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子他非要嫁给我(66)
“睡觉。”怕他再摸下去要出事,路峥捉住了苏和搂着自己的手,“就这样睡。”
丽龙主稍稍不满,这是干什么呢?他都停下动作了,是还信不过他吗?人与人之间这点信任还是该有的。
怀揣这点小小的不满,苏和昏昏沉沉睡着了。
梦里,苏和也有了自己搭襟这般宏伟的身材,不,他的个头比路峥还要大,宽肩窄腰,厚实的胸肌惹人艳羡,他的搭襟也被迷晕在他的健美体魄之下。
而丽龙主完全没有路峥那般小气,他大方的把自己宽阔的胸口借给了眼馋搭襟靠一靠,想摸的话更是尽情摸,随意摸,怎么摸都可以。
他这样的大方体贴,将梦里变得娇小的搭襟感动的不得了,“早知道你这样宽容对我,我就该随便让你摸。”
然而,这台词恶劣到路教授本人活到下辈子可能都说不出口。
但这个美梦还是叫丽龙主第二天清晨都是乐醒的,就连偷偷从床上爬下来去洗漱干净换好衣服,嘴角的弧度都没平息下去。
普尔萨醒的也早,他睡在外面,苏和起来洗漱的动静逃不过他的耳朵。
在苏和这屋子里留宿了这么多次,这是唯一一次让普尔萨夜里辗转反侧睡不着觉的时候。只要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他就要竖起耳朵去听一听是不是小屋的动静。
是不是丽龙主在和那个外地人背着他说小话。
这种焦心的感觉就好像是桑拿房里泼在石板上迅速蒸发的水,普尔萨的心就是那瓢水。
“我吵到你了?”丽龙主见普尔萨翻身坐起,有些歉意,又怕吵醒路峥,压低声音道:“抱歉,我要准备晨礼了。”
“这有什么抱歉的,你快做你的晨礼吧。”普尔萨揉了揉眼睛,起身,“我去院子里打扫一下。”
省的顿沙来了,又要大吵大闹,普尔萨受着他的排挤就算了,可不能叫自己的爱马也跟着一起挨骂。
出门的普尔萨将屋门关的砰砰响,看丽龙主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心烦,他可不怕吵醒那个外地人。
丽龙主:……这下他小心翼翼爬下床,又压低声音和普尔萨说话,全白干了。
不多时,路峥果然从屋里出来了,他见苏和乖乖跪在神龛前,这屋子里也没了第三个人的身影,可见刚刚那声巨响的罪魁祸首到底是谁。
“把你吵醒了吗?抱歉。”
“没事,我本来也就醒了。”自从和丽龙主睡到一个被窝,路教授固定多年的生物钟,就这样神奇地跟着提前了一个小时。
可能路峥潜意识里,不想再叫自己醒来时,只能看见空荡荡的被窝,找不到那小老鼠一样溜走的丽龙主。
昨晚上弄湿的衬衣第二天一早还有些潮湿,丽龙主怕他搭襟穿上湿衣服起疹子,从自己的衣柜里翻箱倒柜,可也没有找出能合适路峥身材的衣裳。
他的衣裙,路峥穿进去可能就要撑爆了。
最终,路教授披着毯子,借了吹风机到浴房里去吹干他的衬衣。
清晨,在外面顶着露水处理马粪的普尔萨叫来送饭的顿沙撞了个正着,“你怎么一大早上的在这里?!你不会留在这里睡觉了吧!你们塔木人是没有家呢?”
瞧瞧这不要脸的塔木人,丽龙主都有搭襟了,还在这里挤人家的被窝!
“昨天来的太晚了,就留在这里了。”普尔萨恹恹的,脸上没有得意忘形的表情,更不想和顿沙的嘲讽对峙。
看普尔萨蔫头耷脑的样子,顿沙还以为他有毛病了,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这人在帮他扫院子。
顿沙绕过普尔萨爬上木楼,想去教训教训丽龙主,刚跟他说完要注意路教授那个外地人的醋坛子别打翻,这就叫那个塔木人又留宿了,这不是找架吵吗?
