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47)
廖远停从楼上把他干到楼下,本就旺盛的体力得到药效的助力让他不知疲倦,肾上腺素飙升,鸡巴硬如铁棍,捅进刘学的身体,他放下他的一条腿,把他压在冰冷的窗户上,冰与火的冲击,让刘学急喘,他的哭声变大了些,廖远停揪住绑着他的领带强迫他仰头,咬着他的下唇,隔着湿透的领带吸他的舌头。
性器拔出,他抱着刘学到沙发上,让他靠着垫子,抬起两条腿搭在自己的肩上,嫩红的穴口吐着精,一缩一缩的,廖远停低头注视,将精液抹在他的大腿上,捞起旁边的烟和手机。
下午三点。
他看一眼半昏迷的刘学,露着鸟去厨房做饭。
刘学看着他的背影,咬咬牙,试图爬起来,可一点力气都没有,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就没有清醒过,余温一阵一阵的侵蚀他,流了满床的汗也不过是隔靴搔痒,那种热浪仿佛渗透到骨头里了,让他两腿打颤,胳膊也抬不起来,只想扭动身体,试图分散热量和注意力。
穴里的精液流出去,他又感到了空虚。
他跌倒在地上,几乎是爬着朝厨房去。
杀了他,他受不了了。
小白正玩球,看到往日的主人趴在地上,还以为主人在玩游戏,跑到他身边拱来拱去,小小的舌头舔着刘学的腰,刘学闭闭眼,额头砸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颤栗地呻吟,他挣扎着往前爬,下一秒,被人提起来,而小白也猛的被踢到墙上,哀叫一声砸在地上,刘学浑身发热,眼的余光看到那小灰团一动不动,指尖动了动,廖远停松开他的领带,满是烟味的舌头和他纠缠,把人压在茶几上抬起腿,摁着他的喉结,声音粗喘,“喊老公。”
性器在穴口摩擦,就是不进去,刘学绝望至极:“老公……”
廖远停奖励似的亲亲他的耳垂。
他很喜欢刘学的耳垂,嫩白的身躯,耳尖却红的滴血,仿佛镶着红宝石,让他爱不释手。
刘学双腿大开,廖远停操干的力度带着茶几都在轻微的晃,他的舌头钻进刘学的耳朵,发出黏腻的舔舐声,刘学头皮发麻,在他精壮的后背狠狠划下,宛如受了酷刑的背部是廖远停的勋章,彰显着他的力度,刘学所有的情绪掌控都在他手里,是他为之上瘾的胜利品,他抓着刘学,像国王抓着金币,他的身体就是他的领土,廖远停要在领土上插满属于他的旗帜,他干的又重又深,速度很快,刘学夹紧他的腰,死死地咬着下唇,哭的肿胀的眼睛又流泪了,廖远停舔他的泪,要他回答,“以后听不听老公的话。”
“听……听话……”
廖远停皱眉,不满意。
刘学哭的止不住,断断续续地哽咽,“老公,听老公的话!”
廖远停满意了,刘学却想躲。
他的腹部绷紧,阴茎硬了起来。
廖远停微微挑眉,又把他翻过去抱起来,走一步颠一下,他故意把手往下,性器在刘学的小腹顶出形状,仿佛被砌进身体,刘学的哭声越来越大,阴茎也越来越硬,廖远停疯了似的挺腰,把他干的直颠,还没到卫生间,刘学就急喘着喷尿,骚黄的液体宛如一小道水柱,半分钟后才淅淅沥沥收官,廖远停笑了一声,吓他:“等周姨来了,我就告诉她你尿在这儿了。”
“不要!不要!”
