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被偏执enigma标记后(111)
以前的临时标记从来没有这样凶过, enigma总是极具耐心地,会先释放些信息素等他完全适应好,才会接着进行。
凌然软趴趴地倒在enigma怀中,被掐着腰坐在月退上, 没一会就被诱导着浑身发热, 再次进入了猛烈汹涌的发情期。
江之屿抬起头, 一手捏着他的脸颊逼近,指尖将细嫩肌肤按出两道深深的沟壑, 一双深沉的眼眸快要燃成赤色火烧云。
凌然眼中一片氤氲雾气, 身体还因为短时间被灌注了过多enigma信息素而微微发抖。
他能察觉到今天晚上江先生一直在暗含着滔天怒火, 可他心里也有诸多委屈之意。
明明不来找自己的人是江先生, 回老宅参加相亲宴的人也是江先生,江先生为什么要生气呢。
凌然嘴巴瘪了瘪, 只想低着头偷偷藏下眼泪。
但是脸蛋被人捏着,动弹不得。
江之屿另只手在车内翻找了两下, 拿出个不知名药瓶。
单手拧开盖子倒出来几粒,含进了口中。
凌然茫然的看着他一系列动作, 不明所以, 只是唇瓣被他用拇指抵住,微微张开, 随后热烫的气息便覆了上来。
还是一个强势深入的吻,口中被推着渡进来些甜滋滋的糖豆。
凌然舌头被紧紧压着,不自觉吞咽了下,四五颗糖豆接连滚进了他肚子里。
江之屿又含着他唇舌吮吻了会,在他意乱情迷时松开,向后靠在了椅背上,半眯着眼睛看他。
凌然意识有些混沌,身上也热气腾腾难受的厉害。
这段时间他获得的信息素都不如刚才那个深吻多,但是才刚觉得舒服,竟然就被人收了回去。
还高高的钓着,吝啬地不肯再给。
凌然眼眶越来越湿,主动贴近enigma胸前,小脸仰着凑过来,双唇无意识地轻启,圆润小巧的唇珠也在羞涩诱惑。
可江之屿不为所动,不低头,不再来吻他,只是用目光当成扫描仪,将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仔仔细细扫视一圈,确信他身上没有伤处。
因为双月退曲折向后的弧度,Omega膝盖处的黑丝早已经越挣越开,这会儿裸露处一大片细嫩月退肉在外面,白得晃眼。
江之屿伸手,丝袜确实劣质不堪,指尖微微使力勾了勾,便有细碎布条裂开的声响。
于是那片破洞裂得更开。
凌然感觉身体好像越来越不对劲,比先前的发情期都要更加难耐痛苦一些。
他极度渴望enigma的安抚或者亲吻,拉着江之屿的另只手,重新放在了自己脸颊上,眼神祈求的看着他。
江之屿只会比他更加辛苦隐忍,手背上遍布着赫然青筋,蜿蜒曲折伸进了小臂上。
他不知是发现了什么,指尖募地顿了顿,眼神都冷下来几分,近乎咬牙切齿地问面前的小Omega:“谁给你的裙子?”
凌然很是心虚,眼睛眨了眨:“一个漂亮姐姐……”
“这里,”江之屿问,“怎么是坏的。”
凌然双眸猝然湿润,眼睫垂下去,后背在激烈发抖。
他想挣脱,却被捉住了双手。
江之屿拿过搭在一旁的领带,在他手腕上绕了几圈,只不过松松系上,便能轻易叫小Omega无法逃脱。
凌然被绑住了双手,更加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能咬着唇瓣摇摇头,带着委屈的哭腔:“不,不是……不是,坏的……”
江之屿下定论:“那就是你撑坏的。”
凌然眼角有泪珠滚下来,可他只能摇头为自己辩解。
打底裤不是他撑坏的,而是本来中间就空了个洞。
但他的解释不被接受,江之屿仿佛认定了他是故意为之。
凌然呼吸都开始发烫,整个人要被烧成一汪艳丽春水,晶莹剔透的泪珠开始不停掉出来。
“啪嗒”
“啪嗒”
响在静谧的车厢里。
江之屿看着他,在观察他的表情和反应。
高高在上,掌控他的所有感官和体会,像手握生杀大权的审判者。
同时问道:“知道错了么?”
