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私藏(4)
“你就是这样跟别人说话的?”
“对不起,”看裴鹤没说话,他又赶紧补上句称呼,“哥……”
后背的热度一点点远离,裴眠松了一口气,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裴眠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过去,梦见了裴鹤的手,还有那双灯光下过分光亮的皮鞋。
想再被踩着鸡巴射出来,想被那双手好看却有力的手狠狠打在脸上,或者屁股上,再被没有勃起时尺寸就可观的性器给操哭。
17.
他是个变态,想要被他的哥哥踩在脚下羞辱。
不过,三个人也没有关系。
18.
裴眠快要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每换一个炮友就要和裴鹤报备一遍的习惯了。
似乎是从那一次刚好被裴鹤抓包起,裴鹤不允许他频繁地和不同的人做爱,每一个固炮都要老老实实的告诉他名字。
然而管束也仅限于名字,裴鹤只在最开始每次逼问他性爱的过程——有没有掉眼泪,射了几次,每次裴眠都快说不下去,脸红得能滴出血,又被裴鹤的眼神给逼得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裴鹤对那些色情的描述不感兴趣,甚至没有半点生理反应,每次听完都厌烦地让裴眠别在他面前晃。然而在复述里裴眠的欲望又不知羞耻地被唤起,裴鹤在书房里处理工作,而他就在卫生间里想着裴鹤的声音自渎。
水声掩盖住恣意的娇吟,情欲在瓷砖上留下罪证,射精不会让他满足,只会更想要被肆意对待玩弄。他会玩那些偷偷摸摸的把戏,和相处不超过十分钟的男性开房做爱,在情欲浪潮里一次次地被占有,被摆布,被他们贬低成巷子里最浪荡的免费娼妓,裴眠就在身体一次次的痉挛高潮里忘记了自己是个没人爱的贱货这个事实。
因为他有性瘾,他离不开鸡巴,他的出生就是个病态的错误。
他事后带着一身酒店沐浴露味道回到家,裴鹤从来只是轻描淡写地朝他看一眼,继而视若无物地干自己的事情。
不甘心。
想要裴鹤有一天也露出像那些他睡过的男人一样的掠夺目光。
19.
第二天裴眠手脚都有些发麻,没在裴鹤的床上睡多久觉就被拖起来,裴鹤早就换好了衣服,告诉裴眠今天要带着他一起去公司。
裴眠不解地问为什么,裴鹤就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力道不大,又像某种危险的预警。
“射一次一周不许做,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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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裴眠骤然冰凉的表情里,裴鹤勾起嘴角,指尖轻轻蹭过他的鼻梁,落在红润唇瓣上,“既然眠眠自己憋不住,只能让我看着了。”
20.
分明是羞辱。
衣服下被夹上挂着铃铛的乳夹,尖锐的痛感里带着酥麻快感,他被迫跪坐在裴鹤膝盖上,衣服被卷到肩膀处。昨天刚使用过度的性器暴露在视线里,顶端泛红,被裴鹤用一根尿道棒给肆意玩弄,插入一截又再度抽出,狭小尿道被强行撑开,裴眠根本不敢反抗,只能伏在裴鹤肩上任由双手在全身肆意抚摸揉捏,在恐惧与快感之间哭出声。
只是因为多看进来报告工作的男秘书一眼,就被裴鹤说成恬不知耻的勾引。
裴眠压根想不明白为什么裴鹤办公室里会有这些东西,裴鹤像是看出他的分心与疑问,含住一边耳垂用力吸吮一口,身上人的腰又软了三分,脸上的泪痕反而催生着他的破坏欲。
“这都是眠眠自己寄到公司来的,玩自己买的东西,不是天经地义吗?”
敲门声让裴眠整个人都开始发抖,裴鹤只是气定神闲地把他放到办公桌下面,一只手开始亵玩裴眠被夹住的乳粒。
门外的人坐到裴鹤对面,笑着跟裴鹤打了个招呼:“裴总,好久不见。”
裴眠听见那人的声音,跪着的腿根一抖,咬着嘴唇无声高潮。
清脆铃声轻轻响起,混进了裴鹤的问候里。
“确实,楚颂。”
第六章
20.
