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不醒(69)
或许是丁竞元心情好地太不加掩饰,爱恋的目光又太热烈,苏墨没有再多加思考很自然地说出了半夜时自己的一个想法:“我其实不太喜欢自己家里有别人。饭我可以自己做。”
话刚说完,丁竞元就一口亲了下来,舌头顶进来,辗转求索,拉着苏墨的手臂搂在自己脖子上,直将苏墨吻了个气喘吁吁。苏墨说这个家是“自己家里”,这让丁竞元很高兴。
丁竞元亲过瘾了,心满意足地顶着苏墨的鼻尖,“现在你腿不是不方便吗,让他们照顾两天,好不好?等你好了,随便你,家里的一切都由你做主。”
苏墨仍旧喘着,望着眼前的男人非常满意地沙哑着嗯了一声。待丁竞元要起身的时候搂着他脖子的两手忽然使劲往下拉了一下,然后翘起脑袋主动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这一下让丁竞元简直又是要心花怒放了,对着苏墨压上来没头没尾地就是一通疯吻,又扒了苏墨的睡衣在胸口肩膀上脖子里到处乱摸乱亲了一气。
丁竞元去公司了。苏墨在床上又睡到了九点才醒。轮椅就在床边上,苏墨觉得洗漱自己还是可以不用麻烦人的。刚坐起来,一转头就在床头的座机上看到一张蓝色的便签,是丁竞元在楼下吃完早饭已经是一脚出了门的时候想起来又折回楼上给自己宝贝留的:老婆,我已经吩咐厨师做你爱吃的鸡丝粥和小菜了,客厅的电话是22886668,醒了喊人上来伺候。晚上等我吃饭,给你打电话。落款:老公。
苏墨看着字条直接就笑了出来,丁竞元这个变态,老婆这个称呼听起来真的好肉麻好恶心啊。
苏墨没有喊人,自己撑着轮椅到浴室洗漱了。然后打电话让人把早饭送到茶室的书桌上。家里帮忙的这位是一位四十几岁的阿姨,人很好,也温柔,干什么都很干净利索,后来苏墨就没有让她走,一直就留在家里帮忙,专门洗刷打扫。主要房子上上下下确实是蛮大的,加上丁竞元又是超级爱干净的一个人。苏墨后来也渐渐有了自己的事业,就算是每日三餐慢慢地也忙到没有时间自己去做了。家里委实需要有人帮忙。
吃完饭,苏墨就躺在茶室的沙发椅里喝茶看书。楼下没什么要忙的了,芳姨也陪在旁边的沙发上一起安静看书。高到天花板的书架,满满的两面墙。各种类型的书都有。这些当然不是丁竞元爱看书,而是当初装修的时候妆点门面为了好看来着,至于里面的很多英文原文书就纯粹是为了苏墨准备的了。
苏墨腿脚不方便,芳姨就踩木梯子上去给苏墨找书。开始苏墨还担心她不认识英文,后来才知道,阿姨以前是受过专科高等教育的。问她为什么会来做家政,她笑说当然因为工资很高。
午饭前丁竞元抽空打电话回来,询问苏墨早上都干什么了,腿疼不疼了,叮嘱注意别磕着碰着了。又提醒大师傅炖的药膳一定要喝。又小声对苏墨说“想你”。苏墨当时正躺在沙发椅里看书,垂着眼睛有一句没一句地唔着嘴答应了。两个人着实腻歪了好一阵子才挂。
因为下楼不方便,午饭还是在楼上吃的。下午苏墨睡了一觉,醒了以后品茶看电影。芳姨也不用吩咐,轻轻地敲门进来把刚做好的可口的小点心和牛奶端了进来。
六点多的时候,丁竞元回来了。一进门就直接上楼,然后钻进茶室就不出来了。直到快八点,才抱着苏墨下楼来,吩咐阿姨上菜。两个人在新家的餐厅里正式吃了第一顿晚饭。
一百一十九
晚上给苏墨洗完澡以后憋了一肚子欲火无处发泄的丁竞元在二楼最东面一间健身房里健身。苏墨里面穿着浴袍外头裹了长羽绒服坐在一边的单人沙发里看着,陪着聊天。
“你后来还练剑吗?”苏墨捧着一杯热茶边喝边捂手。健身房里这会温度故意调得低了一点。“不练了。但是健身一直都有。”丁竞元穿一身白色的运动服双腿微张站得笔直,配合着一呼一吸单手在举一个看上去就很重的哑铃。
蛮可惜的。赛场上穿击剑服那个全力以赴的丁竞元真的很帅,“你手里这个多重?”
