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32)
刘学更把脸别过去了,脸颊鼓鼓的:“不要。”
廖远停被他可爱疯,恨不得现在就扒衣服开操,他恶劣的,凶狠很地:“不愿意老公也干,干死你。”
刘学听不下去,捂住耳朵,把脸埋在他怀里。
廖远停仰着头深吸一口气,捏他后颈的手都有些抖:“我真的很……”
他的声音低下来,很深情,说的很慢。
“喜欢你。”
可是刘学捂住耳朵,没有听到。
他只闻到廖远停身上的味道。
是熟悉的清香,夹杂一些烟味,胸膛温暖宽厚,能让整个他躲起来,让他心安,他贪恋他,他的气息,他的存在,他像第一次见到廖远停一样热烈的喜欢他,尽管他不知道不明白不理解很多事,但他知道廖远停好,不是对他好,而是他好,他就是个好人,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说他坏,刘学也坚定地认为他好,他固执又愚笨。
最后廖远停给他整整衣服,放他离开,自己换了衣服,洗澡。
下午,他接到廖华恩的电话。
“去不了。”他想都不想的拒绝,廖华恩说了什么,他的眉头越皱越深,闭闭眼,说句知道了,挂断电话。
刘学站在门口看着他。
他摆摆手,刘学就走过来,坐在他腿上,抚平他皱着的眉眼:“怎么啦。”
廖远停温柔地看着他,捏他的脸,亲他的唇:“下午让李单和周梅带你出去玩,别闷在家里,开开心心的,知道吗。”
“嗯嗯。”刘学乖巧点头,搂着他的脖子。
廖远停又走了,这次刘学是站在院子里看着他的车离开的。
周梅叹气,李单也啧了一声:“书记太忙了。”
刘学有些失落,又觉得理所应当,因为在彭怀村就是这样,他就是很忙,忙到一整天可能才见他一面,还没看两眼,他就又走了,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他总是等廖远停,他觉得没什么不好。
如果晚上的饭局能推,廖远停打死不来,但他这个叔父是省里的,临近最高层,他没办法。
晚上七点,家宴中式餐厅最高套房,圆形桌子坐齐,泼墨山水画挂在柏佑清身后,他坐在主位,指尖夹根烟,不到半百的年纪,两鬓却有着白发,坐姿挺拔,眉目端正,有着岁月沉淀的沉稳成熟,气场温和强大。
门缓慢推开,廖远停站在原地扫了一圈,柏佑清看向他,上下打量,长相俊美,身材伟岸,个高条顺,逐一满意,和廖华恩说着话,笑着点头。
“廖远停。”廖华恩朝他招手,“这是你柏叔叔。”
廖远停笑着点头:“柏叔好。”
柏佑清抬手示意,拍拍他身旁坐的女孩儿:“安华,这是你廖远停哥哥。”
柏安华,眉清目秀,小巧可爱,她看向廖远停脸颊红红地笑:“停哥好。”
廖远停笑笑,自然地走过来,抽出椅子坐下。
柏佑清看着他道:“听你爸说,你下派到村里了。”
廖远停点头。
柏佑清:“条件很艰苦吧。”
廖远停:“艰苦。”
廖华恩看他一眼。
“哦?”柏佑清笑了,“怎么个艰苦法?”
