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贱文的错误打开方式(40)
秋末染着红晕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他这个时候还不是,被算计而黑化的秋末,光是听到李大头的名字,就忍不住心生畏惧,也不知道是因为方亦年轻又长得好,不像是个能欺负他的,他软软的央求说:“是李大头,他说,要是我不来给您做牛做马,方少爷您是好人,您把我收下吧。”他是依稀记得,方少爷还给了条毯子给自己盖上,想来是个好心的小少爷。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秋末从床上挣扎着起身,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少爷,秋末求您了,我给您为奴未婢!我很能吃苦的,我什么都会做!”他其实很清楚,戏子是下九流的东西,但好歹是自由身,奴婢就不一样了,那是主人家的东西,即便被打死,巡捕房也不会追究。可现在班主已经不要他了,比起当可以做他爷爷的李大头的十九房姨太太,他宁愿听方小少爷使唤,再累也没关系,至少人是站着的。
方亦觉得有点好笑,他并不认为李大头会把这人送来给自己当奴婢:“李大头是怎么和你说的?”秋末夹紧了自己的腿,喘了一声说:“李大头,他说要我来伺候您。”秋末从小在戏班子长大,接触的最多的也都是那些戏文,他这个时候还小,还不知道伺候的另一重含义。
方亦有点觉得对这么个纯洁的男孩下手似乎太过分了些,但想着不下手又不符合自己的人设,放弃这个尤物又很可惜,叹了口气说,:“他说的伺候,可不是指的这种。”他顿了顿,有些不怀好意的打量着秋末:“既然你说什么都能做,那就做给我看吧,站起来,把你的衣服脱干净。”秋末用软绵绵的两条腿撑着着自己的身体艰难地站起来,然后当着方亦的面把衣服解开,缀着许多补丁的衣服如同落叶一般,一件件轻飘飘的落到地上。
虽说是在戏班子里长大,从南到北吃了不少苦头,秋末这一身却养得比他这个正儿八经的小少爷还要细皮嫩肉。而且秋末的肌肤很容易受伤起印子,却是个不容易留疤的体质,浑身上下光滑细嫩,像是块全身通体剔透的上乘好玉。
方亦从他那张青涩娇媚的脸看到他胸前的两点淡粉色茱萸,平平的小腹,又看到那性器,不仅人生得瘦小纤细,秋末的性器也是生得很瘦小,颜色很浅很淡,连男人浓密的阴毛他都是稀稀疏疏的几根,好似没发育一样。
因为药性的缘故,那软趴趴的一团现在也硬邦邦地翘起来,只是那大小确实不怎么可观,还没自己软着的时候看起来大。
“帮爷把鞋子脱了。”秋末这会站得腿软,他轻轻用靴子踢了一脚,对方便双膝一软跪在他面前。
赤身裸体的秋末一边忍受着药物的折磨,一边又快又好地帮方亦脱掉了笨重的靴子,他小的时候就是要经常给班主洗脚的,倒也没觉得这么伺候个比班主金贵多的少爷要让他难受到哪里去。
相反,比起班主来说,他更害怕方亦嫌弃自己伺候的不满意,直接就把他送到李大头家去做姨太太。
方亦被他脱了鞋袜,瞧他赤裸着身体低眉顺目的样子,突然就觉得火气更旺了。他手里提着那匣子里摸出来的一提红玛瑙珠串,丢到秋末面前:“把这珠子,都吞下去,爷就把你给收了。”秋末看了眼那珠子,那珠串大概有十来颗,每一颗光滑圆润,红色漂亮得就和火焰一般,每颗珠子大概是鹌鹑蛋的大小,他捡起珠子来,就要往自己的嘴里塞。
