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品夫人(207)
“难怪年纪轻轻就能坐上如此高位,果然非人也!”
-------------------------
番外 陆铮回京
陆铮在鹤城养好伤硬带着副将奔赴京都,整个朝廷都还在等着他的解释呢,据传,弹劾他的奏折都快堆成小山了。
虽然陆铮之前的诱敌之计已经昭告天下,但对于他在战争时期不按常理出牌的的各项举动都被大臣看在眼里。
临行前的一夜,路中终于如愿以偿地解了禁/、欲令,憋太久的后果就是左邵卿被折腾了一整夜,连早上陆铮离开的时候都没去送。
而这一天,知府大人终于因为‘身体不适’休养了一天,鹤城百姓与官员纷纷猜测,是否是陆公爷离家了所以左大人心情不好?
左邵卿一觉睡到午后,起床简单地用了点清粥,然后挪到窗前踏上倚着看书。
日子进入盛夏,水池里的荷花开的正艳,两个丫鬟正踩在水里采摘莲蓬,说是晚上给主子熬莲子粥降降火。
左邵卿看着看着心就飘到了京都,他好几个月没见到左小狼,也不知道他在宫里是不适应。
之前有收到过左小狼寄来的信,满满的两页纸,会写的字不多,不会写的使用画代替,磕磕巴巴地竟然也写出了一封信来。
有意让陆铮回京后在家多留一段时日,家里老的老,小的小,实在让人不放心。
陆铮虽然答应了,却觉得他担心的太多余,老夫人独当一面几十年,还怕顾不了家不成?
之前朝臣们因为陆铮要出海攻打火罗国的事情闹的很凶,反对者很多,但却没有人敢上镇国公府闹,就是因为府中有老夫人坐镇。
“三爷……有信来!”罗小六推门进来,手里是一支密封的竹管。
左邵卿精神一震,结果竹管,用特制的药水泡一泡,就见青翠的竹管上显出一排排小字来。
即使信被人劫走,对方也只会以为他们传递的信是竹管理塞着的那一封,实际上那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自从左邵卿回到鹤城,就开始不断地往火罗国派探子,他走的炉子与陆铮派出去的人不同,传回来的消息虽然更加浅显,但也会有大用处。
左邵卿看完内容后沉默了一阵,然后说:“之前咋们一直找不出火罗国与北狄串通的证据,即使出兵也没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这下倒是好了。”
“还真勾结一起了?”
“是曾经!”
左邵卿不避讳地将密信递给罗小六,“火罗国毕竟原理大央,对咋们了解不多,被北狄鼓动后做了些傻事,后来又犹豫不敢出兵,如此可见,这个国家的帝王绝非果敢决断之辈。”
“嘿,但是他聪明啊。要真出兵,就那小过必败无疑。”
做少谢了他一眼,没有反驳,大央会赢是肯定的,但是什么时候赢怎么赢,要牺牲多少士兵和百姓的生命都不好估计。
左邵卿想了会儿,提起笔给刚走的陆铮写了封信,在信的最后依然附上一首情诗,这是当初给陆铮写信时留下的习惯。
罗小六无意中在书房发现陆铮珍藏着的一盒信,开始还当是军事机密,直到一次左邵卿不小心看到了才随意瞄了几眼,就被上面那情深意切的诗酸的冒泡。
“三爷,您这样可不行,每次都是您给陆爷写情诗,也没见陆爷回应过,多不值得啊。”
左邵卿将信封封好交到罗小六手上,淡漠地说:“爷高兴,你管得着么?”
虽然陆铮从来不在信中回应他,他对方既然能将他每一封信保存完整还偷偷藏起来,足以看出他的珍视程度了。
话说两边,陆铮一路赶到京城,进城后连家门都未入就直接进了宫。
“朕安排了人明日出城迎接爱卿的凯旋,怎地提前到了?”战袁锋听到挺饱还楞了一下,没想到陆铮会提前进宫。
“臣在路上收到鹤城的信件,因此加快了行程。”
陆铮在离开鹤城后的第三天就收到了左邵卿的信,看完后才紧急的赶了回来。
“哦?可是出了什么事?”战袁锋让人送上热茶和点心,让陆铮坐下说。
“臣想尽快整军出海!”
