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diao、与子欢好(4)
时辰店里的包间隔音是很好,但贴着门的时候还是能听见外边,樊季眼睛被蒙着,鸡巴被撸着,穴被蹭着,脸本来就刷刷地红,又听见门外一声声的口哨聊骚,满是污言秽语,都是对着他若隐若现的裸体发出来的,快射了...郑阳反而停下手里的动作,什么都不干了。
“你......我想射!”樊季前前后后地动着,想让自己的鸡巴在郑阳手里继续磨蹭,郑阳突然攥紧了他的命根子,疼得樊季一阵哆嗦:“求你了!别折磨我....”
“林成忆到底操你哪儿了?”
“骚...骚点!他说是骚点....啊........射了!”樊季仰起头,不顾一切地嘶叫着射在了郑阳手上和磨砂门上.。
“开门!林少、郑少!请先把门打开。”啪啪啪的拍门声透出主人的急躁,樊季听得出来,那是时辰。饶是时辰这些年修炼快成精了,此时的声音和动作也透出急躁和不安了。
“时辰...”樊季下意识念出这个名字,然后一声闷哼,郑阳的鸡巴操进去了。
“叫你妈逼啊叫!叫老子名字!”郑阳恶狠狠地操着樊季,啪地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又冲着门外吼:“滚!”老子操人呢!”
拍门的声停下了,但是时辰显然没走,他声音越来越没了镇定:“郑少,高抬贵手。”
郑阳烦了,给樊季转了个身,架着两条长腿就托起来了,抱着走到旁边墙上,压着他就开操:“老骚货,时辰那假正经也操过你了?”
樊季咬着牙,瞪着郑阳,半天说了一句:“滚你妈的。”
郑阳脸一下就沉下去了,狠狠在樊季腮帮子咬了一口,留下一排牙印儿,其中还有零星的血点:“带种啊,一会儿别哭着求老子饶了你。”郑阳毫不控制地挺着胯插着穴,还一口一口用牙咬着樊季的脸、脖子、肩膀,樊季本来就刚被操泄了几次,站着的姿势还要支撑明显比他高大的郑阳,意识越来越抽离,他最后一眼看见的,包间门开了,除了时辰一张脸,他还看见一张冷得要冻上的硬挺脸孔,然后他终于晕过去了。
就在刚才,时辰焦急又小心翼翼地注意着自己身边林司令的一举一动,终于听他说了一句:“开门吧。”
门开了,林司令看见自己两个儿子挺着硬邦邦的家伙抽着烟,自己的外甥投入地撸着管,自己看着长大的郑家小子正抱着一个男人狠狠操着,封闭的空间一股子糜烂的气息。饶是他经历过大大小小的风浪,也不是多正经的人,此时此刻,时辰还是看见他的手在微微颤抖。林司令用手指着这几个傻逼崽子:“出来!丢人现眼!”顺手想关上门来个眼不见心不烦,突然一眼看见樊季,关着门的手停下来,愣了几秒以后重重甩上门。
我真不愿意承认我原来是写唯美同人文的....话说不嫌弃跟着看的小伙伴们儿有没有跟我一样爱我心里最喜欢的那个崽子呢~林爸爸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现在的宠是时辰给他物色的,逻辑死,你们就当真的是这样好了~
☆、4、樊主任,做个内检吧
“80,140,血压偏高,控制饮食,少油少盐。小方,带她去做BC。”樊季开好单子,送走了孕妇,打开微信快速扫了一下,果然有几个约炮的,他完全没性致更没有精力去伺候那些个小0,直接删了。看了看时辰还是没有消息,樊季心里更是一阵烦躁和不安。自从上次时辰搬出了那对双胞胎的爹,就再没出现过,连店都关了,樊季几次找人都没找到,心里慌得很。
