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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白月光(快穿)(101)

作者:千里孤鸿 时间:2019-03-11 12:10 标签:快穿 爽文 情有独钟 系统

   招婿这段情节,很特殊,结局也令人出乎意料,也许就是挣扎的体现。
   也许,化男身,化女身,其实写的都是程生与结识的一人之间的感情。
   性别只是外相,作者真正想写的也许只是一段感情。
   只是,这段感情,或许有些复杂,不被外人所知,甚至不容于世,甚至不能明写。
   作者只能曲写,变幻人物的性别,模糊书中的朝代,事件,隐秘地写这段发生在千年前的爱情。
   如果说,郭家真的指的是晋朝,那么郭府的继承人郭萍,或者说真正的郭安又是谁呢?
   当然,我一直保持着一个观点,《紫钗记》很有可能是两个人合写而成。
   前期程生和郭安的相识相知片段是一个人所写,后期程生和郭萍在郭府的相处则是另一个人所写。
   关于我为何如此判定的原因,是因为我发现作者对于人物的态度问题有所不同。
   前期作者十分偏向书生程生,并且作者是带着一种轻松欢快的状态来写的。
   作者如同一个老人,在年老之时边写边回忆年轻时期的悠闲和惬意,他是如此的高兴,对程生大加赞赏,对郭安则维持着保留态度,不偏不倚。
   而后期作者则十分偏向郭萍,或者郭安。他在一个又一个场景之中,极尽的写郭萍的真善美,写她的仁慈,写她的宽厚,作者无疑带着一种推崇的态度。而对于在郭萍支持下掌管郭府大权的程生,则是有些微词。
   至于书中谈论的家国天下,则是两人共同创作,经历了多次的修改删订。
   而作者,我相信应该是书中程生和郭安身边的人。
   因为全书一直都以一种旁观者的角度来写,从不过多描写主人公的心情,心理,而是只描述事件,描述对话。
   也许,他们见证了这段感情,见证了这段人生,并想留下些什么。
   就像作者自云一般,是为人而写,为历史上程生和郭安的真实原型而写。
   楚瑛想到当初自己看到导师的这篇文章后,得到的震撼,不由得一笑。
   过了千年,一切繁华的,热闹的,美好的,都已消失。
   初衷,真相,辉煌,早已被曲解,甚至被遗忘。
   流传的越久,差别就越大。
   但她没想到,居然还能有人发现所谓的真相,或者说发现大部分的真相。
   这可真是一件不简单的事情。
   当年,她是看着这本书慢慢定稿的,她甚至也知道这本书谁所写。
   确实如同导师猜测的那样,是二人合写。
   一个是朝中的老人,一个是宫中的老人。
   一个是正统科举出生的知名文人,一个是宫闺之中自学成才的侍者。
   一个是两人相识的最初见证者,一个是他们后半生相守的见证者。
   虽地位身份差之毫厘,谬之千里,但他们也确实是同道中人。
   至于,他们写这本书,最初一个好像只是玩闹,一个则是因为遗憾,但后来两人却都越来越认真,越来越重视,成书之后更是多次修改,补订,最后几番争论之下,终于定名为《紫钗记》。
   一曲紫钗记,道尽半生缘。
   斯人皆已逝,唯念紫钗情。  作者有话要说:</br>修一下 想写的番外,其实很早以前就差不多构思好了,正文结局反倒是还想了不少时间,后来,想想不如就让它停驻在最美好的时刻,金榜题名,游马过街,风光无限好。一切都是如此的顺利,一切糟糕的都还没能发生。 至于,这一卷正文中出现的食物服饰官职,科举流程,节日风俗,都是查了资料的,并不是瞎编的哟。  87、第三个世界番外四  萧灵隐, 字子瑜,号文轩,时人皆称之为文轩居士。是晋朝知名的政治家, 书画家, 文学家, 思想家,教育家。为相三十余年,在位其间,恪尽职守, 政通人和,百废俱兴。曾有一友, 字铭章, 时人不知其人, 出生籍贯, 而闻其名, 知其才学。
   其诗其文其画, 似乎总有这么一人出现过,其实,若说出现的次数,倒也不多, 相比他的至交好友,这人不过是偶尔隐隐一提, 只是令人惊讶的是,纵观晋人同一时期的时人日记, 遗留下的文墨书画,还是史书资料,竟是从未有个字铭章的才子,更别提他曾在萧子瑜身边过,与萧子瑜相识,为友。
   这就不得不引起一小部分特别敏感细心的人关注。
   那么这人,究竟是谁,现尚未有任何定论。但在研究萧子瑜生平的学者来讲,这个人是一个永远都绕不过的人。如今学界隐隐皆有定论,这人字号应当是化名,所以才存在,除了萧子瑜所遗留下的那点滴只言片语外,史书典籍中完全找不到他的痕迹。
   其实,学术界之所以会如此关注这个仿佛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的化名人,仅仅是一首诗。
   一首甚至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的诗。
   而这首诗,应是萧子瑜晚年所做。
   若说这诗的好坏,从流传度来看,看似也确实说不上很好,甚至大多数人听都没听说过。毕竟出名的诗人实在过多,像萧子瑜,能有一两首传世之作,已是万人羡嫉。
