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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枪(94)

作者:金十四钗 时间:2019-05-28 00:24 标签:甜文

  虞少艾方才就已经憋笑到内伤,见刑鸣还一脸不解,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这一笑,把他老子也招笑了,刑鸣从这对父子的笑声里明白发生了什么,抬手擦了擦自己的鼻子与脸。
  “切,幼稚。”刑鸣佯作生气,但脸没绷住,自己也笑了。
  热气腾腾一盘饺子,哪只出自谁手一眼就能认出来。虞仲夜的饺子已然挺括,刑鸣的饺子熟了以后倒也成了形,自外观上缩短了先前的差距,反是虞少艾那些别出心裁、奇形怪状的,不少都散了架,皮馅分离,乱七八糟。
  虞少艾还跟刑鸣较劲,问自己老子:“谁包的饺子好吃?”
  虞仲夜看了儿子一眼,然后目光转向自己的小情人儿:“鸣鸣的好吃。”
  虞少艾算是彻底明白自己在这家的地位了,吃完这顿团圆饭后就主动消失,跟约好的朋友一起守岁去了。留下刑鸣与虞仲夜在家里看春晚。
  说来也奇妙,台长身份时的虞仲夜基本没看过春晚,以前这件举国盛世有专门负责的副台长管着,他从不过问。现在离开了电视台,反倒有了闲心。
  电视里依旧是文娱中心那几张举国皆知的老面孔,也就多了一张新面孔,出场也不太多。这个位置原本是刑鸣的。刑鸣问虞仲夜:“如果我主持,会比他好吗?”
  虞仲夜道:“不会。”
  虞台长公事公办,饺子能夸他包得好,但业务上的问题就是两码事了。刑鸣不怎么服气,盯着电视不做声。几个节目之后,有个赞助企业给全国观众拜年的环节,露脸的主持人是南岭。南岭是个不折不扣的花瓶,端着花瓶的架势,摆着花瓶的姿态,一台男女老少明星笑匠属他颜值最高,人气最旺,他一出现微博就炸了。
  刑鸣不羡慕,心说这人还真就一路广告念到底了,又仔细听了听,口音问题倒是好了不少,估计还是下过苦功夫的。
  拜年环节时间不长,一会儿又是个语言类节目。刑鸣笑得挺快乐,一些在旁人看来挺没意思的包袱他都很给面子地笑了,一点也看不出往常做节目时的尖锐。
  平日里绷着脸装老成,到底也就二十来岁,在年长自己好些的情人面前,那点天真稚气完全藏不住。结果成了刑鸣看着电视,虞仲夜看着刑鸣。电视里演的小品叫《望子成龙》,一个挺眼熟的小品演员甩了一个不怎么高明的包袱,刑鸣却乐得不行,偎在虞仲夜的怀里东倒西歪,一口齐齐整整的白牙全笑了出来。
  虞仲夜垂下眼帘,看着怀里的小东西,笑着问:“这么有意思?”
  “有意思啊。”刑鸣笑得真心实意,不是捧台里的场,而是真的觉得每个节目都挺有意思的。他长那么大就没阖家团圆地过过大年,看过春晚,遍插茱萸少一人,那是他心里永久的伤。
  小品尾声不出所料地煽情了一把,弘扬中华美德,歌颂父爱伟大。刑鸣不笑了。他有一阵子没有梦见自己的父亲了,不得不说,这是件好事。以往每梦见一次,他都一样呼吸不畅,周身死僵,犹如死过一回。在小品刻意抒情的背景音乐里,刑鸣仰起头,盯着虞仲夜看,合着自己那些遥远却甜美的记忆,从他的脸上搜寻、拼凑与补掇,突然说:“老狐狸,有时候我觉得你像我爸。”
  虞仲夜板下脸,不客气地抬手在刑鸣脑门上弹了一下:“不准胡说。”
  可能是父亲早亡的关系,刑鸣对他的感情里一直带着一分孺慕之情,这点虞仲夜自己也知道。
  虞仲夜结婚得早,二十出头就当了父亲,对虞少艾一直疏于照顾,有个与儿子年纪相仿的小玩意儿养在身边,多多少少也是对自己的弥补。但他不想要。
