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退婚后,我嫁入豪门冲喜了(236)
这不是为他以后要钱增加素材吗?
傅聪边看边笑,没忍住乐出了声。
“啪”地一声,林静雅忍无可忍地关了电视,将遥控器重重地拍在了茶几上。
傅聪:“……”
傅聪吓了一跳。
“干嘛呀,妈。”他埋怨道。
“你听到了吧,你听到了吧?”林静雅气得语无伦次。
尤其最近傅庭卿又被派到外地出差,她连个发泄对象都没有,简直快疯了。
“现在什么情况?”她尖声问,“他这是连遮掩都懒得遮掩了,是吧?”
“妈,”傅聪看着林静雅,语气有些无奈,“您怎么到现在还看不明白?爸的能力和哥都不在一个次元,真让爸接了班才是灾难。
林静雅弯腰拿起沙发扶手上的杂志劈头盖脸就去扇傅聪,将傅聪打得吱哇乱叫抱头鼠窜,。
“我说的都是实话。”傅聪边躲边说,“您现在除了无能狂怒,还能做什么?”
林静雅:“……”
“你这个死孩子,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啊?”林静雅边打边骂。
傅聪一路逃到楼梯口的位置,扶着扶手好不容易才站稳了。
“哥又没亏待咱们家,我们的股份也没有变动,傅氏每年的分红,你根本都用不完,作为长辈,你们干嘛非要抢小辈的东西。”傅聪说。
林静雅气得捂着胸口。
如傅聪所言,现在他们确实只能无能狂怒了。
因为一切早已成为定局,再无力回天。
傅寒筠也确实没有亏待他们,公司分红该给的从没有拖延过哪怕一天。
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林静雅才越发觉得,自己后半辈子全都被拿捏在了别人手心里。
说不定哪天人家一不高兴,她就什么都没了。
比如现在。
她喘了半天气,见傅聪要抬脚上楼,又猛地叫了他一声:“小聪。”
“嗯?”傅聪停下脚步,站在楼梯上回头看他母亲。
“傅寒筠最近将之前万家设计经手的部分问题工程递给了工商和安监部门。“林静雅忽然说,满脸挫败。
“有些可是出过人命的。”她压低嗓音,近乎嘶吼道。
当初公司大清洗的时候,考虑到万家设计之前那些问题工程中,有些有他们夫妇的足迹,外加看在傅老爷子的面子上,傅寒筠压了下来。
算是留情,也可以解释成一种把柄。
明明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
明明万家设计现在也只能苟延残喘,
明明他们就算再不愿意,不甘心,也努力在他面前夹起尾巴来做人……
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些旧事又被翻了出来。
虽然大部分项目都是她姐姐姐夫经手,但实际上他和傅庭卿也插手过不少。
如果傅寒筠认真起来,大家大概都讨不了好果子吃。
闻言,傅聪愣了愣。
好一会儿后,他才疑惑道:“哥虽然有时候说话不好听,但只要他答应下来的事情,我还没见他反悔过。”
“妈,”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般猛地一抬眼,“这次夏夏和我哥这个事儿魏城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和你们有关?”
“我哪里会和魏家那种破落户有联系?”林静雅立刻否认,眼中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之色。
“这事儿是魏城那边爆出来的,”傅聪说,“他早不知道晚没知道,怎么这么巧在表哥和周礼搭档的时候得到了这样的信息,还去学校堵夏夏?”
“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对夏夏的影响将会十分恶劣,而且长远,”傅聪说,“鼓动魏城的人绝对没安好心。”
“你是说……”林静雅愣了一瞬,脸色一点点变白,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件事儿可大可小的,傅聪重新从楼梯上下来。
“妈,”傅聪说,“明天让姨妈打电话问问表哥吧。”
“还明天?”林静雅眉心紧蹙,边说话边到处找自己的手机,“我一分一秒都等不了了。”
“还是明天吧。”傅聪这次说话的声音和语气像是忽然成熟了许多,让林静雅不觉怔了怔。
傅聪抬手指了指电视:“这会儿表哥那边的情绪估计也大着呢,别再闹出别的什么事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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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夏一回来,傅寒筠就先把项目策划书撇下了。
两人也没开套房里的电视,偎依在一起就着平板将节目看完了。
范岭又夹带私货说了傅寒筠几句坏话,但都无伤大雅,反而让人嗑减负夫夫嗑得更加上头。
“我哥这人虽然看着吊儿郎当的,其实人挺有分寸的。”简夏捧着水杯说。
“你哥?”傅寒筠瞥他一眼,似笑非笑的。
简夏:“……”
“我叫范岭哥,那是亲情。”简夏十分识时务,立刻解释道。
“那我呢?”傅寒筠垂眸看他,不依不饶地问。
“哎呀,你这个人,”简夏笑,将水杯放下,挪啊挪啊,从沙发挪到傅寒筠大腿上坐下,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在他唇上吧唧亲了一下,“你是这样的哥哥,行不行?”
傅寒筠被逗笑了,深邃的眼眸里泛起涟漪来。
“哥,”简夏偏了偏头,忽然问道,“你那时候为什么会喜欢我?”
因为自己好看吗?
简夏知道自己长得挺好看的。
但傅寒筠什么样的美人儿没见过?倒也不至于因为外形就喜欢上一个人。
可若说是因为别的……
他并不觉的那时候的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别的更吸引人的东西。
“因为你的眼睛。”答案好像早已烂熟于胸,傅寒筠抬手轻轻抚摸简夏眼尾,“你的眼睛和别人不一样。”
“比别人好看?”简夏好奇地问。
傅寒筠摇了摇头。
“是干净。”他说,“特别干净,特别纯粹,也特别明亮。”
没有谄媚,没有攀附,也没有那些小心翼翼的讨好……
那么落落大方地出现在他面前。
即便将小提琴拉得像锯木头一样刺耳难听,也没有丝毫的慌乱紧张,或者是羞涩自卑,含着笑意的双眸里只有坦荡和礼貌。
“就因为这些?”简夏有点惊讶。
“这些还不够吗?”傅寒筠低头亲他,“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好像在砂砾丛生的沙滩边发现了珍宝。”
简夏抿了抿唇,可眼底的笑意与喜悦却一点点变得更加浓烈了起来。
压都压不住。
“傅寒筠。”他说,“你可真会说情话。”
和之前拍“一无所有”时一样,虽然简夏入组后,傅寒筠经常到这边来住,但因为工作原因,他也并不能每天都过来。
一个周多则三五次,少则一两次,完全根据两人的工作与行程来安排。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昨天傅寒筠没能过来,此刻挨在一起,两人正是格外情热的时候,傅寒筠又有了新念头。
“叫哥哥。”他说,低头靠近简夏,将吻未吻的,一双眼睛灼灼如天上的晨星,亮的晃眼。
“干什么?”简夏笑,“叫哥都不能满足你了?还得叫叠字?”
“嗯。”傅寒筠说,按着他腰的手收了收,“叫一声听听。”
简夏弯着眼睛抿了抿唇。
这种小情趣什么的,他之前一向都很乐意配合傅寒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