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庆(65)
他憨憨一笑:“我俩挺好的啊,不用担心!”
宁泊嗯了一声,心里还是有话想说,见二弟笑得开心,整个人都放松了,只好暂时作罢。
“哥你不晓得,小濯他对我特别好,”这心里一下卸了大包袱,大庆不用憋着了,可谓是春风满面,“特别疼我,跟他在一块儿我都像个弟弟,老照顾我,我长这么大,没谁喜欢过我,就他喜欢我,还夸我,把我当宝贝一样,天天惦记我,我也天天惦记他呢。”
被二弟的情绪所感染,宁泊不禁想起二十岁的自己,投身学业,在国外日复一日地枯燥活着,那时候庄桐不在他身边,他思念过,也忘记过。
有激情有活力很好。
宁泊嘴角浮起一丝笑意,道:“以前吵成那样,确实不知道。”
说到这个,大庆一脸得意:“他早就跟我认错了,说了好多回对不起,我大方,不跟他计较。对了哥,你是不是要去找大嫂啊?”
“嗯,”宁泊又扫了眼表,“她下班了,我现在过去。”
黏人的老婆突然不回微信了,宁濯担心大哥有所动作,等一到酒店门口,立马下车要跑,被出租车司机叫住才想起后备箱里的行李箱。
他紧忙拎出行李箱,拖着嫌耽误时间,拎着跑进酒店,果然在大堂休息区看到自己的两个哥哥,正聊着什么。
怕笨蛋老婆独自受委屈,宁濯扔下碍事的行李箱,迅速跑过去,只恨自己没早点赶过来,又恨自己没在电话里先一步跟大哥摊牌。
“哥!”
宁泊转身要走,恰好撞见三弟,三弟脸上写满担忧,他上前拍了三弟的肩,叮嘱道:“跟你二哥好好考察项目,寒假到公司来上班。”
“……”宁濯愣住。
宁泊:“有一点我强调一下,公司不是谈恋爱的地方,来上班就拿出上班的态度。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等大哥一走,大庆立马上前,激动地小声说:“老公,我把咱俩的事儿告诉大哥了,他啥都没说,不对,他说了,他说同性恋也是正常的,咱俩都是正常的。”
还真是庸人自扰,宁濯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来的一路上都在忐忑,傻老婆却悄悄帮他解决了困扰,完成了惊喜,他的宝贝怎么这么棒呢?
回到房间,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后,兄弟俩终于克制不住对彼此的想念与冲动,如小别胜新婚,急切地亲着吻着,不久便在床上滚作一团。
“对不起宝贝,”手还凉的,宁濯隔着保暖内衣抚摸老婆的身体,边吻边道歉,“我来晚了。”
命根子梆硬,把裤裆都顶起来了,大庆胀得难受,哼哼着想脱裤子,伸在羽绒服里的手似乎知道他想要什么,顺着往下摸到他裤腰,慢慢往下扯。
“唔……”他歪了下脑袋,猴急地说,“老公,我洗过澡了,快给我嗦嗦鸟儿,我也想给你嗦。”说完又捧住弟弟脑袋用力亲了一下,“想你的肉棍呢。”
宁濯又要幸福死了,老婆在为他一点一点做出改变,一天比一天热情,他扒掉老婆裤子,娴熟地给老婆深喉,没几分钟就把老婆伺候爽了,含着精也没舍得吐出去,直接咽了,再嗦了几下,才吻上老婆香香的腿根,在淡下去的红痕上盖下新的戳儿。
“哎呦,好快活啊……”大庆感慨着,感觉自己好像重新活了一回。
腿根被嘬得有点疼有点麻,还有点痒痒,但弟弟喜欢,他把腿完全张开任弟弟嘬着,乐呵地感慨心中所想。
“老公,我感觉好像重新活了一回,这滋味儿说不上来,就是心里热乎,能跟你遇上,真好啊。”
能跟一个叫李大庆的笨蛋遇上,宁濯也觉得真好啊。
他把大庆从床上抱起来,笑着说:“重新活了,那就重新洗个澡,做老公的新宝贝。”
新宝贝嘿嘿直乐,搂紧老公脖子,在老公帅气的脸上亲了又亲。
酒店斜对面有一家味道不错的小饭店,说好先弄一回,请弟弟下馆子吃大餐的,结果从卫生间折腾回床上,大庆被弟弟杵迷糊了,迷迷瞪瞪地眼皮子开始打架,不晓得几时几分,只觉得很晚了。
入睡前,他屁股蛋子还被弟弟掐着摁着,时快时慢地吞吐着肉棍子,又舒服又磨人,快了他哼,慢了他瞌睡,趴在弟弟胸前快熬不住了,忽然记起了要紧事儿。
“老公……”
“嗯?”
