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和前男友营业cp后我爆红(104)
谢时屿回保姆车上重新过了遍剧本,心里有数,就去找江阮。
江阮还在练戏,他在电影里有一小段戏要唱,是青衣,饰演的杜丽娘。他也不是完全不会唱戏,多少跟着奶奶学过一点,只是没那么专业,恰好,祝春风也不是那么专业,他就是要那股青涩的劲儿。
一回头见到谢时屿,就停了嗓。
谢时屿来找他对戏,认真对完一次,堵着江阮,不让他走,低头跟他道歉,“上午那几场没拍好。”
“……再拍几条就可以了。”江阮迷茫。
重拍是太正常的事,何况不是他偏心、吹捧谢时屿,换个人来演,也不可能比谢时屿演得更好,他是拿过三次国际电影节大奖的。
“那不一样,”谢时屿手搂到他的腰,又接着说,“重拍次数越多,越消耗对手戏演员的精力,拖长拍摄时间,最后浪费的都是剧组的经费……”他越说越夸张,“说不定还得耽误剪成片,赶不上今年电影节。”
江阮无语了,听出来他就是想捉弄自己,无辜地配合:“那怎么办?”
“今天已经拍成这样了,没办法,”谢时屿垂下眼,没忍住亲了下他嘴角,笑了,说,“……只能讨好一下制片人,别生我的气,拿别的补偿行不行?”
说着,他手往下滑,摸到江阮身后。
江阮打了个激灵,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他,红着脸指了下门,说:“……出去。”
谢时屿舔了下虎牙,很遗憾地走了。
晚上,拍夜戏的时候他状态很好,基本都是一条过,张树没再奚落他。快要收工时,跟他俩聊起圈内八卦,唏嘘:“现在真是够乱的,拍戏不光是拍戏,还得去讨好……哎,算了,早点独立做工作室挺好的。”他看向谢时屿。
谢时屿知道他说的无非是潜规则,沉默片刻,叼了根烟恹恹地说:“有什么不一样?我也得讨好制片人啊。”
“?”张树都愣住了,他还真没听谢时屿说起过这种事,好歹谢时屿也是他师弟啊,平常混了点,但真遭遇不公,就是另一回事了,他肯定不能忍。
他以为自己触碰了什么不可提及的圈内秘辛,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个讨好法?”
“不就那么回事?”谢时屿稍微挑了下眉,嘴角噙着笑,眼神落到江阮身上,又收回来,脸色凝重,有点隐忍地说,“懂眼色,陪酒点烟是最基本的吧?捏肩揉背……被摸一下手……”
他一顿,舔了舔嘴唇,又叼起烟,含糊地说:“陪.睡也不算少……有的还难伺候。”
江阮实在听不下去了,满脸通红,耳朵尖烫得不敢碰,蹭地一下站起来,跟张树点了下头,示意要离开,然后转身就走。
“……”张树懵了,问谢时屿,“他怎么突然走了?”
