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女主就跑嘻嘻嘻(22)
嘿嘿,软乎乎,瘦飘飘的诺诺~
诺诺看起来瘦瘦高高的,怎么抱起来这么舒服呢!徐鹤然忍不住蹭了下辛诺的头发。
夏天已经来临,房间的温度并不冷,但是在地上坐久了不舒服。辛诺不久前刚吐过,徐鹤然担心她的身体,可辛诺窝在她肩上闭着眼睛,看起来好像睡着了。
徐鹤然摩挲了下手指,眼神逐渐坚定。
不能让诺诺在地上睡!
白炽灯照亮狭小房间的每个角落,玻璃镜倒映一个忙碌的身影。
穿着短款睡衣睡裤的女孩抱着怀里人,咬住牙,两条瘦长的腿缓慢撑起。
“支棱起来呀徐鹤然!”她自言自语给自己鼓劲,然而她忘记一件事,她在地上坐太久,保持着一个动作……腿麻了。
在她抱着辛诺缓缓站起来那一刻,又麻又痒的感觉瞬间窜入神经,她还没反应过来,膝盖一软。
“啪”。
徐鹤然整个人歪在地板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伏在她胸前的人一抖一抖,散落在她脸上的黑发跟着抖。
“别笑了……”徐鹤然无能浅怒。
她不就是没抱起来吗!
“对,对不起。”辛诺捂着脸,继续笑。
“哼!”徐鹤然生气,“我还不是为了你。”
“嗯嗯。”辛诺还在笑,她趴在徐鹤然身上,伸出手臂,手掌靠在徐鹤然脸庞,安慰似的揉揉。
徐鹤然那点小小的火苗“咻”的就灭了。
“怎么这么好哄呀?”辛诺笑够了,她堵塞在心里的黑暗不知不觉中远去,快乐在心底浅浅的流淌。
她坐起身,落在徐鹤然身上的发扬起,温柔落下,背着光的女生伸出手,“来。”
徐鹤然明明自己可以起来,但辛诺伸手了耶。她立马牵住辛诺的手臂坐起身。
“我想把你抱到床上去嘛。”徐鹤然嘟囔。
“像电视剧里的那样?”辛诺笑着问,她一只手握住徐鹤然的右手腕抬起,左手用手指拍拍她右手掌心,“看看你的细胳膊,我可比你高呢。”
徐鹤然立马反驳,“我还能长呢!”
发现辛诺眼底的不信任,她举例,“我家里人都高,而且我姐姐十六岁的时候还没我高呢,现在她足足有一米七!”
辛诺笑眯眯地说:“那也是跟我一样高。”
“哼,反正你等着吧,我肯定会长过你的!”徐鹤然抱起手臂,对着笑得发颤的辛诺放狠话,“我还要努力锻炼身体!腹肌马甲线!到时候把你这样那样扛起来!”
“徐鹤然倒拔辛诺诺!”
“哈……哈哈哈。”辛诺连连点头,“好好好,扛扛扛,让你拔。”
徐鹤然原本恶狠狠地盯着辛诺,但是她的眼神看起来毫无威胁,辛诺笑得很开心,眼角微红,像飘在水面一朵不知名的花。
某人一下子软下来,谁能对诺诺的笑容生气呢?
徐鹤然跟着弯起眼睛。
辛诺笑够了,她抬手,拂去眼角的泪花,看着徐鹤然的眼睛,“谢谢你,鹤然。”
不是平日开玩笑常挂在嘴边的小公主,或者小珍珠,而是她真正的名字,鹤然。
徐鹤然忽然觉得自己的名字可真好听!
房间的气氛温柔,徐鹤然带辛诺离开洗漱间,从衣柜里给她找衣服。
“是薇宁姐发现你不对劲,原本大家想叫医生,你一直喊不要,又抓着栏杆不放手,她们就把我叫过去了。”徐鹤然说到这,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你一听到我的声音就松手了哦,诺诺,你很信任我呢!”
