被他弄得既难为情又开心。
事已如此,就当隔空表白好了。他说的那些发自肺腑、光明正大,也没什么无法告知的。
于清溏:“今天是故意让我看到的?”
徐柏樟:“不是。我当时没想太多。”
但既然发现,也没必要隐瞒。
稀里糊涂掉了马,但也不亏,还意外收了个新粉丝。
于清溏:“怎么之前不告诉我?”
“你没提过,我怕你不想我知道,干脆没提。”
这么说起来,于清溏豁然开朗了。
徐柏樟关注他的直播间,自然了解他的动态。后面才会有那么多凑巧的事,他直播、比赛包括参加漫展,徐柏樟都主动避开,留给他自由空间。
“我也要道个歉。”于清溏说:“之前瞒着你,是怕你不能接受,毕竟是小众文化。”
“清溏,你不用道歉也不必解释,只要你开喜欢,做任何事我都支持。”
“都支持?”于清溏故意拉长尾音,“你确定?”
徐柏樟抓住他的手,按在心口,像探险游戏中拼命守住的血条,“但、你只能有我。”
于清溏噗嗤笑了,张开手,似有似无的抓它心口,“这个位置只有你,也只能装得下你。”
当晚于清溏做了梦,梦到了和徐柏樟连线直播,梦境朦朦胧胧,依稀记得他隔空对自己的表白。
第三天的休闲行程是垂钓,徐柏樟提出的建议,但很可惜,除去项目提出人,其他参与者均为菜鸟中的菜鸟。
徐柏樟一条条上钩,其他人眼馋又心急,马医生实在忍不住,撂挑子不干了,非要找别的娱乐项目。
几个平均年龄三十加,人均学历博士的精英们合计半天,终于想出了既强身健体、又丰富有趣的户外活动。
背人赛跑。
于清溏禁不住笑,“大家好有童心。”
徐柏樟说:“玩吗?”
于清溏跃跃欲试,“当然了。”
他们刚好八人,两人一组。
游戏规则,两人互背,围草坪跑两圈。中途两人可对调背跑方式,第一个到达终点的组别获胜,中午可免去收拾残局的工作,由最后一名分担。
草坪面积很大,两圈加起来近千米,相比起来,还是两人互背,适当休息胜率更高。
于清溏身高力量上都赶不上徐柏樟,但也不是柔弱类型,“咱俩互背吧?”
徐柏樟:“我来。”
于清溏撸起袖子,“你别小看我。”
“不是小看,是我想背你。”徐柏樟挺真诚的,“给我个机会?”
于清溏:“怕你累。”
还要跑,挺费体力的。
徐柏樟:“不累,稳拿第一。”
于清溏笑着说:“徐医生骄傲了。”
“是实力。”徐柏樟勾勾手,“上来。”
游戏没裁判,他们拿手机做秒表,闹钟当倒计时。
闹钟响起,徐柏樟最先冲出去。
于清溏的发尾往后飘,人被带着向前跑,有种飞驰的感觉。
比赛刚开始,其他三组被就远远拉在后面,胜负欲旺盛的徐柏樟,有趣到让人胸腔胀满。
于清溏开着玩笑,“怎么有种私奔的感觉?”
“我们不用私奔,天涯海角我都陪你去。”
于清溏抱紧他,“徐医生情话渐长。”
徐柏樟跑得更卖力,“喜欢听吗?”
“无比喜欢。”
“我多说。”
四组选手里,最有意思的就属王医生夫妻俩。一个医生一个护士。和父母同住,家庭关系和睦,三餐和子女均不用操心。正所谓心宽体胖,王医生结婚十年,身材肉眼可见地横向发展。
王医生晃荡着身上的“幸福肉”,慢慢悠悠跑在最后,妻子不停给他打气,用袖口扇风擦汗。
于清溏搂紧徐柏樟,也帮他蹭了额头,“他们夫妻俩好恩爱。”
王医生四十大几了,他参加这个实属有点难为。
徐柏樟:“他们是院里的模范夫妻。”
于清溏:“真好。”
徐柏樟:“我们也不错。”
“嗯,我们一样好。”于清溏把脸贴在他背上,“想起第一次陪你回老家,你也是这么背我。”
那会儿刚结婚,又是闪婚,感情基础不稳固,彼此都很客气。
“你背我的时候,我紧张得要命。”
徐柏樟:“紧张什么?”
于清溏小声嘟囔,“你说紧张什么。”
“哦。”徐柏樟压住嘴角,假装不笑。
“哦什么哦,你不紧张吗?”
徐柏樟:“我、还行。”
于清溏瘙瘙他的脖子,“你确定,只是还行?”
徐柏樟怕痒,还逞强,“嗯。”
“是吗?”于清溏抽回只手,慢慢拨开徐柏樟的后衣领,“让我验证一下,你有没有撒谎。”
心脏用力收紧,身体不受控制。
“清溏,你……!”
*
比赛激烈进行,前面两位选手实力强劲,后面六人火急火燎地追,谁想到,跑得好好的俩人,突然栽过去了。
六人吓了一跳,奈何又追不上,只能在后面喊,“徐医生,于老师,没事吧?”
“你俩什么情况?”
“受伤没有?”
“没事,没踩稳。”
“闹着玩呢,放心吧。”
徐柏樟把于清溏扶起来,于清溏给徐柏樟拍土,徐柏樟里里外外看他有没有受伤。
于清溏边拍边笑,“脖子都红成这样的了,还敢说不紧张?”
徐柏樟蹭蹭还湿着的后颈,身体里热浪翻腾,“被你抓住软肋了。”
“怪我,没想到你还这么敏感。”于清溏自责,“以后不那么弄你了。”
本来就想逗着玩,谁知道又摔了。
徐柏樟背过身,“上来,他们快追上了。”
徐柏樟勾紧他的腿,完全没受摔倒的影响,加速冲向终点。
于清溏不再逗他,靠在背上加油打气。
即将到达终点,徐柏樟提速冲刺,兴奋之时,他突然开了口,“其实……也不是不能弄。”
于清溏:“?”
终点近在咫尺,徐柏樟的语气慢慢悠悠,像晃在夕阳下的躺椅,“以后,能不能在家,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
“舔我。”
后颈发了烧,被阳光晒成粉红。
于清溏勾紧他的脖子,隔着衣领,用鼻尖蹭他后颈。
“好啊,回家以后,在只有我们俩的时候……”他把声音改了调,掺杂些不刻意的喘息,“好好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