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私藏(6)
丝毫不在意自己光着的上半身被人看了个干净,裴眠又笑嘻嘻地说:“没关系,就想说你真好看。嗯,现在你可以走了。”
若即若离的拉扯,似是而非的勾引。裴眠总能把这些把戏贴上崭新的标签,再在他的面前显摆一通。
27.
好像有点可爱。
想弄哭。
28.
裴鹤在温热的气息里醒来,睁眼就看见裴眠趴在他身上,用湿润舌尖一下一下地舔着他晨勃着的性器。
“裴眠,我数三个数。”
眼角带红的人像是没听见一般,只入迷地品尝着裴鹤的阴茎,从两个囊袋舔到上端微微弯曲的龟头,软红的舌头把整个茎身都舔得湿漉漉,水光里泛着凶戾。裴眠想象着要是这样一柄凶器插进去会带来多大快感,后穴又开始不知廉耻地流水。
直到裴鹤数到三,裴眠都只是含着他的东西,上下动作时腰也自发地扭动起来,像是忘了昨天被男人用尿道棒玩得哭都无声。木由子!
头忽然被手掌给压住,原本含了一半的阴茎一下子捅进口腔,裴眠只来得及用舌头垫住牙齿,而后就沦陷在阴茎冲撞的节奏里。生理上的不适却加剧了心理的快感,裴眠前后都湿了个彻底,被操熟的穴口又湿又黏,只想给裴鹤口出来之后不顾一切地把鸡巴塞进自己的骚洞,在片刻欢愉里和他的哥哥一起纵欲。
那东西又硬又粗,很快裴眠就丢了胡乱思考的权利,被操得涎液往锁骨上流,眼泪打湿睫毛,只能闷哼着承受一次次的顶撞。
“想射你脸上。”
没给他同意或拒绝的时间,裴鹤就抽出性器,白浊全滴落在裴眠脸上,和眼泪口水混在一起,嘴巴被操得又红又肿。脸是淫乱的,下半身更是湿得不成样子。
裴眠被射了一脸的样子实在是过于色情,裴鹤掏出手机,手指掐着他的下巴拍了张照,设置成手机桌面的壁纸,壁纸上的人像是烂熟的果实,被修长手指肆意揉捏。
裴鹤轻声在裴眠耳边说:“眠眠,继续发骚的话,哥哥就把你操烂。”
最近写肉写多了。我看着自己写的东西都感觉索然无味了。
可能是这块肉本来就难吃吧。(对。
第九章
29.
听见男人的话,裴眠只是伸出舌尖舔着嘴角的精液,他的哥哥就连精液味道也不惹人厌。不止是脸,他想要全身都被弄脏,被鸡巴随意奸淫。
他想被裴鹤操烂,想得不得了。
盯着对方粹着情欲的眼睛,裴鹤轻声笑起来:“想被哥哥操吗?”
裴眠点了点头。
可裴鹤不想让他如愿以偿。
30.
比学生时代跑完一千米还要迈不动步子。
拥挤的商业街,裴眠被裴鹤拉着一只手走在道路中间,穴里塞着的跳蛋开到了最大,抵在前列腺的地方一下一下地磨,腿是抖的,连捏着裴鹤手臂的手指也不受控地抖起来。
轻轻一动都成了难熬的折磨,被操熟的穴会在动情时一股一股地淌着水,整个甬道都湿润着,总在高潮前头和停歇里循环往复。裴眠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会是如何浪荡又欠操,下唇被牙齿给咬红,脖子上浮着粉,和裴鹤肢体接触的部位传来阵阵麻痒,裴眠只能被对方拉着向前走,低头时垂下来的头发把那双情色的眼睛藏起来。
想跪在裴鹤身前,扒开自己的臀肉,把骚洞露出来,再求那个好像有着无数恶趣味的男人操进去。想被鸡巴打屁股,想舔漂亮又凶狠的茎身,想看男人被他撩拨到低吟的表情。
他很少这样因为性欲而失态,哪怕是被操,他也总是在床上玩着游刃有余的游戏,哭叫喘息不过是助兴剂,他可以打开自己的腿,也可以推开任何一个色欲上头的男人。
过去的炮友里让他有这种冲动的人只有一个楚颂,另一个求而不得叫做裴鹤。
只是楚颂在生活很多方面幼稚嘴贱如小学生,裴鹤从不愿意用那根粗大性器操他的屁股。
又烦,又心痒。
31.