谢时屿笑得烟灰抖落,瞅着江阮快要炸毛的背影,忍不住低笑,没让张树听见,小声说:“怪我说他难伺候。”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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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撒谎不太好
江阮订的酒店离片场很近, 开车不到十分钟,甚至走路也很快就能过去。
不仅是为了方便电影里的几位主要演员,多腾出休息时间, 像谢时屿饰演他男友, 还有他父母、戏班子里的师叔、师兄弟,包括钢厂的朋友,戏份比较重的有好几位……也是为了方便剧组可能没什么名气的小演员, 和辛苦一天的工作人员。
虽然剧组配了出行的车, 也叮嘱过场务,但总会有人被遗忘忽视,即便一部电影是由成百上千人共同完成的,缺一不可。
他们拍这部电影,题材敏感, 没有做过宣传,甚至一直在对外严格保密,所以知道这边在拍戏的媒体不多,没几个狗仔盯梢,片场附近很清静。
不到十月, 深夜也不算很冷, 江阮就跟徐小舟走回酒店。
谢时屿离开片场, 才发现江阮没等他, 早就跑了, 忍不住笑了几声,开车到酒店后,没回自己房间,先去找难伺候的制片人。
江阮累了一天,他明天要拍祝春风在钢厂文艺汇演唱戏的那段, 等戏的时候都在跟着京剧老师练习。
一开始祝春风只知道邵雪君是夜校的老师,他那年19岁,邵雪君比他大8岁,是27岁。他想要追求邵雪君,对他充满爱慕和崇拜,但只有每晚上夜校,才能见他一面,还都是在课上,没有多少私下说话的时间。
直到这一次文艺汇演,他在台上唱杜丽娘,戏妆勾勒出一双桃花眼,往台下喝彩的人群中一瞥,瞥见了穿着深蓝色工衣,袖子挽起,嘴边叼着根烟的邵雪君。
邵雪君也在打量他,甚至没躲避他的视线,朝他很轻地笑了笑。
江阮回到房间先去冲了个澡,才换上衣服,在擦头发,就听到有人按门铃。
“谁?”江阮纳闷地问了一句。
他过去开门,才一拉开把手,就被谢时屿顶住了房门,不许他合上。
“……你干嘛这么晚过来啊,要被人看到了怎么办?”江阮发梢还湿漉漉的,在往下滴水,一见到他,想起刚才在片场他跟张树说的话,就忍不住脸红,要赶他走,“回去睡觉……明早还要拍戏。”
谢时屿手插着兜,顶住门,眼中尽是痞气,懒懒地说:“就这么回去,是不是太不懂事?才得罪了制片人,都不来赔句好话,扣我片酬怎么办?”
江阮拿毛巾揉了揉滴水的头发,红着耳根拦住不许他进,才想开口,结果谢时屿突然推了他一把,把他推进门内,然后一只手攥住他衣领,拽着他,免得他跌倒,低头不由分说地亲了过来。
“……”江阮压根没来得及反应,被亲了个正着,唇珠都被扫了一下。
谢时屿就趁机进了房间,还顺手关上身后的门,他单手搂紧江阮的腰,接着亲他微烫的唇瓣、脸颊,又往下嘬吻他的耳根和锁骨,叼住他衣领。然后丢开搭在手臂上的西装外套,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衬衫扣子。
“唔……”江阮一开始想推开他,可手抵住他胸膛,怎么也使不上力,满脸通红,恨自己毫无底线,手腕又搂到了谢时屿肩上。
他才洗完澡,浑身都是湿淋淋的水珠,被谢时屿搂着往后倒,拖鞋都掉了,蜷起脚尖踩住地毯,水珠顺着白皙笔直的小腿往下淌,抿过足尖,洇湿到地毯柔软的绒毛上。
稀里糊涂就被谢时屿抱上了床。
等一两个小时后才迟钝地回过神来,晕晕乎乎地靠在谢时屿怀里,被他舔吻嘴唇和哭湿的眼睛,突然一凛,睁开眼拿手捂住嘴不给亲了,眼眸乌黑,咬住下唇狠狠踹了他一脚。
他身上没劲,自以为凶狠,其实谢时屿不怎么疼,反而抱住他笑了。
还恬不知耻地又凑上来亲他的手背,搂紧他,下巴搭在他肩上,对着他耳朵吹气,低笑着说:“这次也不满意?是嫌我轻了还是重了?说好的不跟我冷战,怎么现在改成家暴了呢?”
江阮哽住,拍开他朝自己身上摸过来的手,扭头趴在床上,拿枕头捂住脸不说话了。
谢时屿得寸进尺,叼着他耳朵软肉玩,好心提醒说:“你不能对我家暴,但是可以对我婚内性.暴.力,来吗?”
“……来个屁。”江阮被气得神志不清。
他还腰酸腿疼,这到底是谁对谁性.暴.力,而且,他突然瞅了谢时屿一眼,问他:“你怎么不回你房间睡?”
“懒得动。”谢时屿不想走了,江阮为了跟他避嫌,毕竟剧组内人多眼杂,还是注意一点比较好,房间都是分开去订的,江阮没舍得给自己订太贵的,所以没要楼上套房,还跟他不在同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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