刘学呜呜地哭,崩溃到全身泛红,胡乱挥手,廖远停顺势把他压在墙上,洗脑似的引诱,“还跑吗。”
刘学摇头。
“待在老公身边,听老公的话。”
廖远停掐他的腰,“重复。”
刘学喉结滚动,小声说:“待在老公身边,听老公的话。”
廖远停满意地敛眸,亲亲他的侧脸,身心舒畅,舒舒服服地操人。
刘学咬着指尖喘息,眼的余光看到小白还是一动不动,心里又难过起来,抓廖远停的手臂:“小白,小白。”
廖远停看都不看,轻描淡写,“死就死了。”
刘学愣住,他的大脑在一瞬间闪过很多画面,很多很多,有以前有现在,有在彭怀村,有在别墅,他看到自己捧着小白喊廖远停的名字,看到廖远停在阳光下朝他张开手臂,看到奶奶摸他的头,慈爱地注视他,看到那个夜晚,哥哥对他说:“死就死了。”
世界仿佛一个怪圈,一个巨大的泥潭,拉扯着他,要把他拉进深渊里淹死,他仰着头,试图呼吸,他快要支撑不住。
刘学垂着头,许久没有声音,廖远停看他昏了,加速操干几下,射了精,就把人抱到沙发上。
刘学半闭着眼,很安静。
廖远停给他盖了张毯子,朝厨房走去,下一秒,他听到有风的声音,刚转头,巨大的疼痛从后脑勺传来,伴随着瓷瓶碎裂的声音,他晃了晃,头脑发胀,发晕,耳鸣,摸了把后脑勺,一手血,他转身,刘学的手里抓着破碎的花瓶,眼里噙着泪,崩溃地看着他,浑身发抖,腿间流着精。
“你……”
廖远停甩甩脑袋,往后踉跄几下。
“不……不要……欺负我。”
刘学疯了似地,失控大哭:“不要欺负我!不要!”
廖远停重重地倒下。
刘学嘴唇颤抖,猛然扔了手里的碎片,倒在沙发上,绝望地哭,随即,他连滚带爬地跑到墙边,抱着小白的身体,害怕地缩成一团,鲜血蔓延到他的脚边。
偌大的别墅除了他的哭声什么都没有。
风吹过光秃秃的树干,发出莎莎的声音。
一片祥和。
第65章
小白还有呼吸。
刘学意识到这点,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抹把眼泪,把它放到沙发上,又去摇廖远停,廖远停指尖微动,像是要醒。
怎么办怎么办,刘学心脏剧烈地跳动,几乎跳出胸腔,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害怕疯了,他要疯了,他不停地往后缩,像抓救命稻草一样靠着沙发,他承担不了后果,他不知道廖远停会怎么对他,廖远停会生气,会暴怒,然后继续喂他吃药,让他人不人鬼不鬼,只知道撅屁股挨操,他受不了了,他要跑,跑!
——奶奶说:如果他欺负你,你就跑。
奶奶。
刘学又开始哭,他一边哭一边艰难地上楼,精液流到脚跟,又湿又黏。
他扶着栏杆走进卧室,胡乱地找衣服穿上,裤子穿了好几遍才穿好,可是没多久屁股那里就湿了一片,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焦急又害怕,他怕廖远停醒,怕像上次一样逃跑失败,他不敢耽搁了,几乎是摔下楼,抱着小白的身体走到门边。
“你要去哪儿。”
刘学僵住。
那一瞬间好像很久,又好像只有一秒,廖远停从地上爬起来,站都站不稳。
他揉揉发懵的脑袋,掌心的血印在额头上,面色苍白阴沉,极其可怖。
一片寂静,他就那么看着刘学僵直的背影。
“你要去哪儿。”
他又问,声音沙哑,像从胸腔发出的几个字。
刘学颤抖着闭上眼,手摸着门把手。
廖远停弯腰,捡起地上掉的烟盒和打火机,低头点烟,抽了一口,坐在茶几上。
他裸着上半身,背上全是血印,裤腰松垮,拉链大开,露着疲软的性器,他叼着烟,把鸡巴塞进内裤里,拉上裤子,又抽了一口,弹弹烟灰,吐出烟雾,看着刘学,声音更哑,问了第三遍,“你要去哪儿。”
打火机扔在玻璃茶几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说话。”
刘学吓的一哆嗦,他快要呼吸不上来,使劲掰着门把手,开门,开门,快开门,快啊!!!
“嗤。”
廖远停笑出声,看着他使出吃奶的力气。
“锁了。”他好心提醒。
刘学卸了力。
他慢慢跪坐在地上,无声地掉泪。
“对不起……对不起……”
廖远停歪歪脑袋,点点门:“逃跑。”
指指自己的脑袋,“打我。”
他站起身,朝刘学走过去,“还是言而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