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后我和偏执男主HE了(306)
乔安年踉跄地,跑向洗手间。
贺南楼开了客厅的灯,听见洗手间传来呕吐声。
乔安年在车上睡了一觉,这会儿脑子还很重,胃也很难受。
瞥见小孩儿进来,到底是没忘记小孩儿洁癖这事,连忙抬手阻止:“你别,别过来!”
转过身就吐了。
身后有一只手,在抚着他的后背,大大缓解了他的难受。
乔安年被小孩儿从地上扶起时,赶紧踉跄跑去盥洗台前漱口。
“我现在可臭了,你先离我……离我远点。”
贺南楼没说话。
他抽了毛
巾架上的毛巾,用水沾湿,拧干,给乔安年擦脸。
从乔安年的角度,刚好能够看见小孩儿微垂的眼睑,高挺得不像话的鼻梁,以及那张微抿的唇。
他的胸口就好像有烟花炸开一样,砰砰跳得厉害。
乔安年咽了咽口水。
贺南楼:“渴?”
乔安年脑袋晕乎乎的,反应也慢了半拍。
他点了下脑袋,“嗯。”
贺南楼把毛巾用水冲干净,拧干,挂回去,扶乔安年在沙发上坐下,“我去倒水。”
乔安年双腿并拢,坐姿规矩:“谢谢。”
贺南楼看了他一眼,进厨房倒水。
贺南楼端着水杯从厨房出来,沙发上的人又不见了。
洗手间里传出水声,贺南楼把水杯放茶几上,往洗手间走去。
乔安年正在刷牙。
听见脚步声,正在刷牙的人转过头,沾着一嘴泡沫。
贺南楼:“……水已经倒好了。你自己出来喝。”
乔安年点点头,还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贺南楼:“……”
这么一通折腾下来,贺南楼也有点渴。
他端起给乔安年倒的水。
喝第二口,乔安年从洗手间出来了——
他穿着四角裤,光着上身。
贺南楼攥着杯子的指尖收紧。
乔安年走到沙发前:“我衣服换过了,牙也刷了。刷得可干净了,一点也不臭的。不信,你闻闻。”
说着,一只腿跪在沙发上,张着嘴,要贺南楼闻他。
贺南楼盯着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四角裤的乔安年:“闻了,然后?”
乔安年目光灼灼地盯着贺南楼湿润润的唇瓣,吞了口口水:“你可不可以,给我亲一下?”
他伸出一根手指,强调:“就一下!”
第134章 腿软
贺南楼握住乔安年伸出的那根手指,低头,亲吻他的指尖。
一阵酥麻感宛若一小股电流,直抵乔安年的天灵盖。
乔安年很没出息地软了膝盖,本来就只一只腿区在沙发上的他,身体一软,跌坐在了贺南楼腿上。
乔安年有点懵,眼神有几分茫然,好像有点没明白过来,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许久,乔安年手搭在贺南楼肩上。
要起来。
贺南楼手伏在他腰间,稍微用力,把人摁在他腿上:“不是说要亲亲。”
乔安年没穿衣服,只觉着腰间那片肌肤都要着火了,脸也烫得厉害,耳尖更是红红的:“我亲过了。”
贺南楼眼神诡异,“你亲过了?”
乔安年两辈子也没亲过人,这会儿不大好意思地“嗯”了一声,小声地道:“我腿都软了。”
贺南楼之前开的不是客厅吊灯的灯,而是沙发带上面的暖黄灯带,灯源打在沙发区,落在两人的身上。
乔安年这会儿坐在贺南楼腿上,遮住了部分灯源,使得贺南楼有部分身体隐在阴影里。
此刻,他就像是来自最暗处的撒旦,在诱惑一个自己窥视了许久的灵魂,贺南楼缓缓开口:“腿为什么会软?”
乔安年垂着眼睑,耳尖红得不能再红,只是没吭声。
贺南楼:“亲的?”
