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清冷哭包攻缠上,我……(114)
薄御侧过脸,埋首进近在咫尺的白皙颈窝,情难自已地蹭了一下又一下。
沈固若的身体忽然僵硬住,湿热的气息咬挟了他的肌肤,鼻息间全是对方身上牛乳的甜腻味道。
薄御的腰带掉在他们的脚边,浴袍的领口随便一动,就掉下了肩膀。
沈固若毫无准备地见到了一抹白,下巴枕着的地方也没了布料阻隔,皮肤不经意间也被传染起了渴肤的热意。
他莫名局促地在薄御怀里扯唇:“薄御,以后、我们进行保守治疗……都得脱你的衣服吗?”
薄御全身的重量都依赖到沈固若的身上。
处于渴肤的身体此时逐渐涌上来一股酥麻的舒服。
让他原本带有哽咽的嗓音,在回应出“嗯”的时候,多了层薄薄的上瘾迷乱和含糊。
闻言,沈固若垂在身侧的手指蜷缩起来,不小心剐蹭到薄御敞开的浴袍,又把手往后背过去了些。
他撵下了指腹,忍不住问:“是要全部脱吗?”
要是全部脱,只会让薄御自己更加受不了。
他的身体随不了他的心,承受不住这样没有循序渐进的过程,一步到底。
薄御的呼吸被他自己脑海里浮现的画面惊颤了下,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身体不适再次渴求了起来。
他搂紧自己怀里温软的人,气息很是急促:“不要全部……脱上面,一半够了。”
沈固若有点想捏一捏自己的耳垂。
不知道是因为薄御的呼吸,还是其他什么,耳膜有些痒痒的。
但他的手臂被箍在薄御的胳膊中,没法抬起手。
好痒,怎么办……
沈固若只能垂下眼睑,待在薄御的怀里转移注意力:“脱完之后,我该做什么?”
薄御要被他的问题勾坏了,呼吸紊乱到眼睛发红:“沈老师做什么都可以……可以对我做任何能让身体舒服起来的事。”
沈固若的表情很是茫然。
男生的回答太宽泛,任何是怎样一个任何,他对于渴肤缓解的认知,也仅限于他们拥抱。
其实在脱衣服的环节,他直男的大脑就已经彻底宕机了起来。
沈固若思绪转不过:“我、我不会。”
薄御忽视身体剧烈的渴望,善解人意地埋进他的颈窝,克制住愈发过分的呼吸,闷声说:“不会没关系……”
“沈老师可以以后慢慢试。”
哪怕是保守治疗其中一项必经的方案,薄御也不想逼急吓坏了怀里的人。
不会就不会。
不想也可以。
他有很多时间和耐心可以等,等到他喜欢的人愿意主动碰他为止。
沈固若抓到了“以后”这个词,温声问:“现在呢?”
他以为自己说不会之后,薄御会选择教他。
薄御肯定比他懂,还可以问主治医生……结果原来是要他以后自己试啊。
薄御哑声贪恋地说:“沈老师抱一抱我……好不好?”
饱尝过他们抱在一起的滋味,少了哪一边都不可以。
他自己要抱,也发了疯想要对方抱自己。
沈固若说:“好。”
他的手臂可以抬起抱住薄御的幅度,男生的腰在他臂弯里感觉硬邦邦的。
不知道是不是偷偷在家有练。
明明和他一样都不怎么出门,反而只有他身体软趴趴的,对方却有一身薄肌。
被抱上的瞬间,薄御得到了拥有过的满足,心脏空落的一半也被纵容的滋味塞得满满当当。
沈固若说:“薄御,等下我们重新去洗个澡吧,身上都有牛乳了。”
“嗯……”
就算是让他等下跑去洗的是岩浆,薄御也会毫不犹豫地“嗯”出声。
洗澡期间。
薄御的渴肤症没有缓解下来。
沈固若带衣陪着他站在淋浴下又抱了半个小时,然后两个人分开先后洗澡。
洗完澡出来,玄关的牛乳已经被旅馆的工作人员清理掉。
沈固若看向站在浴室门口等他的薄御:“我好了,我们去餐厅找陈豫他们吧。”
薄御确认过他系紧的浴袍腰带,随后避开视线,心跳略快地应声:“嗯。”
餐厅里。
早早泡完混池的陈豫和方正阳,正在独间的榻榻米包厢里酌着温酒。
看到沈固若掀开包厢的布帘,和身后冷着张俊脸保镖似跟着的薄御。
陈豫放下酒,指尖敲了敲桌子:“你们怎么这么慢?”