樊季还是换了工作,他原来是在一家三甲大医院的妇产科,辞职那天院长亲自找了他,语重心长又有些严厉地让他考虑清楚,他已经是副主任医师了,在这个特殊的医疗领域,男性本来就吃香,其实医院一直很看好他的发展。樊季自己也知道,可是他需要钱,也需要时间去照看他爸,私立医院正好满足他这两个条件。樊季还是发自内心地感谢了苦口婆心的老院长,这老头儿真是为了他好,他却只能辜负。老院长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啊。”
樊季有了想哭的冲动,谁愿意为五斗米折腰?不都他妈的生活所迫么?虽然说革命工作不分贵贱,可他一个一米八的老爷们儿,也不愿意在妇产科呆着,尤其刚工作那会儿,每个进门的孕妇和孕妇家属看见他第一眼都是愣神儿,然后有些就直接要求换个大夫。樊季也有过梦想,当年高考第一志愿填报的就是临床医学,可他被人挤了,只能被调剂到了妇产科。
他还记得那时候他最深刻地感到了命运的不公平,要说不怨他爸那绝对是假的。他颓然到家的时候他爸正翻箱倒柜地找什么东西,家里乱得没处下脚,狗窝都比他家强。樊永诚看见他就跟看见救命稻草一样,扑过来抓着自己儿子的衣领子:“儿子!我压在床底下那张照片呢?我找不到了,找不到了!到处都找不到。”樊季看着床垫子都移位的所谓的床,又看着死死抓着自己不放的他爸,久久得不到宣泄的情绪崩涌出来:‘’扔了!撕了!别他妈再问了,一天问一遍,你不烦我他妈还烦呢!”樊永诚像被雷劈了一样,他松开了自己儿子,慢慢退后,退到墙根儿的时候蹲下抽泣:“那是他留给我的...我只有一张照片了。”
樊季攥了攥拳头,还是走过去挨着他爸身边蹲下,这是他爸,他从小就没见过妈,不管他爸多疯,一直是他们父子相依为命,他怨他爸没给他一个正常的人生,却放不下他爸,他爸还是他心里最重要的人。
“爸,我考上医学院了,咱们都好好的,毕业了我养你。”樊季哭了,也许是为着命运的不公,也许是心疼他这个情种爹,也许没有也许,脆弱完了,这样的生活还是要继续。
樊季的三十多年了,就他爸和时辰最重要了。可现在一个依然疯疯癫癫到处惹事,一个因为他下落不明,他只能坐在高大上的妇科诊室里,什么都做不了。
樊季揉揉额角,按下叫号的钮,门开了有人走进来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他头也没抬随口就问:“叫什么名字?几个月了?”
樊季听见一记口哨:“樊主任,真帅啊!”
抬起头,看见林成念正用赤裸裸的眼神扒他衣服,樊季下意识推推金丝边眼镜:“有什么事儿么?”
林成念来来回回看了他好几遍,啧啧一阵赞叹:“穿上白大褂儿这就是不一样,樊主任,看你一眼就治好了我这段时间的阳痿了。”
樊季皱了皱眉头,条件反射觉得菊花疼;“这里是妇产医院,出去,后边儿还有孕妇。”
林成念突然靠近樊季,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后边儿没人了,樊主任,咱好歹都是一个行业的,少爷今天给你义诊一次?”
樊季面无表情,但是被亲的当下就红了脸,耳根子都发粉了,他平淡地说:“不需要,你出去。”
林成念笑了笑,果然听话地站起来:“哟,这就赶人了?我还要告诉你时辰的消息呢?看来我自作多情了。”
樊季果然绷不住了,他一把拉住林成念。林成念轻蔑地一撇嘴:“樊主任,你先说说你跟那傻逼什么关系吧?”
“你放尊重点儿!时辰是我好朋友。”
“去他妈比好朋友吧,别逗我了,好朋友拉你去性派对啊?”林成念一脸的不屑。
樊季懒得跟他废话,这些用得着你一个小逼崽子管么?
