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佬穿成极品(66)
地势分析与秋昀说的一般无二,怀城外却是不容乐观,近来几年,外界天南地北的军阀为争夺地盘,拼的你死我活,待这些人内斗结束,迟早会收拾这些占据地势难缠的小势力。
“而且,以我留洋那几年所见所闻,国外那些洋人势必不会放过此等机会,他们之所以还没动手,怕是想等我们国家内斗消耗实力,届时会一举攻进来。”
提到洋人,便不得不提洋人先进的武器和大炮飞机,比之秋昀匆匆掠过几句,李云轻说得更为详细,叫苏晋元听得心惊肉跳。
听完李云轻的话,他沉默了很久,久到天色彻底黑了下来,才沙哑着声音道:“如果……如果我要离开怀城去大城市发展,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这要看你有什么计划。”
李云轻不是莽撞之人,不会一腔热血贸然点头:“若无周全的计划和对未来的规划,我怕是不能跟着你了。”
“你让我想想。”苏晋元挥手让他退下。
放弃手中一切于他来说不难,难的是从头再起,且需要大笔钱财。
他在心中盘算自己的家当,大少爷不想拘泥在这一方小天地,他也为父母报完了仇,再占着少帅的位置也没什么意思。
再者,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身为大少爷的‘姨太太’,他总要跟去的。
想到大少爷,便不自觉想起中午对大少爷做的事。
他心中是有些怨气,却不是埋怨大少爷不告而别,而是两次写信回来,连马大虎都照顾到了,唯独漏了他。那种感觉就好似他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都不配得到一句问候。
只是再大的怨气,都抵不过大少爷今日对他所作所为的纵容。
作者有话要说: 有宝贝说想恨不得每个世界be,细想却又舍不得。
我跟基友讨论了一下这个话题,基友说我的受又弱又作,完全不讨喜,而且还靠攻一直扶贫,剧情也平淡乏味。
我自省了一下,我一开始是想试试写互宠,但好像是攻单方面在扶贫。
再回味儿前面写的文,都是些啥乱七八糟的,怪不得扑穿地心。
修文是不可能修文的了,再烂那也是我写出来的。
后面的世界……
我尽量写的带感一些,嗯……只能这样了。叹气!
第51章 大少爷
明明有挣脱手铐的能力, 却由着他为所欲为……
苏晋元冷静下来后,想通这一点,双眼不由得微眯, 看来大少爷对他也不是没意思。
他身子后倾靠着椅背,余光瞥见茶几上放着两本蓝色封皮的书, 上面印着三个黑色大字:《清心咒》
佛经?
李云轻带来的是什么鬼东西?
苏晋元倾身拿过来, 翻开第一页——色即是空, 空即是色!
再翻一页——
清心若水, 清水即心。
微风无起, 波澜不惊。
……
所以,这就是李云轻找来的避火图?
苏晋元气笑了, 合上《清心咒》, 打开第二本,《静心诀》三个大字跃入眼帘。
看到这三个字,他连打开的欲.望都没有, 随手丢在茶几上,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李云轻还真不愧是大少爷的至交好友,为了好友, 连他的命令都敢敷衍。
“少帅, 南院那边来人了。”
就在苏晋元又好气又好笑的时候,李云轻去而复返,敲了下门:“大帅准备了酒宴,为大少爷接风洗尘。”
“你来得正好。”苏晋元拿起茶几上的书,举在眼前:“这就是你给本帅找来的避火图?”
李云轻望着逆光而站的少帅,对方的脸隐在黑暗中,叫他看不真切, 然扑面而来的气势却叫他心中压力倍增。
“男子与男子的避火图短时间内不好找。”他扛着压力,不自在地别开眼,以拳抵唇,轻咳了一声:“且,近来天干气燥,稍有不慎便容易上火,所以下官便为你寻来两本静心凝神.的佛经和道经。”
“这么说你还是一番好意?”
“也有我的私心。”李云轻与少帅相处了近三年,不说了解透彻,却也能把他的脾气摸了个七八分。
苏晋元与大少爷不同。
大少爷本性不坏,不过是缺乏正确引导。而苏晋元天生性格固执,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李云轻不能以待大少爷那样的方式劝导苏晋元,只能直白地为他剖析事情的利弊。
他走进去,抽走苏晋元手中的书:“少帅,你想过没有,如果你真对大少爷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大少爷会不会恨你?”
苏晋元眼眸一眯:“你什么意思?”
“想追求一个人,首先要投其所好。”李云轻示意他先坐下,然后一点点给他分析:“早年大少爷缺乏管教,养成了骄纵蛮横,唯我独尊的性格,这种性格会因出国四年经历有所收敛,却不会改变,所以你想得到大少爷,得以柔克刚,强用手段,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苏晋元将信将疑:“怎么个以柔克刚法?”
“大少爷当初为什么出国?回国后,最缺的又是什么?”李云轻反问。
出国是因留在怀城余家,永远只能当个游手好闲的大少爷。回国自然是想将一身本事学以致用,施展抱负。
前者早在大少爷出国时便想到了,后者在方才大少爷与他分析怀城地势时也听出来了。
只是这些与他和大少爷先圆房不冲突,可此时听了李云轻的一番言辞,他心生迟疑……
“我听马大虎说大少爷昔日派人闯你家中强抢了你妹妹,却又在紧要关头放你妹妹走了。”
李云轻看出他脸上的动摇,继续道:“我猜被抢回来的人其实是你吧?不然大少爷不会那般轻易放人。那你当时心情如何?再换位思考,大少爷现在的心情又是如何?”
苏晋元想起来了,当时他恨不得杀了‘余君怀’。
“感情一事,当两.情.相.悦最美。待情到浓时,一切便会水到渠成。”李云轻站起身来:“我言尽于此,你好好想想。”
说着,他走出去,似想到什么,又扭头道:“大帅那边的人,我就说大少爷还在休息,让他们先回去了。”
。
秋昀醒来时,室内一片漆黑。
黑暗中寂静无比,静得仿若空气都凝结了一般。
他伸手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光源驱散了黑暗,撑起身子倚在床头,眯着惺忪的睡眼环视了一圈。
陌生又有点熟悉的装潢叫他神色恍惚了一下,目光不期然落在桌几上的牛皮行李箱上,睡前的记忆慢慢回拢,已经回家了啊……
他扭头扫了下空荡荡的床边两侧——苏晋元那小兔崽子竟然没趁此机会爬上来?
秋昀讶异地掀开被子,赤脚走到窗台,拉开窗帘——夜空漫漫,陷入一片深蓝,是黎明的前夕。
睡了这么久?
打开窗户,清凉的晨风扑面而来,驱散了残存的睡意,神清气爽地走进浴.室准备洗漱。
刚打开盥洗台上的水龙头,敲门声响起——
“大少爷,我进来了。”
话落,门把手转动,‘咔嚓’一声,门应声而开。
秋昀正对着镜子刷牙,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影闯了进来,半倚在门边:“我已经吩咐人去给你准备早餐——怎么不穿鞋?”
笔挺的身影消失在镜子里,不多时拎着一双拖鞋走了进来,蹲在他的脚边:“抬脚。”
秋昀刷牙的动作一顿,垂下眼睫。
就见昨日还满身怨气的青年这会儿温顺得就如贤惠的人.妻,神色登时变得有些微妙——在他睡觉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什么事了?
“已经入秋了,昼夜温差较大,稍有不慎便会感染风寒。”
苏晋元边说边用手背试了下他脚背的温度,有点凉,便屈下一条腿跪在地板上,将他的脚放在腿上,双手搓热,覆在脚背和脚底板:“昨天的事儿……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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