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强插的影帝(12)
贺青峰就喜欢听木樨在床上喊出的骚话,逼出了自己想听的,他也不再忍耐,操着巨根直接插进了肠道最深处,插得木樨上身忍不住弹起,带动着锁链哗哗地响。
饥渴已久的屁股终于被填满,木樨竟有种濒死的快感,大张着嘴喘息,想要高叫,却被男人突然插进口中的手指堵了回去。
贺青峰的手湿哒哒的,全是方才摸木樨的屁眼儿沾上的淫水。贺青峰有力的手指粗鲁地在木樨口中搅动,弄得木樨樱桃似的小嘴儿都合不上,唾液不受控制地外流,弄得下巴上都是。贺青峰还恶劣地往里探索,手指摸着木樨敏感的牙肉,粗喘着问:怎么样,自己的骚水好喝吗?妈的,你的水是有多少,怎么……啊,流不完,老子的鸡巴都被你泡大了,嗷,骚嘴儿又夹鸡巴了,屁股松开,你不是骚吗……夹那么紧,让老子怎么进去……
好不容易吐出了贺青峰的手指,木樨的脸蛋酸疼。可听到男人的质问,还是急忙解释:呜哇……有人说小樨是……是大松货,说……被干松了,啊……我,我不是,我还紧的,小樨会……夹得紧紧的,让大鸡巴舒服,啊……大鸡巴好棒,好深,恩……爽死了,小樨要做大鸡巴哥哥的屁眼儿,一直被鸡巴插……
木樨的媚叫无疑是味催化剂,令贺青峰更加兴奋,胯下使力的同时,他又俯下身体,将脑袋拱进盖在木樨胸口上的军裤里,伸出舌头开始舔木樨的大奶子。
贺青峰的舔法简直是超级色情,整条舌头都黏在木樨白嫩柔软的肌肤上,从奶子的边缘向中间慢慢靠近,仿佛在用有力的舌头扇木樨的双乳,弹性极佳的软肉在男人的都弄下不断弹跳,晃出一波一波的肉浪。
玩够了双球,贺青峰又开始向乳沟进发,高挺的鼻子戳进木樨的乳沟里,巨乳覆盖了他整张脸,又软又香,别提有多爽……
被如此激烈的对待,木樨只觉浑身的肉都在发浪,渴望紧紧地攀附上男人,每一寸肌肤都能与男人健美的身体相贴,让他狠狠地挤压自己。可是……四肢上的铁链好烦,他只能躺在铁床上,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男人的脸在胸口作怪,鼻子,嘴,还有硬硬的头发丝……都在玩他的奶,玩得好爽。啊……木樨忽然发出媚意十足的呻吟:头发扎进乳孔了,啊……奶子要爽死了,哦,咬我的奶头,咬出奶……屁股……出水了,呜哇……大鸡巴好厉害,小樨潮吹了……啊,大鸡巴射了,好烫,呜啊……都射进肚子里了,肚子好涨……
耳边响着木樨骚媚的叫声,贺青峰抬起头去看木樨的肚子,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竟真感觉木樨平坦的腹部被自己射得鼓起来了,贺青峰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邪笑道:小淫娃,你长了大奶子,能不能生孩子啊,给老子生个胖儿子吧。
被男人内射的木樨爽得大腿根都在打转儿,眼前道道白光闪过,尽管被操得失神,但男人的话还是把他吓到了,惊恐地叫道:不,我不要,我不要生孩子,好可怕……啊……你怎么又硬了,又干起来了,好爽……嗯啊,又顶到骚点了,好会顶,呜呜,求你……别射在里面了,我,啊……不要怀孕,嗷,你……射在外面好不好,呜呜,射在我的脸上,射满我的全身,嗯啊……我,哪里都可以射……
贺青峰得意,他早发现了木樨的特点,只要一吓唬,他就会乖乖就范,心甘情愿地做让他爽到极致的事情,他又用力撞了下木樨的敏感点,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之后,贺青峰真的把木樨当成了盛他精液的容器,从脸,到大奶,再到美丽的三角区,全都被他射得白花花的,粘稠的体液流满了木樨的全身,四肢也被勒得泛红,红与白交错,再加上木樨那张陶醉沉迷的小脸,色情到难以形容。
等贺青峰偃息旗鼓,木樨已是半昏迷状态,无意识地哼哼着,享受高潮的余韵。趁木樨尚反应不过来,贺青峰赶紧穿好衣服,帮他打开铁链的束缚,然后快速离去。
木樨清醒之时,身上像被车碾过一般,零件都快要散了。强忍着酸麻,木樨艰难地坐起来,悲哀地发现自己的双腿都被干得合不上了,已经空了的菊穴还像含着巨物似的,又酸又胀。满身的吻痕和精液……乳头都被要破皮了。脸上也黏糊糊的一片,木樨知道自己是被颜射了……
拍床戏被迫假戏真做,这么荒唐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他身上……木樨觉得自己的心已经麻木了,痛到感觉不到羞耻和难过……这次,算是贺青峰亲自把他推进深渊的吧,如果他没有让替身上……贺青峰真的不知道替身对自己的龌龊心思吗?