“为何?”
“火罗国依然是个威胁,不给他点教训只怕海外诸国都会纷纷效仿,若是好几个国家联合起来,大央的水师抵御不了。”
“可是你也说过,现在出海没有太大的胜算。”
“那是以前。”
“嗯?”战袁锋眉头一挑,等着陆铮的下文。
“他们可以与北狄勾结,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战袁锋眼睛一亮,拍着手掌道:“好!朕正愁不知道和谈条件是什么,要人可比要财划算多了。”
北狄这次是真的被打怕了,加上之前有野心的那位北狄王已故,新登基的这问更注重享乐,肯定更愿意用人换钱。
他迅速打开地图,在火罗国的位置上画了个大大的圈,“火罗国盛产黄金玉石,这一仗朕要将之前的损失都补回来!”
他才不像战袁锋那样钻进钱眼里。
战袁锋给了他一拳头,“这几个月下来,朕好不容易积攒的国库又空虚了,你觉得朕不该急吗?眼看又要出征,粮草、船只、兵器、军饷……哪个不要钱?”
陆铮面无表情地回了他一个眼神,然后站起身说:“臣可不管国库恐怖空,海战不必陆战,无法随时补充粮草,所以臣只能给户部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正是还上台风逐渐减少的时节,要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动作就要快!”
战袁锋半喜半忧,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他看着陆铮比年初憔悴了不少的脸色,关切地问:“伤可痊愈了?”
“自然!”陆铮嘴角微微扬起,伤没痊愈左邵卿可不会放他离开。
陆铮刚走出御书房,就看到安静站在门外的左小狼,半年未见长高了不少,身体也稍稍胖了些。
“父亲。”左小狼眼中亮光一闪,规规矩矩地走到陆铮面前问安,一点也不像半年前那个毛毛躁躁的孩子。
陆铮心生感慨,皇宫果真是催人成长的地方,也不知道当初的决定是对视错。
陆铮俯下、/身一只手将左小狼抱起来,“走吧,今日的课不上了。”
左小狼立即打蛇上棍,双手搂着陆铮的脖子不松开,虽然爹爹没回来让他很失望,但左小狼此时对陆铮的崇拜并不比左邵卿少。
这几个月,整个皇宫整个京都都在传着镇国公的事迹,不仅是这次的还有以前的老历史都被一一挖掘出来。
在民众口中,镇国公就是被神化的人物,左小狼听的多了,心里又是骄傲又是崇拜,浅浅地也就把陆铮的低位升上来了。
加上分别久了,惧怕的心理慢慢减少,思念逐渐加强,此时陆铮又是如此‘温柔’地抱着他,左小狼心里都美的冒泡了。
父子俩一起出了宫,不少得到消息的大臣急急忙忙地赶来,却只来得及看到镇国公的骏马奔驰而过,压根不看他们一眼。
回到镇国公府,陆铮将左小狼交给管家,先去暖香阁见了老夫人,然后才回院子洗了澡换了衣服。
“瘦了不少。”老夫人打从左邵卿失踪开始就一直没睡个安稳觉,整个人都憔悴了,鬓角也长出了几根银丝。
陆铮虽然表情不多,眼神中却透着关怀,“娘自己照顾着自己就行了,儿子不用您担心。”
“你说你上战场我怎么能不担心?不过也都习惯了。”老夫人笑着打趣道:“恐怕更担心的是邵卿吧?他可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
陆铮想起左邵卿每次寄给他的信中,都直白的阐述了担心思念之情,总能将他心底最软的地方激发出来,毫不扭捏也毫不掩饰。
前几日那人还开玩笑说,下次他上战场一定要跟着,否则这种望眼欲穿的日子实在太煎熬了。
