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鬼畜病娇改造攻X渣浪受)(7)
“哦~”Dick刻意拉长尾音,说,“我们先前还在议论,你是不是发达后也学起有钱人那套,开始惜命谈养生呢。”
蓝正平嗤笑一声,很是不以为然地说:“人生不过就几十年,不抓紧时间去享受,反而战战兢兢地这点不敢吃那点不敢喝,这人还有什么意思。”
作为一个标准的享乐主义者,他从来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心态。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Dick笑得花枝乱颤,“不过你今天居然不点BLUE HAWAII,难道最近是转性改为洁身自好了吗?”
蓝正平半真半假地说:“前几天我在路上被个算命先生叫住,他说我印堂发黑近期将有大祸临头,如果想破除厄运就得禁女色。”
Dick又是一通大笑,说:“得了吧,谁不知道你最近交好运,发了发财,鸿运当头还来不及,哪会有祸事。”
“这你就错了,都说福乃祸所依,通常好事和坏事都是前后脚来的。”
Dick摇摇头:“真是说不过你,但joker,女色不行的话可以试试男色哦~你真的不打算考虑一下我?”
他舔了舔下唇,摆出邀约的姿态。
蓝正平挑挑眉,抿了口酒后说:“你也清楚我对男人没兴趣。”
正巧这时,一个穿着红色紧身连衣裙的女人从外面进来,她染了一头漂亮的金发,烈焰红唇,刚进blood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蓝正平轻佻地吹了声口哨:“我找到谈心对象了,先走一步。”
Dick只好遗憾地看着他走向那个女人。
蓝正平的脸就是最好的通行证,他轻而易举的就在众人中杀出重围,成功获得与美女喝酒谈人生的机会。
酒吧街上的常客们对此已经见怪不怪,通常只要蓝正平想,就没有钓不到的女人,一些和蓝正平混得熟的还朝他扬扬酒杯,然后露出你懂我懂的暧昧笑容。
可惜蓝正平今天打算当正人君子,酒吧里的人没等到他们两搂抱着离开的画面,倒是看见蓝正平绅士地陪女士聊了半宿,最终送对方出门。按道理这个红裙女人绝对是难得的极品,不管从身材还是相貌来看,但蓝正平居然没和她共度春`宵,简直就是太阳从西边升起。
蓝正平没管离开后酒吧里的人会怎么议论他,他和美女在路边来了个火热的法式深吻后,就把人送上出租车,自己另外叫了辆出租车回家。尼玛这规矩得,连蓝正平都想自我表彰了!但也不算毫无收获,大约是他的规矩取悦了这位美女,对方给他留了手机号码,过段时间能进行床事后再约也不迟。
没多久,出租车就回到他家附近。
蓝正平从车上下来,顶着微醺的大脑走进巷子。
走到一半时就突然感觉不对劲,虽说他今晚喝得有点多,但还保留着清醒,此时听见身后一直有两道脚步声跟随自己,蓝正平也不禁敲响警铃,在走过路灯下时特意观察了一下墙上的影子,不出所料的看见有两个人影在尾随着他。
蓝正平从高中起就开始经常出入酒吧、KTV等娱乐场所,因为受欢迎的缘故,所以也没少碰见过嫉恨他的人。
男人间解决问题的方式很简单,就是通过拳头武力。
当发现有人在尾随自己时,蓝正平立马便意识到肯定又是不知道谁看他不爽。他心里暗叹一声,眼睛却开始往巷子两边四处瞄起来,寻找趁手的武器道具。可惜就在他刚好找见半截水管,还差几步就能过去拿到手的时候,面前出现了第三个人。
只见一个烫着紫色卷毛,面色不善的混混站在巷子前方,刚好挡住蓝正平去路。
蓝正平不得已停住脚步,与此同时,尾随他的两个人也停了下来,这三个人刚好形成一个包抄的局面。蓝正平回过头看清尾随他的人后,心中叫苦不已,这三个人都不是空手来的,他们手里都拿着铁管或木棍,再想到有人早早在前方等着他,显然是早有准备,特意埋伏在这里就等他出现。
对方明摆着来者不善,那蓝正平自然也不会傻啦吧唧的愣在原地,想都没想他就果断主动出击。
这种时候还讲废话的都是智硬。
不等那几个混混出手,蓝正平直接选择以紫毛为突破口,不仅是因为这边只有一个人,重点还在于取得他身后地上的水管,起码自己不用赤手空拳应付。
打定主意后蓝正平突然朝那紫毛撞过去,那几个混混虽然本身有所防备,但蓝正平也不是吃素的,他撞过去时有意护着头部,然后手肘关节对准紫毛腹部。这冲击力让紫毛吃痛地后退两步,嘴上忍不住“嗷”了一声,当即气愤地挥舞手上的铁棍,决意要给蓝正平点颜色瞧瞧。
而他那两个同伙也反应迅速,尽管蓝正平以最快速度拿过水管,可背上还是不免挨了两下。
蓝正平敢说,这几个人绝对是抱着要把他打残的目标而来,一棍敲下来他半边身子都麻了,再来两棍估计不死也半残,如果不是清楚这几个人不把他打残就绝不罢休的话,蓝正平宁愿低头装孙子也不想起正面冲突。
他咬紧牙关忽略背上的疼楚,一边挥着水管还击,一边寻机会逃跑。一对三,说什么吃亏的都是自己,他才不会为了争一时意气就把自己置于险境,,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留住性命才是最重要。
然而事实上,纵使蓝正平有这认知,在被三人包围的情况下突围仍不是件易事,尤其是他先前趁其不备出手后已经让他们警惕起来。
蓝正平努力寻找机会未果,加上先前酒吧里有点喝多,导致反应力下降,倒是越发招架不住。毕竟双拳难敌四手,身上挨的棍伤也越来越多,浑身上下几乎都没了知觉,混乱中还好像听见骨裂的声音。
回想今晚在酒吧里和Dick的戏言,蓝正平此时不禁暗叹自己真他妈的乌鸦嘴,以后真的再也不乱说话。
眼见着就要栽在这里,蓝正平心有不甘却无能为力,只好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态,心想如果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能让你们得太多便宜,赤红着眼什么撩阴腿、插眼等阴招都使出来准备背水一战。
正当此时,他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惨叫。
蓝正平回头一看,发现一个原本想从背后偷袭他的混混如今倒在地上抱着腿,神情痛苦得好像断了脚似的扭曲。
不仅是蓝正平被这变故弄得失神,那两个同伙也愣了,接着他们抬头一看,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巷子里出现了第四个人。
蓝正平一眼就认出这是那天他倒垃圾回来时碰见的男人,原因无他,就算是在黑夜里这人的外形和气质也太好辨认了。
其中一个同伙已经爬不起来了,而这个突然冒出的多管闲事者,光身高起码就有一米九,更勿论西方人本身体格就比较壮硕,剩下的两个混混在他面前瞬间就觉矮了个头,既然他们手上持有武器。
剩下那两人相互看了眼,然后一个染黄毛的扬声道:“喂!别他妈的多管闲事,不然连你也一起打!”