还有他自己,又一次臣服在了男人胯下,被干得只顾淫叫求欢,连姓什么都忘了。他不知道为何每次被强奸都能从中得到熟悉的,疯狂的快感。他竟然不会觉得恶心,除了开始时的害怕,到后来都会在男人的索要中感受到欢愉和安心……就好像,身体已经先于他的心,认可接纳了对方,他的身子一点儿都不排斥对方的侵犯……
木樨越想于是心慌,难道他真的是贺青峰口中的骚货吗,见了男人就什么都可以不顾。不……他不是的,他再也不要想这些惨痛的回忆,不要再去想贺青峰。这部戏结束了,无论是痛苦,还是隐隐的情动,都跟着结束吧……他不想过得生不如死,只能把所有往事埋葬。
用里衣简单地擦了把脸,然后裹上外套,木樨一瘸一拐地走出地下室。只有殷梵一个人在外边,免去了他面对众人的不堪和尴尬。殷梵似乎知道了什么,总之对他的状况没有半点好奇,反而是动作轻柔地扶着木樨回了房间。
贺青峰居然在房里,听到动静,回过头淡漠地看着木樨。木樨苦笑,好像自己每次出现在他眼前都是被干得乱七八糟的鬼样子,像个荡妇似的,在外边滥交完了,还不要脸地带着满身痕迹回家。木樨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事到如今,他做什么也改变不了贺青峰对他的偏见了吧……再则,自己被好几个人上过是不争的事实,虽然初夜是被贺青峰强占的。
贺青峰动了动嘴唇,还是没有言语,默默地看着木樨进去浴室冲洗。他如愿折磨了木樨,可是他发现自己并不爽快,没有报复完的快意,反而会因为木樨悲惨绝望的样子感到难过……是难过吗,这种感觉……应该是的吧,只是好久没有了,久到他都要忘记自己的心还是软的。
贺青峰有些迷茫,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又想起了死去的大哥,情深不寿……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重复大哥的悲剧。
最激烈的一幕戏演完,戏子迎来了杀青,殷梵带着剧组全体人员去吃饭,大家都很激动。然而木樨实在是没有心情,只能歉意地请假。
贺青峰自然也不会参加这种场合,于是便接下了送木樨回家的任务。
一路上,谁都没有出声。木樨疲惫地靠着,始终紧闭双眼,不敢多看贺青峰,就怕自己再生出不该有的奢望。贺青峰也是目视前方,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木樨。
车开到木樨的家门口时,也已深沉,木樨沉默着下车,到底没能说出一句再见。
贺青峰目光复杂地凝视着木樨逐渐远去的背影,寂寥而孱弱。昏黄的路灯勾勒出他的轮廓,细瘦的肩膀微微抖动,他……在哭吗?
车里的音乐还在放,是木樨和顾娆唱给戏子的主题曲——多少深情被风尘淹没,多少誓言终成了戏说。铁马金戈不改山河,唱腔百转无人应和……告别成永别,我们能有几个来生,把归来的路重新走过?
