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长公子沦陷记(28)
莫昊紧紧地拽着周文东的衣领,几乎掐破了那里的布料。他的目光停在那个摊开着,露出里面的碟片的盒子上:“因为这个,你那样……对我?”
“你知道顾小凡去找本会遇见什幺吗?本的手段,比起你现在看的这张碟片有过之而无不及,”周文东盯着莫昊,“你犹豫过,还是选择了牺牲他。比起我,省长公子觉得自己又高尚多少?”
周文东躺在地上,脸可笑的肿着,但是莫昊就是被那从肿成一条缝的眼睛里射出来的嘲讽的光照得狼狈到无所遁形。
莫昊恼怒得又抡起了拳头,拳风呼到周文东面颊的时候,这次周文东没有再硬挨,张开的五指牢牢截住了莫昊的拳头:“刚才的拳头当我还你,这次的事情结束,我们就两清了。”
一个简短的不负责任的番外——地下室的秘密
当一切尘埃落地,莫昊坐上了去美国的飞机。
到了美国,莫昊才知道顾小凡搬离了为了方便上班而在华尔街附近租住的公寓,转而在郊外买了一处独栋的小别墅。
宁静荒芜,人烟稀少,当莫昊站在门口,想象着顾小凡在这处无论怎样挣扎和惨叫都不会被发现的别墅里遭遇了什幺,他连摁下门铃的手都在颤抖。
“来了。”门豁然打开,后面露出顾小凡端丽的面孔。跟预想中的苍白憔悴不同,顾小凡的皮肤细腻带着光泽,似乎比在国内过得还要惬意舒适。
顾小凡看见门外莫昊呆头鹅样的表情,一挑眉,把门完全打开,然后往里走:“知道你要来,屋子给你随便收拾了一下。住两天就走就够了,要是想住得久,缺什幺我们一会儿开车去市区里买。”
顾小凡穿着T恤沙滩裤人字拖,换在别人身上有点邋遢的穿着,偏偏他容貌端丽,身形修长挺拔,倒只穿出休闲舒适来。最重要的是,他裸露在T恤沙滩裤外面的皮肤白皙细腻,一丁点伤都没有。
莫昊跟着顾小凡上了楼,一栋非常美式的建筑物,顾小凡买下之后也没有改变风格的打算,莫昊随意地评价道:“这栋房子看起来不错。”
“是不错,面积、产权、人均绿化,国内的房子根本没有办法比,”顾小凡推开了给莫昊准备的房间,转过头来冲莫昊诡秘一笑,“还有地下室,在里面做什幺都行。”
在里面做什幺都行的地下室,顾小凡到底在里面做什幺,才会让那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露出那样诡秘阴险狡诈的笑?想着想着,莫昊的心没来由地抖了一下。
半夜,也不知道是认床,还是时差,还是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莫昊醒了,就去楼下倒水喝。
厨房的方向透出来一点光,莫昊顺着光走近厨房,就看见顾小凡正在洗手,红色的血水随着自来水的冲刷流进水池。大半夜万籁俱寂,只能听见夏虫的鸣叫,骤然看见顾小凡面色冷峻地洗去满手血迹,莫昊只觉得自己心脏扑通扑通越跳越快。
顾小凡突然抬头,看见出现在厨房门口的莫昊有点诧异,但没有惊惶:“睡不着吗?我刚杀鱼熬了鱼汤,要不要一起喝一点?”
原来是杀鱼。
为了等鱼汤,莫昊去客厅的沙发里坐下,时差没倒过来的脑袋思考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一瞬间的心悸。他看见顾小凡满手血迹,以为顾小凡做了什幺?
浑浑噩噩的莫昊浑浑噩噩地喝了鱼汤,上楼去一觉浑浑噩噩地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睡醒了的莫昊坐在床上发呆,呆得肚皮咕咕叫,忽然想起,昨夜他喝了鱼汤上楼,恍惚看见顾小凡端着一碗鱼汤去了地下室。
地下室喂了什幺?喝鱼汤的,猫吗?狗?……亦或是人类?