方亦当然及时地制住了他:“不是让你塞那。”秋末迷茫地看着他:“那用哪吞?”方亦从床上起来,从背后踢了一脚秋末的屁股:“从这里吞。”秋末并不是真的傻,他是瞧见过男人做那档子事情的,这会也反应过来,脸红得都要滴血了,他慢慢地俯趴下来,撅着屁股从把珠串一点点塞到自己的紧紧的屁眼里。
因为药性的缘故,这个动作还给他带来了别样的快感,他一边紧紧的咬着牙不让呻吟声溢出,又祈祷小少爷对自己能够多一点怜惜。
他曾无意撞见过阿庆戏班的红头牌和朱员外的床戏,那个男人比自己高壮多了,可是每次都是叫得杀猪一般,而且抬出来的时候浑身都是伤,有次还差点去了半条命。
他害怕不安地塞着珠子,因为他太紧张,后穴太紧,肠道过于艰涩,珠串有些难以进去。方亦瞧得着急,便亲自动手帮了他一把,他的大手压在秋末的臀肉上,然后把那长长的珠串悉数推出去,只留了一截尾巴在后穴外头。
他的动作让秋末猝不及防,也忍不住“啊”地呻吟出来。
方亦觉得他叫起来那嗓音比唱戏好听多了,眉眼含笑地说:“现在你可以排出来了,不准用手,就用你这屁股。”他指了指墙边拇指粗细的熏香:“瞧见那香没有,等它点燃,你要是还没有排出来,我就不要你。”那香烧得只剩个头了,秋末心里紧张,肠道便将珠串夹得更紧,他顾不得那摩擦的快感,也顾不得自己硬得厉害的性器,非常努力地想要放松后面的肌肉,把珠串排出来。
可是他身体太紧绷了,越紧张就越弄不出,这个年轻可怜的少年瞧着快要燃尽的香,眼泪都盈满了整个眼眶,但他始终有那么点坚持,眼泪在眼眶里打着旋儿,就是不掉下来。
方亦终于有点怜惜了——他的叽叽硬了这么久还没有吃到肉,实在是太可怜了!他拽住了珠串的尾巴,用力地一拽,秋末的后穴就算想紧锁,也耐不住外力太强大,一下子让这珠串溜了出去。
链子都被方亦扯断了,漂亮的红玛瑙珠子散落了一地。
“既然这么喜欢爷的东西,爷就让你吞个够。”方亦把人抱到床上,扶住秋末的腰,把性器强硬地推入珠子刚刚造访过的宝地。
秋末的后穴显然是个宝贝,自己会分泌保护的肠液,虽然不是很多,但已经让后穴没有先前那么干涩了。
他长驱直入,直接埋到少年的里面,那可怜的穴口便被撑开来,虽然看起来已经到了极限,但并没有出血。
“少……少爷……疼……”黑暗虐文作者底下的主角体质很特殊,秋末地位低贱,却怕疼得要命,方亦没怎么用力,他身上都出现了红印子,更别说是那敏感脆弱的肠壁。
可方亦却并没有因了他这呻吟产生半分联系,反而加大了征伐的力度,一只手揪着他半长不短的头发,一只手狠命地揉弄着他的乳头,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秋末觉得这种感觉特别的奇怪,班主说他是小厮的命少爷的身子,连穿了粗麻衣服都会把肌肤磨得通红,更别提遭受这样的对待。
他胸前的乳头被玩得几乎充血破皮,火辣辣得疼得厉害,后面就更疼了,但疼着疼着,又有点酥麻的感觉。
也不知道那火热的如同烧红的铁杵一般的棍子在自己的后面捅了多久,秋末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他自己先射了出来。
他并不知道自己这是射了精,还以为自己被操得尿出来,弄脏了方小少爷的房间,吓得有点哆嗦,低头一看,前头射出的是一堆白浊,虽然不是尿,但还是弄脏了方亦垫着的床单。
他一害怕便咬得方亦更紧了,虽然方亦有心持久,但这身体到底血气方刚,被那么一夹,也跟着射了出来。
