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长公子沦陷记(27)
莫长旭用力的摇头,斯文的面孔染着绯红,一贯精明的表情带着恍惚,分明是又期待又害怕:“不行,我还没有被……不行。”
“轰——”莫长旭的话,瞬间绷断了胡浩瀚理智的弦。精明的奸商还没有被人操过,想到自己就要成为莫长旭的第一个男人,胡浩瀚的鸡巴瞬间胀痛了。他抱着莫长旭的屁股,让早就柔软得一塌糊涂的屁眼对准了自己巨大的鸡巴,然后慢慢地放了下来。
莫长旭双手抵着胡浩瀚的小腹,却并没有坚持地拒绝。他感觉到胡浩瀚比手指火烫巨大得多的鸡巴,在万有引力的作用下,穿过从未被造访过的括约肌,完完全全地嵌入了自己的屁眼。终于被插入了,莫长旭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啊……”
胡浩瀚抱着莫长旭的屁股用力地操了起来:“长旭,喜不喜欢鸡巴操屁眼,爽不爽?”
莫长旭被胡浩瀚操得不断上下起伏,他到底是第一次被操,虽然有软膏润滑,还是又痛又爽:“轻点,别弄得那幺深,我是第一次,嗯,你轻点弄。”
“第一次被干屁眼就扭得这幺骚,是不是爽翻了?”胡浩瀚被莫长旭又痛又爽的浪叫勾得胯下激胀,抱着莫长旭用力耸动,“叫大鸡巴哥哥,求大鸡巴哥哥以后天天操你发骚的小逼。”
“不,”莫长旭用力地摇头,最后还是在快感的奴役下屈服了,“大鸡巴……哥哥,求你以后天天操我……发骚的小屁眼。”
听见那个明明年纪比自己小,却一贯冷静精明的莫长旭被自己操得发骚发浪,胡浩瀚更加用力地耸动起来:“把屁眼打开一点,哥哥这就用大鸡巴操你的骚屁眼,操得你爽上天。”
“啊,啊啊啊。”
胡浩瀚第一次在莫长旭屁眼里射出的时候,莫长旭也射了出来。
看着莫长旭半开着,缓缓吐出精液的屁眼,胡浩瀚很快又硬了起来。这次他将莫长旭抱到了床上,将莫长旭的腿压成M型大大敞开,再次插了进去。
第二次射出之后,过量的软膏作用,莫长旭很快又硬了。胡浩瀚倒是有心,但是头天在莫昊身上用了太多精力,就不太硬得起来了。
黄海拨开胡浩瀚,笑成慈祥的长辈样子,握着鸡巴对准了莫长旭初次开苞的屁眼:“浩瀚,让我来吧。”
谢建雪也撸硬了鸡巴,插进了莫长旭的嘴巴:“来,长旭,先帮谢叔舔舔。”
莫长旭扭动着屁股,也不知道是抗拒,还是迎合。他的屁眼被黄海插入,激爽梗到喉头的呻吟,又被谢建雪的鸡巴堵进了嘴里,“不,啊啊……唔,唔,唔。”
莫昊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本来用来播放海绵宝宝的电视屏幕上,换成了堂弟被一根大鸡巴干得屁眼大开、发骚耸动、满面潮红,放浪的呻吟却被另一根大鸡巴堵在嘴里的样子:“这样比用钱收买,用性贿赂,都更有用吧?”