“你要不说就出去。”樊季觉得这么一张完全按着他喜好长的脸给了这么一个傻逼玩意儿真是暴殄天物。
“成成成,樊主任让说我就说,时辰让我爸关起来了,我看我爸内意思一时半会儿没想放他。”林成念一边说着一边靠近樊季,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跟痴汉似的。
樊季任他摸,自从被操过以后,他的身体就不一样了,林成念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手一摸上他的肉,他就开始硬。
林成念虽然岁数小,但称得上操人无数,一眼就发现樊季发骚了。
“樊主任,你让我摸摸,我就去捞时辰。”林成念从樊季背后抱紧他,胯下鼓了一个大包,一下一下色情地顶着他的屁股。趁着樊季没做出反应,林成念把樊季按在边上的检查病床上,樊季撅着屁股半挂在床上,林成念说摸摸就真是在摸,拿手术刀的手从樊季的后颈一路蜿蜒到股沟,然后在两瓣白嫩挺翘的屁股上来回来去地揉弄。
“嗯....别咬。”樊季的声音带着惊慌。
林成念揉着揉着俯下身,用嘴叼了一块樊季屁股蛋上的嫩肉,轻轻地来回撕扯,嘴里含含糊糊地:“樊主任,你这屁股怎么长的?又白又嫩又香!”说着,他把手指伸进樊季嘴里:“舔,湿了我给你做内检啊樊主任。”
内检你妈啊,老子是男的,心里想着,可樊季乖乖张开嘴,舔吮着那漂亮的手指,啧啧的声响陪着呜呜的呻吟,林成念鸡巴跟吹气儿一样暴涨,手下的力度也大了,温柔也没了,情调也滚蛋了。
“嗯....操,樊主任,你可真是大牛逼,骚到骨子里了你。”说着,他一只手操作释放出自己的老二,另一只手还不舍得离开樊季的屁股。林成念抽出手指头,挺着颤巍巍的大鸡吧就往樊季嘴里送:“樊主任,我请你吃大鸡吧好不好?他可想你了,对着别人都硬不起来,你得好好慰劳他。”
大鸡巴不慌不忙地杵进樊季温热的口腔里,一下一下地试探着,穿过牙齿之间,碾压着舌头,最终恶狠狠地杵进深处,用大龟头挑弄着樊季的喉咙。
林成念闭着眼长出一口气开始插嘴,速度很慢,但也很深。
“樊主任,我要给你内检了。”他说着就摸到樊季的穴口,趁着手上湿就把中指插了进去,肠子里的骚肉就跟认识他一样从四面八方缠上他的手指:“樊主任,你给那些女人做内检时候也是这样把手指插进去吧?她们会不会被你撩得流水儿啊?你这么好看,她们都想让你操吧?”
樊季百忙之中抬起眼瞪着他,这傻逼脑洞太大,侮辱他就算了,连孕妇都不放过,人渣。
“你这儿这么紧,生孩子时候多费劲啊,老子给你通通,操松了就好生了啊。”林成念用灵活的中指在樊季后穴里来回搅动、抠挖,就是故意避开敏感点,自然也不忘了自己爽,前后大幅度开始白挺胯,阴毛扎着樊季的嘴唇,两个蛋拍打着他的下巴,啪啪的。樊季嘴闭不上,屁股里还插着一根长着眼睛似的手指,被动得不行,只能玩儿命的喘,给林成念喘得邪火蹭蹭冒,恨不得桶烂他的嘴,拿精液喂饱他。
“骚货,给林医生舔射了林医生就操你骚点!”林成念啪啪两巴掌毫不留情扇在樊季屁股上,白花花的屁股瞬间有了红印子,屁眼也反射性地收缩,嘴上更是卖力气地开始吃鸡巴,啧啧直响,汁水顺着林成念的阴毛往下滴答。
他想要更多,想让林成念捅他的前列腺,他想痛痛快快的射精,最好射在林大这张英俊的脸上.....
“操!樊季,樊主任!骚逼....额...”林成念的动作突然失控,手都顾不上插樊季屁眼儿了,没什么规律地耸动屁股,疯狂操樊季的嘴,樊季知道他要泄了,他努力拿嘴唇包好牙齿,舌头用力地舔着大鸡吧,使劲儿地把鸡巴往深喉着吞,随着林成念动作更激狂,樊季趁着他轻微地撤出一点儿时,恶劣地在马眼上一舔一嘬,一股腥腥苦苦的浓精就喷射到他嘴里。林成念狠狠骂了一声操,用鸡巴堵住樊季的嘴,看着他把精水一点儿不漏地喝下去,才已有意犹未尽地抽出鸡巴,让他在樊季眼前耀武扬威。
“啊....恩恩....小兔崽子!”樊季的前列腺被准确无误地按住了。一瞬间他就好像通了电,疯了一样的快感从屁眼儿直达大脑中枢。他开始配合着林成念的指奸一下下耸动屁股:“有种你操死我!兔崽子....啊.......不不....受不了了。”
前列腺快感是源源不断的,樊季射了两次,可后穴带动的快感让他的鸡巴软了马上又硬,硬了插两下就能射,林成念这混蛋果然是高手,他不会把手指头伸进去三四个,只是用一个中指,次次针对那个凸点,巨大的压强带来有的放矢,这样下去真的能给樊季玩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