乔安年点了点头,还朝小孩儿害羞地笑了一下。
贺南楼眼底倏地一深,扶在乔安年腰间的那只手加深了力道。
乔安年蹙了蹙眉心。
不是很明显的表情变化,贺南楼注意到了,他松开了力道,微仰着脸,手里的杯子往前递了递:“还渴么?”
乔安年喝醉了,忘了他自己之前要水喝的事情。
这会儿见到水,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又立马回来了。
“要——”
他把脑袋凑过去。
贺南楼身体往后靠。
乔安年巴巴地看着,看着贺南楼把水杯递到自己嘴边。
这个人,哪怕是喝醉了酒,也没有任何的攻击性。
贺南楼喝了口水,身体前倾,把水杯放在茶几上。
乔安年的脑袋,随着贺南楼的动作而转动。
在确定贺南楼不喝了之后,他眼睛亮了亮,伸手自己去拿。
他的手刚伸出去,就被贺南楼给握住。
乔安年委屈啊,他现在是真的很渴,却也没发脾气,只是巴巴地问道:“不可以喝吗?”
贺南楼没说话,只是一双眼睛沉若此时冬日的夜色。
乔安年歪着脑袋,没说不可以,这应该就是默许的意思了吧?
他余光瞄着贺南楼,试探性地将手从抽出来。
并没有遭到任何阻拦。
成功过地将手抽出,乔安年弯起眉眼,笑得可开心。
他的指尖触碰到杯子,手腕再次被握住。
乔安年蹙着眉心,唇瓣也孩子气地抿起。
倏地,他的后脖颈被搂住,唇上罩上一片温热。
乔安年有点懵,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嘴里有水渡过来。
他喝到水了!
乔安年贪婪地吮吸着,在贺南楼把水全部都度过去时,要撤退时,他的舌尖立马追了过去,以为这样就能够喝到更多的水。
没有水了,可是,好甜呀。
比他喝的任何奶茶跟汽水都还要甜。
乔安年跨坐在贺南楼腿上,双手环了上去。
贺南楼揽着乔安年腰间的那只手用力,恨不得把身上的人,糅进自己的身体里。
“嘶——”
贺南楼吻得太凶,乔安年的嘴唇破了。
他不满地推了推贺南楼。
哼了哼,表示不想亲了。
贺南楼:“喝够了?”
乔安年的眼睛浮现茫然的神色。
“还想喝吗?”
乔安年想了想,慢半拍地点了点头。
贺南楼端起水杯,掌心抚上他的后脖颈,吻了上去。
贺南楼:“腿软么?”
乔安年伏在他肩上,微喘着气,眼尾都是红的。
…
翌日。
阳光晒进遮光密实的窗帘。
床上,蜷缩成蚕蛹的人动了动。
要命,头怎么会这么疼?
脑袋好像是一只暴胀的气球,随时都要炸开。
乔安年就是在这种炸裂般的疼痛中醒来。
掌心摁着太阳穴,乔安年困难地撑开眼皮。
连着两天都是宿醉醒来的体验,不要太销魂。
一开始,乔安年看天花板时,眼睛都是花的,看物体都带着重影。
乔安年又重新闭了闭眼,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睁开。尽管看物体还不是完全地清晰,比起刚才算是好多了。
注意到自己是在房间里,乔安年眼底满是茫然。
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跟乐乐他们一起在包间里吃饭,大家伙一起喝了点儿酒。
乔安年试着往后推测。
后来应该是他们吃完饭,各自回家。
至于自己怎么回来的,乔安年已经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不过不用猜,肯定是小楼把他给送回来的。
昨天聚餐,只有小楼从头到尾喝的都是饮料。
他太清楚自己的酒量了,要是小楼都喝醉了,那他们两个要怎么回家还真不好说。
脑袋还是很疼,他就只是这么回想了一会儿的功夫,头就更疼了。
希望他昨天晚上没有给小楼添太多麻烦。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