“你猜。”
“10公斤有吗?”
丁竞元忙里偷闲地笑了一下,“地上的18公斤,手里这个15。”
丁竞元一边说话一边单臂举重还能站得那么直,怪不得他手劲那么大,跟钳子似的,每次被他抱住了吃奶劲都使出来了都挣不开。原来都是练出来的。
丁竞元左右手各举了两组,身上已然是出了汗了。哗啦把拉练解开了,抬手把上衣脱掉了扔在了地板上,里头啥也没穿。结实的腹肌立马全暴露在了空气里。丁竞元两脚脚尖着地,两手握着健腹轮,双臂前展,把全身抻成一条水平直线,胳膊上和侧腹部上的肌肉全拉出了漂亮的线条。然后双臂后曲依靠手臂的力量再将轮子滚到脚下。如此反复。
丁竞元动作标准,速度均匀,充分展示了作为一个雄性身上蕴藏的力与美。苏墨在一边简直要看直了眼了。
后来,苏墨腿早已经好了,也经常跟丁竞元一起锻炼身体。等到他第一次用健腹轮的时候才知道这玩意儿原来竟这么难,他是一个都做不起来的,双臂前展的时候,因为手臂力量不够,直接就整个拍在地板上了。
这天健身房里的最后一个锻炼项目是两个人一起完成的。丁竞元上半身向下背靠在曲形锻炼板上,双手交叉抱在脑后,挺身做仰卧起坐。而苏墨则坐在他大腿上,伤腿翘在单人沙发里。丁竞元每挺身靠上来一次苏墨便投喂一颗曲奇小饼干。丁竞元有了动力做得飞快,一小碟子饼干很快被两个人吃完了。吃完了丁竞元还要,苏墨没办法便凑上去赏了他一个吻。结果后来就演变成了丁竞元每做一下就要亲一下,苏墨要是不亲丁竞元就抱着缠着追着亲。两个人从蜻蜓点水似地嘴巴互相碰一下,慢慢变成了粘着不分开了,亲的时间越来越长。再后来,苏墨把手慢慢顺着丁竞元结实的腹肌一路伸进了他的运动裤里面,在他腹股沟的V线上来回摩挲。
“喜欢吗?”丁竞元粗喘着问,天人交战,一方面想顾着苏墨,一方面委实又被这样的苏墨挑逗地要疯狂了。苏墨没有回答,只是凑上来咬了一下他的下嘴唇。于是丁竞元彻底燃了。也顾不了许多了,把苏墨抱进沙发里,剥开羽绒服就一脑袋钻进浴袍里去了。
第六十三章
一百二十
丁竞元顾着苏墨不能做剧烈运动,一方面因为他的腿伤,更重要的却是因为打的那个狂犬疫苗。医生明确强调了注射疫苗期间不能从事剧烈运动。而做爱,别人什么样不知道,丁竞元做起来毫无疑问是属于非常激烈那一型的。狂犬疫苗这种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着,苏墨的身体比任何事情都重要。所以即使此刻丁竞元血都已经要烧干了,最后到底也还是没有进去,只用手指和嘴巴把苏墨弄得彻底软在了沙发里。
两腿大开地搭在沙发扶手上,苏墨面色潮红地蜷在羽绒服里仰着脑袋抵在沙发背上,还没有完全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丁竞元从地上站了起来,小心地把苏墨的伤腿从沙发扶手上拿下来。扒了自己的运动裤一脚踢出老远,迫不及待地靠上来,膝盖前后交替着跪到了两个扶手上。把自己还包裹在内裤里的大家伙直接顶到了苏墨鼻尖上。
丁竞元一手伸下去捞苏墨的手,抓到自己腰身上扶着,一手去摸苏墨的脖子耳朵,嘴里喘息着并不说话,只用自己的那个硬东西不停地去撞苏墨的鼻子嘴巴,意图不说自明。
苏墨懒懒地抬起眼睛看他。丁竞元舔了下嘴唇,用眼神催他,抓着苏墨的手带着从大腿根往自己内裤里插,一起握住自己鼓胀起来的两颗圆球抚弄。见苏墨仍是懒洋洋地,终于忍不住出声催促,声音急切:“不要急我了,亲爱的,快点。给我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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