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酒拥有论坛后(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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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还好吧, ”听诸伏景光这么一问,格拉帕习惯性地向一旁靠过去,想靠在左文字江身上。
“嗯?”
格拉帕扭头看了一眼诸伏景光, 顿了顿、还是放松自己靠在了诸伏景光的身上,“不过, 我好像只答应过你, 今年和你一起过年吧?”
虽然格拉帕没有去找回逆行性遗忘丢失的记忆,但他知道……诸伏景光会死于今年的12月7日。
格拉帕也知道自己有一个不适合混黑的习惯, 那就是——答应过的事、从不违约。所以诸伏景光说他答应过和对方一起过年, 那么他就会听诸伏景光的话, 来这个寺院听他根本就不感兴趣的钟鸣。
至于逃复查什么的,他可没答应过琴酒会乖乖等着。
所以他明知道诸伏景光活不到下一个新年,他就不可能答应对方明年、或者年年一起过年这种根本不可能实现的约定。
不会再有第二次新年计划了。
“前辈是想起什么了吗, 你的确只答应了今年……”诸伏景光放松身体,好让格拉帕靠得更舒服点,“但我觉得, 或许我可以提前和前辈预约明年的计划。”
“不用试探了,我什么都没想起来的, ”格拉帕淡淡回答, “我只是不喜欢把约定定在那么久之后,谁知道中间这么长时间, 会不会出什么变故。”
格拉帕眼底藏着隐晦的情绪,打着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他自己,没有人会读懂的比喻,“比如哪天想逃离组织了, 只要用左轮手/枪对准心脏……轻轻扳下扳机,就能解脱了。”
格拉帕的话仿佛惊雷一样, 狠狠打在诸伏景光心脏上,诸伏景光不再掩饰自己想法,直接说道:“前辈,逃离……的方法有很多,不必那么极端。”
离开组织这种事,为什么会在格拉帕心里和自杀画上等号?!是组织下的心理暗示和错误引导?
诸伏景光没有忘记格拉帕手腕绷带下层层叠叠的伤疤……难道格拉帕以前就尝试过用自杀的方法离开组织,只是失败了吗?
他知道他这么直白太过于莽撞,但诸伏景光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如果你想离开,我可以帮……”
“嘘,”格拉帕竖起食指,立在唇边,轻声笑道:“我并不想离开,我打的比方里、可没有主语……”
这是一个小小的文字游戏,格拉帕从来没说过握住左轮手/枪的人会是他自己。
“我只是不喜欢违约而已,”格拉帕侧头,望进担扰之情快要溢出来的“蓝色大海”里,因松田阵平积攒的不明低落情绪、彻底消失,“我相信苏格兰也不会违约的吧?”
“我们可是做过交易,说好了要一起在这地狱里沉沦的……”
直至你死去的那一天。
——
“尸检报告显示,死者遇害时间在昨天晚八点左右……”负责这起案件的山作警官对工藤优作夫妻俩说道,“死因是坠落时,身体部分部位骨折,无法及时远离过敏源和服用药物,从而吸入过量花粉引起了过敏性休克,导致窒息死亡。”
“不过手臂处有被树枝划伤的外伤伤口,这才导致有血液顺着伤口滴下,滴到了令郎的脸上。”
山作警官还将资料也递给了工藤优作仔细查阅……毕竟对方可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工藤优作啊!虽然本职工作不是什么名侦探,但对方在警界的名气是一点也不小。
能有对方协助破案、说出绝对是会被一些同事羡慕嫉妒的事。
工藤优作翻看了一下,确认了几处和他推理出来的结果无误后,对工藤有希子点点头,又问道,“那警方现在的初步判断是什么?”
“应该是和某人起了争执后,意外地被从栏杆上推了下来,”松田阵平十分自然的插入话题,“运气挺好的落到了树枝上没有当场坠亡,运气不好嘛,她刚好对花粉过敏……”
“我猜警方会这么说。”松田阵平一点也不见外地从工藤优作手里拿过来报告,随口问道,“还有,我的手机什么时候可以还给我。”
之前松田阵平被叫走,就是因为警方需要暂时征用一下他的手机,把他手机里拍下的现场照片导出来。
山作警官道:“照片已经洗好了,这位先生你如果急用,我现在就让人把手机带过来。”
“不用了,我不急,还是先破案吧。”松田阵平是真不急,以前私存局里的资料、被发现了哪次不是把他手机扣下来、检查完没有不该有的东西之后再还给他的。
“友情提示,如果我猜对了,就把我刚刚说的那种猜测丢出脑子吧,按那个思路走,你是找不出真凶。”
没等山作警官质疑,工藤优作点了点头,“松田先生没说错,”
“而且,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
“为什么要在这么暗的地方集合,”松村皱眉,他们现在在发现尸体的楼上,天已经快亮了,但因为太阳的光照方向和楼层结构,这边还处在蒙蒙的阴影中。
这让夜盲的松村有些不爽。
“好了不要抱怨了,”八重椿子劝道,“警官先生叫我们来,是案件有什么进展了吗?”
“是的,所以麻烦你们几位嫌疑人都要在场。”山作警官点头,脾气很好地把主场交给工藤优作,“工藤先生,可以开始了。”
“嗯,其实这位凶手的杀手手法并不难推理,”工藤优作想了想,“那我们就先从浅显的地方下手吧。”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死者四花小姐是被人推下楼的,但如大家所见,现场并没有明显挣扎反抗的痕迹,”工藤优作示意了一下干干净净的现场,“那凶手很可能便是她的熟人、八重小姐你们几位,因为死者对你们没有防备心。”
“所以前两天刚和死者起过剧烈冲突、杀人动机最大的黑泽,恭喜你脱离嫌疑了,”松田阵平把手搭在左文字江肩上,看着那边和诸伏景光靠在一起的黑泽银挑下眉。
心想可算是把这两个不省心的家伙分开了,嘴上不忘挖苦着道,“毕竟作为心理医生,死者不会蠢到单独面对自己曾经刺激过的精神病,还能毫无戒心。”
“那这可真是个好消息,”黑泽银配合地拍了两下掌,“松田先生,请继续你的推理。”
“那我继续了,”松田阵平也不客气,“排除一个干扰项后,把重点放回死者身上。”
“过敏性休克不是瞬间产生、瞬间致死的,死者在坠落到树枝上时,意识还是清醒的,所以她留下了指证凶手的‘证言’,”松田阵平伸出手做了比“一”这个手势,“这就是‘证言’。”
“这手势有什么的,就是一……啊!”八重椿子话说一半,转头看向脸色有些难看的同伴,“野坂,不会是你……”
野坂一雄,他的名字里有“一”字。
“不,我怎么可能杀了雅叶!”野坂连连摇头,“你们知道的吧,我在追求雅叶,我根本没有理由杀人!”
或许是因为环境原因,松村脸色看上去也有点不好,但仍大声质问道:“是不是雅叶又拒绝了你,你才恼羞成怒,冲动之下把她推下去了!”
“怎、怎么可能!”
“喂喂,我没说凶手是他吧。”松田阵平叹气,“这个手势,正是这位野坂一雄先生没有杀人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