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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3)

作者:花卷 时间:2020-05-07 10:07 标签:短篇  

  谢盏舔着他的眼角,水里动作不疾不徐却强势,尝到了一点咸涩,满意了,说:“小傻子,舒不舒服?”
  “……不,不知道,”郁宁茫然地望着他,水光潋滟的眼睛,眼尾胭脂一片红,看得谢盏也怔了怔,笑道:“怎么这么傻,什么都不知道。”
  谢盏托着郁宁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放在水池边,掰开腿,说:“打开,我看看。”
  郁宁一只湿漉漉的手遮住眼睛,膝盖并着蜷起来,徒然地躲,“不要,不要看。”
  谢盏:“不要?”
  他尾音上扬,手里攥着郁宁的脚踝,将人往自己怀里拉,郁宁被欺负得不行,奶猫露出爪子似的,一脚蹬在他手臂上,骂他,“坏妖怪,不知羞,怎么可以摸——那儿!”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鼻尖是红的,委屈又凶地瞪着谢盏。谢盏笑出了声,说:“摸哪儿?”
  他声音哑哑的,凑过去亲他的嘴唇,浅浅的,像若有若无的撩拨,性感又勾人,底下的手却摸上少年硬着的性器,“是这儿……”
  “还是这儿?”
  他问得露骨色气,目光也落在郁宁腿间多出来的那朵花蕊,郁宁是双儿,底下女穴生得又娇又小,干干净净的,被他揉得泛红,小口微张,有几分含苞待放的纯情。
  郁宁茫茫然地望着谢盏,臊得面红耳赤,谢盏亲上来时,还傻愣愣的,直到谢盏低声说:“张嘴,”下意识地听了,口中转瞬就失了守,软软的舌头都无处藏,鼻腔里发出含糊的哼吟。
  小时候府里人说他是怪物,就连爹娘也不例外,他弟弟郁然也有样学样。郁宁不懂,去问奶娘为什么他是怪物,奶娘看着他叹气,脸上露出难过的神情。郁宁就知道,这么问奶娘会不开心,他就没有再问过了。
  十四岁那年,郁然当众把他裤子扒了,让下人掰开他的腿,居高临下地审视他,厌恶又轻蔑地说,怪物。
  奶娘气坏了,大声地骂郁然,还将他推倒撞伤了。郁宁被下人按着,挣扎不开,场面一片混乱。
  后来奶娘抱着郁宁哭了一宿,哭得郁宁心尖疼,可他不知如何安慰,茫然地听着她的一句句叮嘱,没过两天,奶娘就被赶走了。
  郁宁被陌生的情欲刺激得难受又快活,谢盏的手指在女穴儿里抽送揉弄,很快,他就受不住,性器硬得滴水,摇头小声地哭道:“不要弄了,要尿了……”
  “真的要尿——嗯,放,放开!”
  谢盏笑,手中变本加厉,指头薄茧磨着嫣红挺立的阴蒂,“尿吧。”
  郁宁颤了颤,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女穴也淌出了水。
  谢盏伸手舔了下指尖,看着郁宁失神的模样,忍不住低下头含着他的舌尖舔吻,郁宁还有些恍惚,兀自吧嗒吧嗒掉眼泪,羞耻地说:“尿出来了。”
  谢盏说:“小傻子。”
  郁宁浑身都是湿的,透着情事的红,缩着腿,像是要遮挡被亵玩过的雌穴,哽咽道:“我不是怪物。”
  谢盏愣了下,捏着他的后颈让他抬起脸,慢慢地道:“怎么会是怪物,分明是个小尤物。”


