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甲我不披了![电竞](39)
打车回酒店的路上,尉岐的头沉甸甸地靠在时榷的肩膀上,阖着眼睛昏昏欲睡。
八哥从后视镜看了尉岐一眼,头疼地扶了一下额头,对时榷道:“尉岐醉成这样,晚上估计要闹一阵,回去还得麻烦你照顾他一下了。”
时榷仍道:“没关系。”
他们回到酒店的时候是十点半,夜风有些冷了,尉岐睡的脸颊红扑扑的,面庞上还出了些细汗,丝丝缕缕的头发贴在脸上,又缠绕着脖颈,柔软地散在肩头,看起来有种别样的味道。
时榷将风衣外套脱下来,披到尉岐身上,弯腰给他拉上拉链,才把人从出租车里接出来,一路带他上楼,开门回到房间。
两人踉踉跄跄地进了门,尉岐跟无骨八爪鱼似的手脚并用缠在时榷身上,环着他的脖子直勾勾看他,目光滚烫又炽热,直白地掩饰不住任何感情,吐息间带着葡萄酒的浓郁气息,甜的醉人,几乎让人溺在里面了。
尉岐语调软绵绵地喊:“阿榷……”
半晌时榷低低地应了声,“嗯。”
尉岐又嘟囔着叫了句:“哥……”
时榷垂眸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房间里灯光有些太亮了,尉岐的眼珠不太聚焦,只能依稀见到一个让他朝思暮想的轮廓,他单手捧着时榷的脸,喉结明显滚了一下,痴迷般喃喃:“哥,你真好看。”
——这语言动作简直是性|骚|扰了,越界不是一丁点儿,时榷的喉结轻轻动了一下,将尉岐的手拉下来,反扣在手心里,低声道了句“乖”,然后把怀里的小孩儿小心放到了床上。
尉岐这时候醉的什么都忘了,脑子里除了“喜欢”装不下其他什么东西,只见这酒鬼躺到床上还不老实,伸手将时榷衣服里的项链扯了出来,叮叮当当响。他不打自招,彻底把自己的马甲抖了个底掉,醉醺醺地傻笑着说:“你喜欢吗?我挑了很久的。”
时榷静了片刻,才道:“嗯。”
声音有点低,有些轻哄的味道。
尉岐湿润的嘴唇半张着,勾着他的脖子不放手,眼睛分明已经困的睁不开了,却还是不肯让时榷离开。
……他渴望这样一个明目张胆的拥抱许久许久了。
……还渴望一个心上人的吻。
时榷单膝跪在床上,任由他轻薄,伸手将他的长发拢到了额后,俯身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声音柔和:“睡吧。”
尉岐今天情绪起伏很大,昨天晚上没睡好,又喝了那么多酒,没一会儿就呼呼睡了回去。
不久还会有一个得偿所愿的美梦。
窗外月光温柔,时榷静坐在尉岐的床边,垂眼望着他。
许久时榷的手指轻轻动了动,将尉岐的衬衫掀开了一角,停留在胯骨凹陷的地方,上面纹了四个漂亮的英文字母:——
Time。
作者有话要说: 哦豁!
尉岐:我知道都是月亮惹的祸~这样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
感谢订阅,感谢评论收藏,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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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作话:
谢谢小天使们的评论,今天都看到了,现在回过头去反思一下,确实有写的不恰当的地方,真的很抱歉。当时写这篇文的初衷就是傻白甜开心一下,能让你们笑一笑就很好了,没有想那么多,逻辑什么的也没有仔细思考,非常抱歉。以后会尽量注意改正的,鞠躬。
再次感谢大家。
第27章
第二天早上,尉岐喜闻乐见地清醒了。
然后他睁眼坐在床上,开始懵了。
……他昨天是怎么回的酒店?
尉岐感觉他昨晚分明就喝了一丁点的红酒,但是大脑记忆就跟断了片似的,完全想不起来后面发生什么事了,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只记得他昨天喝了两口酒,然后感觉有点醉了,又觉得时榷真好看……
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人家看。
尉岐:“!”
