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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真香实录(28)

作者:羌三目 时间:2024-08-25 09:39 标签:破镜重圆 狗血 强制爱

  封谦咬紧牙关,小腹像是要被顶穿,早已肿胀的穴口没有一丝褶皱,被全部撑开,艰难地吞吐性器,过分淫浪。
  谷臻说床软,适合休息,又把床弄到湿的睡不了,封谦挣扎过,反抗过,但死活逃不出去,在他被按到房门上操弄时,门铃响了。
  他以为谷臻不会开门。
  “怎么了?”
  封谦趴在门后墙壁那,忍受奸玩的同时还被谷臻死死捂住嘴,不让他开口呼救。
  氧气逐渐稀薄,视野变得模糊,窒息带来的恐惧刺激到了大脑某处反应,引起一种异乎寻常的性快感,封谦几乎脱虚。
  “臻哥,有人找您,电话打了十几次,是海外的,陌生号码,我看着不像骚扰电话,接通后对面说有重要的事,要您亲自来讲。”
  谷臻腾出一只手从助理那接过电话,猝不及防被封谦挣脱开,他眼疾手快,在受害者求救喊出口前关上了门。
  封谦粗喘几口气,求生本能让他忽然迸发出巨大力量,扑到谷臻胳膊上冲着电话大喊:“救命!救我!我在格莫……唔——唔——”
  “不好意思,刚才朋友闹着玩。”谷臻把他锁回怀里,用肩膀暂时性堵住封谦的嘴。
  “请问你是?”
  对方却久久未说话,肩膀那块传来剧痛,谷臻低低“嘶”了一声,警告似的按住封谦后颈。
  约莫半分钟过去,夹杂着电流的机械男音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谷臻,是你吗?”
  明显是变声器处理过,谷臻揉着封谦后脑勺,如同抚摸一只乱咬主人的坏脾气狗崽,他反问:“你是谁?”
  电话猝不及防地挂了。
  再打回去,却提示该手机号已注销。
  一段莫名其妙的插曲。
  后面的情况封谦不愿回想,他差点以为他会被活活干死在那个房间里。
  离开酒店前,谷臻把他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衣服裤子全部换新,让他至少从外观看起来和普通学生无异。
  大明星变回电视里那个衣冠楚楚的模样,温柔仔细地替封谦整理翻飞的衣领:“小狗,学乖没有?”
  封谦裹在裤子里的腿止不住地发抖,他飞快点头,一心只想逃走。
  谷臻替他打了返校的车,原本是想亲自给封谦送回工大的,但临时多了趟商务要跑,他得抓紧时间去机场。
  临别了,在酒店门口谷臻突然递给封谦一张卡,认真询问:“你操起来很爽,考虑考虑,要不要当我长期炮友?”
  封谦想把他当大炮炸了。
  他精疲力尽:“我不喜欢男的,不当。”
  “没关系,我也不喜欢你。”谷臻笑得灿烂,夜风吹拂,他那双眼睛总像含着春水,荡起一层波,看谁都多情,“炮友不需要感情基础,我们身体合拍,你不觉得吗?我不白嫖,卡是无限额的……”
  网约车适时赶到,封谦头都没回地走了。
  他怕他再听下去要跟谷臻拼命。
  上车后过了一段路,封谦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黑盒,降低音量放到耳边,清楚听到开头几声惨烈叫喊后才松下一口气。
  幸好他来之前长了心眼,裤子里夹了个小型录音器,否则今天真是要白挨一顿操。
  *
  *
  封谦在门禁前五分钟进的寝室,佘九涟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但谁也没搭理谁。
  封谦摘下挡脸的墨镜,眼睛肿了一圈,看着可怜,明摆在外受了欺负,他随便收拾收拾,然后直挺挺往床上倒去。
  太累了,浑身上下没一块舒服的,尤其下半身,酸胀疼麻,比当年封文星抽他家法还难受。
  他不想这时候再惹到佘九涟让自己多遭点罪,眼皮耷拉着,躺床上没两分钟就陷入昏睡。
  佘九涟睡眠浅,后半夜被一阵奇怪哼叫吵醒,他睁开眼看了会儿床板,右侧声音越来越大,快要从小猫小狗的哼哼演变为大哭。
  “你在干什么?”
  刚睡醒的缘故,嗓音有些哑,佘九涟不带情绪地问,自然无人回应。
  哭声却愈发悲痛,伤心至极,仿佛世界上没有比他更难过的人。
  佘九涟本不想管的。
  他站到封谦床边,看到湿濡的睫毛和沾湿鬓角的泪痕,在一抽一抽的哭噎中终于听清了封谦嘴里模糊不清的话。
  “妈……妈,他们都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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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破5k收了【转圈】谢谢大家的喜欢,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超级超级超级超级爱你们,嘴笨不知道说什么,决定多写点以表我的感激之情。
  怎么说,是要加更还是写一篇额外if线小番外?可以点梗,以及想看哪对。
  例如骨科双性if线,封谦某天醒来突然发现自己长了个b,然后一头雾水地去找他哥求助……这就是个例子,其他有想看的也可以说,挑个点赞最高的写,没人想看就算了我灰溜溜逃走


