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冒牌天师(50)
“瞎说什么!”萧锦毓将他抱进怀里,又不敢太过亲密,他也觉得憋屈,想他堂堂大越的王,现在居然要小心翼翼,生怕将恼怒的人儿给弄哭了,看着白翳眼睛泛红,当下手足无措起来,“翳儿,好翳儿,寡人从未看轻你,也从未那般想过……虽然寡人也想过将你……但,你看,和你同床共枕至今,寡人可有做过越举之事?沐浴那次不算!”
白翳被他抱着坐在他大腿上,这姿势太怪了,动了动,却被萧锦毓抱得更紧。太羞耻了,他一个大男人弄成这样,他都快人格扭曲了。
也是,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岁住在宫里和萧锦毓一起,周围人也挺多,可毕竟这里不是他的家:“这里没有我的家,刚来的时候我总在想要怎么回去,后来想,要不要回去,现在是不想了,我甚至连家乡的样子都要靠在梦里偶然梦见,可这心里还是空落落的。”
“翳儿,你说这话,真让寡人心疼,”萧锦毓用手指擦掉了他眼角落下的一滴泪,“寡人见不得你这般模样,寡人答应你,这大越这王宫,就是你的家,寡人就是你最亲的人。”即便现在还不是,但迟早会是。
白翳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最亲的人?”
“嗯。”
“家人?”
“对,家人。”夫妻……哦不,夫夫,不也是家人吗,一样一样。
白翳道:“那说好了,既然是最亲的家人,那大王以后不能欺负我。”
“……怎么算欺负?”
“……说正经的。”
“寡人没补正经。”萧锦毓问,“还有呢?”
“要是有人欺负我,你要帮我。”白翳想起以前看过张柏芝演的河东狮吼,里面有一段很经典的台词,但他不可能把那段吼出来,第一他是男人,第二他还要脸,不过该提的要求,此时不提更待何时,“虽然你是大王,但我希望我们之间互相信任,大王万万不可听信谗言,被人挑拨。”
“谁敢!若有人敢说翳儿的不是,寡人并拔了他的舌。”
想想都疼!
“还有,既然是家人最亲的人,那大王就要满足我的一切要求,合理要求。”
“不合理的寡人也会答应。”萧锦毓捏了捏他的下巴,表情十分宠溺。白翳不同于其他男人,所以萧锦毓决定改变策略,用自己的关爱填满翳儿那想家的心,让他想家的时候,就到自己怀里来。
白翳听到他这么说,又看到他这表情,心里居然挺高兴,刚才那点矫情的情绪也被冲没了,当然,识时务的人会知进退,想想萧锦毓如此骄傲的人会说出这般话,他见好就好,当然不忘记灌鸡汤:“大王,家人的话除了互相信任,还要互相尊重,互相依偎,做彼此坚实的臂膀!”也做彼此的天使……“独自前行时,不会孤单害怕,当受挫时,家人给你勇气,当你勇往直前时,家人不会是你的负担,成功或失败,健康或疾病,生或死,都和彼此在一起!”
“……那不是家人,那只是你,翳儿,寡人的家人只有你了。”
白翳握着他的手道:“那你就更好珍惜我了,当然我也会珍惜的。”当然,重要的是最后一句,“所以,家人之间不可以强迫做不愿意的事。”
然后,白翳就被萧锦毓丢到了床上,当然,没有强迫,什么也没做,只是在第二天萧锦毓怎么都没让白翳起床罢了。
“因为翳儿最喜欢睡觉了,寡人怎么可以让翳儿起床!睡吧,今天别起了。”萧锦毓拿起地上的鎏金尿壶,“寡人伺候翳儿尿尿?”
“……”(┳_┳)...
第74章 药不能随便喝
白翳被这甜蜜的负担折腾了一上午,眼看午饭都要被萧锦毓按在床上吃了,白翳才抱住萧锦毓的腰大呼“大王我错了”。
萧锦毓摸着他的脑袋说:“翳儿这话从何说起?难道是寡人做的不好?理解错了翳儿的意思?”
白翳咬牙,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的!
