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非善类(81)
整根没入的那一刻,陆清禾咬上了温叙的后颈。
“嗯啊……”
前不久标记后的咬痕清晰可见,再一次的临时标记让温叙的气焰顿灭,本能的抗拒渐渐消散。
踩在楼梯上翘着屁股,摇摇欲坠的感觉让温叙下意识夹紧,插进体内的物件在刺激下涨大了一圈。
陆清禾的鼻息加重,不给温叙喘气的机会,他用力掐住温叙的腰开始了剧烈的抽插。
潮湿温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性器,每一次的抽离和挺入,龟头都能感受到强烈的刺激感。
身心同时被满足,陆清禾觉得自己如此渴望温叙。
他的腺体,他的身体,他的心,这些都彻彻底底地属于了陆清禾。
“陆……清禾,太……快了。”
楼梯间充斥着温叙的喘息和肉体碰撞的身体,交媾时的水声淫靡,温叙额前的头发也被汗水打湿。
整个后穴被填满,连带后腰都被酸胀感侵蚀。温叙无力地靠在楼梯扶手上,每一次被抵住最深处时仿佛都要摔下去,好在陆清禾的手臂用力地锢着他的腰。
忽然陆清禾从温叙的身体里退出来,温叙的左腿被抬起架在连带扶手上,这样姿势小穴一览无余,也可怜地瑟缩着。
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温叙还是在陆清禾再次插进来时感受到了完全被填满的感觉。
“唔……”
太深了。
被陆清禾以这样的姿势这样狠狠地贯穿,温叙无力招架,他的脚尖和小腿绷直,破碎的呻吟溢出。
更为猛烈的攻势如潮水般涌来,那种窒息又刺激的快意一波一波地袭来。不停地撞击操干,小穴满是粘稠的爱液。
肠壁和穴口被摧残得敏感不已,一阵燥热倏地涌上来,温叙全身紧绷,达到顶峰的他将精液射到楼梯的栏杆上,还有一些沾到了耻毛上。
沉浸在高潮中的温叙被陆清禾抱起放在楼梯上,选择了合适的位置,陆清禾跪在一节阶梯上,再一次挺入温叙的身体。
身后的楼梯让温叙无处可躲,他被陆清禾吻住,粗暴直接的吻让他没有空隙喘气。
今天的陆清禾太过疯狂,他只字不言,抽插时紧致的小穴不断摩擦性器,灼热而美好。
所有的理智消失得无影无踪,深沉的眸光和泛红的脖颈展现陆清禾被欲望吞噬的模样。
他们悬溺沉浸在欲望的热浪中,接吻,拥抱,做爱,一切都是他们相爱的证据。
“我爱你,小叙。”
你是我的。
这几天来回于自己家和陆清禾家,某天吃饭时,温母问温叙:“小叙,你最近总往小陆家跑,要注意身体啊。”
正埋头吃饭的温叙差点被呛着,“咳,妈,您说什么?”
温母起身给温叙倒了一杯水,“你慢点吃。你们总是这么打游戏,我担心你们身体熬坏了。”
温母担心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这几天除了战队训练赛之外,还有单人训练赛的指标要完成,熬夜早就成为了习惯。
然而温母不知道的是,除了训练赛,温叙还要不停地被陆清禾标记,毕竟临时标记只能持续一天。
陆清禾不知疲倦,而作为被标记和支配的那一个,温叙着实有些吃不消,“马上就是世界赛决赛了,去了场馆之后我们是不是要——”
温叙欲言又止,陆清禾语气冷淡地接了话:“避嫌。”
“陆清禾,你是不是有点记仇?”