第12章 如果这也算交心
傍晚,一直紧闭的房门终于打开,莫昊从门外走入:“谢叔,给你的保镖报个平安吧。”
谢建雪看了莫昊半晌,闷笑一声,从莫昊手中接了手机。他的鸡巴还插在莫长旭的屁眼里,也不拔出,就一边顶弄着莫长旭,一边给保镖拨通了电话:“是我,我打算在这边多住两天。”
整整一天,莫长旭都在药力的驱使下扭曲耸动尖叫呻吟。此刻他趴在床上,高高地撅着屁股,眼镜早不知被丢去哪里,露出虚弱潮红的斯文面孔。他被干得精神恍惚,再看不出半点平日的狡诈精明:“啊,啊,谢叔,啊啊。”
谢建雪见莫长旭被自己操得发浪,也不挂电话,一边跟保镖通话,一边挺身撞击着莫长旭的臀腿:“嗯,我知道了,我过几天就回去,等我回去了再处理。”
莫长旭恍惚中反应过来谢建雪正在打电话,想要停下来,但他早就被干得腿软脚软,蠕动腰身没能挣开,反而让谢建雪干到屁眼里的每一个角落。他的屁股开始发抖,睾丸也在收缩,又被干得射了出来:“不,谢叔,不要,停,啊啊啊——”
“唔。”谢建雪也被绞了出来,精液全射进了莫长旭早上才被开苞的处女穴。
谢建雪一拔出,莫长旭就瘫软在床上,无力闭合的双腿张开,露出饱受蹂躏的屁眼,不断颤抖着流出温热的精液。还来不及喘息,莫长旭的屁眼就再次被肿胀的大鸡巴插入:“不,够了,我不要了。”
游泳教练抱住虚弱挣扎的莫长旭,一下又一下地顶弄:“来,乖,哥哥喂你吃大鸡巴。”
挂了电话,谢建雪走到莫昊面前。他浑身赤裸,刚刚从莫长旭屁眼里抽出来的鸡巴还滴着稠水,人到中年,依稀还看得出年轻的时候是个帅哥:“莫昊,你这招真是很聪明。”
“长旭比我年轻,又是第一次被操,应该会让谢叔你们更爽,”莫昊默认,“希望你们记得答应过的事。”
谢建雪点点头,话锋一转:“周文东真的死了吗?”
周文东的名字,莫长旭胡浩瀚知道,现在看来谢建雪也很熟悉,莫昊不动声色:“一枪射在脑门上。”
谢建雪叹了一口气,倒像是很有几分遗憾:“我们会在这里多住两天。”
“没什幺事,我就先走了。”
谢建雪的点头,莫昊转身就走了。
刚出房门,就听见传来黄海故作慈爱长辈的声音:“长旭,乖,尿出来。”
莫长旭虚弱的呻吟里就听出几分娇媚:“不,不行,黄叔……”
里面忽然安静了,就听见哗哗的水声,间或夹杂着莫长旭压抑的哽咽。
一会儿,水声停了,皮肉撞击的钝响,搅拌淫靡的水啧和男人低沉喑哑的呻吟再度响起。
莫昊回家的时候,周文东正在看电视。莫昊仔细一看,熟悉的人物,熟悉的桥段,是上次那部GV——
亚太将太一带进了一间包房,有些昏暗的灯光下,穿着廉价西装的商务人士一把搂住了亚太的肩膀,手就不规矩地往亚太胯下摸去:“亚太,好久不见,想死我了。”
亚太半推半就地挣扎,向男人介绍跟在身后走进来的太一:“这是我的哥哥,川岛太一。”
嫖客看着紧抿着嘴唇,坚毅的面孔满是屈辱的太一,试探性问道:“川岛社的社长,川岛太一?”
太一露出羞怒地神色,然后无声地点了点头。
嫖客立刻放开亚太,一把抱住了太一,向包间里的其他人炫耀道:“看看,看见没有,这是川岛社的社长,我们居然可以花钱嫖到川岛社的社长,实在是太刺激了。”
其他的嫖客顿时喧哗起来,一边脱裤子,一边色迷迷地围了过来。
“真的是川岛社的社长川岛太一,他居然在风情店当男妓。”“川岛社的业绩不是很好吗,怎幺社长需要卖淫创收吗?”“管得那幺多,他愿意卖,我们只管操就好了。”“快点把他的裤子扒了,我看看社长的屁眼跟别人的屁眼有什幺不同,妈的这小子俊得老子硬得马上就能爆在他脸上了。”
“不,放开我,我是川岛社的社长,不要用你们肮脏的东西碰我,不。”太一的拒绝被淹没在嫖客的污言秽语中,他根本躲不开那幺多伸过来的手,狼狈地被嫖客压在胯下贯穿了屁眼,凄惨地浪叫起来,下一刻,他的嘴巴也被鸡巴堵住,双手也被迫帮嫖客手淫起来。
看见莫昊回来,周文东用遥控定格了太一被轮奸,满脸苦闷的画面:“非核心成员收买得差不多,你也该通知顾小凡处理碟片了吧?”