所以他昨天喝醉了应该没干什么事吧?!
万一酒壮怂人胆……他对时榷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这危险的想法一出,尉岐浑身一个机灵,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东张西望地看了一会儿。
时榷这会儿没在房间里,不知道哪去了,于是尉岐蹑手蹑脚地打开门,走到隔壁房间,压着声音道:“开门开门!”
绵绵打了个哈欠,穿着睡衣拖鞋出来,然后打哈欠的动作停住了,从上而下望了尉岐一眼,特别发自内心地说:“……你还活着啊。”
尉岐:“?”
他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
“你喝醉了都不记得了吗?你昨天的丰功伟绩,”绵绵捂着眼不忍直视,两根手指头做了一个“拎”的动作,“你昨天都挂人家身上去了,抱着时榷不撒手,我接都接不过来,见过八爪鱼吗?你就跟那一样一样的!”
尉岐:“!!!”
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确定没人听到,然后一把将绵绵推到了房间里,耳根整个都通红了,愤愤道:“淦!你怎么不拦我一下!”
“我拦了,”绵绵爱莫能助地摊了一下手,声音里憋着笑:“可是你不让我碰,还说我是臭流氓,然后转头就扎时榷怀里去了,醉成那样也没忘了双标,不愧是你啊岐崽。”
“……”尉岐用力搓了一下脸,站在原地开始怀疑人生,整个人快原地蒸发了。
假酒害人。
绵绵虚情假意地哄了他两句,困的要死,就把人赶走了。
尉岐脑子里一片空白,现在就是悔不当初,梦游似的回到了房间,看到对面床上坐了一个人,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支棱在原地没动弹。
时榷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一本英文书,垂眼坐在床边翻阅,听到开门的声音,抬起眼睛看着尉岐。
尉岐被那样干净温润的眼神看的无地自容,干咳了一声,目光闪躲飘忽,磕磕绊绊地说:“呃,那什么,我……我昨天喝醉了,没……没对你怎么样吧?”
时榷漆黑的眼眸望了他几秒钟,望的尉岐手心都出汗了,才转过视线,喉结微微一滚,轻声道:“没有。”
尉岐干巴巴地“哦”了声,同手同脚地走到床边,拿出手机开始装模作样地看起来。
稳住,反正我不说话就没人知道我在尴尬。
尉岐强行安慰自己:看时榷这反应,昨天晚上似乎也并没有怎么样嘛,绵绵就会危言耸听,什么八爪鱼哦,肯定不是我。
下午,AWG众人坐飞机回国,尉岐就觉得他的小伙伴们瞅着他的小眼神都不太对劲,说不出来的诡异——该鸵鸟本着“我看不见就是没有”的掩耳盗铃精神,无视了这群人意味深长的目光。
.
次日上午十点,AWG经理办公室。
经理将手机放到桌子上,看着眼前的少年:“HOP那边的人过来问了,你打算怎么办?”
“反正时榷还欠他们两千多万,这笔钱是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的,赖不掉,给他们那五百万就当是我帮时榷还的了。”
尉岐单手抱臂靠墙站着,冷声道:“至于那八千万,他们一毛钱都拿不到。”
经理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扣了一下,问他:“你想干什么?”
尉岐道:“如果这段视频公开到网上,最严重是什么后果?我被永久禁赛吗?”
经理顿了一下,谨慎地说:“说不好,联盟那边做处罚决定,也要摸清事件来龙去脉的,如果确实是有情可原,应该能酌情从轻发落吧,以前也没有这样的例子。”
“你毕竟是一个公众人物,一言一行都有人在看着,总归要注意一点啊。”
尉岐低着头没说话,目光盯着脚尖。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公众人物”,小混混街头打架斗殴的时候多的是,中学里的不良少年一抓一大把,怎么到他头上就变得这么罪该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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