第3章 小傻子
  6
  郁宁隐约听见了,似懂非懂,可他没有从谢盏的语气里听出惯有的厌恶,一时间心口都酥酥麻麻的,越发不知所措。
  郁宁睁大通红的眼睛,望着谢盏,他哭起来像支脆弱的花,凝了露,娇娇软软的,青涩瘦弱的身体太嫩了,不过那么揉了几下就留了痕迹,勾得老妖怪也有几分意动。
  谢盏低头去亲他被吻红的嘴,低声说:“舌头伸出来。”
  郁宁呆呆地张嘴,递出软红的舌尖,眼睫毛颤个不停。谢盏夸他好乖,吻得缠绵温存,郁宁是头一回和人亲嘴,却喜欢极了这样亲密温柔的触碰,忍不住傻乎乎地去舔谢盏。
  谢盏掐住他腰的手越发用力,底下硬邦邦的性器顶着少年人赤裸的身体。郁宁是坐在池子边的,搂着谢盏的脖子,被硌的不舒服,一边哼哼唧唧的,伸手去推下头剑拔弩张地顶着自己的东西。
  一碰了不得,更大了,烫着他的手。
  谢盏低笑了声,攥着他的后颈,声音含糊喑哑,“小傻子。”
  郁宁抬起眼睛看着他,咕哝道:“不是小傻子,郁宁,我叫郁宁。”
  谢盏随口念了句,又笑,“宁宁。”
  郁宁看着他脸上的神情,羞臊得脸颊泛红,心口也莫名地被那两个字撞得软,急促地跳起来,结结巴巴地啊了个音,笨拙得不行。
  以前没人这么叫过他。
  谢盏没琢磨小傻子那些迟钝的情绪,浑不在意,也没放心上,欲念当前,他抓着少年的手,哄他:“宁宁,摸摸。”
  手里的玩意儿大,又硬又烫,郁宁被带着摸了两下,好奇地低下头,老妖怪那根狰狞又骇人的大东西就撞入眼里。
  下腹耻毛茂盛,龟头粗硕,看着侵略性十足。
  郁宁微微睁大眼睛,脑子里有些晕乎,就想,怎么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样。
  郁宁拿手碰了碰自己的,又戳了戳那根剑拔弩张的东西,他是双儿,尺寸还小了些,未经过人事,干干净净的,秀气又漂亮。
  谢盏被他逗笑了,他沉得住气,丝毫不介意郁宁这么玩儿,说:“喜欢么?”
  “不喜欢,”郁宁瘪瘪嘴,“好凶。”
  谢盏道:“宁宁会喜欢的,”他摩挲郁宁湿润柔软的阴唇,沉沉地说:“它会操进宁宁的小穴里,让宁宁快乐。”
  他说得慢,郁宁的呼吸都被空气里弥漫的情欲气息搅得滞缓,有点儿喘不过气似的,迟钝地应了声,他干巴巴地说:“这么大,怎么……怎么进去?”
  他拿细白的手指掰着自己鲜嫩窄小的肉唇,皱着眉毛,对谢盏说,“你看,进不去的。”
  仿佛含苞待放的花,自己徐徐地绽开花瓣,袒露最最香的新蕊,亟待人采撷。
  谢盏目光陡然变深,喉咙有些发干,不知该说郁宁太傻,还是太淫荡。他摸了摸郁宁的脸颊,说:“乖,舔开了就能进去了。”
  7
  郁宁还没想明白他说的是怎么回事,嘴里发出短促的一声惊叫,谢盏已经掰开他的双腿舔了上去。
  少年人雌穴水淋淋的,干净鲜嫩,却又敏感得很,谢盏舔了几口唇肉就挨不住了,翕动着淌出水,阴蒂情动地挺着,嫣红的小宝石似的。谢盏拿舌尖挑逗着小阴蒂,那处又出了水,郁宁呜咽地叫着,哭得有点可怜,脚趾却死死蜷着,像绷紧的弓,颤声说:“不要……脏,不能舔呜——”
  谢盏抓着少年白生生的腿,不让他挣动,从容地说:“怎么不能舔,宁宁的水可甜的很。”他的呼吸滚烫,烧着穴口娇软的肉,郁宁只觉身下要化了,太刺激了,他青涩的身体紧着,通红的脸上不知是水还是泪,爽得眼睛都失了神。
  谢盏的舌头灵活,舔遍湿哒哒的穴口,送进里头时,小傻子惊惶地喘着,脚踝无力地蹬了蹬,搭在谢盏肩上。
  郁宁脑子里成了一片浆糊,快感强烈又汹涌,软软地支着身体睁开眼睛,往下看了眼谢盏,谢盏若有所觉,抬起眼,那一眼邪气又性感,沉沉的,透出几分要将他生吞活剥似的情欲和侵略性。
  郁宁喘了几声,手一软就躺了下去,整个人都像要溺毙了,无措地抓了抓,一只手紧紧地攥住了他的手掌。
  郁宁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射出来的,女穴儿潮吹了,谢盏搂着他,挺着勃发的性器操进去的时候,郁宁哭得不行,脸色发白,一颗一颗眼泪从眼里滚落下来,珍珠似的。
  谢盏看着他哭的模样,心里有几分隐秘的痛快,如愿地舔去郁宁脸上的眼泪,哄道:“乖孩子,忍忍就不疼了。”
  郁宁哭得一抽一抽的,“坏人,疼,”他下头已经含了大半茎身,撑得要裂了,腿都在哆嗦,哑着嗓子求这妖怪,“能不能不进去了……好疼。”
  谢盏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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