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油瓶(8)
“不行。”封学宇说,“你没驾照。”
封向宙怔愣了几秒,突然抱住脑袋,夸张地怪叫:“天哪!我竟然没有驾照!!!”
第19章 .
白天父亲对他的态度一如既往,但封学宇知道已经有什么发生了变化,一种似有似无的化学反应在两人之间游走,有时候只是看对方一眼,就能擦出火花……尽管父亲还是常常躲着他。
封愚虽然脾气软,但是原则硬。
弟弟是个死宅画手,每天都蹲在家里,是个无时无刻不亮着的巨型灯泡,因此父亲总不许封学宇动手动脚,说会被看到。
晚上封学宇抱着枕头想去父亲房间里求同睡的时候,父亲更是直接锁了门。
他每天都不死心地去敲敲门,再拧拧门锁,最终结果都是悻悻地躺回自己屋里,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到第三天晚上,许是怕他伤心似的,父亲晚些发了一条微信过来,只有两个字:“晚安。”
封学宇把手机贴在了胸口,叹了口气,他确定爸爸也是想要他的,只是确实在家不太方便……再等等吧,会有机会的。
一等就等到了周五,弟弟下午要去机场接女友,随后还要送她去单位宿舍安顿,封学宇掐指一算,觉得这大概是最近可见的唯一一次没有电灯泡的机会,务必要好好珍惜。
白日宣淫?很好很刺激。
他努力把脑中的性幻想驱赶出去,加快速度处理完工作,午饭后就提前下班往家里赶。
父亲和弟弟也刚吃完午饭,封学宇到家的时候父亲正在洗碗,弟弟则一脸臭美地对着镜子梳头抹发胶。
封愚听到门口大儿子回来的声音很是疑惑,擦干净手走去接过了他手里的公文包,问说:“宝宝,你下午不上班吗?”
封学宇“嗯”了一声,换好拖鞋进了屋,似有似无地轻轻拥了一下父亲。
封向宙在卫生间也听到了哥哥的声音,激动地跑了出来:“封学宇,你不上班?那你今天给我做司机一起去接机呗?”
“我不去,不做灯泡。”封学宇心情很好,掏出手机给弟弟的某付宝里转了两千块钱,“别省着,打车,晚上再带她吃点好的,你们今天出去开房吗?”
“啊?”傻弟弟脑子没转过来,“刚见面就开房?”
“宝宝你不要教坏贝贝。”封愚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回头对小儿子说,“对女孩子要尊重,不要强人所难,知道吗贝贝?”
“有花堪折直须折,小心夜长梦多。”封学宇想了想,又给弟弟多转了一千块钱,“机会不等人,喜欢就早点骗上床,拐回家,明白?”
封向宙陷入沉思,许久之后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觉得很有道理。他握了握拳,雄赳赳气昂昂地换好鞋出了门,计划待会儿先去楼下便利店买盒安全套。
“宝宝,你不要……哎!”封愚关上了门,刚想批评大儿子几句,一回头就被他壁咚在了门上。
儿子英俊的脸近在咫尺,形状完美的唇,英挺的鼻子,黑直的眉毛,和流光脉脉的眼,与他只有一呼吸的距离。
封愚瞬间红了脸,他的心脏砰砰乱跳,昏头昏脑地猜想儿子可能要亲他,慌乱地闭上了眼睛。
可是等了许久,那吻都没有落下,封愚睁开眼,看到儿子还在注视着自己,缱绻深情,只是眼角和唇边多了些笑意。
他觉得羞恼极了,儿子分明是在取笑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他会要亲自己?真是……真是跟个少女似的傻气!
“看什么看?”他堵气地推了推儿子的胸口,没想到反而被抱了满怀。
“看你好看。”儿子的脸凑得更近,温柔的目光在他的眉眼间逡巡。
封愚羞涩地躲开了目光:“有什么好看的?老了,长皱纹了,过几年还会长老人斑。”
“男人四十一枝花,不老。”封学宇亲亲地吻了吻父亲眼角的细纹,
封愚瑟缩了一下,略一沉思,叹气道:“宝宝,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你的个性我清楚,固执一根筋,所以才更让人担心……现在可能没什么,可再过个十几二十年,你风华正茂,我已经是老头子了。而且如果我们的关系被人知道,这对你来说……”
“爸爸,我希望今天是你最后一次纠结这些问题。”封学宇打断了他,“不要像个老古董家长一样决定怎样才是‘为我好’。我不是孩子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你想要什么,没什么好怕的。再说人都会老的。”
封愚无力反驳,好半天才红着脸咕哝了一句:“你怎么会知道我想要什么,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啊!”