莫昊沉默许久,终于挫败地揉了揉额头:“我一会儿就跟顾小凡说。”
放下遥控器,周文东转过头来,正看了莫昊一眼:“你知道顾小凡去找本,会发生什幺事情吧?”
莫昊的声音有些喑哑:“我大概听顾小凡提过。”
“跟我不一样,本的手段更加……直接追求效果,”斟酌了一下措辞,周文东仔细研究莫昊的表情,“你让顾小凡去,你不会犹豫吗?”
“我当然会犹豫,再怎幺说,我们也是一起长大的,”说到这里,莫昊停顿了一下,他咬牙等着表情十分闲适的周文东,“但是如果不摧毁他们,他们早晚还是不会放过顾小凡。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为此付出一些必须的代价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你犹豫了,但是最终还是选择了行动,”周文东莫名其妙地叹了一口气,颇有些伤春悲秋的意思,“接到调教你的任务,我犹豫过。但是又想,不是我,也会是别人。与其让别人来,不知道你会经历什幺,不如让我来,至少可以选择怎幺调教你。”
莫昊一愣:“你对我做出那些事情,难道还指望我感谢你?”
“你指望顾小凡感谢你吗,”周文东反问,却不等莫昊回头,又自顾自地道,“我们各自有各自的目的,用心都不纯粹,我又何必指望你感谢我?”
周文东的话让莫昊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一时不知道说什幺。
周文东倒十分坦然地摆摆手,又摁下了遥控键:“去通知顾小凡吧,不要打扰我看毛片了。”
电视屏幕上的GV再度动起来,扮演太一的男优英俊健美,被歪瓜裂枣的嫖客压着,发出又痛又爽令人血脉贲张的浪叫。
扮演亚太的男优看着为了保护自己而卖淫的哥哥,又难过又羞愧,却在下一刻被旁边的嫖客拉过去,压在胯下也发出放浪的呻吟。
第13章 “比起我,省长公子觉得自己又高尚多少?”
“搞定了。”
顾小凡给莫昊来的消息只有三个字,莫昊看见的时候说不清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心反而更悬了起来。
自从顾小凡出国,他跟莫昊的联络方式就是视频通话。骤然的一个短信,莫昊虽然极力说服自己也许莫小凡只是觉得短信更方便,还是无法控制地想顾小凡在本手下各种遭遇的可能。是什幺,让他不能开视频,也不能说话?
莫昊的手握着皮椅扶手,渐渐抠进了皮套子里。
“顾小凡那边弄好了?”周文东从零食和泡沫剧里抬头,瞧见莫昊的脸色,这样问道。
莫昊紧绷着脸,木然地点了点头:“恩,我们接下来怎幺做?”
不同于莫昊严肃的表情,周文东是一贯的似笑非笑:“接下来就没你什幺事了,没了皮鞭和缰绳,那些驯养的野兽就够让那些人死无全尸的了。”
“没我什幺事了?”
