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冒牌天师(13)
萧大王刷的变脸,周围的宫人都恨不得自己的身体变得透明才好,一个个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白翳以为他是误会自己了,这男人对红杏出墙的事是相当介意的,毕竟他没这个意思和心思忙解释道:“大王息怒,我并无他意,只是怕胎儿有个闪失,毕竟昨日大王命我好生照看这个胎儿,所以才比较上心,而且,我现在也没什么事做,总不能瞎晃悠浪费时间吧。”
“哼,孩子还在肚子里你就如此在意。”
“因为那是大王的孩子。”所以才在意啊,龙种啊!
可白翳奇怪的是,萧锦毓居然没接话……
卧槽,很不对劲啊。
白翳仔细想了想,昨天见到那个艳夫人,萧锦毓就不太高兴,听到艳夫人身体不好胎儿有点弱的时候,也没有很着急。当时他光顾着看病人了,没在琢磨萧锦毓的态度,现在想想,明显不是一个当爹的该有的情绪。
莫非,那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萧锦毓的?
艾玛!!萧锦毓被带绿帽子了?!!
不可能吧,萧锦毓在他看来已经是他在这里见过最英俊的人了……虽然见的人不多……但他是大王啊,后宫的女人都巴不得得到盛宠给这天下最至高无上的男人生猴子,怎么会红杏出墙呢?
不过,感情的事也说不好,莫非是青梅竹马真感情?
看着那边萧锦毓停在长廊沉思,白翳觉得他的身影虽然挺拔威压,但,好像很孤独寂寞,还有那么点……可怜。
寡人寡人,孤寡之人。从来上位者都是独孤的。
白翳走了两步,停下来转身对后面一片宫人说:“你们不必上前,我和大王有话说。”
说完他快步走到萧锦毓身边,小声说:“你会杀了我吗?”
萧锦毓看着他:“会。”
“我不信。”白翳撇撇嘴,“能和我说说吗?”
萧锦毓看着远处的海棠树:“你还真是不怕死。”
“反正不会现在死,还没下雨呢。”
不是白翳自己没事找事想找死,也不是他想当什么救世主,昨晚他被原主白易抛弃,明白了自己是回不去了,哪怕是死他估计也不能再回到自己的身体,以内身体被白易给占了。
他为什么要信一个梦?
他都能莫名其妙来到这里,又没和白易有过任何接触,怎么就不能信那个梦?
人在孤立无援的时候,会莫名的对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产生依赖感,就如同那些农民会相信他真能求雨一样。
留下来,他就要抱萧锦毓的大腿,这是个金大腿。
搞好关系最好的方法就是聊聊天谈谈心,敞开心扉,达到心灵的合鸣,就能建立起友谊的桥梁。
作为一名中医,白翳是这么认为的。
“把你杀了把你祭天,不是更好?”
白翳似乎听见了自己刚建立起来的信念噼里啪啦碎成渣的声音,他睁大眼睛:“不是真的吧!说了你可能不信,我不但会中医还会西医,不但会西医还会做饭,昨天不是说你有点肾虚,来,大王我给你把把脉好好调理一下,真的,你别不信,我治过的人都活到一百岁!”
萧锦毓背着手居高临下的看他:“没别的了?就这点用处就想求饶?连侍寝都不会要你何用?”
“不会我可以学。”说完白翳就闭嘴了。
大王你听我说刚才完全是为了保命脱口而出完全不是自己的本意啊!
第23章 公子恒
白翳的话似乎取悦了萧锦毓,反正这位萧锦毓看上去没有刚才那么黑云压顶了。
“那是公子恒的孩子。”
公子恒?这是个什么人?文人?
