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听媳妇话(22)
“大虎啊!你这是哪来的客人啊!”大夫好奇的问。
张大虎被问倒,思索了片刻,“那是俺弟弟!俺阿爸那边的亲戚!”
大夫笑呵呵的说,“那就像了!这少年的身形像是南方的人。”张大虎陪笑,送走大夫,张大虎对着客房长叹一声,“今天不能去看媳妇了!算了,只要他快点醒,再送他回家就好!”张大虎钻进厨房,为救来的人熬药去了。
因为家里有病人,张大虎很多地方都去不了,只能坐在院子里编草编,上次在街上秦钟看中别人的一顶草帽,但那人不卖。张大虎心中记下了式样,想回来能不能试着编出,秦钟坐在驴车上,现在越来越热了,戴顶草帽可以解暑。张大虎想着媳妇,笑的满足,突然屋内传来一阵霹雳巴拉的响声,张大虎放下草编,进到屋里,之见救来的那人摔在地上,看样子是挣扎着要起来,才摔在地上。张大虎忙上前把人搀扶起来,“你先别起来,大夫说你身子弱的很,先在床上躺着,俺去端药给你。”那少年不停挣扎,“不要!不要!我不要吃药!你们这些坏人!”张大虎搂着他的肩,“俺不是坏人,俺在路旁捡了你回来!你家在哪,俺送你回去!”少年惊恐的望着张大虎,大虎憨厚淳朴的表情让少年稍稍放了心,是、再想到自己昏迷之前确是已经逃出来了。少年放了心,让张大虎把他扶上床,让他喂了药。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张大虎问。他还要把他送回家呢,媳妇说了捡人回来要经过他同意的。
少年吃了药,打量这大虎和眼前的屋子,看来这家还算富裕,这男人一脸忠厚,又好心的把摔倒在路上的自己救回家,想来心肠也是好的。他喂药这么久,也没见有女主人过来。少年在心里盘算,自己跑出来,肯定有人一路追过来了,自己身子再这么跑下去,一定不行。既然眼前的男子可以信赖,自己就借他家躲躲风头也好!少年想着。仰起头,带点可怜的哭腔,“大哥,我叫秦焉,南方人,本来是过来投亲的,结果到这才发现亲人早就死光了,我投靠无门,才落的如此下场。”说着说着,少年竟呜呜的哭泣来。张大虎不知道怎么安慰,只好笨拙的拍打着他的背,“你别哭了!找不到亲人也可以回老家去啊!”少年哭着说,“老家里也没有亲人了!我已经没有亲人了!在这世上,我早已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了!”少年哭的凄惨!张大虎则是完全的没有办法了!这个时候张大虎格外想秦钟,媳妇儿一定知道怎么处理,张大虎苦恼着。少年也在苦恼,这男人这时候难道不应该开口挽留自己在他家住下吗!少年想,难道自己的魅力下降了!在楼里的时候,可是自己一句话,就有很多人来应和的。难道自己的魅力下降。少年摸了摸自己的脸,原来是花了脸。少年温柔的对着发愣的张大虎说,“大哥,你能弄点水给我擦擦脸吗!脸上脏脏的很不舒服。”张大虎回神,应到好,去屋外给他端来一盆水。少年仔细的擦了脸,擦干净后不意外的看见张大虎呆愣的眼神。少年心中得意,他这春雨楼的头牌可不是白叫的。张大虎只是喃喃的喊了声“阿爸!”后又恢复正常。
“秦焉,你没有亲人了,要是你愿意,俺去和村长说一声,你就在这里定居吧!严伯家里有空房子,你就住那里去吧。”张大虎好不容易想出的办法。
少年心中叫苦,自己只是想暂时找个地方落脚,正经种田他可不会。少年说,“大哥,你不能收留我吗!我吃的不多,我可以做很多事的!”
张大虎为难的说,“不行啊,我答应我媳妇的,要往家里带人的话跟他说的。”少年说,,“大哥,你媳妇在哪啊?”张大虎说,“在县城呢。”
张大虎为难的说,“不行啊,我答应我媳妇的,要往家里带人的话跟他说的。”少年说,“大哥,你媳妇在哪啊?”张大虎说,“在县城呢。”
少年说,“大哥,不是我不想走!你看我,下床的力气都没有!大哥,你这么心善,你媳妇一定也心善,她也不忍心让你把这么瘦弱的我赶出去。”少年抽泣着说。张大虎无奈,“那没办法了。你确实是病了,就先在俺家住下罢!明天俺进城和媳妇说一声就好了!”张大虎要少年睡下。自己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心的张大虎要办坏事了!