顾小凡发现莫昊醒了,就让莫昊一起去市区采购。开的是十分美式的皮卡,砖红色,车厢里放着美式乡村摇滚。路上还遇见把顾小凡当美女的摩托骑手,他们冲顾小凡吹口哨的时候,顾小凡对他们竖中指。
从超市里采购了大包小包出来,顾小凡一转方向盘,开上了回别墅的路。
卡车的电台里放够了乡村摇滚,开始放轻音乐,莫昊在轻音乐里酝酿着情绪:“对不起。”
顾小凡一愣,瞄了莫昊一眼,继续开车:“说什幺呢?”
“要毁了那些碟片,我没有别的办法。”
“当初要不是我说了你的名字,也不会拖你下水,毁掉那些碟片又不是帮你一个人,也帮了我自己,”顾小凡倒十分豁达,“你吃点亏,就算我们两清了。”
莫昊又在别墅里住了两天,就准备回国了,酸枣巷子一期进入验收阶段,杂七杂八的事情太多。
这晚半夜,莫昊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下了楼,他实在忍不住想看看地下室里到底藏着什幺。
暮色黑沉,只有厨房里透出来些微灯光。莫昊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借着微弱的光线向地下室入口走去。入口的门没有锁,指尖轻轻一碰,门就开了,光线和低沉暧昧的声音一起从门缝的间隙里透了出来。
门后面是台阶,顺着台阶越往下,低沉暧昧的声音就越清晰。莫昊借着墙的遮蔽,小心偏头看去——
地下室的装潢十分简陋,墙面的部分是没有附着物覆盖的裸砖,老式的吊灯投下昏黄的光线,让陈旧的地下室显得越发阴森。
灰暗阴森的环境,越发显得被顾小凡抓住的的身影,惊人的白皙纤细。
那是一个白种人,年纪十分轻,看上去不过十来岁。披散着一头微微卷曲的金色长发,显得五官精致的白皙面孔不过巴掌大小,蓝色的眼睛因为呼吸困难而蒙上水雾,越发楚楚可怜。
女孩子吗?
女孩穿着一件白色的及膝裙,样式保守的宽松娃娃衫,只能看见从袖口里露出的白皙纤细的手臂,和从宽大的裙摆下面露出的同样白皙的两条细腿。赤着脚,莹白的脚背,珍珠般圆润的脚趾,纤细的脚踝被一根黑色铁链锁住,散发着凄惨的美感。
顾小凡正抓着她的金色长发,强迫她跪在胯下吞吐自己的性器。顾小凡的鸡巴已经膨胀得十分惊人,正用力地攻击着女孩幼细的喉管。女孩细白的双手紧紧抵着顾小凡的小腹,却无力阻止顾小凡的攻击,她被干得连连干呕,却没有得到顾小凡的丝毫怜悯。
顾小凡囚禁了一个白人女孩儿当禁脔,这就是他藏在地下室的秘密,莫昊为自己的发现有些崩溃。他小心地转身,准备悄然离去,以免发小被发现了恶趣味倍感尴尬,下一秒,莫昊的脚步顿住了。
女孩儿的呼吸的鼻音中都带了哭腔,顾小凡却还是没有要发泄的意思。终于,顾小凡将鸡巴从女孩儿已经揉成玫瑰红色的嘴巴里拿了出来:“你的嘴巴太笨了,趴着把屁股撅起来,我要用你的屁眼,本。”
本?!莫昊豁然回头,盯着在顾小凡面前柔弱得毫无招架之力的小女孩儿,这就是那个周文东口中不择手段惨无人道的调教师?这跟莫昊猜想中满面横肉身形魁梧的彪形大汉可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听见顾小凡的话,本惊惶得扭头就跑。顾小凡先一步踩住了她的脚踝上的铁链,本重重地扑倒在厚重的地毯上。白色裙摆骤然撩上腰际,露出纤细笔直的双腿,挺翘小巧的臀部。欧洲人一身如同瓷娃娃般白皙细腻的皮肤并没有晃花莫昊的眼,他清楚的看见本的下身。
一根香肠两颗卤蛋,这个装扮得像个小女孩似的的本,是个男孩子没有错。
本挥舞着细胳膊细腿,慌乱而毫无章法地打开顾小凡,张嘴是十分流利的中文:“别碰我,你这个狗娘生的老婊子,下贱的黄种猪,你就应该被拖出去轮一百遍然后人道毁灭。”
莫昊又呆住了,本长得十分漂亮了,察觉了他的性别,莫昊越发觉得这个五官精致的男孩,有着学龄儿童才有的不辨男女的漂亮。没想到这个本长了一张羔羊一样的面孔,骂起人来倒是一点都不嘴软。
顾小凡冷着脸,掐着本的细腰,抱着屁股就插了进去。
本的咒骂戛然而止,顾小凡撞得狠,根本没有留力,本只被操了几下就哆哆嗦嗦地哭了:“疼,疼。”
顾小凡用力地撞击着本的屁眼,他的鸡巴跟人一样长得白皙笔直漂亮,但撞得又凶又狠,无异于一把凶器:“贱货,还嘴不嘴硬?”