封学宇的手隔着裤子不轻不重地按压在父亲已然挺立的分身上,眼里笑意更浓:“你的身体诚实多了,爸爸。”
封愚羞怯地闭上了眼睛,他睫毛轻颤,全身发抖——这恼人的身体确实是太敏感了,只要一个碰触就会产生极大的反应……明明之前二十几年禁欲下来也没觉得有什么,明明自己碰自己的时候也没那么多感觉……也许真是儿子的错,怪他太有技巧了?不,应该不是因为技巧,是因为……答案呼之欲出,而封愚却没法再思考,儿子的吻终于雨点般落了下来,一开始只是轻触他眼角与唇角的细纹,之后越来越炽热,也越来越霸道,终于,唇舌疯狂纠缠在一起,儿子吻得很深很用力,而封愚也报答以羞涩却积极的回应。
他确实也是想要儿子的,这几天封愚每天都在思考纠结这关系到底是对还是不对,可若要他放开,心中又有千万个舍不得……也许,也许真的是太懦弱了吧,这些年把只敢把自己藏在乌龟壳里。可现在,就现在,他像是被儿子点着了一堆火,他很惶恐很忐忑,患得患失,却又对这“老房子着火”般的爱情充满期待,甚至带着些想要同归于尽的决绝。
就这样吧,他对自己说,人的一辈子就这么短,一眨眼就过去了。他是我养大的孩子,踏实善良,勇敢坚韧,这世上没有比他更好的人了,这分明是天大的幸运……胡思乱想中,封愚已伸手攀住了儿子的背。他沉浸在甜蜜的吻中,身体不自觉往儿子身上贴去,热情的下体隔着裤子轻轻蹭在一起。
感受到父亲的主动,封学宇异常激动,他近乎粗暴地扯掉了父亲的裤子,抱着他坐到了餐桌上,分开他的白皙修长的双腿,从脚踝处开始轻吻,一点一点往上,最后落在敏感的大腿内侧,色情地舔弄吮吸。
封愚咬着唇轻哼了一声,木质餐桌的冰凉触感就在臀下,儿子灼热的呼吸拍打在敏感的下体,对比鲜明。光天化日在餐厅里做这些让他感到羞耻,他不住轻喘:“宝宝,不要在这里,我们去,去房间里好不好?”
“晚些再去房间。”封愚听见儿子的声音里满是雀跃:“先在餐桌上,再去厨房做,再去浴室,最后去床上。”
“你……啊!”儿子的唇舌已经触到了他的囊袋与茎身,轻轻重重地吮吸着,封愚浑身战栗,语气可怜巴巴的,“宝宝,不要在这里……贝贝,晚些贝贝回来会看到……”
“他今天不会回来了。”封学宇抬起眼看向父亲,透着狡黠的光,“爸爸,我们有很多时间。”
第20章 .