乐声缱绻,眼前竟浮现出木樨的脸,一颦一笑,娇美动人。
贺青峰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对那人,已经如此熟悉……
第16章 哪里来的婊子
木樨回了家基本就恢复了原有的生活,除了中间参加的几场电影宣传,几乎是足不出户,每日看书看电影,倒也惬意。当然,以贺少的身份是不会和一众演员奔波各个城市做宣传的,所以自那晚之后,木樨再也没见过贺青峰。
午夜梦回,偶尔会忆起男人深邃的眉眼,然而随之而来的耻辱记忆又让木樨噩梦连连,半夜拥着被子在床上发呆,身上被汗水打得湿透,睁着眼睛到天亮。
过了将近一个月,终于到了电影试映的时间。殷梵通知剧组的所有演员务必到场,还说可以携带亲眷入场。
戏子这部电影对木樨来说意义非凡,这是他入行的
第一部作品,人生中第一次拍的电影,亦是倾尽了感情和精力,他是怀着很大期待的。然而,戏子里也有他的隐痛……那段床戏,不知最后剪辑成什么样了,不过殷梵应该是懂得轻重的吧。
木樨没打算和家里人讲,在那些成功人士的眼里当个演员真算不上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哪怕他捧个影帝奖杯回家,父母也只会不屑一顾。
然而,神通广大的木湮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主动联系木樨要跟他一起去看首映。大哥是和他最亲近的人,有人能分享自己的喜悦和成就还是值得高兴的,木樨自然是开心地答应下来。
按规矩,试映时会邀请业内一些有名的剧评家还有老戏骨前来观看,之后给予些反馈,褒扬多的话电影就会有个好口碑,即便争议很大也是提前为电影造势,引发公众的好奇心。
木湮对这事表现得十分积极,一大早就来接木樨去影院。木樨坐在副驾驶上望着自家大哥,觉得许久未见,大哥变得愈发精致耐看了。木湮今日的打扮确实出挑,裸粉晕染着海蓝的针织上衣,黑色长裤,半长的碎发随意地披着,几缕发丝飘在脸颊边,显得人有几分妩媚。而且木湮的心情似乎相当不错,眼角眉梢散着盈润的笑意,如吹开春花的和风,无形也动人。
木湮也仔细瞧着小弟,总觉他身上有种奇特的改变。从外形上看,清减不少,原本就称得上漂亮的容貌竟透着几分淡淡的媚,可眼中却带着哀愁。木湮是过来人,感觉又十分敏锐,隐隐猜到木樨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却没有着急探寻,反而若无其事地问道:小樨,你没好好吃饭吗,怎么瘦了?
木樨摸了摸愈发尖的下颌,低头掩饰住哀伤,说道:拍戏累的,还没缓过来。大哥不用担心,过段时间就胖回来了。
木湮不愿揭小弟的伤疤,反正他想知道的事情,回去动用情报网查就好,于是便捡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与木樨闲谈。
两人到达放映厅时,时间正好,大部分人员都到位了,奇怪的是嘉宾们的坐位安排在了第二排,贵宾席位全部空着,但前面的长桌却铺着红布,摆上了饮品。
木樨向来不在意与己无关的事情,拉着大哥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低调地坐好。不过,两人的到来还是吸引了不少目光。毕竟木樨是主角,来历又神秘,自然引人注目。而他身边的木湮更是,那天生的贵公子气质,宛如从民国大家中走出来的,每一个细小的举动都带着贵族的腔调,让人很难移开眼睛。
不过,更令人惊奇的来宾还在后头。影片快开始时,放映厅的贵宾通道打开,走过来一批人。为首的是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满头银丝,腰板却拔得笔直,在他手边搀扶的正是贺青峰。老人的后边走着一对中年夫妇,男的看起来分外忠厚老实,女的则有几分柔弱,半垂着头显得唯唯诺诺。殿后的是几个十分精神的年轻人,护在几人后头,想来是保镖之类。
场中众人不由得窃窃私语,他们并不晓得老人家的真实身份,但看贺少的态度,估计是爷爷吧。老人家好大的派头,一看便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