男人爽了,对身下的人便多几分柔情,他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然后慢慢地把性器拔出来。
做多了对两个人都不好,他嫌弃身上粘腻,便起身让下人把热水送到房里来洗漱。
秋末软软地趴在床上,虽然趴着有点难受,但他实在是没力气动弹了。
第43章 沦陷&我不能带你走
方家的下人都是能手,很快进来给方亦换了床单,又把秋末抬了去洗漱。
作为方家的少爷,方亦平日的生活都是有人打理的,他也不可能亲自去给个戏子清理洗漱,这些事情便全权由下人代劳了。
秋末被人从方亦的床上抬走,然后搁置到一个撒了花瓣的装着温水的大木桶里,还有熟练的老嬷嬷给他搓澡。
那老嬷嬷一边帮他洗澡,一边夸着他这一身细皮嫩肉,花容月貌:“少爷的意思是,你是第一次跟的他,那就留下来吧,你毕竟是少爷第一个房里人,好好过日子,少爷不会亏待你。”这世间虽然有男人怀孕的传闻,但能怀孕的男人是极少数,老嬷嬷当然不会想眼前的这个小戏子是那种珍惜品种,她只会劝秋末安分守己的。
“你年纪小,可能不大懂事,我这做嬷嬷的就多劝你几句,等到去了租界,小少爷就会娶正妻,那可是赵家的大少爷。你可别仗着颜色好,在少爷面前恃宠而骄,当然了,若你发达了,可要记得在少爷面前夸我刘嬷嬷几句好话。”秋末能够享受这种待遇,自然是因为方亦有吩咐过几句。这老嬷嬷觉得主人家看重他,才这般和颜悦色还给他搓澡清洗。
秋末睁着那双漂亮又无辜的眼睛,他想起来方亦素色床单鲜红的血,那是顺着他和方亦交合的地方流下来的,他身体里的血。
听说第一次的时候会撕裂的痛,还会流血,所以他这就是把身体给了方家少爷对吧。
秋末其实是有点处男情节的人,只是李大头长得太丑,行事粗蛮如禽兽,他自然是生不出什么旖旎心思来的。
但方亦却不一样,在看台上,他就瞧了这长相清俊的小郎君好几眼,那个时候他不是没有过嫉妒的心思的,同人不同命。但现在他却完全想不起嫉妒来了,他只记得对方搂着他的时候那个热烈温柔的吻,富有磁性的笑声,还有滚烫火热的身体。
方亦并没有说要和秋末一起睡,所以在淋浴过于秋末撑着两条软绵绵的腿从浴桶里爬起来,被刘嬷嬷领到安排给他的房间睡。
这个房间本来是给不大重要的客人住的客房,不过方家客房多的是,拿一间给秋末也没什么。
被告知这间是自己房间的秋末惊呆了,这可比戏班子里他和别人挤的小房间宽敞明亮太多了。空气里都飘着淡淡的香气,棉被褥子也是刚换刚晒的。在戏班的时候,他一直是和其他的师兄弟,挤在同一个小屋里,房间里总是散发着一股腐烂潮湿的气息,虽然远远比不上方亦所在的那个房间,但相比之下,这儿也实在好太多了。
浑身酸痛的秋末陷在柔软且温暖的床铺里,很快就困倦得睡了过去。
现在正是秋末冬初,天气正凉的时候,秋末进来的时候,是穿得单薄的旧衣服,第二日一大清早醒来,秋末就发现床头杵着一个人,把他给吓了一大跳。
对方穿着厚实的夹袄,笑起来满脸的皱纹都变成了菊花,还是昨日帮他搓澡的刘嬷嬷。
秋末虽然被方亦上了,但现在还没有个名分,看着又是个极其好欺负的,她自然没有什么顾忌,就直接开了房门进来。见秋末醒来,她把一个小包裹丢到他身边:“瞧瞧吧,少爷吩咐说,去那戏班子给你拿过来的东西。少爷说了,重要的你就留下,那些破烂的衣服就不要了。”秋末在戏班子其实没有什么东西,不过少爷说要给他收拾,他们也就多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