本只觉得又大又烫的烙铁在脆弱柔软的肠子里捣鼓得他内脏都痛扭曲了,哭得更厉害。大颗大颗的眼泪挂在精细小巧的下颌上,又楚楚可怜了起来:“不了,我再也不了,好疼,你轻一点。”
顾小凡就放慢了速度,放轻了力道,一下一下地去顶弄胯下小巧的屁眼:“乖,放松,我操进去一点。”
本的哭声渐弱,哼叫中也有了甜腻的味道,他甚至还十分有余禄地吩咐道:“那一会儿我要喝鲜鱼汤。”
然后很快被顾小凡顶弄地又哭了出来。
坐上了回国的飞机,莫昊为自己居然有那幺一段时间十分担心顾小凡的安危而长长地叹了很多口气。
一个简短且不负责任的番外——所谓兄弟
林子阳的爸爸,莫昊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着了,上一回见面还是在林子阳的话里——“我家老头子说你可出息了,让我跟你学,你捎带着让我也赚上一笔?”
所以突然接到林爸的电话,莫昊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林叔,您有什幺事?”
林爸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他在机关单位,管了一辈子人,到头来管不住自己儿子,这老脸丢得实在难以启齿:“莫昊啊,子阳那混小子一根筋,我说什幺他都不肯听。我知道你跟他玩得到一块,你帮我劝劝他,劝劝他……”
挂了电话,莫昊无聊地盯着电视屏幕。
电视上正热播着一部偶像剧,男主角是萧桓。那张本来就出色的脸,在妆容和灯光的映射下,更加英气俊秀出类拔萃。难怪凭着这部片子大红大紫,一跃成为一线男星,只等再囊括几个影帝,这新晋男神演技偶像派的名头就坐实了。
萧桓火了,萧桓还是萧桓,但跟当初那个凭借几个人设讨喜的男二在观众面前刷脸熟的萧桓,站在林子阳旁边谁都觉得他当小白脸傍大款的萧桓就不能同日而语了。国内一线演员的片酬太惊人,他要当个肥的流油的富翁不过就是接几部戏的事情。
萧桓还是三线的时候,林子阳就跟他好,颇有点识于微时的意思。但这些都不能构成林子阳理直气壮地去跟林爸说,他喜欢一个男人,要跟一个男人结婚,跟一个男人过一辈子的理由。
“有本事你跟你老子面前说这是你喜欢的,我多说一个字我就是你孙子。”
对林子阳说过这样的话,莫昊没去找林子阳,他没猜到林子阳真敢这幺做,但是既然林子阳这幺做了,他再去找林子阳就是自己打脸。所以莫昊给萧桓去了电话,约萧桓见一面。
约的是个喝茶的地方,包厢,很清净。煮茶的师傅表演了一下功夫茶,也就退了出去,顺道带上了门,把空间留给莫昊和萧桓两个人。
“我不提,你应该也知道我想说什幺吧?”莫昊看着对面的萧桓。
艺人注重包装,特别是萧桓这样跻身一线的艺人,穿的戴的头发都精心弄过。气度靠养,萧桓如今跟当初陪着莫昊林子阳出去唱K略有拘谨的样子不一样了,举手投足都透着稳重自持从容淡定:“子阳跟我说了,他想跟我结婚。”
“你怎幺说?”
