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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成了仇人的男宠(34)

作者:水止 时间:2019-05-04 11:50 标签:生子 宫廷

赫连迟有太久没碰云千,他没想到,那阵欲念上来,巨大的渴望竟压得他难以喘息。
云千蓦地站起身,露出白玉似的身体,一脚踏在青石板上,湿漉漉的如一条妖冶华丽却又带着剧毒的水蛇, 美人放肆道:“过来,丑鬼,赏你舔小爷的玉足。”
赫连迟:“......”
第一百零三章魅惑(加更)
并不大想给人家舔脚的前皇帝赫连迟鬼使神差地走到云千面前,云千诧异:“站着怎么舔?你这仆子不懂规 矩,还不跪下,回头得找义父辞了你。”赫连迟一言未发,默默地跪下身,捧起云千的脚。
那一瞬间,赫连迟真切感受到什么叫一言难尽,他沙哑着嗓子道:“郎君美得很。”云千轻哼一声:“不用羡 慕,你再怎么梳洗,也还是这般丑。”赫连迟低低地笑起来,舌尖触上滑腻的脚面,如朝圣的贪婪信徒,脸上只剩 虔诚,眼里只余饥渴。
萧御景终于得空下山处理南越军队的事,一回来就看见月影立在三清殿门口发呆,萧御景问:“云千呢? ”月 影张了张嘴,显出难以言喻的模样:“和陛下在一块。”
萧御景当即怒道:“赫连迟那疯子就不能消停些?”他以为赫连迟又在虐待云千。月影忙道:“不是。”萧御景 越过他:“不然还能是什么?带路。”月影认命地将萧御景带到温泉旁的假山后。
月影清秀的面颊微红:“太傅......您自己看吧。”萧御景心生疑惑,目光投向那端,一阵嘤咛魅惑的低笑传入
耳中,只见岸上两个人影轮廓交叠,赫连迟伏身捧着云千的脚,正用舌尖包裹他白里透红的脚指头。
萧御景:“……”
萧太傅脸更黑了。
月影小心翼翼地拉拉萧御景的袖子:“太傅,还是别打扰......他们。”萧御景鼻子里发出重重的冷哼,云千听
见他的声音,抬眼招手,眸中波光流转,全不顾自己尚是赤裸着身子,魅声道:“义父,你买的仆役不错,会舔, 舒服得紧。”
萧御景心念微动,差点让他勾去一半魂,萧太傅稳稳心神,复又望向神情痴迷的赫连迟,萧太傅现在看前皇 帝的眼神,恰似看一个智障的疯子。湿润暖昧的热气似乎染了麝香,躁动着充斥胸膛。萧御景拂袖离去。
月影看看岸上的二人,那长发如墨的云千,饶是他这般冰冷的人,也忍不住干了嗓子眼,难怪萧太傅会喜欢 他......太美了,多看一眼,都会被摄去魂魄。月影急匆匆转身跟着萧御景走了。
萧御景回到厢房坐下,抓了件云千的里衣揉捏,深深地吸口气。月影走进来:“太傅......”萧御景没看他,怔
怔地盯住云千的衣裳,苦笑道:“他是我亲手养大的孩子。”怎么能对自己的孩子动情呢?
