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网恋到高冷室友翻车了(23)
他叹气,温辞长了一副没心没肺样,他知道什么是喜欢吗,就说喜欢,他这是馋人家身子吧,估计馋完就把人一脚踢开,然后还一副无辜的样子。
江聿风喝了口茶水,表现得很淡定,似乎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程河在无人发现的角落轻微摇头,看来就算不是江聿风,他也没什么机会了。
沙正谊表情很是复杂。
之前他整理照片的时候,看到一张江聿风站在树荫底下吹风的照片,知道是温辞拍的,所以打包给江聿风的那份他单独删除了那张。
现在看来,他好像发现了天大的秘密。
温辞在追江聿风。
程河靠在椅背上,无意间瞥见江聿风的脸色。
这桌上的人听到温辞的这番话,有惊讶的有好奇的有八卦的有说恭喜的,再不济就是路雪松跟沙正谊那样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表情复杂,只有江聿风……
哥们,你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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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军训第一天的日子,他们要提前在宿舍换好衣服去操场集合。
温辞当初拿的军训服是男生最小号的,别的地方都很合身,唯独腰这里,空了一大截出来,皮带都已经扯得很紧了,结果扣上了还是松松垮垮的。
路雪松换好衣服出来看见温辞抓着皮带那条尾端拼命往外扯,整个人差点都扯出去了。
他走过去:“你在干嘛。”
温辞很苦恼:“我不知道这个皮带是怎么弄得,好松。”
陶朋已经穿戴好了,看他们两个还站在那,“要迟到了,你们快点。”
路雪松边走边用手指勾着他的裤腰,拉出来一大截空挡,被温辞死死的抓住,以免走光
路雪松好奇的问:“你腰围多少?”
温辞慢吞吞的说:“56。”
“……”
路雪松低低的草了一声。
最终也没弄好,不过温辞勉强绑了个小结,才不至于让裤子往下掉。
迷彩裤的质量比他爸买的十块钱两条睡裤还要差劲。
下楼去操场,温辞一眼就看见边上站着的江聿风,他规规矩矩的穿着一整套迷彩服,肩宽腰窄腿长,气质沉稳冷漠,在整个队伍中显得鹤立鸡群。
“学长学长学长~”
路雪松在他耳边叨叨,温辞心虚的收回视线,最后他反驳:“我就是看看。”
“拉倒吧,你眼睛都发直了。”
温辞不以为然:“这叫欣赏。”
他说完便微微垂眸,而且,而且,江聿风说不喜欢自己的。
他才不要热脸贴冷屁股。
路雪松凑过去:“那我也欣赏你。”
温辞是那种比较柔和的美,唇红齿白长得些微秀气漂亮,但挺拔的迷彩服中和了这种感觉。
路雪松扑在他身上:“亲一口亲一口。”
温辞惊恐地躲闪:“……”
他们是三个班形成一个连,人数庞大,所以分配到两个教官。
动员大会开始之前,要先整理队列,按照分高分布。
温辞虽然长得秀气,但不算太矮,被安排在倒数第二排的尾端,站在他后面是江聿风,仿佛有一座山压在自己身后的感觉。
江聿风的帽檐压得很低,眉眼覆盖着一层阴影,他垂眸看见温辞背后的皮带打了个小结塞在裤腰处,肉眼看勒得很紧,后腰的曲线完全显出来。
今天结束得特别早,也没做什么,跟高中军训累死累活样完全是两回事。
陶朋有朋友老远过来找他玩,路雪松也认识的,听说是小学同学,所以他们今晚要出去。
宿舍里只剩下温辞一个人,他爬上了床,拿出一条裤腰也比较宽的裤子穿在身上,没有拉裤链,大大咧咧的敞开,能看见里面浅色的小内内。
好吧,他就是要研究一下这该死的皮带到底怎么弄。
他跟学长说了这件事。
结果学长直接打了视频过来,猝不及防的,温辞没有做任何准备,他把手机依靠在栏杆处,颤颤巍巍的,好像随时都会掉下去。
支架不在床上,以这样的角度只能看见温辞的裤子,所以视频一打开,温辞下面直接对着镜头。
学长那边其实也是黑乎乎一片,啥也看不见,看来对方还不太想露脸。
温辞就不纠结这件事了。
学长:“你在干什么,脱裤子?”
学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磁性低冷,温辞听到就耳尖发红:“我不会系皮带。”
温辞挽尊,补充了一句:“你不要说我笨。”
学长勾着嘴角。
然后接下来,学长说一句,温辞做一个。
这条皮带的金属扣是可以掰下来的,几个洞也没什么用,因为温辞的腰太细了,索性就按照免打孔那样来穿。
温辞说:“会掉。”
“扣紧一点就不会。”
温辞抱怨:“他质量好差,要是跑着跑着掉了怎么办。”
“不会的。”
学长的话仿佛有魔力,温辞按照他的话扣紧,其实还是挺松的,但比之前好些。
温辞没发现自己还是岔开腿跪着的姿势,开心的说:“谢谢学长。”
“没拉链。”
温辞感觉自己要被学长看光了,脸红的哦了一声,“谢谢学长。”
他刚要坐下去。
“别动。”
像魔法一样定住了,温辞身体僵住,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姿势好奇怪。
明明是隔着屏幕,那么陌生的距离,却感觉到学长的呼吸要喷薄在脸颊上,温辞没防备,被的嗓音撩拨得要起反应了。
“跪着。”
温辞在跪了:“学长……”
“不是学长。”
被打断了。
温辞回味过来,又羞耻又兴奋:“教官好。”
第18章
温辞叫出来才知道这个称呼有多么的羞耻。
可是他好兴奋哦。
他不要改,要继续叫。
但是他跪的好累,能不能坐下,温辞瞅着视频里黑乎乎的画面,其实光调得亮些,也能隐约看见视频里的动静,学长把灯全关了。
“我能坐下吗?”
温辞有些委屈的补充一下:“腿好酸,膝盖会疼,明天还要军训。”
学长似乎动了一下,桌面有一根很细长的金属棒,棒身在反光。
“坐吧。”
温辞身体往下坠,腿弯成M字形那样坐下,他低眸看了眼自己起立的小反应,有些无措。
除了一开始被路雪松撩拨起来的感觉外,他几乎很少出现这样的情况。
然后要怎么解决吗。
学长能不能出来见面,帮帮他呀。
还是说像上次那样睡一觉就好了,但是他肯定会做梦的,那些令人羞赧的梦。
“难受吗?”
温辞点了点脑袋,意识到对方看不到自己的头,开口:“有点。”
感觉下面就跟被人打了鸡血一样,昂首挺立,非常有精神。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知道自己一听学长说话,低沉微冷的嗓音,语气平静松懒,轻而易举的让温辞心跳加速。
“那怎么办。”
温辞磕磕绊绊:“凉拌?”
其实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自己没尝试过。
情趣……
温辞脑海里蹦出这两个词。
所以,温辞咬咬牙一说:“我不会呀,你教教我吧。”
随即温辞就看见学长那起那根细长的金属棒,这回看清楚它的全貌。
棒身细长,尾端是一个拿来挂钩的圈子,另一头则是针尖,倒像是工具。
学长的手,在光暗交错下线条分明,手背青筋凸起的每一根都看得一清二楚。
学长懒洋洋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温辞心里一个咯噔,脑海里飞速旋转,正在考虑要不要把真名透露。
不过这样基本就是掉马甲了,也无所谓啦。
“我有个字是,义正言辞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