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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配联姻(40)

作者:荒川黛 时间:2024-09-05 08:59 标签:甜文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先婚后爱 轻松 都市

  红蕊惊讶:“您本来不是这样想的?太太这么漂亮又这么乖,您真一点儿没想法?”
  梁喑笑骂了句,心里倒真的跟着红蕊的话想了想,这么点儿股权换沈栖一个献身还是太少了,这禽兽事儿干起来容易,要让他真正心甘情愿不容易。
  “太太还是学生物的呢,将来在您手下研究所……”
  梁喑抬头:“沈栖学生物的?”
  “敢情您还不知道啊。”红蕊一想,好像她也确实没告诉梁喑这事儿。
  这段时间忙收购他也没个喘气的机会,好不容易能喘口气又马不停蹄家宴婚宴,会顾得上才有鬼了。
  “上次我随口问的,忘记告诉您了。”
  梁喑沉吟着,依稀记起沈栖是和他提过成绩很好,没想到竟是学生物。
  怪不得他说要比赛,原来是要比自己出资办的这个竞赛,昨晚不肯告诉他,是怕自己觉得他会借着这个理由来占他便宜么?
  心眼儿还挺多。
  梁喑笑了笑,交代红蕊:“晚上那场接风宴改到平大附近,接人的时候直接带到那儿去。”
  红蕊奇怪梁喑突然改换场地,他一向是不会临时给下属创造麻烦的,虽然这也不算麻烦,就一句话的事儿。
  “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梁喑笑了笑,说:“沈栖要接我下班,给他个机会。”
  红蕊沉默了好半天,无比怀疑地发出疑问:“梁总,给他个机会?真不是您骗来的?”
  梁喑指指门。
  红蕊见好就收,火速溜了。
  梁喑晚上的应酬不是谈生意,是见几个从A国来的长期合作伙伴,那是他接手梁氏之后谈成的第一笔大生意。
  几个人听说他结婚了非要来贺喜但没赶上好时候。
  梁喑亲自设宴招待几人,席间一轮轮敬酒他喝得也爽快,红的白的凑一块儿往下灌,无名指上那枚戒指在灯光下亮的耀眼。
  “小梁总,不声不响就把婚结了,连个喜酒都没让我们喝上,今天特地来了也不让我们见一见小嫂子,你这就过分了啊。”
  “就是,我们的贺礼都还没送上呢。”
  “今天也不带来介绍我们认识认识,小梁总您这就太见外了。”
  梁喑让几人轮番指责,笑说:“他胆小,我怕各位在他跟前也喝不痛快。”
  “你们东方男人就是护短,小、小气!”男人晕着头,拍着梁喑的肩膀说:“你,你伤了多少人的心你知道么!Annie还在等……等你……”
  梁喑勾着点笑,说:“这不归我管,我只能负责我太太的感情。”
  一场酒喝得没完没了,梁喑看时间腕表指针已经快指到九了,怕沈栖等急,这小孩儿第一次来接自己,虽然是被迫但总归来了。
  他拿出手机,发现没有联系方式。
  沈栖在学校待到了八点四十,估计从这儿到梁喑应酬的地方需要十分钟,他如果喝酒了的话应该很不舒服,便打算先给他买杯蜂蜜水带上。
  等餐时手机响了一声,是一条微信好友申请,备注:梁喑。
  他差点儿把手机扔了,手忙脚乱点了同意,下意识在店里找人。
  那头的消息就发来了。
  梁喑:买什么呢?
  “您好,蜂蜜柠檬水好了,请拿好。”
  沈栖接过蜂蜜水,空出一只手给梁喑回了消息,出门就看到了停在对面的黑色迈巴赫,红灯一秒一秒地跳,他心脏也跳。
  沈栖深吸一口气,走到对面上了车。
  梁喑靠在后座,西装已经脱了随手丢在座椅上,领带扯开领口扣子也解了两颗,深邃双眼透着酒醉的红意,看起来有点吓人。
  车内有很沉重的酒气,半落车窗也完全散不开。
  梁喑呼吸比平时重,每一下都像是从鼻息深处逼出来的,有一种脱离了内敛克制的、隐蔽的野蛮意味。
  梁喑欺身过来的一瞬间,沈栖下意识掐紧蜂蜜水别过头,浓重的酒气在他鼻尖耳侧喷薄。
  太近,太近了。
  沈栖几乎要提醒他离得太近了,但他嗓子像被那道酒气掐住了一样,半个字的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勉强地咽着唾沫。
  梁喑呼吸沉重而缓慢,衣物擦过都带来强烈的感官刺激。
  沈栖下意识绷直身子,抵靠着椅背避无可避但还是艰难地想要往后缩,用想把自己埋进座椅的力气与他拉开细微的距离。
  一点也好,沈栖觉得自己没办法呼吸了。
  “躲什么?”
  梁喑嗓音很低,带着些酒后的沙哑质感,听在耳里像是有滚烫的温度,又因为离得很近,热度潮湿地卷进耳蜗。
  “怕我喝多了欺负你?”