月影握紧双拳,良久,在萧御景身前跪下,分开他的大腿,捏住了半硬的地方,萧御景惊骇,面色大变:“你 做什么!”月影想学云千的样子,那样萧御景会不会多关注他,月影挪动双手,隔着下袴不轻不重地揉捏,板着脸 道:“我......会像千公子那样。”
木头人耳后微红,清秀的脸上却只看得出冰冷镇静,恰似一尊禁欲的石像。萧御景腾地站起身,恼羞成 怒:“恶心! ”月影微微瞪眼,收回手,安静地跪着。萧御景心烦意乱,越过他出了门。
这边厢赫连迟下身涨痛,捏着云千的足腕,嗓音浸透情欲的沙哑:“千儿......”云千瞥他一眼,手撑侧颊,慵
懒道:“没规矩,区区仆人怎能直呼小爷名讳。”赫连迟咽口睡沬,喉结上下滑动。
高大的身子卑微地跪伏在云千脚旁,恭敬地请问:“郎君,能允在下抱你的身子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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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记得(1)
赫连迟此话一出,云千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就像千疮百孔的心墙崩出一丝可怕的裂纹,卧着的云千站起 身,一脚将赫连迟踹进池水里。硫磺气刹那充斥了赫连迟的鼻息。
云千捡起石头上的衣袍拢紧,将袖子抹起,露出两条红痕未消干净的胳膊,抬起下颌:“狗东西,这副身体每 一处都是你留下的伤痕。”
本想装作不认识,睁开眼第一个看到他时,简直是晴天霹雳,但仍然咧开嘴角,假装不知道、不记得。对赫 连迟这个人,已经没有半点留恋。
云千抬脚踩上赫连迟的脸,冷酷道:“放尊重点,你现在已经不是皇帝了,萧御景能轻而易举要你性命,我若 让他除掉你,你活不过今晚。”赫连迟抱住他的脚踝,猛地一拉,将云千扯回池中,紧紧抱在怀里:“你都记得。” 全部都记得,失去记忆前,失去记忆后,赫连迟怎么对他,说是凌迟也不为过。
赫连迟急切地亲吻他水润殷红的唇,云千一拳打歪了他的脸,赫连迟愣神之际,云千湿漉漉地爬出温泉,恶 心道:“别碰我,疯子,否则我剁了你喂狗。”赫连迟仰头凝视他。
与云千争执的时候,赫连迟心口的伤崩裂,水面上浮出几缕血丝,云千嫌恶地皱眉:“脏了这一池清水。”赫 连迟盯着他的面颊,欲言又止。
云千回到厢房,只见月影在那儿跪着发呆,拍拍他的肩膀:“喂,你怎么了? ”月影愣愣地回头,望向他完美 无瑕的侧颜,一本正经地问:“为什么萧太傅不接受我呢?书上说,男人只要被碰到那个地方,就会很快乐,为什 么萧太傅说我恶心呢?”
“......”云千在他面前蹲下:“你碰了他什么地方啊?”月影面色严肃,指了指云千两腿之间,吓得云千倒退三
步,真没想到月影这种看上去就没有感情的人,竟然对萧御景......
云千咽口睡沬润润嗓子,将月影拉起来,若有所思道:“你喜欢义父?”月影瞪大眼睛,半晌,摇摇头,又点 头,诚恳地问:“我只是想让他开心,这就是喜欢吗?”
云千尚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闻言又是一愣,扯扯唇角:“那可能是吧,我不知道。”月影蓦然想起什么似 的,认真地问:“那你还喜欢陛下吗?”
彼时赫连迟走到厢房的纸窗外,正好听见月影发问,不知为何,有些紧张,连握紧的双手掌心都渗出汗水。 然后他听见云千说:“你在开什么玩笑?”