“你肚子饿不……”
“不饿。”
“哦,我就怕你饿……那你继续弄,我睡了啊……”
“好,宝贝睡吧。”
“老公……”
“嗯?”
“我老喜欢你了……”
宁濯埋在老婆温暖的身体里,从未如此满足过,曾经他排斥自己的出身,排斥做宁湫的替代品。
现在他则庆幸生父母做出的选择,他是个幸福的弃婴,遇到了很好的父母,很好的大哥,还有世上最好的二哥。
到头来,项目考察是宁濯一个人去的,因为老婆昨晚太辛苦,早上起来他又没忍住,把老婆再睡了一回,老婆趴床上起不来了,还委屈地跟他嚷了好几句。
说是考察,其实就是下乡走一圈,他顺便去基地的办公室帮老婆看看资料,调研小组的几个同事听说他是宁泊和宁湫的弟弟,又是一番热烈欢迎。
既然加入小组,确实得拿出上班的态度,宁濯在办公室待到五点,蹭同事的车一块儿回了酒店,回酒店干嘛呢?自然是接着睡老婆。
工程上双休的少,尤其收尾阶段,同事们都在加班,大庆犯懒了一天很不好意思,幸亏有弟弟顶着,这一觉可把他睡美了。
结果弟弟一回来,脱掉衣服扑上床就抽疯折腾他,给他虚得直闪躲,直求饶。
“嘶啊别嘬了,奶子疼!你这狗嘴,我屁眼子也难受,都让你给杵坏了!”
宁濯退开些,看着光溜溜的老婆,除了脖子,浑身上下到处都有他盖下的新戳儿,俩微微肿着的小奶头挺立饱满,红艳艳的,怎么忍得住不吃?
“疼?听说口水能止痛,我再嘬几下。”他又埋头嘬住舔了起来。
“啊,别放屁,你就是想耍流氓!”大庆嘴上喊疼,却舍不得推开弟弟,他摸上弟弟脑袋,玩笑着问,“狗子,今儿考察的咋样啊?”
“……”宁濯嘬够了,起来给老婆重新上药,“还行,把狗宝贝跑过的地方都跑了一遍,又在办公室帮他们一块儿整理资料。”
大庆:“瞎说啥呢?我可没咬过你。”
宁濯:“怎么没咬过?昨晚不就咬我了?”
大庆:“我那是牙齿不小心硌到了,谁让你长个驴玩意儿的,都不好嗦。”
宁濯:“在宝贝眼里,我不是狗就是驴,反正不是人,伤心了。”
大庆:“欸咋还伤心了呢?逗你玩的,你也是我宝贝,是我宝贝老公行了吧?”
宁濯:“这还差不多。”
小两口你一言我一语地逗着闷子,等上完药,宁濯躺下后把他的开心果抱进怀里,说出了昨天才被大哥批准的惊喜。
大庆一听,激动到不行,忙问真的假的。
“真的,”宁濯说,“不过我真是去上班的,想多了解这个助农项目,我知道等年后宝贝要来粱县工作,虽然不想和宝贝分开,但我更希望宝贝能有自己的事业,我也好好规划我的人生。”
大庆才高兴没多久,想到年后要分开,又有些失落,抱紧弟弟说:“不想跟你分开。”
“傻,又不是不见了,老公答应你,以后每个周末都过来陪你。”
“嗯,我想挣钱呢,等我挣了大钱就给你买房买车,对了老公,我想把咱俩的事儿也告诉大勇,行不行啊?”
上哪儿找这么好的老婆,还要给自己买房买车,宁濯何止是激动到不行,开始憧憬毕业后的美好生活,巴不得时间过快点,就听何青州的,将来他一定要带老婆去国外登记,把婚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