第22章 戒仗喑无(二)
  沈栖抿着唇不敢吭声,生怕给出错误的答案梁喑就要真的欺负他,只能眨着那双无措的眼睛看人,却不知道看在对方的眼里更惹人欺凌。
  “问你呢,是不是怕我欺负你?”
  近在咫尺的少年,软得让人心痒,梁喑克制着被酒精掌控的清明,伸手在他唇上轻轻蹭了一下,“怕不怕?”
  沈栖手指发麻,心脏一下一下地撞击胸腔,明明他没有喝酒却也感觉口干舌燥得厉害,艰难地咽了咽唾沫,慢吞吞点头。
  梁喑低笑一声,滚烫的指骨圈住他的手腕压在椅背上,半个身子伏在他上方做出一个很有压迫性与指向性的姿势。
  “沈栖。”梁喑的呼吸与酒气一寸寸描摹而来,一双眼睛沉得像是暗夜满月里的野兽,带着要将猎物叼进洞穴的危险气息。
  沈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野兽压在爪下的兔子,无法反抗,只能任由着对方探近鼻息,评判他皮肉的鲜美程度。
  骨骼都被一寸寸掰开的慌乱让沈栖后背都快湿了,微微动了动手腕骨勉力挣扎,试图用外人在场这件事唤醒他的理智:“梁先生,司机。司机还在……”
  “他不敢听。”梁喑压近了沈栖的耳朵,鼻息一下一下亲吻着耳廓,带去无法克制的战栗。
  沈栖眼睛都被逼红了,细瘦的手腕在钢条一样的禁锢下缓慢而艰难地挣扎,梁喑偏喜欢他这副受不住的样子,让人想把他弄得再坏一点。
  “沈栖。”梁喑用鼻尖蹭了蹭沈栖的耳垂,感觉到他受不了地颤了一下,低笑了声用嘴唇靠近耳朵说:“宝宝,我们已经结婚了,我答应不会强/奸你,不会强迫你,可你不能一直让我忍着,是不是?我不能一直做和尚,我迟早要亲你抱你疼你。”
  沈栖听得战栗,耳朵都麻了。
  今晚的梁喑和平时不一样,但沈栖又说不准哪儿不一样,明明每一个字都说得合情合理,可听在耳里他就是觉得在用呼吸、嗓音侵犯他的耳朵。
  “梁先生。”沈栖小声求他,几乎要哭了:“梁先生你松开我,松开我。”
  “沈栖我们是合法夫妻,你签过字,你戴过戒指,你说过愿意,咱们是世人承认的夫妻。”梁喑用拇指压在他的手腕中心,在那片柔嫩的地方捏了捏。
  沈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耳鬓厮磨,四肢都要绷成直线,就在他想用力推开梁喑的一瞬间,车门轻轻“嘭”地一声,关上了。
  滚烫的热度散开半寸,酒气轻薄。
  “逗你呢,别怕。”梁喑低声笑着坐回去,随手勾了下衬衫领口,嗓音微哑下令:“开车。”
  沈栖陡然脱了力,软在了座椅上发抖,眼睛红得几乎要延出水汽。
  梁喑仅用几句话,就逼得他后背几乎湿透,此刻黏腻地贴在身上让他有种连毛孔都被泡透了的感觉。
  车内寂静。
  沈栖脑海中却不断闪现梁喑刚刚的样子,和他贴着自己耳朵的话,他迟早要被梁喑带到床上去,他虽然答应了不会强迫,可那也是在他愿意的范围内。
  如果他没耐心了,想反悔了,他随时可以把自己压在床上,肆意欺凌折腾。
  沈栖猛地打了个寒噤。
  整个车程都很安静,沈栖小心地抬头看了眼司机,他和梁喑说的一样丝毫没有动容,活像是没有听见任何声音看到任何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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