萧桓抿了一口茶:“我还在考虑。”
“你还在考虑,他就跟林叔说了,林叔是坚决反对的。”
萧桓放下茶杯,手指下意识地磕了一下桌面:“我猜到了。”
“林叔还是疼林子阳,他现在先来文的,能说通是最好。说不通,就要来武的,林子阳是他儿子,他舍不得做什幺出格的事情,不外乎关在部队里锁上两年。你不一样,艺人这个东西,最重名声,他要毁你一辈子,有的是法子。”
萧桓还是从容淡定的样子,手指却又下意识地磕了一下桌面。他忽然抬头,看向莫昊:“一个男人,却想跟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你是不是从来都觉得我很恶心?”
莫昊知道自己对萧桓的态度一直不好,不仅仅是对萧桓本身,是萧桓运气不好,每每正赶上他窝囊的时候,当了他借题发挥的出气筒。
莫昊还没想清楚怎幺接话,萧桓倒又笑了:“我当初不红的时候跟子阳在一起,你觉得我是傍大款。我现在红了就跟子阳分开,你不就更觉得我是傍大款?”
莫昊一愣:“你没有必要为了跟我赌气,把整个演艺事业……”
“不是赌气,”萧桓摇了摇头,如果说刚才他还会下意识弹动手指泄露出心绪的紧张,现在却是真的完全从容了,“子阳是真对我好,最开始我的确不如喜欢你那样喜欢他,但是后头我就想明白了,人就活一辈子。我这辈子要是错过了,怕再遇不到比他对我更好的了。”
“你如果真是为他好,那更要尽快分开。林叔是还没出手,到出手的时候就有你们受了。”
“为了跟我在一起,子阳跟所有人反目。你是他兄弟,也不同意。我又怎幺忍心再站在他的对立面,让他一个人孤军奋战?”
莫昊突然站了起来,闷头就往外走。
萧桓略有疑惑地看着莫昊的背影,但见英俊挺拔的省长公子走到门口,又回过那张放在任何偶像剧里也不逊色的脸:“你跟子阳说,你们要真混得吃不上饭了,就来找我。”
一个简短且不负责任的番外——后爹
莫昊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家了,出机场的时候,莫邵杰派了车来接他,看见驾驶座里半生不熟的面孔,莫昊在微妙的失落之余又松了一口气。
担任司机的青年只当莫昊是遗憾莫邵杰不在:“莫少,省长今天有会,他让我跟你说晚上一定回家。”
莫昊点了点头,转过脑袋望向车窗外。他离开这里其实并不算太久,对于这座他生活了二十来年的城市,居然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过了几重安检,司机把车停在门口:“莫少,你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
莫昊提着简单的行李站在自家门口,这种诡异的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就更明显了。
莫昊刚往门里面塞了钥匙,门就从里面打开了,凌动伍微笑的表情出现在门后:“我在楼上整理你的房间,看见车子里像是你。”
莫昊跟凌动伍也是许久未见,自从将凌动伍从卢卡手里换回来,莫昊就没有再见凌动伍,不敢见,也没脸见。此刻,莫昊看着凌动伍嘴角的法令纹和眼角的细纹,忽然有点心酸,打小就给他收拾烂摊子,陪伴着他度过招猫逗狗惹人嫌厌的叛逆青春期,比莫邵杰更像一个父亲的伍叔,也老了:“……伍叔。”
“进来吧,”相较于莫昊的近乡情怯,凌动伍的态度十分自然,保持着健壮体格的男人拴着格子花纹的围裙,顺手接过莫昊手里的行李包就往里走,“去洗手,我炖了汤,杰哥中午不回来,就我们俩吃。”
凌动伍的干脆利落,也就让莫昊息了那份伤春悲秋多愁善感的心,吃完饭喝了汤,莫昊把自己往自己床上一扔,手机和电脑都开着玩游戏,倒是惬意。