29、危机(一)
秦钟又从厨房里探头出来问小言大虎来了没,小言没好气的说,来了会叫你的,安心在厨房呆着吧!秦钟心里麻麻的,张大虎七八天没来县城了,只让人帮忙传了消息。这在从前是从没有过的,张大虎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秦钟想,要是张大虎今天还没来就自己就回去一趟。秦钟打定主意。中午的时候豹子来了。秦钟问豹子大虎到底是怎么回事,豹子也依旧是说是没什么事,秦钟半信半疑,吃完饭去屋后休息一下。大堂里,见秦钟进去了,小言把碗一放,“大虎家里那人还没走啊!这样子秦钟一定会要回去看看,瞒不住了看他怎么办。”豹子好像也很苦恼的说,“怎么知道那人的身体这么弱,每次张大虎要上来的时候他就晕了,张大虎为了照顾他才没能上来。”闻言,小言皱起眉,“没那么巧吧!不是那人看大虎老实,讹上他了吧!”豹子想了想,“不至于吧!我看那人看起来身体是很弱的啊!”小言瞪眼,“这个先不说,张大虎既然是救人,为什么要你瞒着秦钟啊?这要是被发现了,救人就变成坏事了。”白字说,“好像是之前和秦钟约定好,以后要和他说了才能把陌生人带回家。张大虎本来想等那人好了送他走了,秦钟就不知道了。”小言翻白眼,“就这样?大虎那白痴,如果被秦钟知道他就惨了。他最好期盼上苍要那人快好快离开他。”“豹子欲言又止,“那人,那人和大虎的阿爸感觉很像。我好像也不清楚大虎是怎么想的。”小言顿时瞪圆了眼:“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大虎想……”小言捂住了嘴,这个设想太吓人了,小言不愿想儿时的伙伴会有这么不堪的想法。但他也很清楚大虎的阿爸对大虎选择伴侣的影响。小言踌躇了。
“不行,我要回去看下!”秦钟突然从后面走出来,把小言吓的跳起来,秦钟手里提着一个小包袱,也无心理会小言反常的表现,“我刚刚睡着做了一个噩梦,我梦见张大虎生病了,张天也没人管。不行,怎么样我也要回去看一眼才放心。豹子你今天在这陪小言吧。”豹子起身,“不用吧!做梦当不得真,我今天来的时候,大虎还好好的呢!小天天天和小苗玩,说了是地里的庄稼长虫,大虎忙着杀虫才没有来看你。”秦钟往门外走去,“他忙就忙,我只回去看他一眼。”小言给豹子使颜色,“那要豹子送你回去吧。”秦钟挥手,“不用了,他才刚来不用那么辛苦,我在城门口那里坐驴车回去就行了!”说罢就已经走出去了。小言和豹子面面相窥,没说什么,心里帮大虎祈福,大虎你就自求多福吧!
坐驴车回四喜村,因为秦钟给的车钱足,那车夫把驴车赶的和马车一样,不一会就到了。秦钟下了车就往家里走,在路上和村人打招呼也只是点点头,并不深谈,只见一个两个的人都说你们家来亲戚了你才回来啊。秦钟心中狐疑,但面上还是微笑。亲戚?大虎不是说他阿爸和爹都是逃难来的,没有亲戚了吗?张大虎又在路上捡什么人回来了?秦钟转念就想到缘由。心中叹气,大虎还真是个好人啦!秦钟心里放心了一大半,还是往家里走,到院门口的时候,秦钟正要进去,却听到院子里有交谈声,难道那个人不是自己想的是个病患,需要张大虎照顾,张大虎才没有空去县城?秦钟走到院门口,只见张大虎和一个面容清秀的男人相对坐在一起,两人有说有笑的收拾着鸭子。
秦钟听着那男人娇笑着喊大虎哥---苦笑,不是吧!这算是捉奸捉双吗?秦钟不是很愿意往那上面想,可是如果不是,为什么张大虎不去县城了,为什么要瞒着自己。秦钟面色变的苍白。还是那清秀男子先发现秦钟,“请问你找谁?”
秦钟苦笑,我到自己家来找谁呢?