凌然一边抽泣,一边在想自己究竟哪里犯了错误。
好像,是犯了一些的。
他哽咽道:“不应该,弄坏裙子……”
“还有。”
“不,不该……来掌上明珠,拍摄……”
“嗯,”审判者看样子稍稍满意些了,却道,“还有。”
凌然咬着唇瓣抬眸看他,泪意盈盈的可怜样让人心肠顿时软化下来。
“没,没有了……”
他这段时间明明很乖的,实在想不到自己还有哪里犯了错。
可江之屿冷硬强势,故意逼问:“再想。”
凌然哭得伤心,再怎么想也是想不起来的,脑袋里也像是被手指伸进去搅成了浆糊,快要无法思考。
车子在急速行驶,两旁的路灯照射进来昏暗灯光。
enigma的脸颊一会能被灯光映亮,英挺俊美的五官明晃晃在眼前放大,冲击感太强,让人头晕目眩。
一会又被暗夜笼罩,漆黑一片,沉寂压抑,像座能压得他透不过气来的山。
凌然身上忽冷忽热,一会软,一会涨,那几颗糖豆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他吃了之后会觉得这么奇怪……
江之屿看着他的脸,呼吸顿了片刻,引导性的问道:“这两天有没有好好吃饭?”
凌然点点头。
撒谎的孩子会被更深的惩罚。
浓密长睫抖得厉害,凌然立即哭着摇头。
“为什么不听话,”江之屿道,“明明答应了会乖乖吃饭,怎么没做到。”
凌然还在摇头,他不知道这也算是个很严重的错误,只是几顿没吃饭而已,以前在家里也不会有人这样在意他,怎么到了江先生这里,他饿的是自己的身体,却像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过。
江之屿见他有些愣神,动作便也冷硬起来,铁面无私道:“以后再不听话,还要接受这样的惩罚。”
凌然泪眼朦胧,看不清楚他的眼神,只抖着点头。
江之屿这才满意了些,怒气也消下去不少,用双手捧起来他的脸颊,在他眼皮上吻了吻:“乖宝宝。”
“下次不准再不经过我的同意来这么危险的地方拍摄。”
“也不准工作忙起来就不吃饭。”
“想我了要主动给我打电话,发视频也可以。”
“还有,想要我的信息素要直接告诉我。”
“宝宝,”江之屿吻他的唇瓣,嗓音低沉如鬼魅,“想要什么都可以。”
凌然主动伸出舌头让他吸,可还是不够,远远不够。
想要的东西确实更多。
江之屿知道,但是不给,偏要他主动开口。
凌然脸颊一片红晕,裙子快要挂不住。
他痛苦又委屈,瘪了瘪嘴巴,带着浓重鼻腔控诉:“讨厌你……”
江之屿怔住,随后扬了扬唇角,忽得搂着他转了个身,将他压在了座椅上。
“这样呢,”江之屿俯身问,“也讨厌?”
凌然被丢进看不见底的深海中,也被波涛裹挟着无情击打。
他是搁浅在沙滩上的一尾小鱼,张大嘴巴竭力喘息,也渐渐没有了反击之力。
江之屿亲亲他的唇角,在他耳旁用命令似的语气道:“宝宝,说喜欢我。”
凌然吸进了太多enigma信息素,被这种抱着哄着,捧在掌心里细细吻着,他是喜欢的,非常非常喜欢。
便乖乖点了点头,嗓音又轻又软:“喜,喜欢……”
江之屿脱掉他的高跟鞋,将他放在身上。
“喜欢谁?”
凌然掉下两颗眼泪,被人舔着卷进口中。
“喜欢,江先生……”
得到满意答案后,龙舌兰酒变得更加香醇浓郁,像已经将其中的葡萄浸泡了上百年之久。
二者交融贯通,互为一体。
既然说了喜欢他,那就什么样的他都该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