陆铮思忖着带左邵卿出海的可能性,虽然担心着左邵卿的安危并不像他随军,但要他们再分开几个月,自己也是不愿意的。
---------------------------
番外 夫夫出海
盛夏过后,海上的台风逐渐减少,沿海一带又引来了出海的高峰期,各个商行昔招募人手,带着大量的本土商品杨帆起航。
左韫阳这次倾尽了商行所有的人手,亲自带队,派了十几艘船只出海,而他航行的方向,正式离火罗国最近的一个岛国。
就在个大商行分头出海后,各地水师驻地也纷纷召集人手,打着巡海的旗号先后离开港口,并且去的方向各自不同。
船行三日后,各地水师在海外的一座岛屿顺利会师,这座岛屿是陆铮当初打下来的海盗岛之一,也是驻守最严密的一个岛屿。
左邵卿披着披风站在船头,强劲的海风刮的他长发乱飞,他搭着千里眼朝着北方看去,过了半盏茶的功夫突然说:“来了。”
远处五艘大船正匀速靠近,船上挂的是大央水师的旗帜,只是和上面的士兵却大部分都不是大央人。
“没想到这北狄王竟然如此好说话,三千人说借就借,也不怕有借无还,呵呵。。。。。”这五艘船载着的正式陆铮从北狄“借”来的同盟者。
“皇上许偌免了北狄三年的朝贡,对于北狄来说,这三年的朝贡远比三千性命重要,每年冬天,他们饿死的人数就不止这些。”
“说到这,我倒是觉得北狄之所以常年进犯,大部分是因为他们缺粮少食,若是人人温饱有余,好斗之心也会降低。”
“嗯?知府大人又想出什么好政策了?”陆铮笑着打趣道,他伸手替左邵卿拂开脸颊上的长发。
“好政策算不上,只是有个想法,其实历代朝臣都有提到过,要解决北狄之患不仅要动用武力制衡,也需要用些缓和手段。
限量供应米粮助他们度过寒冬,人一旦饿极了,自然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而后鼓励南北通婚,如果北狄人中大半的孩童都带有大央人血统,那他们的下一代自然不会动不动就残韩大央百姓。
不仅如此,咱们还可以讲大央文化逐渐散播过去,教他们耕织,教他们大央文字,一点一点的同化他们。
只是历代都有无数大臣反对,尤其是武将,他们认为两国敌对已久,若真实施这样的政策,对死去的士兵和百姓不公。”
陆铮没有发表意见,对于他而言,北狄进犯,他就打,若是对方安分守己,那能同化当然是最好。
那五艘船一靠岸,海岸边立即出现了很喜感的一幕。
大部分北狄人一辈子都没见过大海,更没有做过船,船一靠岸,一个个都趴在栏杆上吐个昏天暗地。
岸上的大央水师笑声翻天,再怎么两边曾经是敌对关系,要握手言和根本不可能。
北狄的统帅是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见到陆铮时谄媚地笑着行礼,左邵卿私下了解了一下,才知道这人是新任北狄王刚提拔上来的将军。
左邵卿仰头望天,心道:若是北狄尽出这种君王与臣子,何愁他们不败呢?
“像他们这样,还没打到火罗国自己就先倒下了吧?”左邵卿也无法抑制自己的笑意。
陆铮眉头挑了挑,“晕船而已,很容易客服的。”
于是乎,北狄士兵刚到岸还没缓两口气,就被一大群大央水师拎着丢进了海水里,美其名曰:学凫水乃是海战第一基本要素。
北狄士兵敢怒不敢言,加上这确实是必要的本事,于是一个个卯足了劲不想被大央人看扁。
只是他们惊讶的发现,在马背上无往不利的他们一道了水里就各种不适应,壮硕的体型成了累赘,刚劲的臂力还比不过那些胳膊柔软的小兵。
大央水师也没有闲着,陆铮领着将领制定了一条条作战计划,而其余水师则在海边练起了兵,准备先震慑住那群北狄蛮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