第24章
  封谦很多年没梦到过吴可越了,从吴可越因为二胎流产彻底疯掉的那天算起。
  大概是因为恨他,怪他,所以平时在梦里也不想和他相见,但封谦今天实在是太难过了,他想找个人陪他说说话,除了吴可越,他不知道还能找谁。
  这是一场极为混乱的梦。
  梦里他回到童年时期,吴可越牵着他在一条望不到尽头的漆黑小路上走,路的两边不是树木,而是无数对封谦来说并不陌生的建筑。
  开头一间破旧的出租屋,门板挡不住风,没有精良的医疗设备,没有家人真挚的期盼,随着一声婴儿啼哭,屋里紧接着传来女人的哀恸,歇斯底里的哭骂像诅咒降落在一无所知的新生儿头顶。
  封谦拉住吴可越的手紧了紧,路上没有风,他却觉得寒意席卷全身,怯怯地喊了声“妈妈”,吴可越打他手背:“不是告诉过你,在外不能喊我妈,要叫姐姐。”
  于是封谦闭嘴,剩下的话吞进肚子里,同时想起来,自他记事起,吴可越就反复对他说这句话,在外不许喊他妈。因为吴可越生他时才刚成年,她害怕周围人八卦探究的眼神,闲言碎语是比死亡更可怕的重压。
  出租屋很快塌陷,随之代替的是一家热闹的马戏团,吴可越拉着他停在门口,封谦个子太小,面前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到喧嚣叫喊混着嘈杂音乐。
  后来人群散了,地面留下许多东西,一个化着小丑妆容看不清五官的孩子蹲在地上一张张地捡,有破了角的纸币,还有指甲盖大小的零散硬币。
  小孩身上脏兮兮的,玩偶服不知道多久没洗,他边捡边往口袋里塞,直到一个大胡子男人出现,手里拿着鞭子,小孩死死护住口袋,明明怕得发抖,还死不承认他拿了钱。
  后来鞭子落到身上,眼泪涮去劣质油彩,那张和封谦一模一样的脸显露出来,封谦想伸手拉他一把,碰到的却是虚像,在他怔愣后如海市蜃楼瞬间幻灭。
  马戏团之后出现了学校,好几所相差甚远的学校,从小县城破初中到泸城重点大学,封谦手里多了根笔,是吴可越塞给他的。
  吴可越松开手,把他往学校推:“你应该离开这里,去泸城,找你亲生父亲,他能给你更好的生活。”
  可封谦不想放手,他做了与现实生活中截然相反的决定,笔被摔在地上,他跑回吴可越身边,大眼睛泪汪汪的:“不要,妈……姐,姐你不要赶我走,我不想离开,你让我待在你身边……”
  听说梦里一切都由造梦者主宰,封谦天真地以为妈妈会心软。
  但吴可越蹲下来,抚摸他的脑袋,声音是封谦在现实中从未听过的温和亲切:“谦宝乖,姐姐也不想你走,但是我要有新家庭了,你爸爸想让你回去认祖归宗,你去找他,好不好?”
  可封谦听完,脑子里立马冒出许多或陌生或熟悉的画面——讨厌刁难他的华叔,漠视冷落他的封恒,新学校里欺凌孤立他的同学,永远尴尬的分组讨论……
  那怎么会是更好的生活?
  他抱着吴可越号啕大哭:“不好!他不想我回去!没人喜欢我,他们都不想我回去,妈,妈,他们都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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