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过文主角攻不干了(86)
可他一摸,身侧只有冰凉的被褥。
嬴未夜蜷缩得更厉害,手指微微痉挛,轻声地呢喃着。
“有昼。”
-----------------------
作者有话说:【系统内部论坛】
0L 不好了不好了,宿主师尊亲他了
——————
1L|宇宙第一大帅统(上班累死版)【楼主】
[爆哭]事情就是这么突然,当我意识到一切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可怜的宿主已经被么么哒了!!!
——————
2L|秘书,下去查
哦这么夸张,你家宿主平时不亲师尊吗?
——————
4L|宇宙第一大帅统(上班累死版)【楼主】
回复2L:
不是[爆哭]我不是师徒剧组的,不过宿主和师尊确实一直都那种很暧昧的口口情,但是俩人都没戳破啊。
宿主是标准好学生,接受不了师徒恋爱。
——————
8L|哦哦
这么夸张。
——————
13L|闺蜜闺蜜,是你最爱看的师徒文
那他接受一下吧[狗头]亲都亲了。
准备洗干净去床上走下一步喽[狗头]
————
————
————
有昼的衣服-1
师尊的库存+1
第46章 师尊他忍不了
秦有昼一宿没睡。
晨起, 他和嬴未夜打个照面,低头闷声吃过饭,仓促地寻了个“给藏书阁还书”当借口, 便匆匆下山去了。
昨晚闹了这般大的事, 嬴未夜也没强留他的意思,只应了声。
“路上当心。”
秦有昼压根没书要还,就抱着本随手拿的《花柳病防治百解》在藏书阁干坐了一整个白日。
【宿主,您昨夜说着您师尊是不小心。】
系统摇头晃脑。
【可您其实心里也压根不接受, 还是很介意这事!】
秦有昼沉默着。
【嗯....真是难办。】
系统抓耳挠腮。
【这种事问也问不得,猜也猜不了,除了装傻也没好办法了。】
宿主还有心思装傻充愣,有胆子面对嬴未夜,已经是心理素质极其强大了。
可宿主心里的坎到底过不去,眼下恐怕只能指望嬴未夜先坐不住,采取行动。
...但也不知会不会弄巧成拙。
系统暗搓搓地想着。
秦有昼揉了揉额角。
良久,疲惫地叹了声气。
他头次发现自己这般会找借口。
连着三日, 秦有昼都想出了合理的理由让自己白日能不在悬杏峰待着。
两人之间的交流变得极少。
哪怕他的谎依旧撒得拙劣,嬴未夜也只会一味地答应。
而哪怕再难以面对师尊, 他也依旧会早去早归,回来后和他报平安。
可到第四天, 秦有昼找不出借口了。
他看着明显比前些天的状态更萎靡的嬴未夜, 也不忍心再跑了。
很显然,师尊也并不好过。
秦有昼前三天自学攒了些问题,等到午时太阳最大的时候,鼓起勇气截住了在院子里左右踱步的嬴未夜。
“师尊。”
秦有昼开口,突然觉得这才几日,就和嬴未夜生分了几分。
这渐行渐远之感, 让他心里更不好受。
嬴未夜在院子里晃悠,就是怕秦有昼看到他觉得难堪,又怕秦有昼抬头找不到他。
见他找他,苍白的脸色都变好看了些。
“去书房。”
他耐心地和秦有昼解答了他的疑惑,语速比平时慢了不少。
一旦把题讲完,秦有昼兴许又不同他说话了。
“你看....”
他的手无意间碰到了秦有昼的手,秦有昼的动作明显僵了片刻,把笔又攥紧了些。
“嗯,弟子看着。”
琉璃镜滑落了些,秦有昼仓促地推回去。
嬴未夜像是没看见,迅速地收回手,自顾自地往下说。
秦有昼也稳住心神,直到问完最后一个问题。
“师尊,我先去了。”
他再也坐不住了,起身要告辞,嬴未夜突然叫住他。
“前几日....”他顿了顿,避开秦有昼的视线,可耻地撒谎,“我喝醉后,不记得事了。”
“看你自那日便心神不宁,若是那晚做了出格的事,你别怪师尊。”
“啊...是。”
秦有昼单手抱紧怀里的笔记,嘴笨地低声应了 :“弟子明白。”
他清楚他在撒谎。
秦有昼原以为嬴未夜有这般反应会让自己好过些,至少能粉饰住太平。
可他心里更酸苦了,入夜对着书,心不在焉地发了许久的呆。
做了这等事,也要用一个谎解决....
从情感上谈,秦有昼难以接受,甚至有几分憋闷。
他甚至想质问嬴未夜,究竟在想些什么。
可他清楚质问也得不到结果,后面几日,他便很少来问嬴未夜话了。
哪怕在私人感情上遇到挫折,秦有昼在外人面前,依旧温和有礼、游刃有余。
宗务还需要他处置,同门之间也多少会有走动。
宗主不知是算到了他和师尊不睦,还是单纯地还贼心不死想要他继位,隔三差五便找他去开大大小小的会。
放在往常,吕却尘半月内敢让秦有昼开第二次会,嬴未夜已经做主把秦有昼扣下了。
可他现在是秦有昼心里的嫌犯,只能像条悻悻吐着信子的蛇,窝在洞里阴暗地窥探一切。
至于秦有昼散了会后和哪个同门玩到一起,他更是管不来了。
嬴未夜只能附在法器上,眼睁睁看着秦有昼和鱼嘉谈笑风生。
“有几个修士在松明寺蓄意逗留被罚了,你知道不?里头就有缠着你的那小子呢。”
鱼嘉兴致勃勃地比划:“宗主可生气了,罚他在广场跪着,怕是脸都丢光了。”
他见到黛旸的时候,他可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和失恋了一样。
最近的天已经回暖,可仙山上依旧寒冷,昨夜又逢带着小雨的倒春寒,罚跪的人不会好受。
“是么?”秦有昼沏着茶,温声应着。
“必须是啊。”
鱼嘉不满他的反应,问:“你想不想去凑热闹,咱们一起去看!”
“不去了。”
秦有昼没有落井下石的爱好。
比起看黛旸出丑,他倒是宁愿在家里和师尊大眼瞪大眼。
鱼嘉失望:“哦。”
他喝着秦有昼泡的茶,被苦得眯起了眼:“等等,你这茶叶是放了多少?”
“抱歉。”秦有昼回过神,这才发现茶叶加多了。
杯中的茶不剩清香,只余苦涩 。
鱼嘉盯着他看了半天,笃定:“你肯定有心事!”
“事这般多,总有挂在心上的。”秦有昼不咸不淡地笑着,“说起来,是有一事想麻烦师兄。”
他从纳戒里取出一枚碎瓷片,瓷片还散着很淡的酒香。
“我不懂酒,不好分这是哪年的哪种酒。”
他把瓷片递给鱼嘉:“师兄懂酒,劳烦师兄帮我寻一坛同样的来,无论多少钱,我都肯拿。”
“好说。”鱼嘉捏着瓷片闻过,心里就有了答案。
“给我三日,我给你寻来。”
他打趣:“不过你怎么也染了酒瘾,你师尊同意么?”
秦有昼实诚道:“我不喝酒,是摔了师尊一坛酒,想赔给他。”
“赔”这客气又生分的字眼,着实刺痛了在一旁偷窥的嬴未夜。
不光他难受,鱼嘉都觉得气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