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盯上的漂亮玩家(119)
推也推不开,岑清只能往后缩着。
指尖去推男人摸进衣服下摆的手指,被好好搓了一下细嫩的手心,才愉悦地撤离。
岑清缩得厉害,又被大掌扣着腰背压过来,像是急切舔舐到自己的目标地一般,咬着岑清细白的下巴,齿尖磨了磨,舔的很放肆。
岑清在他怀里颤着腰身。
终于被放开嘴唇,喘着轻细的鼻息,嗓音软得绵腻,勾地人浑身滚烫。
“我没有……我哪有骑你呀……”
岑清挖空自己的脑袋也想不到,能用到“骑、坐”这个字眼的,到底还有什么事物。
还、还什么从男人的脸上坐过去,想想他都不会做的好吗?
他不担心被人从下面瞧着,还要怕那高高的鼻梁硌屁股呢。
他委屈地控诉着,哭的可怜极了。
除了湿红盈润的眼眶,他轻轻张开的嘴唇也红得紧,被人吻了一通溢散着愈发软烂香甜的颓靡气息。
因为下巴还被人舔着,连泪水也叫人吃了去。
实在是无路可躲。
“怎么没有。”谢景随还记得岑清可爱地将全身重量都压下来的时候,那时的清清实在是累极了,腿根也紧绷不住,只能坐在冰冷的铁器上,因为喘息而轻微颤抖着身体……
每一寸雪白的软肉内侧都落下凹凸不明的红印子,因为紧张而泌出轻薄的细汗,粉红雪浪一般在棱峰处汇聚,又被利刃般的三角挤开。
甜腻的、美味的水光,化作白霜,就这样将痕迹留在了漆黑冰冷的三角铁器之上。
整整一排。
谢景随呼吸愈热,忽然埋在岑清的脸颊软肉上深深吸了一口气,被甜的肺腑都在扩-张。
岑清被他这么变态的行径吓得险些晕过去。
耳根后方敏感轻薄的皮肉迅速变红,缩着脖颈,抬起指尖就去压男人的嘴巴。
指尖才刚刚碰上那发烫的薄唇。
却听男人在他耳畔轻笑,“清清可是骑了很长一段路呢。”
热息随着每个字的落下,都在透白的指尖上熏上一遍,被水汽喷得湿漉漉,纤细指骨发软地想要离开。
“……可爱地提起上衣,红着脸坐下来……很凉吧?不过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本来就那么粉,荡得那么厉害……喷了我好几口甜水儿……”
谢景随的每个字都在岑清的神经上猛跳。
像是把他的记忆抓住来掰碎了,再念出来。
岑清呆住了,连要收回指尖都忘记了,大脑直接被谢景随代入混乱又涩情的回忆。
他的脸越来越红,哪怕还没抓住那段明确的记忆,也已经被谢景随搞得无比羞耻。
等他再回过神时,已经在被男人攥着手腕,舔上手心。
岑清的心尖狂颤。
指尖下意识地要收紧。
谢景随鼻梁强行拱进去,嘬吻了一下被舔得湿漉漉的手心,鼻息热烘烘地喷洒上去。
幽幽的声线喑哑而磁性,“三角会让宝贝舒服吗?”
这下子,岑清想记不起来也不行了。
宛若被雷击中般,一连串的场景从脑海中回荡,包括但不限于那一排排三角头,甚至还有再往前的树根状丑陋头颅的怪物,浸泡着进化异形的巨大的容器——
到最后,便是他回过头,看到那点闪着微光的雪花晶体一样的薄霜。
岑清脸色又红又白的,姝艳的面孔看起来跟傻了一样。
漂亮蠢笨的小美人,似乎终于明白一些坏人的手段。
可是……却接受不了。
他无法理解,怎么、怎么搞得呢?
就算是丧尸、也不可能……他在一只三角头上走过去,谢景随也能感觉到呢,没道理呀?
谢景随轻轻捏着他的下巴,那张遍布扭曲血管的面容,俊美而邪异,一双狭长的眼半垂着,和岑清呆呆的眼瞳对上了。
他嘴角弯着,笑得很恶劣,将原本立在岑清心中的温润形象碾碎一地。
“宝贝,共感是很难想到的事情吗?”