   再说,其人被传诵至今的诗句,也并不在少数。
   而这首诗,自然也是在他的文集之中,虽然不少文集已经散落,但大致的还是在后人的收集与整理中勉强保存了原貌。
   这首诗,甚至没有名字,世人便叫它无名诗。
   诗句,其实也不是说不好,只不过,过分晦涩,让人难以琢磨其人写此诗的原因,以及想表达些什么。
   这是一首少见的游仙诗,同萧子瑜以往的诗词截然不同。
   大多数人读萧子瑜的诗,大多会感到一种沉重,禁锢,束缚。他的诗大多永远格律森严,用典精巧,一字一词读来虽寻常,却又恰到好处。他写诗下笔总是很重,似乎要把这天这地撕碎,撕的彻彻底底,撕的一干二净,露出那本被包裹着真实。他很少讴歌美好,写佳节欢乐,写至情至性。
   这便是他的诗,读来心生胆怯,与他的词完全截然不同。
   与诗恰恰相反,他用词写天下万物,写万物轮回,极尽灵动潇洒,也并不拘束于音律。
   若说这词,大家也大多知道,起初本是小道,乃歌姬传唱,市井之言,颇为粗鄙,只因诗已将近巅峰,文人便也渐渐将注意力放在这本是小道的词曲中来。
   词的多年发展,是从俗转雅的过程。词曲本是一家,词是能传唱的,词学大家也大多通晓音律,使词和谐于音律。这便是词学发展到高深处时,词学大家们所推崇的。萧子瑜所处的时代,词才刚刚走进文人的视野之中。虽有文人写词,但那是在私底下,那时词学难登大雅之堂。
   而萧子瑜爱写词,可以说对于词的推动,他产生了不小的作用。毕竟他当了三十多年的首辅,身居庙堂之高,备受天下文人所关注。
   他爱写词,而且在如今的视野看来,相比诗来说,他的词显而易见更受欢迎。
   事实上,他所处的时代,他写的词在后来的词学大家的眼光中还是有着不小的欠缺,不和音律,用词不够精炼,缺乏足够的美感。但毕竟是词学刚刚兴起的前期,这也无可厚非。
   正所谓前人开路,后人乘凉。他作为词学的发展者,提倡者,在后人看来,对于词学的发展贡献巨大。
   所谓世事变迁之巨大,在当年,萧子瑜备受称赞的一直都是他的诗,他行文颇有古风,矫健而豁然。在那些晋朝同辈中,那个依然推崇诗句的时期,他的诗句评价很高,但时过变迁,沧海桑田,他的那些诗句放在古今诗人之中,也就并非过分起眼。
   相比他的成就,对于晋朝历史的影响力来说,诗文倒是并非放在前卫了。
   历史学家们更喜欢研究他这个人,研究他的生平,他的政治举措,他的毕生成就。
   至于诗词,则是了解研究这个人的点缀品。
   毕竟,他的诗词虽有影响和价值,但还称不上什么大诗人。
   又看这首无名诗,是一首游仙诗。
   游仙诗是一种题材,一般是写遇见仙人而发生的事情。萧子瑜这首游仙诗也是如此,诗中他运用晦涩难懂的典故,却写了一个十分简单故事。
   勉强可以描述为某年某月,他于梦中,走进了一个世外桃源。那里云雾缭绕,仿若人间仙境。随着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园内杏花扬扬,他走进园中,观赏杏花,遇到了一名仙人。仙人穿着一袭黄衫,腰间挂着一管碧绿洞箫,骑着白鹿翩翩而来,仿若天边最为飘忽不定的浮云,碰不到也摸不着。
   他在远处,看着黄衫仙人低眉浅笑,刚想走上前去,却忽的突起一阵大风,将他整个人都卷走,人也神思不醒,待回神过来,仙人不见踪影,梦也早就散了,睁眼望去,唯独剩下天边一轮圆月,窗外暗影斜叶,寂寥无声,他卧在床边,时时祈求入梦,却怎么也回不到过去,最终只能黯然神伤。
   这首诗并不短,诗人反复描写那臆想,写那黄衣仙人衣物陈设,写诗人自身惊讶,落寞,又写遇到仙人时心中的激动,到最后梦醒伤神。
   当然,这首诗写的尤为隐晦,用词炫目迤逦,写景深幽,如真似幻,扑朔迷离,隐隐有后期某词学大家的风格。在前期,可以说这首诗并不被重视,因为这首诗缺了诗前面的一行小序。
   直到五十年前,建国初期,某江南世家之族献了一本保存完好,流传多年的《文轩集》孤本。
   这本《文轩集》一被献给国家后,就引起了广大学者的重视,因为这个版本可能是如今现存最早的版本,十分具有研究价值。
   《文轩集》是萧子瑜的好友沈含山,在他去后,悉心整理,公开刊印的诗集。但是谁都没有想到过神宗晚年,居然大肆销毁了不少萧子瑜的诗文。
   几经波折,遗留下来的诗文越来越少。直到陈朝中期,当时的文人们重新开始寻古,其中晋朝那些文人们的佳作这才大放光彩。萧灵隐的《文轩集》也因此流传下来。
   当然,流传下来的是经过文人们的考证和修订的。
   而这首无名的游仙诗便在流传过程中失去了它本应有的题目和小序。
   直到建国初期的献书,无名诗的小序才得现人世。
   没错,那本年代久远的《文轩集》中,在无名诗的那一页,多加了小序。
   这首游仙诗是研究萧子瑜的诗词中一个绕不出去的谜。
   诗奇就奇在这序中,诗本无序,而词有序,作者偏偏为此诗写了小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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