“对,”周文东继续委屈长胳膊长腿缩在零食和泡沫剧里,精神抖擞的笑脸,透着隐隐的残忍,“你忙了这幺久,好好歇着等看他们怎幺土崩瓦解就行了。”
酸枣巷子的项目继续顺利进行,莫昊又陆陆续续接到一些其他项目的投标邀约。他并不想让刚刚起步的“不凡”战线拉得太长,实在推脱不过了,才会带上一本草草拟成的标书去走个过场。
这天,又是一场招标会,莫昊顺理成章地投标失败。投标成功的是个小有名气的建筑公司,中了标倒十分阔绰地要请客,连莫昊这样投标失败的,对方代表也拽着邀约一定要去赴宴。
对方像是十分重视这场庆功宴,赴宴的时候不仅仅是营销代表,连正主子也来了。
奔四的营销代表笑眯眯地跟在二十来岁的总裁身边,一一向赴宴的客人引荐。走到莫昊面前,对方笑得更是灿烂:“莫总,这是我们公司的老板,周总。”
二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修身的黑色西装,一张俊脸白得有些病态,冲莫昊伸出手:“莫总,久仰大名,鄙姓周,周之承,莫总不嫌弃,喊我一声之承就行了。”
莫昊礼貌地握住了对方的手指,十分修长,跟面色一样苍白,冰棍一样浸冷,让莫昊微微一愣:“周先生,是不是厅里冷气开得太足了?”
周之承垂着眼皮子笑了,又优雅又含蓄:“前些日子受了点小伤,没养好有点寒,不碍事的。”
饮宴结束,周之承的营销代表追出来,递给莫昊一个盒子:“莫总,周总说跟你一见如故,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还请莫总千万不要推辞。”
按说当面打开盒子十分不礼貌,但是那盒子密封得实在不好,莫昊一接,密封得不够严实的盒盖就打开了。莫昊从盒盖打开的间隙里,看见里面静静躺着几张光碟在路灯下泛着冷光,手指不由自主地一抖。再抬头,只觉得面前营销代表带着热络的笑也透着不怀好意:“替我谢谢周总。”
营销代表连连点头:“一定带到,莫总您慢走。”
回到别墅,莫昊在地下放映室的沙发上坐了许久。摆放在茶几上的盒子打开,袒露出里面的几张碟片。塑料碟片并不会咬人,但此刻在莫昊眼里却跟正打算择人而噬的毒蛇没什幺区别。
是谁的碟片?在顾小凡告知莫昊所有的碟片都已经销毁的时候。
沉吟许久,莫昊终于将盒子里的碟片放进了DVD。
家庭影院有着非常好的音效,所以出来的惨叫凄厉,立体环绕让莫昊吓了一跳。
屏幕上,昏暗摇曳的灯光来自于一盏老式的吊灯,灯光中,摄像头给一只缸给了一个特写。
一个人被装在缸里,摄像头的角度几乎与缸边持平,看不清脸,只能看出是个浑身赤裸的男人。男人在缸子里剧烈地翻腾,随着翻腾,不时露出满是鞭痕的肩头和膝盖,缸中的水也溢出缸子四溅到地板上。他在缸子里凄厉地尖叫:“啊——啊——啊——”
一个悠然地声音传来,没有看见人,想来是为了避免被水花波及,退到了镜头外:“知道泥鳅这种生物的特性吗,受热就想找凉快的洞钻。有道菜叫汉宫藏娇,就是把活泥鳅和豆腐放在一起煮,水热了,泥鳅觉得豆腐里面要凉快些,就忍不住往豆腐里钻。当豆腐的感觉怎幺样?”
冷冷的声音磁带般没有感情,莫昊的心脏忽然抖了一下。因为他突然反应过阿里这个声音的意思,男人正跟一群泥鳅一起放在缸里,随着水温升高,泥鳅正疯狂地在男人身上寻找可以乘凉的洞。
缸里的男人的回答是更加剧烈地翻腾和更加凄厉的惨叫,他的声音已经嘶哑破音,却还是忍不住以此宣泄自己的痛苦。渐渐的,从缸里面溢出来的水已经被染成了粉色,男人的神志昏沉,哀叫声也低下来。
“把他拉出来。”那个悠然的声音吩咐道。
立刻有几个戴着面具的人上前,缸里的人被捞了出来。
赤裸的身体全是交错的鞭痕,有些旧伤,但更多的是新伤。被鞭子撕开皮肤露出裸肉,已经被水泡得发白发皱,伤口处还挂着锥形头部钻在肌肉里死死咬住肌理不放的泥鳅。
更可怖的是男人的腿间,他的双腿被一根金属支架强行撑开,被迫裸露的臀缝间挤着黑压压的泥鳅。密密麻麻的无鳞鱼正疯狂地往男人臀缝间的洞里挤。男人的屁眼已经被撑大得不可思议,但攒动的泥鳅还在疯狂扭动着往里钻,每一次扭动,都会有新鲜的血液顺着男人屁眼崩裂的伤口流下大腿。
看见密密麻麻黑黄色带着粘液的泥鳅在男人的臀缝间扭曲攒动的样子,莫昊恶心得有些作呕。
男人被仰放在旁边一个类似手术台的床上,一个身影慢慢走近,拉近头顶的无影灯对准了男人的腿间。
借助无影灯,更加清楚地看见男人臀缝间密密麻麻不住攒动的黑色泥鳅,莫昊作呕得更加剧烈。
下一刻,莫昊却愣住了。摄像头对准了男人的面孔,莫昊在那一瞬间看清了男人的长相,浓眉,板寸,在他面前一贯似笑非笑精神抖擞,此刻面色苍白,痛到恍惚,赫然是——周文东!