可推开门,丽龙主正乖巧双手合十,向阿图卢献上自己的敬意,而一旁的矮榻上,披着色彩鲜亮毯子的路教授,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顿沙:?等等,这屋里怎么还有一个。
他退出去,往楼下望了一望。
果然,屋外一个,屋里一个。
合着这屋子里昨天晚上睡了三个人?!
我滴个阿图卢!
顿沙倒吸一口凉气。
虽然从前的确也有丽龙主一次选上两三个搭襟共同发展,那人家也是挨个叫上来侍.寝,搭襟之间如何排班一周里的日子都是定好的。
绝对没有像苏和这样,一晚上吃俩的!这都可以说淫.乱了!还他纯洁的丽龙主!
就算看上俩,怎么还有那个塔木人的事情啊!
“你这是什么表情。”做完晨礼的丽龙主站起身,对顿沙欲哭无泪的模样感到纳闷,“顿沙,你想拉肚子吗?”
顿沙神情恍惚,“昨、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普尔萨也留在这里,因为太晚了,林子也不好骑马,就没让他回去,不过你放心,他的马儿留在院子里的马粪他自己会清理的。”
“所以你们三个、三个……”
“我们三个?”
路教授适时道:“丽龙主和我睡在屋里,普尔萨睡在外面。”
顿沙混沌的大脑登时清明,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还好还好,是自己想多了!
那普尔萨也是有毛病,一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人家两个搭襟睡一个被窝,他还要腆着脸借宿在这里当电灯泡。
顿沙送了蹭早饭的普尔萨两枚白眼球,“下次,要不你就骑马回去,要不就不要再那么晚过来。”
“你可管不着我,再说,我那么晚来也是有正事的。”普尔萨大口喝粥,想把路峥那一份也吃个干净,叫这个外地人饿肚子。
顿沙无语,“正事什么?你的正事就是做电灯泡吗?”
普尔萨:……
说起正事,丽龙主还得赶着把普尔萨送来的消息告诉阿祖,于是吃过早饭,他就出发了。
阿祖醒的一向也早,这种时候上门,对她来说也不算打扰。
阿祖的小女儿问丽龙主:“吃过早饭了吗?要不要在阿祖这里再吃点儿?”
“不用啦阿姆,我都吃过了。”
“你的搭襟呢?带来了吗?他吃点吗?”
“他没来,和顿沙还有普尔萨在木楼呢。”
丽龙主出门在外,院子里的普尔萨就冲余下的两个人显摆起他的小矮马。
塔木人的确善养马,据说一匹真能上赛场的赛马,能卖五六十万,而一般些的,十几万也是有的。
虽然对方是情敌,但路峥不可否认,这匹枣红色的温血马被养的不错,可以看出来主人对它相当用心,“是匹好马。”
“那当然,有马贩子要花六十万买它呢。”
“但不值六十万。”路教授实话实说。
普尔萨:……别装的你好像很懂的样子。
“你个外地人懂什么马。”
“我也学过马术。”和普尔萨这种出生就会骑马的天赋选手不一样,路峥接受的是正统的马术教育,“我有两匹马。”
路峥的马厩里养着两匹,一匹是捷金马,一匹是特雷克纳,都是他开始学马术时,亲戚送的。
普尔萨家里一群马,马的种类他自然也清楚,一听路峥家里有匹捷金马,当即有些心痒。
捷金马是什么,就是俗称的汗血宝马,一身白金皮毛,因为皮肤薄毛细血管多,跑起来时血管鲜明显眼,看起来流汗,就像是在流血一般,才叫这个名字。
普尔萨家里只有传统山地马与草原马,汗血宝马这种名贵的热血马,他只在带马儿出去参加比赛时见过别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