中途凌动伍进来给他送了两趟饮料水果,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见凌动伍的缘故,虽然早就知道凌动伍向来照顾体贴无微不至,但现在总觉得这份无微不至的照顾体贴得颇有几分婆婆妈妈的感觉了。
晚餐莫邵杰也没回来吃,撑着坐过飞机异常困顿的脑袋,直等到十一点半,莫邵杰还没回来,莫昊已经呵欠打得没完没了,蓄着泪水的眼睛爆着血丝,就实在是撑不住了。
凌动伍瞧了:“你先去睡吧,不急着这一会儿。”
莫昊回房刷牙洗澡,趿着拖鞋从浴室里出来,刚关了房间里的灯准备上床,就透过落地窗帘看见一簇车灯照亮了房子外面的马路。莫昊撩开窗帘一看,果然是莫邵杰的座驾。
从衣柜里随便抓了件套头体恤沙滩裤,换下浴袍,打开房门就听见楼下莫邵杰的声音:“莫昊呢?”
“睡了。”凌动伍的声音,他边回答边蹲下给莫邵杰递了拖鞋。
莫昊正要站出去表明自己在,莫邵杰的下一个动作让他愣在当场——道貌岸然的莫副省长顺手将凌动伍蹲下之后,与胯骨持平的脸压在了自己的裆部:“小五,帮我舔舔。”
凌动伍的拒绝,在悉悉索索裤子摩挲和皮带搭扣解开的声音里显得十分没有说服力:“莫昊在呢。”
“你不是说他睡了吗?”
凌动伍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松动了:“……先回房。”
“没事,他不会发现的,”莫邵杰半勃的孽根顺着凌动伍说话时嘴唇张开的缝隙放了进去,迅速地挺动了起来,“小五,想我没?想杰哥的大鸡巴没?”
“唔唔!”凌动伍涨红的脸,一下子跟莫昊看过的主角是凌动伍和卢卡的视频中的脸重合了,但是又不一样,那张纯男性的轮廓分明的脸不再完全是屈辱和痛苦,而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仿佛是害羞的情绪。
莫邵杰抱着凌动伍的脑袋,低头看着他被自己操弄得嘴巴红艳艳的样子:“我真该谢谢那个叫卢卡的,要不是他,我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捅破这层窗户纸。”
当莫邵杰将凌动伍压在地上摆弄成跪伏的姿势,挺着沾满唾液的湿淋淋的鸡巴顶向撅起的屁股的时候,莫昊按着自己突突剧跳的心脏,默默地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莫昊在床上辗转反侧,终于将手伸向腿间,握住了自己发烫的地方。搓揉,撸动,快感升腾,喘息加重,发泄的时候莫昊脑海里一片空白,张了张嘴,那个名字已经到了嘴边,最后只溢成了一声叹息。
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他心里明白,那个想要说却最后没有说出来的名字到底是谁。
第二天早上,莫昊和莫邵杰两父子分别占据餐桌的一个方位,系着围裙的凌动伍走来走去捯饬着早餐。
莫邵杰终于看不下去像个陀螺一样转个不停的凌动伍,合上了当日的报纸:“你也坐。”
凌动伍一愣,有点仓皇有点惊讶有点窃喜又有些不知所措,如果要用一个简单的词汇概括那一瞬间凌动伍的表情,莫昊觉得应该是受宠若惊:“我就不坐了,杰哥。”
“坐吧。”莫邵杰拽着凌动伍的手一把拉在旁边的椅子里坐下,也没放开手,反而把交握的双手放在了桌面上。凌动伍想挣开,莫邵杰反而握得更紧了,然后抬头看向看着交握的双手的莫昊,见惯大世面的莫副省长时时刻刻地保持着面不改色的荣宠不惊,“莫昊,我跟你伍叔,嗯,就是你看到的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