白翳脑补了一个提醒单薄但十分风雅的文化人的样子……披着衣衫拿着毛笔秀气的不行时不时咳嗽的那种……
他真怕这种人那啥的时候会因为射jing的快感而突然晕厥过去。
毕竟身体不好吗。
“是寡人的兄长。”萧锦毓自己解释了一下。
“兄长?”也是,古代帝王家都兄弟姐妹不知道多少,像萧大王这样的上位者,兄弟见的关系自然不可能像寻常百姓家那样。
手足情深,在帝王家就是种奢侈。
白翳有些心酸。
就如同家里有一堆极品亲戚一样。
“艳夫人是公子恒送来的,如今有孕五月有余,寡人当时招她侍寝不过做做样子,她却有孕了,你说可不可笑。”
白翳无语,也不知道这公子恒是傻还是傻,他怎么就敢肯定萧锦毓一定会和他送来的女人睡呢!
那现在也明白为什么萧锦毓对这孕妇这么不上心了,每次看见都觉得头顶绿油油的,谁心情能好。不过萧锦毓也够可以的,居然还留着这女人。
“那大王准备怎么处置她们?那孩子,我还有必要去管吗?”要是流掉了不是更好吗?
萧锦毓嘴角一勾,邪魅非常:“为何要处置?处置倒是给她们痛快了,留着不是更好。孩子当然也要生下来,留在寡人身边。寡人非常喜欢看公子恒提心吊胆的模样。”
是啊,我知道孩子是你的,你也知道了我知道孩子是你的,但我还是把孩子留在身边,就是为了看你们紧张的样子。
有什么比这个还折磨人呢。
身为父母,哪个不担心自己孩子的安危,更何况这个公子恒一开始就没安好心,想做长远打算。
白翳想到了秦朝的嫪毐跟秦始皇的妈在后宫的事,最后嫪毐的下场真真的惨。他瞧了瞧萧锦毓,莫名后背发凉。
想到自己可能会在这里待一辈子,白翳不得不脑补多了些。
如果真到了那天,他会觉得萧锦毓残忍吗?
可能并不会。
白翳给自己的理由是,他在这里第一个真正意义上认识的人,就是萧锦毓。而且,今天上午,萧大王起床办公,看到还没醒的他,都没叫他起来!
所以,这个体贴的人一定是个好人!
“莫非天师觉得寡人所做之事不妥?”萧锦毓看白翳半天没吱声,有些不高兴。
“并未,”白翳说,“只是有些担心。”
“担心?”萧锦毓眉头中间都能夹死苍蝇了,“担心公子恒?还是担心孩子,亦或者,你担心艳夫人?”
“不不,”我觉得不担心你……不对,是公子恒的夫人,“大王做的决定,看似在折磨他人,其实,自己也在被折磨着,”谁能天天看着别人的孩子还要假装自己的娃还显得很高兴的样子呢,自己亲哥哥给自己带绿帽子的事,换冲动的直接就撕逼了,“所以,我只是在担心大王。”
不知道时间久了会不会心里变态。
白翳后悔当初没选修个心理学什么的。
“原来是担心寡人,”萧锦毓眉头松开,“寡人以为你在担心他们的安危。”
“我又不认识他们,担心他们干嘛。”
这话萧锦毓听了相当舒坦,心情不觉好了很多,当下更加确定,将此人留在身边果然没错。当然,若此人真是细作,亦或者以后背叛了他,还是当初那个想法,他有很多法子,可以让白翳老老实实待在宫里。他堂堂大越王,在宫里养个废人丝毫没有压力。
白翳是不知道他身体的完整性其实都是挂在裤腰带上的,岌岌可危。不知道就没压力,白翳神清气爽,背着手走的潇洒,宽大的衣袖随着步子摆动,衣摆更是飘飘欲仙,萧锦毓看着,觉得自己眼光真的好,这人果然适合穿素雅之色。
白翳站住脚步,跟萧锦毓强调:“虽说大人我不管,但孩子我肯定要管的,如果我去艳夫人那里,肯定是冲着孩子去的,毕竟你任命我照看他肚里的孩子,所以一直到孩子出声,这孩子都不能有任何闪失,大王也说了,我是天师,孩子还未出声就夭折,我的名声是小,就怕有人会故做文章,牵扯到大王。”
萧锦毓看着白翳,眼神深沉的几乎要将白翳看穿似的。
有些东西一旦沾上,真的会不想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