跳蛋突然剧烈震动起来,裴眠的腿一抖,早就硬起来的性器随即高潮,他今天穿的裤子很薄,内裤彻底湿透了,前面是一片白浊,后面是屁股里的骚水。
裴眠怕那些难堪水渍会透出来,再弄湿他的裤子,那样他被哥哥随意玩弄的事实就会公之于众。他们两个人的名字会连在一起,被编在一段段的背德禁忌故事里。
他又期待得不行。想看裴鹤的名声被自己弄脏弄臭,他们就是在下水道里彼此拥抱取暖的臭虫,恶意倒进了本就浑浊的水里。
他们身边只有彼此,于是也只能亲吻、拥抱彼此。总得有人陪裴眠一起堕落,一起在高温情欲里放纵狂欢,被他盯上的东西,除了得到和捏碎之外无二选择。
于是裴眠像个放浪的婊子,在大街上第二次被一枚跳蛋给操射。
32.
裴鹤带着他进到一家饭店的包厢,等到了目的地时裴眠浑身都没了力气,任由他搂在怀里带到只有一个人的圆桌。
裴眠看见整个包厢里除了裴鹤就只剩下楚颂。
跟他没关系了,裴鹤一只手拿着手机,不断改变着跳蛋的频率,小巧的跳蛋一个劲抵住那块敏感软肉,让裴眠根本不想关心外界的事物。情欲磨人又勾人,裴眠只能湿着眼角,低头假装正在玩手机。
楚颂在某些方面很有控制欲,不让他自慰,也不让他和别人做,每次故意在家里监控探头底下自渎完,他总担心楚颂会不会看出来,再把他给折腾哭。
在这些事情上,这人总是能带来不亚于撩拨裴鹤再被鸡巴之外的任何东西操一顿的欢愉。
“怎么把他也带来了?”
“在家里也不会听话,还是带出来好。”
裴鹤和楚颂这次见面谈的是合作,裴眠没有插话的必要,捏着手机转身进了厕所,把裴鹤意味深长的眼神落在背后。随手锁上门就扒下裤子和湿漉漉的内裤。
厕所里也沾上他的一股骚味。
他听到裴鹤和楚颂正谈到关键处,没有一个男人会关注他在厕所里待那么久是由于什么。违背裴鹤的意愿掏出浸满黏液的跳蛋,拿出来时这东西还在不住跳动,震得手心也发痒。
眼前是面镜子,裴眠看着里面的自己,一副浪荡模样,像是红灯区街边站着的妓,情到浓时不用钱就能操一整晚。坐在马桶上正对着镜面,牙齿咬住衣服一角,手指开始揉捏两边乳头,用力按压时他还能记起这里夹上乳夹时被裴鹤手指掐挤的快感,阴茎直直地贴在小腹上,下半身湿泞得不成样子。
包厢的隔音不大好,他还能听见外面两个男人的交谈声,可他无暇顾及那些纷扰复杂的事情,一切不必要的声音都自动消失。手指插入被震开的穴,找到自己的敏感点一下又一下扣弄,水声在每一次抽动里响起,衣服又落下来,挡住一身的情爱痕迹和汗液,他在高潮里大胆地呻吟,精液射到腿上,腿根还在抽搐。
听觉再次回归,下一秒裴眠全身都僵住。
33.
门被打开了。
第十章
34.
哪怕打着商量工作的名义约了一场饭局,裴鹤和楚颂也都知道目的并非那么单纯。该谈的工作早就在合同里定下来了,其余的内容也不是他们需要在意的重点,说到底还是因为裴眠。
早在裴眠告诉裴鹤自己的炮友是楚颂时,裴鹤作为一个负责任的哥哥就给楚颂打过电话,那时候楚颂说“我对你的弟弟还挺有兴趣”,直到这次见面,楚颂也依然如此重复着这句话。
裴鹤和楚颂都清楚彼此不是什么普遍意义上的好人——裴鹤在性事上的手段暴戾又不容拒绝,楚颂看起来好说话,一旦违背了意志下手同样不留情面。
裴鹤对这个淫荡弟弟并非没有欲望,无论是一次次强制着让裴眠高潮时抽抽噎噎的声音,还是被他按着头深喉时动情的脸,都让裴鹤想要把鸡巴直接肏进去,让裴眠在哭泣与疼痛里到达高潮。
然而这并不代表他爱,或者是他喜欢他的弟弟。他们本可以做一对表面兄弟来应付外人,然而裴眠发情发到了他的床上,强行让并不纯粹的血缘关系再度起到了作用。裴鹤对属于自己的东西总是有着过度的控制欲,裴眠像只飞蛾一般懵懵懂懂地撞进了他的领域,还要撩起衣服分开腿求着他给他吃鸡巴,他便默认了这个放浪的青年是自己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