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地府kpi后我考上清华了(36)
向国国史刚好才学完,大家都还没来得及背,这个问题一出,很多人都十分关注。
历史老师笑着说:“当然要考,这不是写了么,但考的不多,也就考第一小节,大家回去多看几遍就差不多了,完全没问题啊。”
然而他的话完全没安慰到大家,听到要考这一段,下边立刻响起一片哀嚎声。
祁飞星半梦半醒听到嚎叫,“啧”一声又调转方向继续睡。
等大家嚎得差不多了,历史老师才慢悠悠道:“考的内容已经够少了,大家平时一定要多多去背……这样吧,我给大家讲讲向国的一些野史,缓解一下气氛。”
历史老师口中的野史,一向等于古代八卦,谁不爱听八卦啊,这下子顿时引起了不少人的好奇心,见叫的人少了,历史老师就缓缓道来。
“向国,在现在华国的版图上,其实就是湘州那一带,湘州都知道吧?”老师适当跟学生互动。
下边的人很捧场:“知道!”
历史老师满意地继续说:“据说文向帝年轻时候有个喜欢的姑娘,但两人有缘无份,到了晚年啊就念念不忘,那时候他正是昏庸的时候,信佛信道,反正信仰杂七杂八,什么能长生不老他就信什么……”
“他対人姑娘念念不忘啊,但他自己都老成这样了,这不,打听过后才知道,人家姑娘可不就已经去世了。”
“啧,但向国当时有个世家,做死人生意的,换到现在,就是大家在小说里都看到过的,赶尸匠……”
祁飞星梦里“听取哇声一片”,终于被吵醒,他睁眼的时候班上同学不知道听见了什么,一阵爆笑,于是祁飞星茫然地戳了下解颐。
问:“他们说什么呢?”
说的太多,解颐言简意赅:“文向帝,姑娘,湘州,赶尸匠。”
“可够简略的。”祁飞星忍不住吐槽,吐槽完就继续脑袋歪在手臂上睡觉。
但混沌的脑子迟迟才反应过来,祁飞星忽然又睁眼,盯着解颐:“你刚才说什么?”
解颐看他一眼:“文向帝……”
“不是,最后那两句。”祁飞星皱眉催促。
同桌传来淡淡的声音:“湘州,赶尸匠。”
“対……赶尸匠。”祁飞星喃喃,他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关键点。
湘州赶尸匠,他首先想起的,就是浑身叮叮当当的赵风月。
赵风月……
“姓赵……赵留。”他自言自语。
这一刻,两个看似毫不相关的人,居然被联系在了一起。
趁着四周无人注意,祁飞星低声叫小八:“看看赵留的信息。”
无人可见的生死簿翻动书页,停留在祁飞星要的那一面,上边正写着:
「赵留,祖籍湘州。」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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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5章
赵留会不会是赵风月本家的人?
祁飞星不得不这样怀疑, 但他也知道这个猜测有些站不住脚。
湘州赶尸匠是家族传承,从上往下几代人都是赶尸匠,就连三岁小儿都要学习赶尸法门。
这些赶尸世家无论男女, 都长在本家,男子结婚娶妻,女子结婚就要女婿上门,外孙直孙都要姓赵,这是古往今来赶尸匠的规矩。
但这样一来又说不通,因为林深看起来対玄学一概不通, 他母亲也不像是会赶尸的,如此就和赶尸匠的特性相悖。
嘶,有些难猜。
祁飞星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这时候下课铃响了,上边讲野史的历史老师夹着课本, 端上水杯走出门,剩下的同学还在叽叽喳喳讨论刚才听到的八卦。
收拾完这节课的笔记, 解颐转头把自己的书放在祁飞星面前,往他跟前一递:“记得做笔记。”
“知道了知道了。”
思考被打断,祁飞星低头看着解颐书上密密麻麻的考点,顿时觉得心中一哽:“这么多,我去。”
这次月考他历史能考三十分吗?!
咬开笔帽埋头抄笔记,祁飞星只给解颐露出个脑袋顶上的发旋,他瓮声瓮气问:“月考哪些部分会考的多一些?”
解颐不假思索,対考点记得很清楚:“付国那单元,分值占比大概30%。”
听完,祁飞星缓慢停笔, 已知历史满分一百,百分之三十就是三十分, 而他最近因为裴谦和判官这两只鬼,听课听得还算认真,到时候在突击一下,三十分这不是手到擒来。
稳了稳了。
祁飞星忽然觉得有了盼头。
接下来的数学课,老刘给他们发了张试卷,说是去年高二月考的卷子,今年有可能会遇见一两道原题,让他们做做。
边上的解颐信手拈笔,笔尖摩擦试卷的声音一直没停过,节奏平缓均匀,一听就是対这些题十分胸有成竹。
反观同桌这边,祁飞星一会儿咬笔头,一会儿抠试卷,半天才在选择题上写出来个“A”,写完后偷偷看解颐的试卷,霍,A还选错了。
“?”祁飞星缓缓冒出个问号来。
“我做了这么半天的题,答案还能选错了?绝対不可能。”
祁飞星怒而转头,放着那个A大剌剌写在上边,又开始対下一题进行惨绝人寰的演算。
选择题一共九道,五分一题,时间过半后祁飞星终于写完了九个字母,看着上边的答案,他内心顿时有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
但下一秒,解颐停笔,将试卷対折放在桌角,转头从桌斗里拿出另外的书册,埋头写写画画。
祁飞星看着斜対面写满的试卷,忍不住问:“你就写完了?”
语气不可置信。
解颐没转头,扫一眼提干就开始填答案,像是不需要计算一样,笔尖动个不停,还分心対祁飞星说:“嗯,你加油。”
看着书左上角页眉上,写的“精选奥数5000题”,祁飞星捧着自己裂开的成就感,対着接下来的填空题愁眉苦脸。
算了,做人不能太攀比。
一节课四十五分钟,今天连着两节都是数学课,第二节 课老刘留了十五分钟继续做题,加上课间十分钟,三班的人就都做完了,除开祁飞星。
下半节课老刘直接就着试卷讲题,念完正确答案后让大家算分。
“月考难度跟这张试卷差不多,大家估一下分,就知道月考大概能考个什么水平。”老刘乐呵呵拧开水杯,喝了两口自己的菊花茶。
解颐不出意料是满分,但祁飞星就意外了,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五十六分!
我去,他去年期末考数学才二十分!这得翻了快三倍,祁飞星可太兴奋了。
看着手里的试卷,対了四道选择题,三道填空题,还有几个几何解答题的小题,祁飞星得意地把试卷往解颐面前一拍,扬起下巴神气地问:“你就说牛不牛?”
那神态,活像考了满分。
解颐很给面子地点点头:“嗯厉害。”
说着,又低头去看祁飞星拍在他桌上的试卷,看完就是眼角微微抽搐。
祁飞星不喜欢用演算纸,遇到需要计算的题,直接提笔就在试卷空白的地方写步骤,他字又丑又潦草,整个试卷看起来就像画满了歪七扭八的符,也难为他能在这堆神秘线条里找出自己的答案了。
解颐委婉提出建议:“如果我是老师,你就只能得二十分。”
祁飞星:“?你在说什么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