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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贱文的错误打开方式(4)

作者:大脸吃肉 时间:2018-05-23 15:35 标签:总攻 美人受 温馨 搞笑

  “啊!好痛!”十几年都没有经历过性事,白函的密穴紧窄的程度和处子也差不多了,方亦的鸡巴进去的那么深,而紧窄的地方被破开,他的脸蛋因为疼痛都扭曲成了一团,手指紧紧地拽住地毯上的长毛,疼痛地尖叫出声。
  “滚出去!啊!”白函被父母养得其实很娇气,根本就没有吃过什么苦头,这么疼痛的感觉让他根本受不了,等到缓过气来,他的两条腿开始乱蹬。
  乱蹬的下场就是方亦的龟头在后穴里动来动去,时不时地戳到对方后穴脆弱的内壁。虽然被滑腻滚烫的媚肉挤压包裹得很爽,但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他皱起眉头,扬起手又给了白函的臀部一巴掌。
  白函的臀部本来就火辣辣的疼,这清脆的一巴掌响起来,他顿时就不动了,但是眼刀子跟淬了毒一样的看着方亦:“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想怎么不放过我,用你的骚穴!”方亦的怒火平静下来,用那张温雅的脸说这这种粗鲁下流的话。
  他又哄小孩一般地揉了揉白函屁股上绵软的肉:“好了,你身上的青紫是你自己下来摔的,又不是我打的,我打你屁股也是因为你不听话,又没用几分力气。”白函显然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方亦的态度一软下来,跟他好心气的讲道理,白函也冷静了几分:“你现在出去,给我认错,这次我可以跟你不计较!”识时务者为俊杰,等到理智回笼,白函也知道现在最好的其实是忍气吞声,反正他可以在公司里可劲折磨方亦,折腾得这个男人没心情想这种事情为止。
  方亦却笑:“我凭本事操的我老婆的穴,凭什么让我出去。”“你!”白函气结,如果不是心理素质强大,他几乎要被气昏过去。
  感觉到他适应得差不多了,方亦又揽住他的腰部,让白函跪爬在地毯上,他则跪在对方的后方,两条大腿紧紧地夹住白函的双腿,双手扶住对方的腰部,配合自己的动的频率,极其富有节奏地开始抽插起来。
  白函的密穴多年无人造访,其实相当的敏感,男人粗长的性器在后穴里飞快地抽插,他的腰肢也无力起来,虽然理智上抗拒,但身体的快感确实做不得假。
  “混账东西!”“强奸犯!”“滚出去!”多年的精英教育让白函并不会说太多粗鄙的脏话,他来来回回地说着这几个词,一开始声音还饱满洪亮,后面便音调低了下来,语气也软绵绵的,倒像是欲拒还迎了。
  等到方亦在对方的后穴里射出了第一次,白函的身体也突然一抖,后穴喷射出一股滚烫的液体,方亦往对方前面一模,果然对方的鸡巴也软了下来,而且下端的地毯湿漉漉的,显然是被自己操射了。
  射完一次之后,他倒也不急着拔出来,而是就着结合的姿势,把男人抱了起来。
  还没有完全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的白函突然感觉身体腾空,完全是下意识地搂住了脖子。
  “快放我下来。”对于自己的主动接触他很是不满,一边挣扎,手又放开。
  “别乱动,不然我不保证不摔你下去。”方亦放低了声音,他一这样,就意味着自己要吃苦头。
  白函下意识地不动了,双手又重新攀附在了对方肩膀上,紧紧地揪住对方肩膀上薄薄的皮肉:哼,他被悬空,也要让这个可恨的家伙吃点苦头。
  方亦抱着他走了几米,从床边的地毯一直走到了落地镜的面前。
  在走动的过程中,白函的下半身因为重力的缘故而不断地上下上下,以至于方亦被他含在穴内软掉的性器再一次地渐渐硬了起来。