“要说……其实你走进万物生的那一瞬间起,见到你的每一只丧尸,都有着和我一样的五感,你才能听懂吗?”
他将共感解释给岑清听。
羞耻得怀里的小美人足尖蜷缩,脑海中不住回荡着那本就羞人的一幕,他都那样可怜地走过来了,怎么也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是亲自感受着那一切的!
而且,还将他的“行走”称之为“骑坐”。
直播间的弹幕似乎意识到岑清在害羞什么,不满地发话:
【老婆怎么回事,老公是不是给你说过,让你骑过去,怎么现在还想抵赖呢?】
【明明脚尖都够不到横梁,只能坐在三角头的脸上蹭,还要说自己是走过去的吗?】
【一副清高的可爱样子……更好屮了。】
【看样子是会一边被掐着腰那个,一边说自己没有碰过男人的纯情老婆呢……】
【蛮会撒谎的喔……要骗多少男人才甘心,乖乖说自己被人弄过全身呢……】
狎昵暧昧的弹幕,仗着岑清看不到,通篇信口胡诌。
岑清如果知道,肯定要好好和顾客们掰扯掰扯的。
但他真的没时间去看。
腰眼被男人的大手紧紧扣着,仿佛有电流窜开,配着男人的字眼,震得岑清浑身又麻又酥软。
他脑海里除了刚刚想到的那些,又因为男人的解释,下意识想到了更多。
比如万物生公司楼下,那个将他按在墙上,几乎刺穿他口腔的三角头。
……那个,恐怕也是吧。
还有……还有刚刚进入地下十八层的时候,看到的那些白色的房间,看到的“地下二层”的“蜂巢”……那些房间,本来就是关押“谢景随们”的吧?
那些意图拉他的脚踝,捏他小腿,想要将他拉进丧尸群的“谢景随们”,全部都与——谢景随一个人共感吗?
那些家伙,明明是真的要吃掉他的啊。
岑清越想越恐怖。
那些相似到一致的面孔,背后如果真的是同一双眼睛,同一个灵魂……
违和感和恐惧仿若一只大手牢牢捏住了他的心脏。
岑清指尖一阵发冷,甚至喘不过气息。
细碎的呼吸声越发慌乱,甚至带着哭腔,岑清眼角挂着泪,鼻尖都是红的。
“不、不要……”
尽管被强制按在男人腿上,也吓得不住扑棱起来,好像被人从水里捞上岸的一尾鱼,莹白的身体不住挣扎。
可惜抵抗的力道完全没有作用。
纤白的手腕抵在男人的肩头,由着男人的动作,蹭到肌肉僵硬的脖颈上,被温度烫得指尖轻抖,不敢落上去。
可是谢景随却瞅准了这个空隙,或者说他根本不把岑清的推拒放在眼里。
原本掐着岑清脸颊的大手向后一转,扣住了岑清的后脑,手指插入柔软的黑发,虎口抵着纤细的脖颈。
此时则侧过脸,高挺的鼻尖直接压在了岑清粉白的脸颊软肉上,冷静却发狠地吻了上去。
他的嘴角还带着弯,眼底的笑意却不达眼底。
谢景随像是终于吃到人肉的饿狼一般,啃咬着娇嫩的软肉,自软腻湿红的口腔黏膜中肆虐。丧尸的特性显露无疑,垂着的眼皮睫毛下,是一双野兽一样的眼睛。
冰冷而贪婪。
岑清被他的动作搞得身形往前一靠,胸口几乎贴上了男人,手腕一滑,直接脱手向内扣去。
光线自后方照下来。
纤细的腕骨像是一弯白月带着珠润的光晕,直接揽住了男人的脖颈,细白的手指还没有男人后颈上的青紫血管粗壮。
岑清无力而颤抖地攀住了丧尸的颈骨。
却因为口腔内忽然发疼的舌尖,霎时间睁圆了眼睛,泪光在眼眶里流转,似乎又要落下来了。
谢景随……不会现在就要吃了他吧。
本就被吮吸地发麻微痛的舌尖,又被男人咬了那么一下,岑清胸腔的窒息感越来越强,生怕被男人咬着舌头嚼碎了吞下去,舌尖更抗拒地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