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男主的爽文剧本(172)
“好。”殷北卿捉住她的手腕,就这么往嘴里一塞,照样还是吃到了心上人“喂”的。
“这儿的蟹肉尤其鲜甜。”
“我看是因为别人剥的蟹肉,才显得它吃起来与众不同。”后面四个字颜钰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对。”某人点头,还点得挺理直气壮。
吃完饭,颜钰手指指后方的床榻,示意殷北卿。
后者迅速勾开衣领,大方露出一片印着桃色的雪肌,手指灵活地解动腰带,但在她将自己扒干净之前,颜钰立刻有预感一样地转头瞪她一眼,“没让你脱,躺好。”
殷北卿多少有些失望,却也听话地照做躺下。
颜钰拿出自己的药箱,找到之前从琅迭谷带出来的金疮药,然后轻轻地掀开殷北卿腹部的衣服,观察她伤口的恶化程度。
殷北卿在她头顶淡笑,轻松得好像受伤的根本不是自己,“不让我脱,是要留到你来吗。”
颜钰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无名指沾了一些膏药涂到她的伤口上。
斩魔刃那一刀原本就砍得重,再加上她后来直接用手撕开去碰恶灵珠尝试净化,这伤有多深完全可以想象得出来。
要不是殷北卿特级兽术师的底子在那摆着,寻常人估计早因为失血过多没命了。
颜钰不说话,殷北卿自己一个人也聊不起来,等到她真的安静下来,注意力就自然而然地全部集中到颜钰的动作上。
伤口的触感要比别处敏/感得多,而颜钰凑近脸,应该是为了更仔细地查看伤口,她却因为肌肤感受到对方鼻间呼出的气息,被勾出还没完全消下去的春意。
“嗯……”她脖子拉长,尾音绕出几个弯,故意在人耳朵旁点火似的,“还有别处也疼。”
“是吗。”颜钰在她脸上扫一眼,有条不紊地收好药品,将头顶的帷帐放下。
殷北卿期待的目光中,她的手伸过来靠近……最后落在自己额头上重重地弹了一下。
“给我适可而止。”
作者有话要说:
殷姐 不行
ps:互攻,殷姐以后或许可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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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ZANG KOM LU
“您还真是不会心疼人啊, 神女大人。”殷北卿忍着疼阴阳怪气。
“我只是不能再惯着你了。”颜钰手探到她额头碰碰,确认她体温正常后说,“先睡一会儿, 醒来记得重新抹一遍药, 我就放在桌子上。”
“为什么要记得。”殷北卿拽住她的手, 往自己的方向扯。
颜钰生怕压到她的伤口, 连忙另一只也抽回来撑在床板上,低头, 罪魁祸首正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你陪着我不行么。”
只要是她用这样的语气提出的诉求,颜钰似乎都拒绝不了。
从前是, 往后更是。
她认命地叹一口气,手掌盖到殷北卿的眼皮上,“睡吧,我就在屋里待着。”
“可我想你在我身旁待着。”殷北卿拍拍旁边的位置。
“……”
捕捉到颜钰眼底的松动, 殷北卿笑着挺起身,在她下巴上轻咬一下, 没用多大力气却麻了对方半边身子。
“好不好?”
“躺下。”颜钰控制自己声音让它听起来还是足够冷静的,手指摁着不安分的某人压回床上, “刚涂好药少动来动去。”
殷北卿乖乖躺回去, 视线却一直勾着她, 好像她不答应就不肯闭眼。
“就睡一会儿。”颜钰脱掉外衣和鞋,在她身旁躺下。
只是正好犯困罢了
……
谁知道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 外头都没人敢来叫醒她们, 就只有妫蔹进来送了几次热饭菜。
殷北卿中间醒过几次, 每次醒过来第一反应就是去看身边的人还在不在,看到颜钰靠着自己睡得香甜的模样, 她也就一直待在原地不出声不动弹。
她就这样盯着颜钰的睡脸,操控自己的呼吸合上她的节拍,自己给自己催眠似的,再次陷入睡眠。
颜钰好久没有睡得这么沉,她总感觉过去了很长时间,但睁眼看见旁边姿势都没怎么动过的人,会产生一种自己只是假寐了几分钟的错觉。
她掀开殷北卿腹部的衣服,看见那已经开始重新融合的皮肉点点头,站起来准备再替她上一次药膏。
起身的动静惊扰了闭着眼的人,殷北卿勾住她的腰,十分有警惕性地问,“去哪?”
“哪儿都不去。”颜钰拍拍她的手,示意松开,“只是拿个药膏。”
殷北卿这才松开手,眼睛黏在她背影上,盯着她走到桌边又盯着她走回来,那架势似乎生怕一眨眼颜钰就消失不见了。
颜钰当时就感觉自己好像那给嗷嗷待哺的幼鸟送吃食的老母亲,她哪里是抱了个对象,分明是供了个祖宗。
殷北卿自觉地解开衣服,把腰露出来,漫不经心地提问,“对了,你为什么对周村的事这么了解?”
颜钰搓热手指去沾药膏,“之前在御灵的一位老师,给了我很多资料。”
“谁。”这语气再重点,和抓奸没分别了。
“教通识课的。”颜钰回想着说,“你应该也见过,我们一起上过她的课。”
“她?”
殷北卿的确有点印象,主要是当时那堂课有个回答问题的学生疯狂往她的雷点上撞,令人记忆深刻,最后还是那位老师出来说了句勉强能听的公道话才算结束。
“她私下对周村有些研究,所以我就拜托她分享我一些图书馆没有的资料,她人很好没有拒绝。”
殷北卿点点头,得到答案之后她也就不感兴趣了。
颜钰涂着药膏若有所思,“既然你已经知道周村的事,那如果嬴梵她……”
“随便她。”殷北卿以接话的方式打断颜钰之后的话。
“我还没说是什么,你就随便。”
殷北卿右手伸过去勾住她的,“能猜到。”
“你确定?”
从前嬴梵是无家可归又受人欺辱,才会跟着在琅迭谷住下,可现在她有了母亲,有了家,也许留在琅迭谷对她而言,已经没那么重要。
这点殷北卿很清楚。
“少她一个,琅迭谷就少一张吃饭的嘴,没什么不好的。”她表情瞧着洒脱,眸底却暗沉沉的。
颜钰心里知道,这犟脾气说的和想的肯定完全不一样。
如果真当嬴梵是个可有可无的成员,殷北卿刚才打架的时候就不会下不了狠手,更不会不怕麻烦地在得知对方死亡预言的时候,每晚特训。
她看破不说破,因为不指望在嘴硬的人那,找自己想听的答案。
涂好药,两人用灵法把菜热了一下,刚吃小半碗,外边的人听见动静打开门进来。
“嘿嘿,老大。”嬴梵牵着她妈妈的手站在门口,那笑脸比过年贴在门口的童娃剪纸都喜庆。
殷北卿眼都没抬,“是舞没跳尽兴还是白饭没吃够。”
言下之意,没事就离她视线远一点。
“怎么这么说,我是专门在等您休息好呢。”
“等我做什么。”
“把我妈介绍给你啊!”嬴梵满脸红光,瞧那样估计前面已经拉着自己妈妈的手和一圈人都挨个炫耀过了。
殷北卿抄起整只鹿腿,牙狠狠撕下一块,“已经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