第5章 在镜子前面操老婆
  “你想干什么?!”白函的语气还是相当的激动,只是在先前的喊叫住他喊了太多次,这会嗓音有些沙哑,叫起来也有点有心无力而已。
  “我只是想让老婆你看看自己有多漂亮。”“谁是你老婆!”白函瞪了你一眼。
  “户口本上写的谁就是谁。”他让白函的上半身趴在镜子不远处的书桌上,又让白函侧过头去看两个人现在的模样。
  谁想看这种玩意了,白函闭上眼睛,又忍不住瞧瞧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来。他趴在桌子上,两条细白的腿半曲折,艰难地撑着自己的身体,方亦的一只手揽住了自己的腰帮他固定住身体。
  虽然是个上班族,但方亦有良好的晨跑习惯,虽然身体不算特别结实,也没有鼓鼓囊囊的肌肉,可胜在个子高,皮肤白,浑身又没有赘肉,赤裸的身体倒也是美的。
  至于同样赤裸的自己,肤色白皙细腻,腿部瞧不见一根腿毛,臀部又挺又翘,臀部稍微褪去了一点红,但还是显得红通通的,和其他地方的白色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男人勃起的性器看齐很狰狞,充血的海绵体上面青筋鼓起,似乎能够看到薄薄表皮里细细的血管。
  方亦的肉茎插在他的后穴里,两个硕大的精囊垂在他的臀缝处,被艹开的后穴穴口边上的褶皱都被粗大的性器撑开碾平,变得十分的光滑。而他的后穴像是不知餮足的小嘴一般,一张一合地吮吸着对方的阴茎。
  如果仔细地看的话,甚至可以隐隐窥见他鲜红的内壁,里面是鲜红的媚肉,上头还不断分泌着透明的粘液。
  先前方亦在他的后穴里射了一次,这个姿势小洞是朝下的,在重力作用下,方亦射出的精液顺着鸡巴和肉穴之间的缝隙缓慢地流出,像是破了小口子的牛奶袋子,白浊一滴滴地落下来,弄得有着漂亮花纹的地砖一片污浊粘腻。
  自己的脸一片潮红,眼角还带着泪痕,画面实在色情又淫靡。
  白函别过脸去,拒绝看这种画面。
  方亦低声笑:“我老婆漂亮吗?”他自己当然漂亮了,白函哼了一声,因为没有什么力气,语调软绵绵地骂道:“不要脸!”“要脸就操不到这么漂亮的老婆的穴了。”方亦扶住白函的腰,等到自己半软的鸡巴已经足够硬了,呼了一口气,有开始在对方被操得已经半松软的后穴中缓慢地进出。
  他像是一名优雅的小提琴手,操控着自己的弓在白函的琴弦上演奏出动人的乐章。
  随着弓的速度加快,琴弦便发出更尖锐高昂的声音,琴弦的速度放慢,乐曲的声音也缓慢低沉下来。
  空旷了十多年的身体哪里经得起男人这样的操干,一首《降B大调第1号小提琴协奏曲》演奏下来,他的身体都软成了一滩水,嗓子也哑得说不出话来,只完全是不能地求饶说:“不要了……太深了……”他的嗓子确实哑得厉害,可是射过第一次之后,方亦第二次相当的持久,他还没有射出来,哪能这么轻易地放过白函,他换了个姿势,自己坐在椅子上,让男人面对面地坐在他的腿上,一只手揽住白函布满了红印子的腰部,另外一只手到了杯水,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又含了一口,嘴对嘴地把水给喂了进去。
  先前怕对方发疯咬自己的舌头,方亦就一直没有亲他。不过现在白函实在是渴得嗓子都冒烟了,也就不嫌弃方亦的口水,反而和渴坏了的小奶狗一样,主动索取索取着方亦口中的水分。
  “这么着急干什么。”方亦说着这样的话,却还是一连嘴对嘴地喂了白函好几口水。他的舌尖轻易地撬开对方的牙关,追逐戏弄着对方柔软的舌头。
  激吻发出啧啧的响声,而他的性器还以一种缓慢而富有韵律的节奏在对方的小穴内顶弄着,搅动着后穴中随性器抽插而流淌的白色精液和透明肠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又做了十分钟,方亦才放过白函,给对方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帮着白函穿了件睡袍。等着白函累得睡过去的时候,他强撑着困倦的身体,用室内电话打到下面的座机,喊张妈做了一顿丰盛的夜宵。
  给自己冲了个凉,他就下了一趟楼。
  下去吃夜宵的时候,他特地没有穿上衣,露出被白函这只爪子锋利的家猫抓出来的红痕。
  瞧他这痕迹,是个人都知道两个人在楼上发生了什么。他又直接用家里的电话打给公司,向人事部替自己还有白函请了假。
  “张妈,以后要是你喊了我们还下来,你就把我们两个饭菜放在外头,说一声就成,我们自己会吃。他累了下不来,明天早上早点早餐放外头。”白函让方亦做了接盘侠的事情,这些下人也是不知道的,为了维持表面的和平,方亦和白函其实是睡在一间房的,只是每次方亦只能苦兮兮地睡在房间里的一个软榻上,白函每次都不会让他近身。
  但下人是不知道他们多年来夫妻生活是这么过的,听到这些内涵丰富的话,张妈老脸一红,应了下来:“嗳,晓得了先生。”吃了夜宵,填饱了肚子,他又才摁掉了多宝格上的摄像机开关,然后以侧睡的姿势,将鸡巴滑进了对方因为被操开无法完全闭合的小洞。
  在他进来的时候,他就随手开了摄像,对方在镜子前面被他操的场景全都被拍摄了下来,虽然他对白函的性子有一点的把握,但万一对方要是不走寻常路呢,有这些东西至少能够有点保障。
  如果在意料之内的话,这些东西到时候也可以当情趣嘛。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张妈按照方亦说的,早上六点左右送了早餐到楼上来,她敲了三下门,然后说:“先生,方先生,早餐我做好了,放在门外了。”白函昨夜睡的早,醒来的也早一些。他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被男人圈在怀里,他的后穴还夹着一个粗壮的硬物。本来那性器已经软了,不过因为男人早晨的生理反应,它现在呈现半硬的状态。而且他一动,那玩意有逐渐变大的趋势。
  方亦睡得迷糊,还以为怀里的是抱枕,抱枕一动,他就拉回来。
  白函一动,方亦猛的一拉:“别闹”他这一撞,龟头撞在白函后穴的骚心上,他闷哼一声,后穴不自觉一绞,把方涵绞醒了。
  白函感觉到对方性器的变化,他以为方涵又要做。再做下去,他都要精尽人亡了,白函求饶说:“我还得去上班,公司这么多事情。”方亦却说:“我给我们两个请了两天假。反正这两年你不是没有休年假,攒了那么多不用干什么。”他也没有想再做,白函旷了十几年,但是他不是,他可不想剧情没完成死在床上然后重新来一遍。
  稍微平复了欲望,他把半软的鸡巴从对方后穴抽出来,然后起身去外头拿早餐。
  “先洗漱一下吃东西,待会我们出去。”方亦顿了下,“如果你更喜欢在床上度过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方亦洗漱的时候,白函就在吃早餐。他愤愤然地用刀叉把漂亮的心形蛋戳了个稀巴烂,等到方亦看过来的时候,他又心虚地把用来泄愤的蛋一口吃掉。
  下楼的时候,方亦是牵着白函的手下去的,其实白函不大乐意,不过他腿软,怕从楼梯上摔下去,也只能半靠着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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