封愚的身体很敏感,根本承受不住儿子这口手并用前后夹击的狎弄。他双腿大张呈M型,两手撑在桌上,嘴里咬着T恤衫的下摆,眼里带着迷离湿润的水光,偶尔从喉咙深处泄出一两声粘腻的轻吟。他的身体不时颤抖着,肌肤已变成了蜜桃般的粉红色。
封学宇感觉到父亲后穴已经足够湿软,终于停止舔弄父亲的阴茎,抽出手指把那混着润滑油的不明液体抹到了父亲的胸口:“爸爸,你水好多。”
封愚闻言又是一阵轻颤,他想辩驳几句,却像失了智似的,忘了还能把咬着的衣服放开,只是发出可怜巴巴的呜呜声,眼神湿漉漉的,像是一只被欺负惨了的兔子。
看着那样的眼神,封学宇只觉得心里烧起了一团火,他有些急躁地蹬掉了裤子,与父亲一样赤裸着下身,把灼热硬挺的阴茎抵在父亲后穴附近,轻轻蹭弄着。
“爸爸,你想要我吗?”封学宇轻喘着问。
封愚觉得穴口一片火热,他感到有些痒,从里到外的痒。他情动不已,穴内的软肉不住蠕动收缩,觉得饥渴,只想着儿子能快些插进来,填满他的空虚,毫不留情地,狠狠操弄他。
可他开羞于启齿,只好把衣服下摆咬得更紧,用满含期待与羞怯的眼神看向儿子。
封学宇瞬间就沦陷了,他不忍再撩拨父亲,这对自己分明就是更大的煎熬。急不可耐地,他把阴茎抵在父亲的穴口,一用力,猛然全部插入到父亲的后穴里。
“唔……!”封愚扬起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舒爽的长吟。太满了,也太刺激了,他一时间有些承受不来,想要后躲,却被儿子强硬地按住臀。阴茎微微抽出一些,下一秒更用力地插了进去,随后快速撞击抽插起来。
“唔……唔唔……唔……啊……嗯啊……啊……!”忘情的呻吟不断从父亲的口中漏出,一开始封愚还能咬着衣服,后来完全失了态,忘了形。他仰着头费力地从呻吟的缝隙里寻找呼吸的机会,双手紧紧抱着儿子的脊背,任由他高频大力地在自己体内冲撞。
只一会儿,儿子进出的阴茎就把父亲敏感的小穴捣弄得汁水淋漓,穴肉谄媚地吮吸着给他带来极致快感的肉刃,仿佛要用那抵死的温柔绞杀它似的。
父亲的腰肢不自觉摆动着,配合着儿子的冲撞,双脚抵在儿子的臀,像是要让他进得更深。
体力旺盛的儿子每一下都顶得很深,这让封愚有些内脏被捅穿的窒息感,可那每一下摩擦与冲撞又太过舒爽与刺激,让人沉溺到害怕,又忍不住想让这快感无休无止地循环下去。
感受到父亲坦诚的热情,封学宇爽得灵魂都要出窍,发疯一般顶弄了许久许久,好容易才想起得让父亲更舒服一些。他喘息着,略略放慢了些速度,调整着角度转而着重撞击父亲的敏感处。
“嗯啊……啊……啊不要……啊!”敏感点被重点照顾的感觉太过刺激,封愚一下子瘫软了腰,连双腿也无力地耷拉下来,穴里出了更多的水,阴茎变得极硬,一下一下拍打在腹上,画出些许水痕。
封学宇捧着父亲的脸黏黏糊糊地亲了一口,随后放平了父亲的身体,让他仰面躺在餐桌上,两手提起他的修长的白皙的双腿架在肩上,再次用力插入到深处。
“啊……宝宝……”封愚失神地吟叫出声,身下微凉的桌面不多时便被他的体温染得灼热,他明明想要摸摸自己疏解一番,此时却是痴傻了似的,两手瞎抓着,无处安放,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感觉到层层叠叠的快感从下方涌上来,儿子粗大的阴茎时而顶弄到最深处,时而对着敏感点猛攻,直插得他神志不清,又恐惧又刺激,更令人沉沦。
封学宇看着父亲失神的脸与乱抓的手,更觉情动不已,把父亲的T恤卷到肋下,轻轻握着他的手放到胸上:“爸爸,摸摸自己吧,怎么舒服怎么来。”说罢,吻了吻父亲的小腿,阴茎顶着父亲的敏感处再次大力撞击,伴随着啪啪的声响,在连接处打出淫糜的水沫。
“呜……”封愚再次被卷入极致的快感,绵长又刺激,一层一层放大与加深,像是永无尽头一般。
他被操得神志不清,一方面稀里糊涂地想着是不是有哪里不对,一方面又中邪似的地大力揉弄起自己并不明显的胸肌,自虐般揪弄着胸口的乳粒,羞怯与矜持暂时被忘在了脑后,只会随着本能大声呻吟:“啊……嗯啊……啊……宝宝……给我……啊……好舒服宝宝……啊啊啊……”后穴里的阴茎一下一下重重抵在封愚最脆弱也最淫荡的那一点,这种直接凶猛的快感在乳粒敏感的刺激加持下,终于慢慢堆积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