  他不要他的感激、敬畏与孺慕,他要的是这个人,他要的是他完完整整地交付,心甘情愿地归属。
  最赤裸直接的欲望。
  “宝宝,坐上来。”不待刑鸣同意,虞仲夜就把刑鸣抱坐在了自己腿上,一只手扯开他的衬衣扣子,伸了进去。
  刑鸣动弹不得,任那只手在胸前撩拨,掐捏自己的乳头,没几下便将那粒凸起揉得又胀又痒,巴不得被狠狠搓磨几下才好。
  “让我看完这个节目……”刑鸣学生时有个很喜欢的国外乐队,后来乐队解散主唱单飞,再没同过台。没想到这回春晚,明珠台竟能请得他们其中三个再次合体开唱,虽然人还未齐,但已是非常难得了。
  老狐狸的兴致已经来了,他才挣扎两下,就感到那根东西硬邦邦地挺了起来,顶着他的屁股。虞仲夜说了一声“你看你的”,便将刑鸣的屁股往上一抬,顺势将他裤子扒了下来。取了点柜子上的润滑液,并着两根指头挤进刑鸣穴里。刑鸣背对虞仲夜,两腿被迫跪着分开,仍艰难维持着坐姿。虞仲夜的手指在那紧致小穴里动了几下,不见穴壁松软下来,就已经急不可耐了。他一手托着刑鸣的屁股,一手将自己的性器掏出,喂入他的穴里。
  一下还没到底,刑鸣痛呼起来,虞仲夜不由分说地掐着他的腰,将他狠狠摁坐下来。
  刑鸣惨叫一声。穴内器物将他整个人囫囵塞满,似一块炙烫的金属,直抵腹腔深处。
  虞仲夜的手稍稍松开一些,但仍箍着刑鸣的腰,命令他道:“你动。”
  刑鸣举上坐下地动了几下,碍着体位关系,动也动不畅快。虞仲夜一旦入这窄道反倒不再火急火燎,低头慢悠悠地吻着刑鸣的脖子与耳后,手在他的衬衣内来回滑弄,揉他的胸肌,捏他的乳头。
  刑鸣被虞仲夜撩拨得舒坦无比,又拔高身体动了几下,哼了一声:“下面也要……”
  “好。”虞仲夜贴着刑鸣的耳朵亲了一口,手又滑向他的小腹,握住他的茎柱,这小东西分明已经忍不住,欲液滴滴答答的,没摸几下就湿了他一手。
  刑鸣更舒服了。下头那点摩擦反倒显得不得要领,如小虫噬进骨里一般,愈发渴望激烈冲撞。
  外国人显老易胖,刑鸣视线完全模糊了,电视里那个少年时代的偶像已经面目全非。他这会儿就想看见虞仲夜的脸。
  他对虞仲夜说:“让我……让我转过来……”
  “宝宝,”这具身体对虞仲夜而言如有魔力,无论碰过多少次,想要攥夺占有的渴望依然丝毫不减。虞仲夜没打算在兴头上与这鲜活肉体分开,把脸埋在刑鸣的脖子里哄着吻了几下,“宝宝,再动两下。”
  刑鸣便又强耐着渴望动了几下,身体乱得立不住,虞仲夜便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臀,将他举起来又放下去。这么性交极耗臂力,虞仲夜倒没多大反应,直到那小穴已完全松弛正是最好状态,才短暂与其分开。
  虞仲夜将刑鸣架在自己与沙发之间,分开他的长腿,又插进去。
  “老狐——”
  虞仲夜用吻堵住刑鸣的嘴,一边抽插,一边吮着他嘴里的唾液,以舌头扫刮翻卷。刑鸣陶醉其中,两腿胡乱绞了个结,压着虞仲夜的肩膀迫他向自己靠得更紧,将两人间的空隙挤榨得一丝不余。
  虞仲夜起初还能克制,一抽一送也还徐疾有度,但才弄了这么百十下便失控了,抓着刑鸣的屁股又揉又捏,往死里操弄。边操还边问着:“鸣鸣要我,是不是?鸣鸣喜欢我,是不是?”
  满室喘声、水声,两个人的情绪都到了顶点。
  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言而喻。
  电视里那三个发胖的白种男人也正深情款款地唱着:I love you so much,so mu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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