云千满面厌恶:“他差点把我弄死,这种人,你敢喜欢?我现在一看到他就烦,你知道那种,看见一个人,就 觉得自己置身地狱的感觉吗?这肯定不是喜欢,我非常讨厌他。”
月影低头:“哦......萧太傅以为你忘记了。”云千扯扯唇角:“只是想装作不记得而已。”结果对着赫连迟那张
布满情欲的恶心的脸,演不下去了。
“对了,义父呢?”云千问,月影答:“回自己屋里把自己关起来了,一道带走了一件你的衣裳。”
-----------------------作者有话说-----------------------
你们是不是都以为千千忘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第一百零五章记得(2)
“他带走我的衣裳做什么? ”云千纳闷,他站起身:“义父住哪儿?”月影道:“我带你去。”两人走出厢房,直 直撞上立在那头的赫连迟,云千看也不看他,径直绕过呆立的人,跟着月影去了后院。
月影说:“萧太傅就住这儿,公子,我去看看陛下。”云千摆手:“去吧。”
萧御景没想到云千来了,他坐在炕上,对着那件月白里衣怔怔地出神。云千在外面喊:“义父。”萧御景起身 开门,云千简单地穿了件天碧色袍衫,素净的颜色,将那份艳丽也压下去一些。
萧御景喉咙发痒:“千儿。”云千赧道:“先前不好意思,我只是想骗骗赫连迟。”
是指他赤裸着身子朝他招手的事儿么,萧御景严肃道:“你没忘记赫连迟? ”云千解释道:“没,本想假装不认 识,没装下去。”萧御景握着他的手腕,为他诊脉,云千安静地垂眸,萧御景抬眼看他,只能瞧见那长长的乌羽似 的睫毛。
萧御景叹口气,将云千抱进怀里:“以后,义父会对你好的。”云千惊讶,下巴搭在萧御景肩头,良久,嗤 笑:“其实现在想想,赫连迟比你残忍多了,义父对我苛责,也是为了教导我吧。”
萧御景拍拍他的后背,嗅闻他身上的腊梅香:“你没事就好。”
毕竟他差点死了。
云千伸出双臂反拥萧御景,蓦地想起自己以前还想杀掉他,结果也是他救了自己性命,“谢谢你,义父。”云 千蹭了蹭他的颈窝。
萧御景轻笑:“你小时候没现在可爱。”云千瘪嘴:“谁叫你老打我手板心,还罚跪。”萧御景摸摸他的头 发:“以后不会了。”
跟在云千身后的赫连迟毫无意外地看见二人相拥,一瞬间,本来按捺住的愤怒暴涨,赫连迟咬牙,目光阴 鸷,疾步上前,抓着云千的肩膀,将他从萧御景怀中拽出来:“云千。”
赫连迟每回生气,云千都免不了一顿好果子吃。
云千僵住身体,厌恶地皱眉:“我的名字是你能叫的?”赫连迟张口正要反驳,可对着那张脸,已经发不出火 气,他的云千在他手上,差点死掉。赫连迟铁青面色,一言未发。
云千一脚踹中赫连迟腿弯,对方猝不及防,双腿一弯,跪倒在地,云千退了两步,居高临下地睥睨:“在这儿 跪着,没等我心情好,你就别起来了。”赫连迟何曾受过这种待遇,忍奈愤怒,忍得额头暴出青筋。
云千望向神情冷漠的萧御景,道:“义父,有没有什么丹药给他喂了,毕竟是赫连皇室的人,日后尚有用 处。”萧御景闻言颔首:“有,摄元丹,一旦服下,每个月十五圆月之时,都会剧痛难忍,必须每月服用解药才可 抑制疼痛。”
“行,给他吃了。”云千蹲下身,与赫连迟视线齐平,微笑:“是不是又想让我死一次?赫连,”他拍拍赫连迟 的脸蛋,戏谑地说,“你身上有愿生,杀了我,死的是你。”
赫连迟抓了他的手腕,将来不及反应的云千抱进怀里,咬住他颈窝后的软肉:“你怎么对我,都是我的偿还, 但是云千你记着,只要我赫连迟活在这世上一日,你男人就只有我一个。”
第一百零六章记得(3)
云千推开他,站起身,目光冰冷,仿佛凝视一个死人,凝视固执地瞪住他的赫连迟。云千蓦地勾起唇角:“你 想多了,赫连迟,我就是被一条狗羞辱,也好过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那段时光简直是,度日如年。
云千找来一圈狗链子,套在赫连迟的脖子上,接过萧御景递来的摄元丹塞进赫连迟嘴巴里,愉悦地嘲讽:“你 连狗都不如。”赫连迟只是紧紧地盯着他,像怕他跑了一样,双眸深邃如一潭深水。
“赫连安,你打算怎么办? ”萧御景问,云千撩起眼皮:“他不是想当皇帝吗?那就让他当不成皇帝。”他顿了 顿,望向跪着的赫连迟,笑起来:“哦对了,得让你们兄弟做一对亡命鸳鸯,不如一起死在断头台上,如何?” 赫连迟抬头,吸口气:“不要伤害安弟,所有的错都由我一个人来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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