好在萧锦毓也没再逗他,只是交代他多加小心,上回何云天的事让他耿耿于怀,尽管事后白翳安然无恙回来,但还是让他心有余悸。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而且明明白翳的名气全城皆知,怎么还会有这样有眼无珠之辈。
怪只怪他家翳儿长的太好了,色胆包天,古人诚不欺我,萧锦毓决定培养一些暗卫。
用过膳,白翳带着一群人赶紧去和衡松回合,衡松看见众人,对他们喜滋滋的脸庞很是不解:“今儿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有啊大人,今天要去何财主家。”
衡松还是面露不解,白翳跟他走在一起,无奈的摇摇头,讲前几天的事讲给他听,衡松听后一愣,居然表示不知道。
“衡大哥没听说过?”白翳一想,也是,衡松能当上太师,小时候学习就很好,听萧锦毓说是个小神童。在古代,虽然学的种类没有现代多,但光国学什么的就够受的,而且夫子们天天会检查背诵,以前不是总说xxx倒背如流,看古代xxx借着光读书写字多刻苦。
古代条件有限,能成为文豪大知识分子那绝对是很牛的事。
衡松不但学成了还要交萧锦毓,萧锦毓又当上了大王,不得不说,衡松是厉害的,所以,白翳想,他一定是把所有时间都用来学习了,以至于根本没时间理会那些市井八卦。
于是,他看着衡松态度又不一样了,出口成章大书法家帝王之术治国之道什么的,这种真·偶像,他突然觉得叫衡大哥不太礼貌了,应该叫衡老师。
衡松:……
庆安城里的人也都接到了通知,管理处给了一份名单,上面有同意的,很多都是普通人家,有点钱有点脸面的,签的不多,扫了一眼上面没有何财主家。衡松看完名单后说:“好几位大臣家也没签。”
“昨天刚上完朝,不签这不是违抗圣旨吗。”
“也可能就是为了让你上门吧。”
白翳眼睛一亮:“不会是为了生娃娃吧。”
衡松点头:“其他人不知道,但他们是知道你要亲自上门游说的。”
这帮人居然还挺聪明。
管理处的人给备了马,可惜白翳不会骑,不但不会骑,他看见那马站在那里比他还高,心里就发怵,他不骑衡松也不好意思骑,于是他们在前面走,后面两匹马跟着,说是万一走累了就能骑了。
白翳心中戚戚然,看来自己要学的东西除了写字还有骑马,还好不用写琴棋书画和射箭,不然真要去死一死。
敲了几家门,都还算顺利,又到了一家,衡松冲白翳使了个颜色,等门开了,管家一看这阵势,立马就请了进去,老爷有交代,今日会有贵客。
白翳被请见了厅堂,众位刚落座,茶水点心就到位了,然后一张殷切的脸,白翳觉得脸熟,但具体叫不上名,衡松小声告诉他,这是刑部李大人。
寒暄了片刻,那位老爷将白翳和衡松从头到脚夸了一遍后,才张了张口,要说正事,但又难以启齿憋得脸都红了。
白翳好心抬手示意他不必多言:“我已知晓。”
“果然是天师!如此神机妙算!”李大人都快老泪纵横了,“那,我们上书房?”
毕竟事关隐私,白翳点点头,只带了小冬子,到了书房,小冬子在门口候着,还不忘对白翳说道:“奴才再次候着,若先生有事便唤奴才。”
“多谢公公。”李大人给小冬子行了个礼。
这就是现实的阶级主义啊。
白翳进了书房,李大人都快给白翳跪下了,白翳一把拉住他,李大人怎么说也是长辈,哪有这样下跪的道理:“李大人,你这样实在让我羞愧难当了。”
李大人请白翳上座,白翳怕他还是说不出口,便开口问他:“是大人您,还是你的……”
“唉,是犬子。”
开了头后面的就好说了,李大人的爱子姑且叫小李,今年26了,成婚已有六年,可至今都没孩子,请大夫看过,也吃了不少生子药,甚至还去庙里添了香油供奉了菩萨,希望能求个一儿半女的,可一直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