“有点事耽误了。”沈固若边说,边脱掉拖鞋走进去,在蒲团上盘腿坐下来。
薄御坐在他身边的位置,余光扫到他盘腿露在浴袍外的腿,没敢多看。
皱着眉头拿过一旁的毛毯,不声不响地盖了过去。
沈固若就感觉腿上一小点的重量。
趁他问之前,薄御低声扯唇:“沈老师当心着凉。”
沈固若自己把毛毯盖了盖严实,薄御看着没再露出一点的白皙,终于放下心。
陈豫给他们面前的酒碟里满上小酒,瞥见他俩的互动:“哟,薄御对我们家固若在外也这么贴心呢。”
方正阳抿了口酒,接话:“陈哥这不说笑呢,谁见了咱家沈哥能忍住不贴心。”
陈豫认同:“这倒是。”
薄御被他们一口一个“我们家”,“咱家沈哥”弄得眉头没有松过。
陈豫倒完酒,左看右看没看到沈乐池:“固若,你弟呢?”
沈固若说:“他朋友来找他,他见朋友去了。”
陈豫表示懂了:“行,那咱不等他了,饿了没?点菜吧。”
沈固若:“嗯。”
等上菜的时间,方正阳随口闲聊,想到什么说什么:“沈哥,你刚才说跟老御有点事耽搁了,你俩什么事?”
陈豫也拿着酒碟,好奇地看向两位当事人。
薄御安安静静地在一旁给心喜欢的人烫碗筷,完全没有多余的心思和眼神分给对面的两个人。
剩下沈固若,集中陈豫和方正阳的目光,缓缓回答了问题:“我把薄御的身体弄湿了,我们重新洗了个澡。”
满足了他们的好奇心。
第62章 黏人哭包062
“嘭!”
酒碟不重不响地从陈豫手里脱落, 笔直地掉在餐桌上滚了一圈。
包厢里短暂的静默。
他满脸不可置信地双手撑桌,蒲团上的僻股弹起来,身体前倾瞪向对面的薄御, 炸开的说话声响彻整个角落。
“你们背着我在房间里用道具了!?”
传递出轻飘飘的包厢门帘, 不知道被门外的谁听了去,回访了一道尴尬的咳嗽声。
黑下脸的薄御:“……”
他手中烫洗的碗筷在沈固若解释时, 稳住了没把水晃上桌面。
却没能躲过陈豫荒唐至极的质疑。
滚烫的热水淌着他的指腹, 薄御慢条斯理地抽纸巾擦拭,然后冷意达向眼底地掀起眼皮。
嗓音凉寒不带温度, 夹杂了一丝咬牙切齿。
“只是牛乳打翻身上。”
他被误会可以无所谓, 但绝不允许任何人把遐想的空间联系到他喜欢的人身上。
门外陌生的路人不行,门内认识的人更加不行。
方正阳其实也被沈固若的话吓一跳。
只是他们沈哥的说话艺术他见识过,很快就从薄御的表情里摆正了认知。
“陈哥你就宽心。”他笑呵呵地把陈豫按回蒲团上,“沈哥的说话方式你这个自己人还不了解么?”
“上次咱们不就差点误会。”他刻意强调上次道具的事,“这次肯定也是误会。”
省得一个没拦住, 上去和他的兄弟拼命。
方正阳问沈固若:“沈哥的话不就是他们牛乳倒身上了,脏了得洗, 两个人一前一后分别重新洗了个澡,是吧,沈哥?”
沈固若是这个意思:“嗯。”
方正阳回头拍着陈豫的肩膀说:“陈哥, 你看,误会都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