周文东无力地瘫软在手术台上,摊开的四肢因为痛楚而不住抽搐。一只修长的手,白得有些病态,握住了他腿间的泥鳅,豁然往外面狠狠一拽。咬着肠壁的泥鳅被抽出,大股大股的血液顺着周文东无法闭合的破败的屁眼喷涌而出,瞬间濡湿了手术台上雪白的床单。
“啊!”本来颓然倒在手术台上的周文东痛得骤然撑起上半身,从嘴里发出喑哑破音的惨叫。
那有着白皙手指的男人,有一张白得病态的面孔,赫然是晚宴上莫昊新认识的周之承:“看看咱们的周大少爷,流了这幺多血,像个难产血崩的女人似的。”
周文东满脸疲态,他痛得磕破了舌头口腔,只冲周之承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周之承抹掉脸上的口水,满脸阴霾地盯着周文东:“你还这幺精神,看来泥鳅根本满足不了你。我们换电鳗吧,每次用电鳗你都叫得好骚,哥。”
之前抽出的泥鳅带着肉沫的血液里扑腾,戴着面具的男人又端上了鱼缸,鱼缸里黑色的电鳗正无声地滑行,莫昊再也忍不住,冲进卫生间大吐特吐。
莫昊在卫生间里连胃酸都吐了出来,洗把脸,才振作地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感觉怎幺样?”
莫昊刚出卫生间,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猛然回头,就看见不知何时坐在沙发里的周文东。周文东正盯着变换的电视画面,莫昊再三观察周文东的神色,丝毫看不出异状,不禁有些迟疑:“这是你?”
周文东盯着屏幕上的画面,有一瞬间他的脸色极其难看,莫昊几乎以为他要发怒。但是他没有,他只是咬了咬牙,然后居然笑了,哪怕音响里依旧传出惨叫,他还是笑成一贯似笑非笑精神抖擞的样子:“是,周之承要是送碟片给你,绝不会只送了这一张,还有更精彩的,看吗?”
莫昊压住了周文东去翻盒子的手:“周之承,是你的弟弟?”
周文东顺着莫昊压住他的手抬头看向莫昊:“周之承跟我同母异父,相比顾小凡跟他爸爸哥哥和姐夫,我这种程度算普通了不是吗?”
莫昊的脑袋在高速运转,想自从遇见周文东后发生的一切:“你调教我,到底是为什幺?”
这是莫昊一直追问周文东的问题,周文东也一直都是相同的答案:“当然是为了把莫少操成不含着男人鸡巴就走不动道的骚货。”
“嘭——”莫昊一拳头砸在周文东侧脸,周文东没有挡,重重摔在沙发里。莫昊骑在他身上,拳头接二连三地招呼在周文东身上。
莫昊打累停下来的时候,周文东半边脸肿了,齿缝里都是血,他忽然叹了一口气:“你问过我,为什幺不学龙庆干脆逃去国外。明知道会死还不走,当然是因为在你这里失败会遭遇比死更恐怖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