张大虎闻言也回头看,“啊--媳妇儿--你怎么回来了?怎么不让人带个信啊,俺好去接你啊!”张大虎惊喜加欢喜的表现在秦钟眼里却像是做贼心虚,秦钟乱了,他还没有这样的准备,苍白着脸,不回话只往屋里走去,“宝宝呢!”“宝宝去和小苗子玩去了,媳妇儿你没事吧!这么苍白的脸,俺给你去请大夫。”秦钟摇头说不用了。在一旁杵着的男子好像才回过神来,扯着张大虎说,“大虎哥,这就是你媳妇啊?”张大虎点点头,男子很惊讶,在张大虎家里住了这么久,愣是看不出来张大虎竟然是个喜欢男人的主,虽然他也曾怀疑,张大虎口口声声说着他媳妇儿,但家里却没有女人的东西。但还是没办法把张大虎和那些来楼里玩男人的男人想成一样。秦焉定了定神,对秦钟说,“大哥,我叫秦焉,逃难出来在路上病倒了,幸亏大虎哥救了我。”秦钟浅笑点头,却没有精神去敷衍,说自己回来时吹了风,头疼就先去睡会。张大虎连忙把他拖到屋里,安置在床上,盖好被子后,亲亲他的额头,“媳妇儿,没事吧!真的不用去叫大夫吗?”秦钟摇头。此刻他心里已种下张大虎背叛的种子,无法遏制的把张大虎的表现都往那边想。张大虎只陪了秦钟一小会就去院子里继续弄鸭子,酱板鸭已经被定好了,要赶紧做了。秦钟瞪着眼看房顶,像是第一次从这个床上醒来的时候,秦钟看起来在沉思,其实他什么都没想,他听的见张大虎的声音,他在和那个男人交谈,那个男人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又清亮。秦钟想起严婶曾经和他闲聊时提起过张大虎的阿爸,那是个真正温柔的南方男人,纤细,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严婶说秦钟和他阿爸很像,小言就在一旁拆台说秦钟不说话的时候倒是有几分和温柔挂钩,一张口却是和温柔相差十万八千里,张大虎是被外表给骗了。秦钟笑。但现在想起来,秦钟却笑不出。那个叫秦焉的就是那种春风般的男子吧。张大虎被打动了吗?秦钟想不出个所以然。“爸爸……爸爸……”张天像个小炮弹的冲进来,被秦焉拦住,“天天乖,你爸爸头疼。你不要去吵他。”秦钟听见天天应是的声音,小的也已经收服了吗?
晚上吃饭时,张大虎弄了很多菜,秦钟胃口不好,只是捡了些青菜吃,见张大虎老是看自己,秦钟说:“说吧!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张大虎讨好似的夹了一筷子菜给秦钟,“是这样的媳妇,秦焉他流落到这,没什么亲戚了,也没地方去,俺想收他做个弟弟,反正家里也还有房间,秦焉他吃的不多,养的起的。”秦钟看了看紧张的二人,也不马上应答,哄着张天吃了饭,帮他洗了澡,哄他睡了觉后,再来到客厅。看着焦急等待答案的秦焉和在一旁安慰着他说一定会同意的张大虎,秦钟真的很想笑,在这个家里,我现在又算的了什么,还需要问我什么意见。秦钟坐定,望向秦焉,“秦焉,说起来我们还是本家呢。你看,大虎把你救回来,我也不清楚你是个什么情况,你要是不介意,就再跟我说一遍。”
秦焉看着秦钟的眼神,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戒备,但他真的很想在这留下来,扑通一声,竟然在秦钟面前跪下,秦钟忙起身,但张大虎更快的去拉起他,“你这是做什么?俺媳妇不是那样的人,你好好说话。”秦钟心中发苦,但还是说有事说事,我没说不让大虎认你,秦焉未语泪先流,“大虎哥,钟哥。你就让我跪着吧!大虎哥,我骗了你,我不是来投亲的,我是从石县的小倌馆逃出来的。”秦钟震惊,大虎虽然也是吓了一跳但还是坚持把秦焉拉起来,秦焉哭涕涕的说,“我本是石县和沙县搭界的木岩村的人,父母死的早家中只有一个叔叔,但是我那狠心的叔叔在外面欠了赌债,没两年就把我卖进石县的醉风楼,从小在那里受尽了折磨,只因为今年嬷嬷要逼着我接客,我实在是受不了这侮辱,就借机逃了出来。在路上病倒了,得了大虎哥的救助,我才活下来,现在我是真的不知道要去哪里!钟哥,你就发发善心,我什么都能做,我只是求个安身之地。”说着就要来给秦钟磕头。张大虎忙拉着他,秦钟也忙说不要磕头,要折他的寿。张大虎拍着抽泣着的秦焉,“你也是个苦命人!没事了!现在到俺这来,俺护着你。”秦钟本还想问秦焉一些细节,比如那个醉风楼有没有人在追查他,看到张大虎那样子也问不出口。宽慰他说就先在家里住下来,就去睡了!眼不见为净。谁知道张大虎也是个怜香惜玉的种。小倌馆里出来的啊!配着张大虎这个只喜欢男人的人,那倒也相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