被挡在桌子后的手更加肆无忌惮,被玩得肿大的乳头被用力揉捏,裴鹤像是故意在制造声音一下,一边气定神闲地和楚颂聊天,一边欺辱着躲在桌子下面整个人都在发抖的裴眠。
裴眠快要被胸口和性器的奇怪快感给折磨疯,却只能咬着嘴唇任由裴鹤的手在全身游走,他只能分神去听裴鹤和楚颂的对话来分散注意力。
他从两个人的对话里概括出两人的关系,裴鹤和楚颂是一个学校的校友,当年在校时也有过几次合作,现在楚颂代表他们公司来跟裴鹤谈合作,两个人之间也算是朋友关系。
裴眠忽然意识到,裴鹤和楚颂本就互相认识,却都在他的面前装不认识。
奇怪的情绪忽然涌上心头,裴眠想着自己是不是被两个人给耍了一通,还没想明白,胸口乳夹就收得更紧,瞬间痛感让他呻吟出声,后知后觉地捂住嘴早就来不及,楚颂意味深长地笑起来:“没想到裴总还玩这种情趣,现在是不是打扰了你?”
突然被双手抱起,裴鹤让他重新坐在膝盖上,被玩得全身泛红的样子就被楚颂看了个遍,裴鹤的手拉住尿道棒往外扯,刹那间的快感和羞耻感让他哭着射出来,把精液在性器上抹开,继续在射精过后极度敏感的阴茎上揉捏,裴鹤的声音满是恶意:“眠眠,看见认识的人还不打招呼?”
“啊哈…楚、楚颂……”
被裴鹤抱在怀里的人早就没有力气说出完整的句子,被迫再度拽入情欲浪潮里,铃铛就随着胸膛起伏的动作晃动着发出声音。楚颂没说话,只是看着他,挑着眉问:“就这么喜欢你哥哥?”
穴口被钢笔给扩开,里边早就湿透,冰冷的笔身没有半点阻碍地进入,在某个让裴眠腿都开始发抖的点上使劲按压,裴鹤代替裴眠回答问题:“他哪里是喜欢我,分明是喜欢每一根鸡巴。”
话音刚落裴眠就哭喊着到了干性高潮,钢笔抽出时淫水滴到裴鹤的裤子上,濡湿一片,裴眠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皮,可怜地红着,和使用过度的性器一样惨兮兮,却让在场的两个男人都想要欺负得再狠一些。
楚颂架起腿,以此遮掩住因色情的场面而硬起的性器,裴鹤像看穿了他,揉着裴眠的头发对他说:“我还有工作,麻烦你把眠眠带回家吧。”
裴眠整个人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来,就被抱进另外一个人怀里——两位数的体重实在是轻得过分,待在楚颂怀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角的飞红像是欲求不满,楚颂给他披上外套,敷衍地告别完就抱着人出门,裴鹤看了会儿两个背影,只低下头继续处理文件。
21.
裴鹤办公室这层平日里没什么人,楚颂把人放下来,挤在墙角里,伸出舌头舔掉裴眠眼角的眼泪。裴眠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外套底下就是赤裸的白皙身体,上面还留着他们昨天做爱的印子,两个乳夹没被裴鹤摘掉,轻轻一碰就惹得裴眠一阵颤栗。
“看到没有,你哥跟你差不多,就是个变态。”
“呜、别玩了…会坏的……”裴眠只是一个劲地摇头,对方的膝盖不容拒绝地顶进双腿间,他怕自己真的要死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里。
手伸到背后,蹭着两个圆润腰窝,楚颂故意在他耳朵边上讲话,裴眠想躲也躲不开,“乖,用腿。”
把人换了个方向,拉下裤子,性器就直直地戳在裴眠臀缝里,掐着对方的腰一上一下地蹭起来,早就湿滑不堪的地方被性器弄得更加淫乱,取下折磨裴眠乳头许久的东西,用自己的手指代替,看着对方被欺负得连哭都哭不出声。
像是精致的玩具被随意糟蹋,裴眠浑身都是情欲的味道,下一秒就要在性爱里腐烂。分明没有插入,裴眠却觉得要被楚颂给活生生操死,腰被用力掐住,几道红痕明目张胆地留在上边。不知道过了多久,楚颂终于在挺翘臀肉上射出来,精液和一屁股的淫水混在一起,湿答答地搞脏了衣服。
楚颂亲了亲裴眠的嘴唇,重新把人打横抱起:“别哭了,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