饭桌一时安静,廖远停也笑了:“吃不上饭的艰苦。”
廖华恩再次看向廖远停,眉头皱起。
柏佑清恍然大悟似的:“那你多往家里跑,就吃得上饭了。”
饭菜上桌,话题告一段落。
期间又聊些其他林林总总,廖远停哪只耳朵都不想听,目光停在盘子上,盯着白色花底纹路,愣是看成扭曲的白蛇,是刘学交织缠绕的腿,又白又细,又长又直,毫无力气地岔开,接受他的侵犯,眼泪流在他的手上,像透明的钻石,滚动在掌心,他的身体柔软滑嫩,穴眼松软紧致,能吞下廖远停的鸡巴,用最无措无辜的眼神看着他,摆出放浪淫秽的姿态。
忽然,肩膀被人拍了拍,廖远停回神。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廖华恩道,“走了。”
终于结束了。
廖远停起身,抬头,撞进柏佑清的眼里。
对方耐人寻味地看着他,眸色黑沉。
廖远停坦荡回应,转身离开。
送走柏佑清,廖华恩问廖远停今天怎么回事儿,这么不知道分寸,廖远停道:“实话。”
廖华恩拿他没办法:“你这小子。”
路上,柏安华说自己对廖远停很满意,无论外貌还是性格,都让她很心动,柏佑清摇头,拒绝女儿:“他不适合你。”
“为什么啊爸?”柏安华不理解,“不是你带我来的嘛,说华恩叔叔的儿子很优秀。”
柏佑清没有解释,只是又说一遍,他不合适。
晚上回去,已经很晚了。
廖远停自己开车就是为了逃避喝酒。别墅亮着一盏灯等他回来,他身上裹着重重的寒气,轻手轻脚上楼,推开卧室门,就看到床中央凸起一小块儿,是刘学盖着被子把自己埋了起来,只露着半张侧脸,眉眼还被几缕头发遮挡,窗外的树梢挂着月亮,照着他的小人。
廖远停拿起手机,静音,拍张照。
他的心都化了,走到床边,抱着人,冰凉贴着温热,刘学下意识嘤咛。
廖远停想吵醒他,又舍不得,刘学睡意朦胧,微微睁开眼,看到是他回来了,伸手要抱,声音哑哑的,语气带着娇,“你回来啦。”
“回来了。”廖远停亲亲他,要起身,“睡吧。”
刘学揉揉眼,拉着他:“不是要做嘛。”
他掀开被子,光洁白嫩的身躯暴露无遗。
廖远停愣住,直勾勾地盯着他,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下,抹了一把,鼻血。
第45章
盛情邀请。
廖远停只能想到这个词,他几乎瞬间就想扑上去恶狼似的把人吞之入腹,但刘学被他突如其来的鼻血吓住了,光着屁股就要下楼找药箱,廖远停一把把他搂在怀里,抽张纸擦干净血迹。他的外套拉链咯的刘学难受,白嫩的身体不由自主扭动,还带着淡淡的香气,廖远停直接拉开抽屉拿出润滑,把人压在床上,让他背对自己,撅起屁股,刘学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有什么灵巧又湿热软嫩的东西舔他的屁眼,试图往他身体里钻,他吓的尖叫,不停地用脚踹,他虽然洗了澡,但也没想到廖远停会舔他!廖远停轻而易举地制止他,舌尖绕着穴口打圈,刘学羞的都要哭了,求他:“不要!不要!”
廖远停两耳不闻,不仅舔,还吮吸,刘学脚尖绷直,魂儿都没了,慢慢地不挣扎了,贴着深色的床单轻喘,廖远停知道他有了感觉,拧开润滑,大量的润滑液倒在手上,穴口上,阴茎上,他伸进去一根手指,耐心地做开拓,刘学胆子小,廖远停不想在床事儿上吓到他,否则他肯定会有阴影,以后想做更难了,得让他放松警惕,慢慢地培养,操到容纳自己的程度,今天是他第一次同意,廖远停压在他身上想亲他,刘学瞬间捂住嘴,惊恐地看着他,不愿亲,廖远停微微挑眉,被他气笑,也不强求,伸第二根手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干他,亲以后再说。
直到三根手指都操到高点了,刘学的阴茎也硬起来了,他的身体不由自主放松,又因为快感而紧绷,廖远停撸了两把阴茎,掰着他的臀肉,慢慢地操进去,刘学还是疼,手往后伸着想阻止,被廖远停抓住,他抓着刘学的两个手腕骑马似的啪啪啪地操干,偌大的卧室响着肉体的碰撞声,还有他沉重的呼吸,以及刘学抽噎的哭泣,他垂着头,阴茎随着力度一甩一甩的,他已经比最开始时胖了些,但也没涨多少肉,似乎还都涨臀上了,廖远停的胯骨撞着他饱满有弹性的小屁股,性欲大增,看到刘学小腹微微的凸起时更是难以控制自己,他恨不得将两个睾丸也都塞进他的身体,刘学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被迫承受着根本扛不住的欢愉,他之前哭是因为害怕,现在哭也是因为害怕,他觉得自己要坏了,那种酥麻的爽感侵蚀他整个人,他觉得自己坏透了,在这种做坏事的情况下感到舒服,他一直认为做爱是件坏事,但廖远停喜欢,他就可以陪他,可现在他也感受到了为什么这种坏事让人上瘾,难过自己的不争气,也为此感到惊慌,他的哭泣里逐渐变了音调,转着弯,拐着调,让廖远停听出来那根本不是不要,而是肯定和褒奖,是他让刘学舒服的证据,他一会儿慢,一会儿快,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操的刘学跪不住,他难以启齿地说什么,廖远停就问他:“要老公轻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