“是呀。”辛诺心中诧异,不动声色点头。
“明天还要录制,我让大家先休息,把你带到我的房间啦,医生说你应该是急性肠胃炎,给你开了药,在桌上。”徐鹤然说完,眼睛一亮,抽出一件黑色真丝镂空睡衣。
“哇——”
辛诺:“……”
“小孩子,整天想什么。”辛诺拒绝这件睡衣,“我要你那件白色的。”
徐鹤然立马睁大眼睛,“你竟然还记得!”
除了徐鹤然的房间,其他宿舍都有摄像机,因为她一个人住,房间里的家具也跟别人不一样。不过她以前穿着辛诺口中的睡衣参与过一次录制,那件衣服又宽又大,能将手和脚全部包裹进去,还有个圆圆的帽子,穿起来会变成个白团子。她就穿过那一次,没想到被辛诺记住了。
想到此,徐鹤然故意奸笑,她故意举起黑色真丝睡衣,在辛诺面前晃来晃去。
“小美人,都被大爷掠回来了,还不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让你穿什么就你要穿什么!hiahiahia~”
“是吗?”辛诺伸出胳膊,像撩起珠帘撩起镂空的布料,微凉柔滑的触感搭在雪白的皮肤上,两人在“珠帘”下对视。
“爷儿~这么厉害,怎么都抱不动我呀。”辛诺故意用娇嗔的语气问,另一只手柔柔抬起,轻点徐鹤然胸膛,轻笑。
“您是不是,不行呀?”
*
作者有话要说:
徐鹤然:嘶……
辛诺:好感+14
总好感30
然然见到了辛诺的脆弱,并给与安慰。她将然然划归到好友的范围,此刻辛诺好友数量,1。
辛诺对其他人好感
简悦音:10
十队其他人:5
剩余练习生:0
第16章 星耀少女
徐鹤然做了个梦,梦中她带着红帽子,穿着红裙子,挎着篮子在树林里采蘑菇,忽然一只兔子冲出来,撞在她腿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她毫不客气地抓住兔子,把它按在草地上,露出白白的毛茸茸的肚皮。徐鹤然奸笑着,伸出恶毒的手,可劲在兔子肚皮上搓来搓去,边搓边质问:“我行不行,你说我行不行?”
“你大爷终究是你大爷,hiahiahia~”
“嘿嘿嘿。”徐鹤然手不老实的捏兔子软肚皮,“肉乎乎的……嘿嘿,吸溜。”
辛诺突然坐起身,想也不想抓起枕头,一下拍在徐鹤然身上,“徐鹤然!”
在梦里rua兔子,rua的得意洋洋的徐鹤然猛地张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嘴角的笑还没落下。她抬起手,抹了把嘴,“啊,起床了?”
清晨的风路过窗,拂动洁白窗纱,在鼓起的纱帐中滑入房内,冲散酝酿一夜的香气。
辛诺坐在床上,黑发散乱,怀疑地看着徐鹤然,半晌,她丢下枕头,带上睡帽,遮住通红的耳朵,走进洗漱间。
“……?”
徐鹤然揉了下眼睛,目光呆呆地放空。
许久后,她吸了口气,猛地抬起手。
白白的,软软的。
斯哈,斯哈的。
她捏,捏的是……
“徐鹤然!”洗漱间传来一声冷喝,打断她不对劲的想法。
“起床!”
“哦……哦!”徐鹤然红着脸,乖乖的下床。
徐鹤然的房间只有一张床,面积是普通练习生宿舍的两倍,其他房间都是上床下桌加柜子,连张桌子都没有,只有徐鹤然的房间布置得跟宾馆似的,地上还铺着柔软的米黄色地毯,桌子上放着可爱的摆件,香薰化妆品满满当当。
她们醒得早,辛诺不好去敲隔壁的门,练习生的休息时间很宝贵。她坐在地毯上,从桌子上拿起药板看了两眼,扣下一颗药服下。
昨天吐得太狠,胃里有些不舒服。
不知是药真的有用还是心理作用,不一会辛诺感觉好多了,她靠在床边,将地毯上随处可见的团子抱枕抽过来,面色慵懒地看了一眼,又一眼。
“这是什么?”
她捏捏圆团子,圆团子上还有两颗蓝蓝的眼睛。
“跟嘟辣!”徐鹤然伸出脑袋,咬着牙刷说。
辛诺不冷不淡的斜眤她。徐鹤然灰溜溜地缩回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