“是你说的。”
温叙自知理亏,他决定以后再也不提这个两个字了。
三天后,世界个人赛也正式拉开了序幕。
第64章 世界个人赛·决赛周
“大家好,我是解说Loki。这里是嘉卓TV官方直播间,欢迎来到《Survival Mission·生存使命》世界个人赛的决赛现场。”
“大家好,我是解说饼饼,为期一周的决赛即将开始。本次依旧采用积分制,参赛选手为四大赛区的前16名,共计64名选手,期待各位精彩的表现。”
除了原有两位的专业解说,这一次还增添了特邀解说的位置,今天加入的是嘉卓TV的高人气主播。
偌大的决赛场馆,耀眼的灯光倾泻而下,整个舞台被彻底照亮。
观众席中,粉丝们举着各种的应援灯牌,选手入场之后,他们纷纷都在寻找着自己喜欢的选手,为他们呐喊加油。
而温叙也在寻找着什么,目光顺着第几排的位置游移,他看到了坐在第一排的教练姚乾。
看到温叙对着自己招手,姚乾笑着回应,还握拳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势。
单人赛不比团体赛,除了帮助选手复盘,教练没有到场的必要。为了第一次参加比赛的温叙,姚乾还是来了。
温叙穿着纯黑打底的队服,原本到肩的长发修剪得短了一些。坐下来后戴上耳机,他盯着屏幕调试游戏里的参数,眼神瞬间认真起来。
不过半年的时间,那个初来乍到、在游戏里横冲直撞的少年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姚乾看得有些出神,直到一只手落在了他的肩上,“这个表情不错,我不介意你以后多对我笑一笑。”
姚乾没有看盛卓延,“你怎么来了?”
盛卓延将手臂搭在姚乾身后的椅背上,这个姿势几乎要搂住他,“看到后排那个人了吗?”
用余光瞄了一眼,姚乾淡淡道:“那位是嘉卓直播的吴总监吧。”
这是《生存使命》举办的第一届单人赛,无论官方还是战队都格外重视,观众席除了粉丝和教练,其中也不乏很多直播平台的工作人员。
“没错,你应该也知道,不久前他亲自来公司和我聊了直播平台的事情。今天我来和他聊合同的事情,也顺便看看我们Wens的表现。”
盛卓延看向赛场中央的大屏幕,上面不停切换着选手的镜头,每更新一次,观众席就传来粉丝的尖叫声。
当温叙出现在屏幕上时,他们身后的声音如同掀起的巨浪,压过了周遭的一切。
盛卓延笑道:“想现在签下Wens,嘉卓算盘打得很好。但比起FRA的队员,单人赛冠军的头衔更有价值,不是吗?”
姚乾的眼底终于有了波澜,“盛卓延,不用我说你应该知道,比赛期间禁止和队员提这些事情。”
***
赛场上的温叙不知道观众席发生的这一幕,进入比赛,他迅速进入了状态。
饼饼:“第一局的航线由西南至东北,斜切了海岛地图。军事基地落了十一人左右,White依旧选择的是卫星楼,Azy和890都落在了高架上,正面冲突在所难免。”
四马:“Wens也出舱了,他飘向的位置是东南岸边的车库野区。”
中间一周的休息时间,姚乾拿出了分析后的数据。在进入决赛的这些选手中,有几位的常规跳点和温叙的相差无几。
正式比赛中不存在提前告知roll点的情况,在姚乾的指导下温叙尝试了其他不同的跳点,他从中找到了启发,也在比赛中运用上了。
饼饼:“这和平常的Wens不一样啊,不仅没有跳钢枪点,而是选择了野点,是不是也要更换成保守打法了?”
Loki:“决赛保守一点也很正常。光是C字楼就跳了四人,Wing落在桥头,他拿了车看来是要堵桥。”
四马:“看起来要从军事基地出来,必须要打一场硬仗了。”
对于这种积分赛制来说,并不是钢枪杀人就能拿下高分,排名分也同样重要。
能打进决赛的选手个人能力毋庸置疑,很多人打了许多年的职业,他们也在团队的联赛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
然而这是第一届单人赛,四排的经验中缺少了最重要的一部分——那就是以自我为中心。
这恰恰是FRA现在主打的核心。
那天姚乾再次拿出了训练赛的录像,也就是他们被NU蹲了的那一幕,他问温叙:“如果是你自己,在遇到这种情况时会怎么处理?”
温叙回答:“没人架枪,我不会从平原正面压过去,而是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