“等、等等……”另一个人看见对方不单没被吓退,还阴着脸朝他们走来,突然感到不妙。
他想劝同伙要不先撤退,可是已经晚了,毫无眼色的黄毛青年仍不遗余力地作死挑衅:“脑子正常就赶紧滚,别让老子出——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拳头打回进肚子里。
蓝正平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两个混混是如何被打得毫无反击之力,他没想到这看起来文艺气息浓厚的外国人打起架来也毫不落下风。
没多久,躺在地上哀嚎的就成了三个人。
想不到一场危机就这么化解,蓝正平感到相当不真切,然后看向路灯下那个新搬来附近的外国人,脸上不禁带上几分示好和谄媚的笑容,扬起手,试图套近乎地拍拍他肩膀道个谢。
“Hey,thankyou……”
谁知刚准备搭上去,对方就立马一脸险恶地避开他的手,嘴里嘀咕了一句不知哪国的鸟语。
蓝正平虽然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但从他说话的神态和反应,那绝对不是好话,翻译成中文的话就估计是“滾”之类的。
蓝正平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心想:操!外国人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么看不起人有种就别在天朝混啊!
既然对方明摆着不待见自己,蓝正平也懒得热脸贴冷屁股,翻了个白眼,拖着浑身伤痛的身体走回去。
不出意外的,硬撑着走了不到十米,他就膝盖一软整个人倒在地上,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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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节快乐~
咳,忍不住狗血一发,顺便为接下来要发的便当做准备【麻烦】
昏迷过程中,蓝正平曾有过回光返照般的短暂清醒,朦胧中身体好像被人扒光后拖上床铺,接着一条湿热的软肉在他身上舔来舔去。它沿着身体的肌肉走向,用略为粗糙的身高将蓝正平上半身每一寸肌肤都舔舐,遇到伤处时还会用力来回多舔两次。
蓝正平很是怀疑是不是路边的野狗以为他已经死了,正准备看看哪里好下口。
可是接下来乳首就被含住,那触感分明是人类口腔。
好在此前伤得不轻让蓝正平的大脑变得迟钝,纵使已经觉得哪里不对,却碍于脑子不清醒没细想下去。
那条舌头停留在他的左胸上,和乳粒玩起对抗游戏,不时用舌面将其压下去后,又用牙齿轻轻将它扯起来,没多久左边的乳尖就硬得像小石头一样。
蓝正平从嘴角溢出两声轻哼,对方的动作顿了顿,接着,蓝正平就感觉到一双搓热的手掌覆在他身体表面。
它先是揉搓他的胸膛,按压他的肌肉,蓝正平被对方的手法弄得相当舒服,再度哼叫出声,同时朦朦胧胧间不知为何联想起,听说人临死前会产生幻觉,想不到自己最后会想到的居然是大保健。
可是想想看,临死前做一次舒服的大保健好像也死而无憾,如果按摩师还是个前凸后翘沙漏身材的大美女就更好了。
蓝正平昏昏沉沉的想着,丝毫没察觉那双手已经越来越下,不过就算碰到敏感`部位也已经没关系了,因为先前按揉得过于舒服的缘故,蓝正平又睡了过去。
梦里好像闪过一道白光。
第二天,蓝正平是被阳光给晒醒的。
他睁开眼,结果发现躺在他再熟悉不过的卧室里,脑子失神了好一阵。
昨晚不是在小巷里被人揍了一顿吗?他还记得自己最后好像没走出多远就倒地上了,那是谁把他带回来的?蓝正平脑海里顿时闪现出一个外国男人面孔,然后他忍不住弯起嘴角,看来对方是口嫌体正啊!最后还不是将他送回家里,虽然蓝正平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房号,但不妨碍他此时为自己总是走运遇上贵人而沾沾自喜。
如果当时能顺便送他去医院就好了,蓝正平想。回想起昨晚自己挨了不少下,现在估计身上已经不能看了。这些棍伤可不能拖,不赶紧去医院检查下的话,唯恐今后会留下隐疾。于是,蓝正平从床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